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骨戰靈的靈？”
看著白骨戰靈身上飄著的小圓球，方雄有一些愣神，這是什麽意思？白骨戰靈還活著？
原本，白骨戰靈還剩下上半身，而這上半身，還有大半都順著噬魂魔蠍的嘴部爬進了它的體內，噬魂魔蠍仿佛全身都有劇毒，於是，白骨戰靈的身體已經被腐蝕得有些坑坑窪窪的了。
就在這時，白骨戰靈的血量降低到了7%以下，於是，發動了其第四個技能，白骨隕，直接自爆了，而這最後一波爆發，也是成功的帶走了噬魂魔蠍！
但是此時，就在這白骨戰靈自爆的地方，距離地麵大約十公分左右的距離處，有一個小光球正位於此處，看樣子，和方雄之前所製作的“靈”差不多！
方雄右手一揮，下一刻，那小光球就跑到了方雄的手心之上，
“咦，居然真的是白骨戰靈的“靈”，這是什麽意思？白骨戰靈死亡以後，它並不是真正意義的死亡，而是需要毀滅了它的“靈”才行嗎？”
“看樣子是這樣的，不過這小光球好像黯淡了一些，看樣子，即使這是“複生”，但也是有一些消耗的，所以，一個靈可以複生幾次呢？”
方雄搖了搖頭，我真是人傻了，除非是有提示聲告訴他，要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會知道一個靈複生幾次？
不過可想而知，不同的靈，複生的次數應該也有所不一樣！
強大的靈就可以多複生幾次，弱小的就隻能少複生幾次，甚至，隻能複活一兩次。
“不過……”
方雄突然盯著眼前的這個“靈”，有些疑惑，因為此時，這光球上顯示的是——“靈，lv.5”。
“為什麽變成了l.5？白骨戰靈自爆後，等級不降低就不錯了，為什麽還會晉級呢？”
方雄很是疑惑，這根本就無法理解啊，白骨戰靈明明是和噬魂魔蠍同歸於盡了，就算因為它是人偶的特殊性，可以複生，但是你等級保持不變應該就很好了吧？甚至大概率下，應該降級才對！
然而現在，你居然晉級了？
這是什麽情況？
“哥哥，怎麽了嗎？”
斯斯在一旁怯怯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哥哥思考的時候好像很嚴肅，很可怕！
事實上，這也算是方雄的一個毛病了吧！
在日常生活中，方雄其實是一個很古怪的人……
比如有時候會喜歡吵鬧的地方，和大家一起嘮嗑，然而有時候，又會喜歡特別安靜的地方，一個人靜靜地盯著窗外，仿佛可以從世間萬物，人生百態中尋找一些不一樣的美景。
除此之外，方雄在思考的時候，總是會皺著眉，然後整個人都散發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這也是斯斯感覺到現在的方雄有一些可怕的原因。
但是由於契約的緣故，斯斯和方雄的關係，簡直比一些親情、愛情、友情更要牢固！
因為方雄死了，斯斯必死無疑，而斯斯死了，方雄也會受到重創！
“沒事的，斯斯，哥哥隻是有些不理解，為什麽白骨戰靈和噬魂魔蠍同歸於盡了，然而它居然還更強了！”
方雄迴過神來，揉了揉斯斯的小腦袋，笑道。
雖然方雄現在滿心的疑惑，但是他不會讓別人為他的事而感到煩心。
斯斯想了想，說道：
“唔……哥哥，會不會是這樣啊，白骨戰靈在和噬魂魔蠍戰鬥之後，收獲了一些戰鬥經驗，所以晉級了啊？”
方雄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如果和強者對戰之後就可以升級的話，那麽自己在第二個副本裏和那麽強大的惡魔對決，怎麽事後沒晉級呢？
當然了，副本結束後，有一個獎勵是“等級+1”，然而，這和惡魔沒關係啊，完全是方雄完成副本任務後的獎勵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斯斯你先到一旁去，我先把噬魂魔蠍給製靈了！”
方雄將斯斯推到一旁，然後靠近了噬魂魔蠍，緊接著，將手放在了噬魂魔蠍身上，開始製靈，方雄覺得，自己要每時每刻都提醒自己，自己可還有一個副職業呢！
當然了，如果是擊殺失敗者這種低級怪物的話，方雄根本沒心情去製靈，而像是噬魂魔蠍這種看起來是小boss的怪物，方雄很樂意製個靈來玩玩！
沒過多久，方雄的手心上就出現了一個小光球，和白骨戰靈的看起來差不多，看樣子，“靈”，都是一個外表！
方雄嚐試著將靈放到木偶空間裏，居然真的成功了。
“看樣子，木偶空間不止可以儲存完整的人偶和沒有靈的人偶，它還可以儲存靈！這樣一來，如果以後我遇到什麽礦石的話，我完全可以把它製作成無靈人偶，然後扔到木偶空間裏啊！”
“不……不對，這麽明顯的bug，不應該會存在的，肯定是有什麽限製的！”
“哥哥，哥哥，你看，這是不是那個白骨戰靈的前肢啊，怎麽都變成紫色的了？”
就在這時，斯斯突然喊道，然後方雄就看到，斯斯正拖著一把散發著紫色光芒的利刃跑了過來。
不過……
方雄卻注意到，斯斯剛才猜到了一截白骨之上，而且，哢嚓一聲，踩碎了！
斯斯的實力是猛獸級，看起來好像是和自己差不多，但實際上，是比自己要弱一些的。
而方雄現在能不能踩碎骨頭？
當然可以！
但是，斯斯剛才可是毫不費力地直接走過去了，看樣子，就好像那截白骨，變成了柔軟的史萊姆一樣，別人一踩，就陷進去了！
“斯斯，慢點跑，別摔倒了！”方雄暫時忽略這一點，而是將奔跑而來的斯斯給抱了起來！
“哥哥，哥哥，你快看，這個本來是白色的吧？現在變成紫色了呢！”
斯斯連忙抬起手，將那利刃舉了起來，放在方雄麵前。
“嘖嘖……”
方雄也是嘖嘖稱奇，的確如此，這利刃看起來，就是白骨戰靈雙臂前的那對利刃，也是方雄從墮落守序者身上拆下來的那對。
然而如今，它們居然變成了紫色的，不對，說是紫色有些不太準確，而是一種比較深邃的藍紫色，不過看起來有些偏紫！
“斯斯真棒！”
方雄鼓勵了一下斯斯，然後抱著斯斯進一步地來到噬魂魔蠍這裏。
“果然，還有一個！”
方形將另一根利刃也抽了出來，果不其然，這一根也變色了！
方雄將這兩根利刃放在一旁，然後隨意地拿起了白骨戰靈的一截骨頭，微微一捏，發出了很淡的聲音，方雄甚至感覺，自己好像正握著一把沙子，伴隨著他微微用力之後，居然直接從指縫之間滑走了！
“這……”
方雄愣住了，他現在的確很強，也不是不能做到這一點，但是要很費力才行，畢竟人的骨頭還是很堅硬的，然而現在，方雄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用什麽力氣。
“這骨頭為什麽這麽脆？”
是的，這是骨頭的原因，不是方雄的原因！
方雄皺了皺眉，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絲東西，
“這樣說來，或許這就是製偶的缺陷吧，製作人偶的材料大多隻能用一次，想想也是，如果真的可以重複利用的話，那麽人偶不就相當於“不死之身”了嗎？當然了，我估計，應該是有一些特殊材料可以重複利用的，就好像這對利刃。”
方雄又看了一眼變成了紫色的利刃，然後繼續說道：
“這樣一來，我剛才的想法就不行了，要不然的話，把礦石什麽的做成人偶容易，但是如此一來，這些礦石也就廢了！”
方雄抬頭看了看噬魂魔蠍，這魔蠍不隻是背上的墨晶有用，它身上的角質層，想必也很有用，如果有鍛造師的話，說不定還可以製作一副防禦力超強的鎧甲呢！
“誒……”
方雄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這些東西看樣子是帶不走了，無論是墨晶還是噬魂魔蠍的身體，方雄都沒什麽辦法帶走。
因為空靈珠的空間太小，完全就放不下這麽多東西，所以，方形需要一個看守，來看管這些東西，然後方雄盡量再去弄一個空間大點的儲物戒指。
方雄想了想，然後讓斯斯自由活動，而自己，則是拿出另一具白骨，然後重新製偶。
方雄需要把這兩個變色的利刃給接到這具白骨身上，這並不是什麽大工程，所以很快，方雄就弄好了，然後再把靈給塞進去，新的白骨戰靈就出現了，不過，它居然不叫白骨戰靈了！
【毒刃骨靈】
等級：lv.5
生命值：100%
法力值：340
力量：32
敏捷：33
體力：30
智力：34
技能1：毒骨之賦，任何不破防的物理攻擊，都不會降低其血量，並且還可免疫一部分的毒係傷害，此外，任何法術攻擊，毒刃骨靈都將承受其115%的傷害。
技能：2：毒刃，毒刃骨靈擁有一對劇毒利刃，每次攻擊致使敵人流血後，都會令其中毒，可累計。
技能3：白骨隕，當白骨戰靈血量降低至5%以下時，白骨戰靈將會自爆，並對其周圍的所有敵人，造成巨額傷害，並附加中毒效果。
……
看著白骨戰靈的麵板，方雄都不是很關心技能和屬性的改變了，而是迫切地想要知道，你這貨到底是如何晉級的？
雖然方雄現在已經l.5了，理論上來講，應該沒幾個人比他等級更高了，但是吧……
方雄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如何才能晉級！
然而方雄也有所猜測，不出所料的話，肯定是和噬魂魔蠍有關的，但是，到底是為什麽啊？？？
方雄很無奈，但是沒招，隻能繼續等下去了！
“你，守在這裏，不許任何生物接近這具屍體，算了，我怕你智商不夠，我一會給你畫個圈吧，你別允許任何人靠近這個圈就行，哦對了，別把我也給攔住了！”
方雄囑咐了一下新的白骨戰靈，不對，現在應該叫毒刃骨靈了。
方雄帶著斯斯一陣敲敲打打，然後成功地收拾出一塊空地，緊接著，方雄將墨晶還有噬魂魔蠍身體上的角質層給弄了下來，放在這裏，然後劃了個圈，這樣一來就行了，剩下的，讓毒刃骨靈去看著吧！
反正這貨也沒什麽智力，更沒什麽孤獨感，用來看東西再好不過了！
另外，在切割角質層的時候，方雄甚至想著要不要收集幾瓶噬魂魔蠍的血液，因為這玩意看起來毒性還是挺大的，然而想了想，方雄放棄了，因為他現在沒有裝這個血液的東西啊。
這些事辦好之後，方雄就帶著斯斯來到了噬魂魔蠍鑽出來的那個黑洞旁邊，然後問道：
“斯斯，你感受到的位置就是這裏嗎？”
“是的，哥哥，這下麵的黑暗氣息很濃鬱，斯斯吸收了之後一定會長大一些的”
“那行，哥哥帶你下去！”
方雄背著斯斯，然後直接順著洞口的邊緣爬了下去，幸好這牆壁不是什麽“豆腐渣”，所以方雄爬起來還是很安全的。
然而爬了五六十米後，突然，方雄感覺自己好像到底了！
“什麽情況？才這麽深嗎？”
方雄用腳踩了踩，然後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到底了，但是，這也太淺了吧？
雖然周圍的黑暗氣息很是濃鬱，讓方雄唿吸都有一些不適，但是完全可以撐下去！
“斯斯，你要如何吸收這什麽黑暗氣息？”
方雄問道。
既然他們已經到底了，自然是不能繼續下潛了，所以接下來，就看斯斯如何吸收了！
“嘿嘿”
斯斯微笑了一下，然後直接從方雄後背爬了下去。
方雄沒有多問什麽，而是看著斯斯站在麵前，然後雙手平舉於身體兩側，下一刻，周圍的黑暗氣息就以斯斯為中心，迅速地向著她體內衝去，甚至，還產生了一股漩渦！
“這……”
方雄愣住了，他是真的沒想到，居然如此簡單，就好像，斯斯是黑暗元素的寵兒一樣。
方雄看了看斯斯的動作，若有所思，自己以後是不是也可以像斯斯這樣，心神一動，五行元素包圍身體周身呢？
也許還是有機會的！
方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果然，這個世界，才是真正的有趣啊！
看著白骨戰靈身上飄著的小圓球，方雄有一些愣神，這是什麽意思？白骨戰靈還活著？
原本，白骨戰靈還剩下上半身，而這上半身，還有大半都順著噬魂魔蠍的嘴部爬進了它的體內，噬魂魔蠍仿佛全身都有劇毒，於是，白骨戰靈的身體已經被腐蝕得有些坑坑窪窪的了。
就在這時，白骨戰靈的血量降低到了7%以下，於是，發動了其第四個技能，白骨隕，直接自爆了，而這最後一波爆發，也是成功的帶走了噬魂魔蠍！
但是此時，就在這白骨戰靈自爆的地方，距離地麵大約十公分左右的距離處，有一個小光球正位於此處，看樣子，和方雄之前所製作的“靈”差不多！
方雄右手一揮，下一刻，那小光球就跑到了方雄的手心之上，
“咦，居然真的是白骨戰靈的“靈”，這是什麽意思？白骨戰靈死亡以後，它並不是真正意義的死亡，而是需要毀滅了它的“靈”才行嗎？”
“看樣子是這樣的，不過這小光球好像黯淡了一些，看樣子，即使這是“複生”，但也是有一些消耗的，所以，一個靈可以複生幾次呢？”
方雄搖了搖頭，我真是人傻了，除非是有提示聲告訴他，要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會知道一個靈複生幾次？
不過可想而知，不同的靈，複生的次數應該也有所不一樣！
強大的靈就可以多複生幾次，弱小的就隻能少複生幾次，甚至，隻能複活一兩次。
“不過……”
方雄突然盯著眼前的這個“靈”，有些疑惑，因為此時，這光球上顯示的是——“靈，lv.5”。
“為什麽變成了l.5？白骨戰靈自爆後，等級不降低就不錯了，為什麽還會晉級呢？”
方雄很是疑惑，這根本就無法理解啊，白骨戰靈明明是和噬魂魔蠍同歸於盡了，就算因為它是人偶的特殊性，可以複生，但是你等級保持不變應該就很好了吧？甚至大概率下，應該降級才對！
然而現在，你居然晉級了？
這是什麽情況？
“哥哥，怎麽了嗎？”
斯斯在一旁怯怯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哥哥思考的時候好像很嚴肅，很可怕！
事實上，這也算是方雄的一個毛病了吧！
在日常生活中，方雄其實是一個很古怪的人……
比如有時候會喜歡吵鬧的地方，和大家一起嘮嗑，然而有時候，又會喜歡特別安靜的地方，一個人靜靜地盯著窗外，仿佛可以從世間萬物，人生百態中尋找一些不一樣的美景。
除此之外，方雄在思考的時候，總是會皺著眉，然後整個人都散發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這也是斯斯感覺到現在的方雄有一些可怕的原因。
但是由於契約的緣故，斯斯和方雄的關係，簡直比一些親情、愛情、友情更要牢固！
因為方雄死了，斯斯必死無疑，而斯斯死了，方雄也會受到重創！
“沒事的，斯斯，哥哥隻是有些不理解，為什麽白骨戰靈和噬魂魔蠍同歸於盡了，然而它居然還更強了！”
方雄迴過神來，揉了揉斯斯的小腦袋，笑道。
雖然方雄現在滿心的疑惑，但是他不會讓別人為他的事而感到煩心。
斯斯想了想，說道：
“唔……哥哥，會不會是這樣啊，白骨戰靈在和噬魂魔蠍戰鬥之後，收獲了一些戰鬥經驗，所以晉級了啊？”
方雄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如果和強者對戰之後就可以升級的話，那麽自己在第二個副本裏和那麽強大的惡魔對決，怎麽事後沒晉級呢？
當然了，副本結束後，有一個獎勵是“等級+1”，然而，這和惡魔沒關係啊，完全是方雄完成副本任務後的獎勵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斯斯你先到一旁去，我先把噬魂魔蠍給製靈了！”
方雄將斯斯推到一旁，然後靠近了噬魂魔蠍，緊接著，將手放在了噬魂魔蠍身上，開始製靈，方雄覺得，自己要每時每刻都提醒自己，自己可還有一個副職業呢！
當然了，如果是擊殺失敗者這種低級怪物的話，方雄根本沒心情去製靈，而像是噬魂魔蠍這種看起來是小boss的怪物，方雄很樂意製個靈來玩玩！
沒過多久，方雄的手心上就出現了一個小光球，和白骨戰靈的看起來差不多，看樣子，“靈”，都是一個外表！
方雄嚐試著將靈放到木偶空間裏，居然真的成功了。
“看樣子，木偶空間不止可以儲存完整的人偶和沒有靈的人偶，它還可以儲存靈！這樣一來，如果以後我遇到什麽礦石的話，我完全可以把它製作成無靈人偶，然後扔到木偶空間裏啊！”
“不……不對，這麽明顯的bug，不應該會存在的，肯定是有什麽限製的！”
“哥哥，哥哥，你看，這是不是那個白骨戰靈的前肢啊，怎麽都變成紫色的了？”
就在這時，斯斯突然喊道，然後方雄就看到，斯斯正拖著一把散發著紫色光芒的利刃跑了過來。
不過……
方雄卻注意到，斯斯剛才猜到了一截白骨之上，而且，哢嚓一聲，踩碎了！
斯斯的實力是猛獸級，看起來好像是和自己差不多，但實際上，是比自己要弱一些的。
而方雄現在能不能踩碎骨頭？
當然可以！
但是，斯斯剛才可是毫不費力地直接走過去了，看樣子，就好像那截白骨，變成了柔軟的史萊姆一樣，別人一踩，就陷進去了！
“斯斯，慢點跑，別摔倒了！”方雄暫時忽略這一點，而是將奔跑而來的斯斯給抱了起來！
“哥哥，哥哥，你快看，這個本來是白色的吧？現在變成紫色了呢！”
斯斯連忙抬起手，將那利刃舉了起來，放在方雄麵前。
“嘖嘖……”
方雄也是嘖嘖稱奇，的確如此，這利刃看起來，就是白骨戰靈雙臂前的那對利刃，也是方雄從墮落守序者身上拆下來的那對。
然而如今，它們居然變成了紫色的，不對，說是紫色有些不太準確，而是一種比較深邃的藍紫色，不過看起來有些偏紫！
“斯斯真棒！”
方雄鼓勵了一下斯斯，然後抱著斯斯進一步地來到噬魂魔蠍這裏。
“果然，還有一個！”
方形將另一根利刃也抽了出來，果不其然，這一根也變色了！
方雄將這兩根利刃放在一旁，然後隨意地拿起了白骨戰靈的一截骨頭，微微一捏，發出了很淡的聲音，方雄甚至感覺，自己好像正握著一把沙子，伴隨著他微微用力之後，居然直接從指縫之間滑走了！
“這……”
方雄愣住了，他現在的確很強，也不是不能做到這一點，但是要很費力才行，畢竟人的骨頭還是很堅硬的，然而現在，方雄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用什麽力氣。
“這骨頭為什麽這麽脆？”
是的，這是骨頭的原因，不是方雄的原因！
方雄皺了皺眉，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絲東西，
“這樣說來，或許這就是製偶的缺陷吧，製作人偶的材料大多隻能用一次，想想也是，如果真的可以重複利用的話，那麽人偶不就相當於“不死之身”了嗎？當然了，我估計，應該是有一些特殊材料可以重複利用的，就好像這對利刃。”
方雄又看了一眼變成了紫色的利刃，然後繼續說道：
“這樣一來，我剛才的想法就不行了，要不然的話，把礦石什麽的做成人偶容易，但是如此一來，這些礦石也就廢了！”
方雄抬頭看了看噬魂魔蠍，這魔蠍不隻是背上的墨晶有用，它身上的角質層，想必也很有用，如果有鍛造師的話，說不定還可以製作一副防禦力超強的鎧甲呢！
“誒……”
方雄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這些東西看樣子是帶不走了，無論是墨晶還是噬魂魔蠍的身體，方雄都沒什麽辦法帶走。
因為空靈珠的空間太小，完全就放不下這麽多東西，所以，方形需要一個看守，來看管這些東西，然後方雄盡量再去弄一個空間大點的儲物戒指。
方雄想了想，然後讓斯斯自由活動，而自己，則是拿出另一具白骨，然後重新製偶。
方雄需要把這兩個變色的利刃給接到這具白骨身上，這並不是什麽大工程，所以很快，方雄就弄好了，然後再把靈給塞進去，新的白骨戰靈就出現了，不過，它居然不叫白骨戰靈了！
【毒刃骨靈】
等級：lv.5
生命值：100%
法力值：340
力量：32
敏捷：33
體力：30
智力：34
技能1：毒骨之賦，任何不破防的物理攻擊，都不會降低其血量，並且還可免疫一部分的毒係傷害，此外，任何法術攻擊，毒刃骨靈都將承受其115%的傷害。
技能：2：毒刃，毒刃骨靈擁有一對劇毒利刃，每次攻擊致使敵人流血後，都會令其中毒，可累計。
技能3：白骨隕，當白骨戰靈血量降低至5%以下時，白骨戰靈將會自爆，並對其周圍的所有敵人，造成巨額傷害，並附加中毒效果。
……
看著白骨戰靈的麵板，方雄都不是很關心技能和屬性的改變了，而是迫切地想要知道，你這貨到底是如何晉級的？
雖然方雄現在已經l.5了，理論上來講，應該沒幾個人比他等級更高了，但是吧……
方雄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如何才能晉級！
然而方雄也有所猜測，不出所料的話，肯定是和噬魂魔蠍有關的，但是，到底是為什麽啊？？？
方雄很無奈，但是沒招，隻能繼續等下去了！
“你，守在這裏，不許任何生物接近這具屍體，算了，我怕你智商不夠，我一會給你畫個圈吧，你別允許任何人靠近這個圈就行，哦對了，別把我也給攔住了！”
方雄囑咐了一下新的白骨戰靈，不對，現在應該叫毒刃骨靈了。
方雄帶著斯斯一陣敲敲打打，然後成功地收拾出一塊空地，緊接著，方雄將墨晶還有噬魂魔蠍身體上的角質層給弄了下來，放在這裏，然後劃了個圈，這樣一來就行了，剩下的，讓毒刃骨靈去看著吧！
反正這貨也沒什麽智力，更沒什麽孤獨感，用來看東西再好不過了！
另外，在切割角質層的時候，方雄甚至想著要不要收集幾瓶噬魂魔蠍的血液，因為這玩意看起來毒性還是挺大的，然而想了想，方雄放棄了，因為他現在沒有裝這個血液的東西啊。
這些事辦好之後，方雄就帶著斯斯來到了噬魂魔蠍鑽出來的那個黑洞旁邊，然後問道：
“斯斯，你感受到的位置就是這裏嗎？”
“是的，哥哥，這下麵的黑暗氣息很濃鬱，斯斯吸收了之後一定會長大一些的”
“那行，哥哥帶你下去！”
方雄背著斯斯，然後直接順著洞口的邊緣爬了下去，幸好這牆壁不是什麽“豆腐渣”，所以方雄爬起來還是很安全的。
然而爬了五六十米後，突然，方雄感覺自己好像到底了！
“什麽情況？才這麽深嗎？”
方雄用腳踩了踩，然後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到底了，但是，這也太淺了吧？
雖然周圍的黑暗氣息很是濃鬱，讓方雄唿吸都有一些不適，但是完全可以撐下去！
“斯斯，你要如何吸收這什麽黑暗氣息？”
方雄問道。
既然他們已經到底了，自然是不能繼續下潛了，所以接下來，就看斯斯如何吸收了！
“嘿嘿”
斯斯微笑了一下，然後直接從方雄後背爬了下去。
方雄沒有多問什麽，而是看著斯斯站在麵前，然後雙手平舉於身體兩側，下一刻，周圍的黑暗氣息就以斯斯為中心，迅速地向著她體內衝去，甚至，還產生了一股漩渦！
“這……”
方雄愣住了，他是真的沒想到，居然如此簡單，就好像，斯斯是黑暗元素的寵兒一樣。
方雄看了看斯斯的動作，若有所思，自己以後是不是也可以像斯斯這樣，心神一動，五行元素包圍身體周身呢？
也許還是有機會的！
方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果然，這個世界，才是真正的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