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北,蘇奇。”


    聽見聲音,顧小北和蘇奇趕忙看向門口,見廣明亮正飛快地跑進了花店,兩人不禁疑惑。蘇奇麵帶笑意,走上前,像動漫裏的歐洲貴族管家那種,對著廣明亮行禮,說道:


    “尊敬的客人,歡迎您光臨朝朝暮暮花店,請問您有什麽需要?”


    廣明亮一陣惡寒,瞬間刹住了車,一臉嫌棄地說道:


    “蘇奇你今天吃錯藥了嗎?突然搞什麽角色扮演?”


    蘇奇抬起頭,順帶撩了一下自己的劉海,說道:“來者是客,客即是上帝,朝朝暮暮花店一向對上帝很好。”


    顧小北聞言不由嗤之以鼻地切了一聲,還上帝呢,古神都在這兒當老板,上帝算啥?


    等等,上帝好象也很厲害,那暮朝朝和上帝哪個等級更高一點?


    廣明亮十分尷尬地扯了扯嘴角,說道:“我不是來買花的,我是來問你們一件事的。”


    蘇奇聞言立馬收起了笑容,迴到了前台,說了聲:“怎麽不早說。”


    廣明亮無語,忍不住吐槽道:“蘇奇大少爺,你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


    顧小北插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如此。說吧你要問我們什麽事情?”


    廣明亮走向前台,臉色突然變得正經了起來,問道:


    “你們花店的花買得也太貴了吧?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作用啊?”


    顧小北捧著下巴,忽然問道:


    “你,什麽也不知道嗎?”


    廣明亮頭霧水,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啊。”


    蘇奇也配合起了顧小北,和顧小北一起逗廣明亮玩,“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嗎?”


    廣明亮看了看顧小北,又看了看蘇奇,發現兩人皆是同款表情,心中不由有些害怕,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結巴地說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顧小北和蘇奇異口同聲道:“那就奇怪了。”


    昨天廣明亮拿著照片來找他們時,他們還以為廣明亮知道木偶花是用來做什麽的,才賣給廣明亮的。


    結果廣明亮現在一問三不知,他們倆就不不得好奇了。


    廣明亮昨天是不是沒吃藥?既然不知道木偶花是拿來幹嘛的,為什麽還要花二十萬去買,就不覺得貴嗎?


    連他們兩個都覺得貴。


    “奇怪什麽?”


    廣明亮被顧小北和蘇奇弄得一愣一愣,這兩人怎麽一提到那什麽木偶花,表情就那麽怪異,難道那花真的有什麽功能不成?


    莫非有毒?可是不對啊,悅悅怎麽會買有毒的花?而且如果那花有毒,他,顧小北,蘇奇,還有朝朝暮暮花店的老板暮朝朝不是早就應該中毒了啊,根本不可能將這花賣出。


    到底是什麽什麽,才讓顧小北還有蘇奇會這麽古怪。


    顧小北突然眯起了眼,故作高深地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隻不過是有點毒而已。”


    暮朝朝說了,花店裏的百分之八十的花都有劇毒,木偶花是禁花肯定也有毒。


    蘇奇也眯起了眼,附和道:“沒錯,一點劇毒,頂多死幾個人而已。”


    靈魂都被吃了,不就相當於死了嗎?


    “什,什麽?竟然真的有毒?”


    廣明亮一下子就被嚇住了,眼睛瞪得宛如銅鈴,裏麵滿是不可相信,以及害怕。


    見廣明亮如此,顧小北和蘇奇不由相視一笑,真是單純的娃兒,這麽容易就被騙了。


    廣明亮急忙掏出了手機,撥通電話,張悅悅這邊剛結束一個采訪,更是剛從王麗那裏拿迴手機,就看見了廣明亮打來的電話,急忙接通了。


    “喂,明亮有什麽事嗎?”


    “悅悅我跟你說,”廣明亮急忙對著電話講了起來,“我給你寄的花你千萬不能收?”


    張悅悅疑惑,廣明亮不是給她發過照片了嗎?沒買錯啊,怎麽這會兒給她打電話叫她不要收快遞了?


    張悅悅問道:“怎麽了,那花出了什麽問題了嗎?”


    廣明亮突然提高了分貝,大聲說道:“沒錯,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到底怎麽了?是不是你賣錯花了?”


    張悅悅一頭霧水,難不成真的賣錯了?


    廣明亮一聽,急忙應道:“對,就是我賣錯了,我寄給你那花有毒,絕對不是真的。”


    電話那頭傳來了張悅悅詫異的聲音,“你怎麽知道那花有毒的?”


    難道廣明亮已經知道那花的作用了?那是不是也知道了她現在在做什麽?她會不會被廣明亮討厭?


    廣明亮繼續說道:“那花是朝朝暮暮花店賣的對吧?”


    張悅悅點頭:“對啊,怎麽了?你不會連花店都搞錯了吧?”


    廣明亮答道:“沒有,我怎麽可能會連花店的都搞錯。我之前沒和你說過,我有兩個室友在朝朝暮暮花店做兼職,就在剛剛他們倆告訴我,上次我給你買的那花有毒,會害死人。”


    張悅悅一直安靜地聽著廣明亮的話,在聽到這句時嘴角突然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說道:


    “我知道了。我還有事,先掛了啊。”


    說完張悅悅便掛斷了電話,此時王麗恰好走了過來,見張悅悅一臉殘忍的笑容,不由好奇,問道:


    “怎麽了?天性爆發了?”


    張悅悅說道:“沒有,不過是廣明亮給我打電話,說他給我買的木偶花有毒,會毒死人。”


    王麗輕笑:“你家明亮少爺還真是關心你啊,你怎麽說的?”


    張悅悅答,“我掛了,什麽也沒說。”


    王麗反問:“就不怕人家會擔心嗎?”


    此時張悅悅的鈴聲又響了起來,張悅悅拿起手機一看,又是廣明亮。


    王麗看見屏幕上的備注,不禁咂舌,“小亮亮,不錯的備注,想不到你還好這口。”


    張悅悅十分無語,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說著張悅悅便接通了電話,結果自家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那邊就已傳來了廣明亮慌慌張張的聲音。


    “你剛剛怎麽把電話掛掉了,我還沒有說完呢。”


    張悅悅歎了一口氣問道:“怎麽了?還有什麽事沒說嗎?”


    廣明亮說道:“當然有了,我剛剛說了吧那花有毒,叫你不要拿快遞。”


    張悅悅應道:“我都聽到了,不去拿,除此之外還有什麽事嗎?”


    廣明亮說道:“沒,沒有了,你一定不要去拿快遞。”


    張悅悅再次應道:“我知道了,不會去拿的。”


    “一定不要去啊,我不希望你有事。”


    “我知道。”


    “那我掛了。”


    “嗯。”


    張悅悅一聲嗯後,廣明亮掛斷了電話。張悅悅握著手機,望著空蕩蕩的手機屏幕陷入了沉思,她這麽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王麗見張悅悅一臉思索,打趣道:“怎麽了,廣明亮跟你告白了嗎?這副表情。”


    張悅悅白了王麗一眼,說道:


    “才沒有。我可不想這麽早就鬧出緋聞。”


    王麗拿出香煙,一邊點燃一邊說道:“你知道就好,晚飯有酒局,去嗎?”


    “去吧,玩玩。”


    張悅悅遙望遠方,也不知廣明亮現在在幹什麽。


    “嗯。”


    “你能別抽煙嗎?”


    “啊?”王麗茫然臉。


    朝朝暮暮花店內,廣明亮也望著掛斷了電話後的手機屏幕,臉上是和張悅悅同款的沉思臉。


    唯一有一點不同的是,廣明亮手機的屏幕還停留在撥號頁麵,一直沒有返迴。


    顧小北和蘇奇見廣明亮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又忍不住八卦了起來。


    蘇奇率先開口道:“喲,廣明亮廣大少爺,這是被女神訓話了嗎?怎麽臉色這麽差?”


    顧小北接著蘇奇的話補充道:“不會是讓你幫忙買花的那位美女出啥事了吧?你寄的什麽快遞?”


    廣明亮隨口答道:“順豐。”


    顧小北和蘇奇突然驚乍,還是蘇奇先開口,“聽說順豐快遞的速度很快啊,不會已經到了吧?”


    顧小北接道:“不會那麽快吧,沒準那位美女已經收到快遞,而且中毒了,現在正躺在醫院裏強求呢。”


    廣明亮突然青筋直冒,忍不住開口說道:“悅悅沒事,你倆別tm瞎操心。”


    顧小北故作一臉失望地說道:“哦,那就好。”


    蘇奇卻抓住了廣明亮這句話的重點,當即問道:“悅悅,哪個悅悅?是你那個青梅竹馬,現在是當紅明星,抱得數項大獎的張悅悅嗎?”


    “你們倆是地下情了嗎?唉都說明星的男女朋友不好當,總得隱藏自己的身份,以及和明星之間的關係,真是辛苦。”


    廣明亮青筋再次猛跳,心中很是不悅,懟道:


    “我和悅悅隻是好朋友,不是男女朋友。”


    蘇奇突然露出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你的表情,說道:“放心,我和顧小北是不會將你們的關係說出的,是吧顧小北。”


    顧小北聞言急忙點頭道:“是,明亮你放心吧,我和蘇奇絕對不會把你和張悅悅交往的事說出去的。”


    “你是張悅悅的男朋友嗎?”


    三人齊齊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花店之內不知什麽時候竟然來了一個十分亮麗的少女,三人頓感不妙,慘了,他們竟然將廣明亮和張悅悅交往的事說出去了,這下新的熱搜有了。


    他們三個甚至可以猜到熱搜的題目,“當紅新生代演員青梅竹馬富二代男朋友身份爆光。”


    蘇奇急忙解釋道:“那個張悅悅是他的一個朋友,不是那個明星張悅悅。”


    來人點了點頭,應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這個世界真是好巧啊,竟然這麽多人叫張悅悅,我差一點就誤會了呢。”


    三人同時尷尬一笑,說道:“哈哈,是啊。”


    顧小北率先打破了尷尬,問道:“這位美女,您要買點什麽花?”


    該人十分詫異,眨了眨眼睛問道:“顧小北你不認識我了嗎?”


    這下輪到顧小北懵了,他應該認識她嗎?眼前這個少女不是第一次來朝朝暮暮花店嗎?怎麽會認識他?


    唯一確保萬一,顧小北再次仔細打量了眼前的少女一番,反複確認自己確實沒有見過此人,這才開口說道:


    “美女,我記得咱們沒有見過啊?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


    少女再次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還未待顧小北答話,蘇奇就已一把勾住了顧小北的脖子,玩笑道:


    “這位美女,顧小北就是這樣的,風流倜儻的帥哥一枚,真風流也真倜儻,身邊的人多了些就認不出了。”


    顧小北滿頭黑線,直接給了蘇奇的肚子一手肘,轉頭看向少女,說道:


    “你別聽他亂說,我很專一的。”


    不對,他為什麽要跟一個陌生人解釋?也不對他這不算是解釋,而是在維護自己的身譽,沒錯就是這樣。


    少女噗嗤一笑,說道:“我知道顧大帥哥一直很專一。”


    蘇奇捂著被顧小北打得十分疼的肚子,滿是鄙夷地說道:“切,他哪裏專一了,要是專一怎麽會認不出你?”


    少女甜甜一笑,“那是因為,我又換了臉了啊。”


    “???”換臉?什麽意思?


    安家傾樂的記憶裏,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月,在白的精心照料下安家傾樂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的了,傷口都已結痂了,不會像最初那樣疼痛了,就是傷口周圍很癢。


    白說,那是因為傷口在長新肉才會出現養的感覺,叮囑她不要去碰,更不要去撓。


    而且是每天早中晚都要提醒一次,每次安家傾樂都會無比生無可戀的聽完,過程中一直默念,左耳進右耳出。


    今天安家傾樂難得精神好了些,決定從躺了大半個月的床上起身去曬曬太陽,說實話這樣的日子還挺好的,有人全程伺候吃喝,還是個在二十一世紀幾乎絕跡的古風美少年。


    除了洗澡是村子裏的婦女幫她洗的以外,其他的都是白在照顧,在這大半個月裏安家傾樂一直在想,要是她能一直留在這裏就好了。


    這裏有白,還有沒有紛爭,不用擔心生活與遠方的矛盾,真的很自在。


    安家傾樂踏出了小木屋,太陽照射到了她的臉上、身體上,渾身都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你怎麽起來了?”


    白見安家傾樂自己起床了,不由擔心,前幾天還嚷著傷口疼,怎麽今天就起床了?


    —————手動分隔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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