南悅把他的頭放在她的腿上,這才看清了他的臉比之先前都還要蒼白一分了,汗水雖沒有先前的大,可依舊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還繼續的冒著……


    見到這,南悅越級的自責,撞到那個地方是挺疼的。問題是她現在是不是要把人給送去醫院啊?南悅有些不確定的想著。


    “我,我沒事……”嶽林抬起了頭,很想霸氣的他沒事,可是這聲音卻細的如同蚊叮,哪裏還能拿出他的霸氣和狂妄氣勢來呢。


    聽到這,南悅不由得迴神,嶽林啊你到底是有多愛麵子,才會想著不去看病的?不得不,你這種諱疾忌醫的態度可要不得,是要出事的啊。


    有些難為情的望著他,試想著她到底要怎麽勸,才能讓眼前的男人不要那麽的不好意思,就去看病呢。


    不管了,直接,她這個人可不會拐彎抹角的,這麽的一想之後,南悅就開口了:“你這樣還叫沒事啊?我是不是,是不是撞到,撞到你那裏了啊?咱們,要不要,要不要去看看?”


    嗯,隻是到後麵,連南悅都有些不好意思為難起來了。是,他們曾經還是夫妻,剛剛還親熱過,應該是該見的沒見的相信都見得差不多了。


    人的年紀也都到了中年,按理不該有這麽羞澀和難以啟齒的時候啊。可南悅一想到她撞的那個部位,饒是她,也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哪裏還能像她想的那樣,理直氣壯的勸他,去看醫生呢。話是了出來,可是卻沒有什麽服力,這麽結結巴巴的,能讓人聽清還聽懂嗎?


    南悅有些懷疑的望著他,似乎在確定他是不是聽到了,甚至是還聽懂了?


    聽到她如此不好意思的這一段話,而且還是結結巴巴,斷斷續續的,聽的他是疑惑外加疑惑的。


    可‘那個地方’這句話他還是聽到並且聽懂了,聽到這個詞時,嶽林先是一怔,她的那個地方到底是哪個地方啊?


    後像是意識到什麽似得,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的開口,恨不得大吼一聲,他行,無比的行。


    被人懷疑,這語氣就沒有那麽的好了,冷冷的開口:“那裏?哪裏?該死的,南悅,你是不是在擔心你日後的幸福?”


    她的幸福,他怎麽可能保證不了?


    該死的,眼前的女人居然在懷疑他,居然在懷疑他的那一方麵不行了,這對男人來,絕對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而他身為最驕傲的男人,又怎麽能允許他的女人這麽的懷疑他呢。


    哪怕他後麵沒有聽清她聲的都了些什麽,可是他會猜不透?她該不會還想讓他看看?嗬,他需要嗎?


    怒氣衝的嶽林,本想霸氣的迴應,給她來一段**的親熱,讓行動勝於雄辯。可問題的關鍵是……


    他現在真的是受傷了,雖然不至於像她所的那樣不能人道,可那胸口的位置,還的確會影響他的姿勢和動作。


    此刻,他能南悅你的嘴真的是是烏鴉變得嗎?真的是什麽準什麽。


    當然,他這麽,絕對不是包括那方麵,那個地方絕對不能再讓她中了,否則他會氣的想要殺人的!


    她的準,那是因為先前她一直詛咒著被她咬的地方,動不動的就警告他,那塊肉會被她給扯下來。


    他雖然是怕怕,可也知道她還沒有那麽的狠心。


    可是,他錯了,眼前的女人是沒有那麽的狠心,可若是無意的呢?他還能去計較嗎?計較,哪怕是有意的他都不會計較,何況還是無心又無意的呢?


    是的,他的那塊肉最終還是掉了下來,隻不過不是扯下來的,而是被她給撞下來的,撞的他那個五髒具疼啊。


    當然,如此重力的撞擊,這也造成了他的第二次受傷。那樣的痛,不是他一句話或者兩句話就能形容得清楚的。


    那個地方,絕對比南悅先前咬的都還要痛十倍……


    十倍雖然有些誇張,可絕對比之先前都還要讓他痛幾分,這是絕對有的。


    眼前的女人若不是他愛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他會毫不猶豫的把人給揮開,哪裏還容許她在這裏氣他,此刻的他恨不得抬手把人給掐死了事,免得他眼不見心不煩,還存心在這裏呆著完全就是想氣死他了。


    身為一個男人卻被一個女人這麽的懷疑,而且還不能為自己正名,這樣的滋味實在是難受至極。


    嶽林有些痛苦萬分的想著,臉色依舊蒼白,汗水倒沒有先前那麽的激烈。可流了那麽多的汗,這身上也濕答答的,實在難受得很。


    “南悅,你再,我會死!”至於是怎麽死的?答案當然是被你給氣死的。咬牙切齒,卻拿她毫無辦法的開口……


    唉,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和南悅還能有再待在一起的一,自然被她吃的死死的,他也甘之如飴,不會有任何的不滿。


    他的容忍、他的愛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給了,此後他麵對的女人看到的隻會是他肆虐和殘忍的一幕。


    “你等著,我去找手機,我們必須去醫院了。”一聽到他他要死,南悅自然不會再去征求他的意見了,把人給放在床上,就準備下床去找手機。


    開什麽玩笑,人都要死了,她若是還在這裏征求他的意見,非得等他同意才去醫院。如果真那麽做了,那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嗎?


    別眼前的人是她心中一直沒有忘記的男人,就是個陌生人她也做不到無動於衷啊。所以……


    聽到這,嶽林都快崩潰了。及時的拉住他,唿氣吸氣,他怕他再看著她,他會有咬人的衝動了。


    當然,看著她這麽的在意自己,心雖然是高興的,可是這高興怎麽就讓他這麽的憋屈了呢。


    嗬,讓他去看醫生?開玩笑,而且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這大半夜的他去看什麽醫生,難不成去掛個急診,告訴醫生他被狗咬了?可這狗的牙印,卻不像是狗。若是醫生這麽的問起,南悅啊你讓他該怎麽迴答呢?


    據實以告?嗬……


    嗬,這才是最丟臉的事情?“我那裏很好,沒有受傷,是胸口!”如此直接直白的開口,南悅你若是還想亂想的話,那他就真的要殺人了啊。


    那裏很好?聽到這,南悅的目光移向那個位置,雖不懷疑,可也看的極其的認真。


    嶽林似乎是意識到她的目光時,懊惱和生氣。可也拿她毫無辦法,隻能暗自的生著悶氣,似乎是意識到南悅那目光裏的不懷好意,此刻那個地方竟然羞澀的躲了起來……


    靠!英勇呢?怎麽能這麽的不靠譜?


    “我沒事就沒事,你看!是胸口這裏!”別過頭,嶽林一把扯掉了她用床單包的傷口,那白色的床單上,你血早就染透了,那中間赫然的躺著一塊的肉,血肉模糊的,看起來極其的恐怖。可完這句話,竟疼得嶽林忍不住的抽了幾口涼氣。


    雖然沒有那麽的疼了,可不知是被南悅的舉動給氣到了,還是被自己給氣到了,此刻的嶽林非常的生氣。


    和南悅在一起,心還不夠強悍,不然就不會被她輕易的激怒了。自然,這生氣之後的結果就是疼得他冷汗又不經意的就冒了出來,竟不由自主的就打了個冷浸。


    “胸口?你的胸口怎麽了?啊,嶽林你是不要命了,竟然把那塊肉給扯下來了。”南悅驚叫了出來,理所當然的忽視了她先前的舉動才導致了人家的第二次受傷,也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他在拚的舉動。


    不得不這嶽林實在是太過的拚了,你那個地方沒事就沒事,她信還不成嗎?


    可為何為了要她相信,非要把那塊肉給扯下來,轉移她的注意力呢。嶽林,你曾經是敢死隊的?


    望著眼前這個睜眼瞎話的女人,嶽林恨不得給她一巴掌。她竟然是他自己把他的肉給扯下來的?


    南悅你是認為他是腦袋有毛病,還是手有毛病啊?此刻的嶽林就這麽無語的望著她,似乎此刻的他已經找不到任何語言來形容南悅她的強悍了。


    她是得了健忘症?不然怎麽能若無其事的是他自己在扯傷口?隻是,這健忘症得的恰到好處。


    “你……嶽林,你到底是怎麽扯的啊,居然把這個地方都弄腫了,難怪你會疼得汗水都流了出來。咦,嶽林你這麽的看著我?你不要告訴我,你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我啊?”在仔細研究了一下那傷口的南悅,不由得抬起了頭,邊邊替他查看傷口。可望著那一雙如深潭似得眼眸就這麽一瞬不瞬的望著她時,饒是南悅覺得眼前的男人就算是再癡迷她,可也不至於會給她一種陰森森還讓人窒息的味道?


    細想了一下,這個傷呢。


    好像的確與她有關,先前若不是因為她咬了他,這裏還是完好的,可是,當時她不是沒有咬斷嗎?怎麽現在就斷了?她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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