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牛策和周婉清驚唿,撲到老人身邊。老人的氣息已經斷絕,臉上還凝固著痛苦的神情,嘴角殘留著黑色的血跡,顯然是中毒而亡。


    “難道是……他們?”周婉清握緊拳頭,指節泛白。老人臨死前的欲言又止,讓她更加確信,他知道“聖壇”的秘密,也知道得太多的人會招來殺身之禍。


    “看來我們觸碰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牛策麵色凝重,仔細檢查老人的遺體,希望能找到些許線索。


    然而,除了幾枚銅錢和一塊刻著奇怪符號的木牌,老人身上再無其他物品。“這符號……”


    周婉清拿起木牌,仔細端詳,總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裏見過……”


    “先別管這個了,”牛策阻止了她繼續思考,“當務之急是找到‘聖壇’,救出那些無辜的人,否則還會有更多人遇害!”


    他將老人的遺體妥善安置,便與周婉清根據老人臨終前透露出的隻言片語,以及木牌上的符號推測,一路追蹤到城外深山之中。


    崎嶇的山路,遮天蔽日的密林,一切仿佛都透露著神秘與危險。牛策和周婉清小心翼翼地前行,不敢有絲毫鬆懈。


    終於,在一處隱秘的山穀中,他們發現了一個戒備森嚴的秘密基地。高高的圍牆,冰冷的鐵門,以及來迴巡邏的守衛,無不昭示著這裏的森嚴與恐怖。


    透過門縫,牛策和周婉清看到院子裏關押著許多衣衫襤褸、麵黃肌瘦的百姓,他們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看來那些失蹤的百姓都被關押在這裏!”周婉清壓低聲音,眼裏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我們必須救他們出去!”牛策點點頭,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潛入的最佳時機。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行動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什麽人?!”一聲厲喝,幾名巡邏的守衛發現了他們的蹤跡,迅速圍了上來。


    “糟糕,被發現了!”牛策暗道不妙,拉著周婉清轉身就跑。


    然而,寡不敵眾,兩人很快就被追趕上來的守衛包圍。混亂中,周婉清為了掩護牛策撤退,不幸被抓住。


    “放開我!”周婉清奮力掙紮,卻被死死按住。


    “婉清!”牛策目眥欲裂,想要衝迴去救人,卻被幾名守衛死死纏住。


    “別管我,快走!”周婉清聲嘶力竭地喊道,“去找展護衛和包大人,讓他們來救我!”


    牛策悲憤交加,他知道自己留下來隻會白白送死,隻能咬緊牙關,忍痛轉身離去。


    然而,就在他衝出重圍的時候,一支冷箭突然射來,正中他的後背。牛策悶哼一聲,眼前一黑,重重地倒在地上……


    基地內,周婉清絕望地看著牛策倒下的方向,淚水模糊了雙眼。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是無盡的黑暗和深淵……


    鮮血染紅了山間小路,牛策在劇痛中失去了意識。迷迷糊糊間,他仿佛置身於一片冰冷的黑暗中,耳邊迴蕩著周婉清絕望的唿喊。他猛地驚醒,卻發現自己躺在簡陋的木屋裏,身上纏滿了繃帶。


    “你醒了?”一位老樵夫端著藥碗走進來,看到牛策醒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你已經昏迷三天三夜了,再不醒,老朽都要去給你準備後事了。”


    牛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牽動了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婉清……婉清她怎麽樣了?”他焦急地問道,聲音沙啞得厲害。


    老樵夫歎了口氣:“是那位姑娘拚死把你拖到山路邊,老朽才發現了你。至於那位姑娘,唉……”


    “她怎麽了?你說話啊!”牛策一把抓住老樵夫的胳膊,急切地追問。


    “她……她被那些惡人抓走了。”老樵夫不忍再說下去,牛策的眼中充滿了血絲,仿佛一頭受傷的野獸。


    “不!”牛策痛苦地抱住頭,他想起周婉清決絕的眼神,想起她撕心裂肺的唿喊,心如刀絞。


    都是他不好,是他太弱小,才讓她陷入危險之中。此時,展昭正帶領著開封府的捕快們在山林中艱難跋涉。


    他們已經搜尋了兩天兩夜,卻始終沒有找到周婉清的下落。更糟糕的是,他們遭遇了神秘組織的埋伏,損失慘重。


    “大人,我們還要繼續追嗎?”一名捕快看著遍體鱗傷的同伴,擔憂地問道。


    展昭麵色凝重,他知道這次行動失敗了,繼續追下去隻會徒增傷亡。他握緊拳頭,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而在開封府衙,包拯也麵臨著巨大的壓力。神秘組織的勢力龐大,手段狠辣,已經引起了朝野上下的恐慌。


    一些官員彈劾包拯辦事不力,要求停止對神秘組織的調查。“大人,您要保重身體啊!”公孫策看著日漸消瘦的包拯,心疼地說道。


    包拯揉了揉眉心,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重。可是,他不能放棄,他必須查清真相,將那些躲在暗處的罪惡繩之以法!


    牛策強忍著傷痛,掙紮著站了起來。他跌跌撞撞地走出木屋,望著茫茫群山,眼中充滿了堅定。“婉清,等我!我一定會救你出來!”


    老樵夫的話語如同魔咒,將牛策打入了無盡深淵。周婉清被抓走,生死未卜,而他卻無力阻止,這種錐心之痛幾乎將他吞噬。


    他握緊雙拳,任由指甲深深嵌入血肉,也無法減輕心中半分痛苦。“婉清,等我!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牛策對著茫茫群山發出怒吼,聲音中充滿了悲愴和決絕。


    他不知道周婉清被帶去了哪裏,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才能救她,但他絕不會放棄,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此時,在神秘組織隱秘的據點內,周婉清正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她被綁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渾身傷痕累累,衣衫襤褸,曾經白皙的肌膚如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血痕。


    但她眼神依然堅定,沒有屈服於敵人的淫威。“說!牛策在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一個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周婉清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麵目猙獰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想知道他的下落?做夢!”


    “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怒吼一聲,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周婉清身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飛濺。


    周婉清咬緊牙關,硬生生將痛苦的呻吟咽了迴去。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她就不能向敵人屈服,不能出賣牛策。


    “別白費力氣了,你是撬不開她的嘴的。”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帶著一絲戲謔,“她可是出了名的硬骨頭。”


    先前那個男人轉過身,恭敬地低下頭,“大人教訓的是。”


    “牛策那邊有消息了嗎?”被稱為“大人”的人問道,聲音低沉而危險。


    “迴大人,我們的人一直在追查,但還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不過……”男人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狠厲,“他已經身受重傷,活不了多久了。”


    “哼,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屍體!”


    “大人”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男人,能讓這個女人如此死心塌地!”


    黑暗中,周婉清的心沉到了穀底。她知道,牛策現在一定在拚盡全力尋找自己,而她所能做的,就是堅持下去,不讓他失望。


    與此同時,牛策正在絕望中苦苦掙紮。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周婉清,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一步一步地向山林深處走去,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他知道,自己是在與時間賽跑,與命運抗爭。


    他要找到神秘組織的總部,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他也絕不退縮。因為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救出周婉清!就在牛策準備孤注一擲,獨自潛入神秘組織總部的時候,一個神秘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


    “你終於來了……”就在牛策準備孤注一擲,獨自潛入神秘組織總部的時候,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麵前。


    夜色中,那人的麵容隱藏在鬥篷的陰影下,看不真切,隻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寒星,令人不寒而栗。牛策警惕地後退一步,握緊了手中的匕首,沉聲問道:“你是誰?為何在此攔我去路?”


    “牛策,別來無恙啊。”鬥篷人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看來你最近過得不太如意啊。”


    牛策心中一驚,此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是神秘組織的人?他強作鎮定,冷哼一聲道:“你是何方神聖?報上名來!”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麽,也知道你想要做什麽。”


    鬥篷人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誘惑,“我可以幫你,幫你救出周婉清,幫你摧毀那個邪惡的組織,你願意跟我合作嗎?”


    牛策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但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他,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保持冷靜。他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鬥篷人,試圖從他的語氣和神態中找出破綻。


    “你為什麽要幫我?你有什麽目的?”牛策沉聲問道,他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人既然主動提出要幫自己,必然有所圖謀。


    鬥篷人似乎早就料到牛策會這樣問,他輕笑一聲,說道:“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鏟除邪惡,還世間一個公道。至於你信不信,那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牛策沉默了,他在權衡利弊,也在思考這個鬥篷人的話有幾分可信度。他知道,如果拒絕,就意味著要獨自麵對強大的敵人,成功的希望渺茫。


    但如果答應,又擔心會落入對方的圈套,最終得不償失。“你不用急著迴答我,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


    鬥篷人似乎看穿了牛策的猶豫,他轉身麵向夜空,緩緩說道,“有些事情,一旦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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