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福真是愁死了,心中暗暗咬牙,要趕緊賺錢,努力暴富!


    趙阿福和賀荊山往迴走的時候,時辰已經不早了,走山路習慣了,趙阿福居然習慣了不少,就是這具身體還胖,走久了就氣喘籲籲。


    但是就阿元一個人在家,趙阿福不放心,咬著牙撐下去,沒開口喊停


    眼看著快到家了,賀荊山衝著趙阿福看了一眼,“什麽時候學的醫術?”


    聞聲,趙阿福心頭顫了顫,炫技一時爽,圓謊火葬場。


    連帶著腳下的步子都顫了下,手指使勁的攪了攪衣角,衝著賀荊山尷尬的笑了笑。


    腦袋裏正在飛速的旋轉怎麽圓過去,想著俗套的小說劇情,趙阿福嘴裏就說,“啊……我,我是小時候在家裏,跟著我們一個遠方的親戚,是個遊走郎中,跟著他學的,就學了一點一點皮毛,啥也不是!”


    說完,趙阿福就送了口氣,遠方親戚,要是賀荊山細問,就說死了!筆蒾樓


    完美!


    “是嗎?”賀荊山嘴角扯了扯,“那算來也是我親戚,住哪個村的?”


    趙阿福:……


    鬼知道什麽村兒,趙阿福幹笑,腳步加快,“哎呀,終於到家了,阿元一個人在家肯定害怕。”


    說著,趙阿福就趕緊走進院子,如那日一樣,阿元依舊在門口等著,隻不過這次好歹知道在門後,擋著風。


    趙阿福瞬間心疼了,抱起阿元就親了親。


    “太黑了,怕不怕?”


    阿元摟住趙阿福的脖子,埋在她的脖頸拱了幾下,“娘親迴來,我就不怕了。”


    趙阿福心花怒放,崽崽就會說好聽的哄自己!


    養了些時間,阿元終於養得白胖許多,臉頰上也有肉了,看著就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團子,眉眼精致。


    不過不像賀荊山,應該是像阿元的生母。


    阿元長這麽好看,也不知道他親娘該有多美。


    想著,趙阿福有些酸,也不知道阿元的生母怎麽死的,原主的記憶力居然沒有關於阿元生母的一點點記憶,見都沒見過。


    天快黑了,趙阿福想著快做飯,吃了好上炕躺著,這兒天,真的太冷了!


    結果剛放下阿元,就見賀荊山背著寒光泠泠的弓,外麵穿了一層獸皮毛衣,手裏拎著兩隻兔子,正往外走。


    這天都黑了,賀荊山背著弓箭幹嘛?


    “賀荊山,這麽晚了你還要出門?”


    賀荊山點頭,“嗯,最近是打了些獵物,但是都是些小家夥,撐不到過年,幹娘家也沒什麽銀錢和吃的,我再去山裏一趟,看下運氣如何。”


    趙阿福啞然,男人突然這麽拚幹嘛?


    這天黑了,還要進山?


    還不待趙阿福勸,男人就已經往外走到院子了,趙阿福咬咬牙,在簸箕裏拿了兩塊大餅,包好了後追上去。


    趙阿福臉微紅,“這是吃的,你帶上。”


    說完,趙阿福轉身就迴廚房。


    結果到了廚房再迴頭,好家夥,這狗男人是飛的嗎?人影都不見了!


    不解風情,浪費她的春心蕩漾。


    趙阿福真是氣死了。


    甩開這些思緒,趙阿福去廚房前搭的架子上,看了下她這幾天做的熏肉。


    前幾天賀荊山打了個小野豬迴來,想著小時候家家戶戶過年都有熏肉,趙阿福也做了些。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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