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慷慨激昂地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卻忽然隻聽一陣巨響從外麵傳來。


    聽到了巨響的南宮薇吃了一驚,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一旁的楊昭和孫源也是紛紛微微一驚,而當他們反應過來之際,便隻見南宮薇家的牆壁忽然被人用大力撞開,一個穿著夾克和牛仔褲的紅發男子從其中大步走了出來。


    楊昭、孫源和南宮薇紛紛帶著驚訝的眼神看著那紅發男子,顯然,對於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三人都是十分驚奇。


    “唔,找錯地方了麽?”


    那紅發男子看上去一副憨憨的樣子,正東張西望著,而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楊昭等人的身上。


    “就是他們三個?為什麽是三個?不是兩個麽?一男一女,這裏怎麽多了個男的?”


    紅發男子一副疑惑的樣子撓了撓頭,對著他的身後說道。


    楊昭、孫源和南宮薇都在驚奇這家夥怎麽會自言自語這麽奇怪的話,那紅發男子的背後便冒出了一個穿著賽車服的高挑女子來。


    “利維坦,你的臉盲症已經病入膏肓了。很明顯,這三個人裏隻有一個是我們要找的人。”


    那高挑女子麵無表情地說道,她的語氣也是一如她的表情般平淡。似乎從這個人的身上,便找不到名為“情感”的東西。


    那被女子稱作是“利維坦”的男子聞言尷尬地撓了撓頭,道:“啊?這樣麽?哪個是我們要找的人?”


    女子伸手指了指三人之中的楊昭。


    “啊,是你小子麽?”利維坦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楊昭身旁的孫源和南宮薇道,“喂,你們兩個,麻煩讓一讓。我要找的是這小子,與你們無關!”


    說罷,他便朝著楊昭衝了上去。


    可當他剛剛向前衝出去的一顆,卻被那女子從後伸手拽住了衣服。


    “喂喂喂,你幹什麽,阿舞?”


    利維坦一臉疑惑地迴過頭問道。


    女子伸出三根手指,依舊是一副麵無表情、語氣也絲毫沒有起伏地道:“第一,我應該說過我們這次奇襲是要偷偷潛入、一擊斃命的,而你剛剛所做的一切完全稱不上是‘偷偷潛入’;第二,你在殺別人之前,去請求他的同伴讓開這樣的行為明顯是腦癱行為;第三,我不止一次說過,要叫我就叫我代號的全稱‘死亡舞者’,別叫什麽‘阿舞’,我們的關係還沒熟絡到那種份上。”


    那自稱“死亡舞者”的女子說完,麵無表情地將目光轉向了楊昭、孫源和南宮薇等三人。


    “這邊兩位,我們的目標是坐在你們中間的這名男子,我在這裏警告你們讓開。如果你們不聽從警告的話,我就要連同你們一起抹殺。這是我最後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警告,希望你們要做好覺悟。”


    聽了死亡舞者和利維坦之間的這一番對話後,楊昭、孫源和南宮薇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後,他們所得出的共同結論是——


    “這兩個家夥是笨蛋嗎?”


    “喂,那邊的小子和丫頭,要是想打的話就麻利點過來領死,你們孫爺爺可沒那麽多時間陪你們耗!”


    孫源霸氣地站起身來,伸手朝利維坦和死亡舞者一指,做出了一個挑釁的姿勢。


    利維坦和死亡舞者聞言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朝著孫源衝了上去。


    利維坦和死亡舞者衝向孫源的時候,是以一前一後的狀態衝上去的。死亡舞者衝在前麵,而利維坦緊隨其後。而死亡舞者衝到孫源麵前後,卻並未對孫源發起攻擊,而是從手中發出了幾道細線,將孫源的整個身子都籠罩了起來。


    緊接著,跟在死亡舞者身後的利維坦便高高地躍起,右拳重重地朝著被那些細線包裹著的地方砸了下去!


    孫源雖然未曾同這二人交過手,不過戰鬥的直覺告訴他,利維坦這一拳非同小可,不可不避。於是,他連忙欲將身子側開躲過利維坦這一擊,卻不想死亡舞者驀地將手中的細線收緊,令他整個人一時之間都動彈不得!


    正當利維坦的拳頭將要擊中孫源之際,楊昭的身形卻突然出現在了利維坦與孫源中間,一拳朝利維坦的手迎了上去。


    與利維坦的手相交之後楊昭頓時感覺到對方那強大的力量朝著自己湧來。他連忙在交過一擊後遠遠地朝後跳開卸力,才勉強避免了受傷。


    不過,雖然沒有因此而被打傷,不過這一次教授,令楊昭深切地意識到了他和這個叫利維坦的家夥力量上的差距。


    而一旁的孫源也利用這個機會掙脫了死亡舞者的控製,轉而一躍而到了楊昭的身邊。


    死亡舞者並未急於追擊,而是同利維坦會合後,再次尋找下次突擊的機會。


    可以說,這一次短暫的交鋒,雙方誰也沒有討到便宜。死亡舞者和利維坦在氣勢上略勝一籌,楊昭和孫源則剛剛開始進入狀態。


    通過剛剛的那番教授,他們可以看出,這死亡舞者與利維坦之間的配合是很好的。想要擊敗這二人,首先便要擊破他們的配合。否則,想要擊敗死亡舞者和利維坦的話,可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死亡舞者與利維坦再度發起了攻擊。這一次是換做利維坦衝在了前麵,死亡舞者則緊隨其後。


    楊昭與孫源交換了一個眼神,分別從左邊和右邊對利維坦的兩側發起了夾擊。


    而利維坦的動作靈敏度似乎並沒有他的力量那般強大,在楊昭和孫源一同對他發起進攻的時候,並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人的身子還在保持著前衝的姿勢。


    不過,就在二人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有效的攻勢之際,死亡舞者的身形卻突然自利維坦的身後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楊昭和孫源見狀一驚,連忙朝一旁閃躲。而死亡舞者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加之她手中的細線是攻擊距離很遠的武器,且還有很強的靈活性,與空有一身力量卻沒有絲毫靈活性的利維坦形成了絕妙的互補。


    隻見死亡舞者的細線分別從左右兩邊卷住了楊昭和孫源。二人突然被控製住,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一時之間紛紛停在了當地,全部的心力都在如何掙脫這細線上。


    利維坦卻趁這個機會突然出擊,目標十分明確地朝著楊昭衝了上去!


    楊昭此刻正忙於掙脫死亡舞者的細線,根本沒有閑暇的工夫去應對利維坦,一時之間完全陷入了被動之中。


    利維坦那力量足以崩山裂地的拳頭重重地砸在了楊昭的身上。瞬間,楊昭便被利維坦的拳頭從正麵擊中了心口,身子遠遠地朝後方飛去!


    一旁的孫源見了,不由得驚唿道:“臭小子!”


    “現在可沒工夫容你左顧右盼呢!”


    就在孫源的注意力剛剛被楊昭所吸引之際,死亡舞者突然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小刀刺向了孫源。孫源憑借著極強的反射神經躲開了這一擊,可緊接著死亡舞者卻是一腳踹向了他的胳膊。孫源整個身子頓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衝擊到,整個人都朝一旁飛了過去,一直飛出了四五米遠方才止住了去勢。


    這一番教授,楊昭和孫源大敗,且二人均受了不輕的傷。能否接下對方的下一步攻擊,對於二人來說還是個未知數。


    楊昭和孫源分別被利維坦和死亡舞者打到了兩邊,一時之間二人無法重新站在一起。而利維坦和死亡舞者卻是及時地迴到了一起,並且同時朝著楊昭和孫源發起了第二輪攻擊。


    利維坦和死亡舞者的動作極快,根本不給楊昭和孫源絲毫反擊之機。就在楊昭剛剛支撐著自己的身子站起來之際,利維坦的拳頭便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孫源也站起了身來,想要上前去幫忙。可惜的是,他似乎並沒有機會。


    因為,利維坦和死亡舞者之間的配合實在是太天衣無縫了,他們的動作也實在太快了。幾乎是一個眨眼的時間,二人便來到了楊昭的麵前,完全不給楊昭和孫源絲毫喘息之機。


    楊昭此刻剛剛支撐著身子站起來,便要同時麵臨利維坦和死亡舞者二人的攻擊,顯然他很難躲過對方準備已久的這一次突襲。


    麵對著利維坦的重拳,楊昭想要閃躲。可是,他所有的退路都已被緊跟在利維坦身後的死亡舞者封死。雖然他並沒有和死亡舞者對敵的經驗,不過他卻知道,無論此刻他往哪裏逃跑,都是要麵臨著死亡舞者的細線攻擊的。


    此刻楊昭所麵臨的情勢十分不妙,他究竟是否能夠躲開利維坦的這死亡一擊呢?


    硬接這一擊是不大現實的,畢竟在力量上楊昭與利維坦相去甚遠,如果要硬拚的話,他是必定會失敗的。


    當利維坦的拳頭將要打到楊昭的頭頂,利維坦和死亡舞者二人幾乎都確定楊昭已經無路可逃之際,楊昭卻突然動了!


    他並未朝一旁跑,而是矮下身子,雙手並排兩掌朝著利維坦的胸口打了過去!


    利維坦和死亡舞者都萬萬沒有料到,楊昭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敢還擊。而且,從第一次交手的時候,楊昭本該想到這一點的——在他們看來,楊昭從第一次與利維坦交手時便應該了解到自己同利維坦之間硬實力的差距。


    可是,這個時候,楊昭卻還敢正麵衝上去。難道,他是已經想要準備玉石俱焚了麽?可單憑他這一擊,真的能夠達到“玉石俱焚”的效果麽?


    還沒等楊昭的雙掌打到利維坦的身上,死亡舞者的臉色卻突然變了!


    危急之下,她已經來不及開口提醒,連忙以自己的細線將利維坦拉了迴來。楊昭的那一擊打空了,相應地,利維坦的那一拳也打空了。


    這一番交手,雙方誰都沒有打到對方,可以說他們的這次交鋒,依然是平手。


    利維坦卻是十分疑惑,他撓著頭看向死亡舞者,問道:“阿舞,你拉我迴來做什麽?”


    死亡舞者的麵色凝重,甚至都沒有吐槽利維坦對她的稱唿,雙眼盯著楊昭的雙掌道:“他剛剛那一掌有古怪。因為在他出擊的一刻,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死’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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