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舟急匆匆的趕來,得知言不二遇襲後,楚非舟確實嚇了一大跳,一旦言不二真的出事,哪怕他不受一劍宗的待見,但畢竟言不二的身份在這擺著,一旦他出事,那後果也是他擔當不起的。


    要說反應最快的人還得是楚流螢,她一出現就下令手底下的修士趕緊去保護言不二,也正是因為如此,摸進來夜襲言不二的這些人一個都沒逃了!


    “上師,您沒事吧?”楚非舟急道。


    言不二含笑擺了擺手,道:“無妨,還得謝謝陛下,如果不是陛下派人支援的及時,我恐怕生死難料!”


    楚非舟鬆了口氣,有些後怕道:“上師,可知這些人的來曆?”


    “秦國血神宗的人!”


    楚非舟皺眉,道:“莫不是夏侯懷派來了的?”


    言不二含笑不語,倒是一旁的楚流螢開口道:“不是夏侯懷,他沒有這個能力!”


    言不二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楚流螢,心道這女人果然不一般。


    “不是夏侯懷?”楚非舟一臉疑惑的望向了自己的妹妹,意思是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是怎麽個意思?


    “夏侯懷的背後雖然站著血神宗,但如此規模的人員調動肯定是他無法辦到的,即便真的是他,那夜襲的目標也不應該是上師,而應是皇兄你,可今夜這些人明顯是衝著上師來的,我猜應該是有人忌憚上師之能,不想繼續讓上師活著!”


    言不二這次是真的有些驚訝了,看向楚流螢的目光中透著欣賞,這位長公主今天剛剛到,但分析事件的能力卻是相當的出色,事實就是,今天夜襲言不二的這些血神宗的人,還真就跟夏侯懷沒有關係。


    “不是夏侯懷,那又會是什麽人在背後搞鬼,能調動三十多位金丹修士,此人的權利怕是不小!”楚非舟道。


    言不二一笑,道:“不管是誰,今日要多謝陛下出手,言不二謝過陛下!”


    眾人走後,瘋子一臉陰沉的看了一眼那些活口被囚禁的地方,道:“二爺,這些人真的不是夏侯懷派來的?”


    言不二吸溜了一口茶水,道:“不是夏侯懷,長公主剛才不是說了嗎,夏侯懷沒有這個能力!”


    “今天晚上這些人是有備而來,從人數上來看,他們已經摸清了我身邊的防衛力量,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並且有動機這麽做的人隻有一個!”


    “是誰?”


    “鍾南!”


    瘋子一愣,顯得有些不太理解,道:“二爺,那鍾南為什麽會這麽做,之前你們兩個不是合作過?”


    言不二一笑,道:“你還是太嫩了,鍾南想要殺我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尤其是這次幫助楚非舟收複豐州,雖然我幫助他得到了利益,但我對他的威脅也徹底暴漏了出來,鍾南在一劍宗大權在握,怎麽可能容忍我這個護宗使的存在,你知道一劍宗護宗使的權利,我若是真心找他麻煩,礙於宗門規矩,他表麵上是不敢動我,但暗地裏可是不會手軟的!”


    瘋子一身氣血湧動,一臉的殺機。


    “淡定,鍾南的事情我自會解決,但目前我們沒有實力跟他正麵衝突,鍾南敢動我,也正是看準了這一點,這次是我大意了,鍾南竟然可以驅使血神宗的人來對付我,看來他和血神宗的某人之間也存在利益關係,我猜這人應該就在豐州府,能調動這麽多金丹修士來殺我,此人在血神宗的權柄不會太低!”


    “二爺,如此下去我們是不是太被動了,那鍾南一次殺不了你,恐怕還會有第二次!”瘋子一臉擔憂道。


    “我們雖然沒有跟鍾南硬碰的實力,但反擊還是要有的,必須要讓他知道,我言不二不是誰想捏就能捏的軟柿子,你替我將徐晃叫來,我有事交代他去做!”


    不多時,徐晃來了,臉色同樣不太好看,那些被俘的血神宗弟子骨頭硬得很,他審了半天,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上使,屬下無能,血神宗的人不肯開口!”


    言不二點了點頭,道:“無妨,他們開不開口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會認為他們已經開口了,你去替我辦三件事!”


    言不二拿出了一枚一劍宗專用的傳訊劍符,並道:“派人將信送往宗門,交給鍾南長老!”


    “另外,你拿著我的令牌,連夜趕往丹城、樊城、和上同,將這三處所有的宗門力量調來運城,務必明日一早趕迴來!”


    徐晃看著手中的資料,冷汗唰一下就冒了出來,言不二所說的這三處城池中,一劍宗的門下弟子過千,憑借言不二護宗使的身份,調動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徐晃知道,這三座城池內的產業名義上雖然是一劍宗的,可實際上乃是門中長老鍾南的私產。


    “另外去請楚非舟過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徐晃接令離去,他不知道言不二要做什麽,也猜不到,再說楚非舟這裏,他剛剛迴來不久,言不二就派人過來請他,搞得楚非舟不得不重新穿好衣服,一路風風火火的趕到了言不二的住處。


    人一到,言不二直接就開門見山,道:“陛下,眼下有一筆買賣,不知道陛下你感不感興趣?”


    楚非舟一愣,心道這廝想要幹什麽?


    “上師還請言明!”


    “也沒什麽,我打算送一批修煉資源給陛下,就是不知道陛下敢不敢要!”


    楚非舟有些懵逼,不知道言不二葫蘆裏買的是什麽藥,以他對言不二的了解來看,此事定然有鬼!


    “上師,朕還是不懂,請上師解惑!”


    “丹城、樊城還有上同,我打算將這三個城池內的一劍宗產業全部送給陛下!”


    言不二說完,楚非舟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一臉驚恐之色,道:“上師不要開朕玩笑,一劍宗的產業,朕怎麽可能染指!”


    “都說是送你的,你就說敢不敢要吧!”


    楚非舟徹底懵逼了,心說言不二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身為一劍宗的護宗使,竟然吃裏扒外?將自己家的修煉資源送給外人,你這是打算叛宗了嗎?


    “陛下不必有顧慮,我既然敢送,事後宗門這邊自然有我來解釋,言某隻問陛下一句,敢不敢要!”


    楚非舟皺了皺眉,隨後道:“上師,您即便是一劍宗的護宗使,此事怕也不是您所能決定的吧,當然,如果貴宗真的願意送,那朕就敢要!”


    言不二笑了,笑的楚非舟有些心裏發毛。


    隨後兩人又密謀了一陣子,直到半夜十分,楚非舟才一臉怪異之色的從言不二的房間內離開。


    一劍宗。


    鍾南的洞府內,此時他的弟子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封信。


    “師父,派去襲殺言不二的人一個都沒有迴去,血寒山的信!”說完便將手中的密信交給了鍾南。


    “你說什麽?血神宗的人一個都沒有迴去?”


    “是,有消息稱血寒山派去的人死了大半,還有幾個被生擒,就連他的嫡傳弟子金丹排行榜第三十一位的趙山河也被殺了!”


    鍾南一驚,連忙打開手中的密信,隨後臉色便難看的跟屎一樣。


    信是血神宗長老血寒山給他的,開篇第一句就是問候鍾南全家女性的髒話,上到祖宗十八代,下到鍾南的徒子徒孫,反正一個都沒落下,罵的那叫一個難聽。


    血寒山大怒,直言鍾南必須給他一個交代,我特麽替你辦事,結果連親傳弟子都折進去了,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哼!”


    鍾南怒極,一巴掌就拍碎了身邊的桌椅,道:“豈有此理,還當我怕他不成,堂堂一派長老,竟如同市井小人,滿嘴噴糞!”


    盛怒過後,鍾南也頭疼了,血寒山看樣子是真的急眼了,這件事不給個交代怕是糊弄不過去了,同時他在也暗罵血寒山派去的那些人是廢物,那麽多人竟然奈何不了一個言不二,反而還全折了!


    死也就死了,竟然還讓言不二抓了活的,雖然那些人威脅不了他,但血寒山可以啊,此事一旦解決不好,讓宗門其他人知道的話,他鍾南就是觸犯了門中大忌,到時哪怕是他也會吃不消的!


    鍾南這邊正在苦思解決知道,結果洞府外麵有弟子來報,說護宗使言不二有信給他!


    “誰?”鍾南還以為那弟子說錯了,開口詢問道。


    結果那弟子直接拿出了一枚傳訊劍符,一看上麵的標誌,可不是就是護宗使專用的標誌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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