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內的高層們在為宗門未來的發展而忙碌著,這些宗門長老,外人眼中看似輕鬆愜意,實則勞心勞力,若是一朝突破元嬰,那就好了。


    都說築基弟子忙如牛,金丹執事累如狗,元嬰長老『操』碎心,化神老祖最輕鬆。


    這是玄武宗的一句順口溜,真正稱得上輕鬆愜意,也隻有突破元嬰,成為化神修士。


    到那時,不必為宗門的發展殫精竭慮,不必為修煉資源而忙忙碌碌,隻需要一心修煉,或是出宗遠遊,曆練心境,那樣的生活才瀟灑自在。


    都說修士苦,修士難,說出來,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人人都說百姓苦,卻不知修士更苦,他們風裏來雨裏去,拋頭顱灑熱血,真正功成名就者寥寥無幾,同一批的師兄弟們,真正成就化神者,或者一人,或者一個都沒有,至於得道成仙,貌似那一直都是傳說。


    這四方大陸,還從未有人親眼見過有渡劫期的大修士飛升仙界,仙,一直存在於傳說當中。


    宗門的發展,宗門的困難,這些都與劉小山沒有任何關係,眼下他龜息功二層功法到手,雖說被藏經閣吸了不少血,不過怎麽說還是有兩萬的剩餘,對劉小山這樣一個不求上進的懶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躺在沙灘上,由於陽光太過於刺眼,劉小山幹脆閉著眼睛,他發現,在這陽光下,修煉龜息功那真是事半功倍,短短數日,這龜息功二層功法便有了很大的進步,順帶自己體內的靈元也進行了一番穩固,築基初期的修為夯實的非常牢固。


    若非劉小山懶散,恐怕早已經突然築基中期,直『逼』築基後期了。


    唉,什麽都是浮雲,享受才是最真實的,先享受了,否則那天嗝屁掉了,喊冤都沒地方喊。


    整個人四腳八叉般的躺在沙灘上,旁邊堆放著一堆果皮,一本雜記蓋在臉上,嗯,這樣睡覺很舒服愜意。


    然而好景不長,一直閉著眼的劉小山,感覺眼前一陣亮光閃過,下一秒,那蓋在臉上的雜記沒有了。


    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照的劉小山隻得眯著眼睛,透過狹窄的視角,隻見一張劉小山非常不情願見到的臉出現在跟前。


    無精打采的將雜記再次蓋在臉上,劉小山有氣無力道:“你來幹什麽?”


    看著劉小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陶思文的心裏那叫一個氣啊,語氣冷冷道:“劉小山,你就沒有一點追求嗎?整天一副混吃等死的樣子,你不覺得累,我都嫌累。”


    “你累那是你的事,反正我不累,我的追求嘛,就兩個字,睡覺,沒什麽事別打擾我美夢,再見,不送。”


    “你……”


    陶思文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被劉小山這家夥給氣出來了,“好好好……”陶思文連說三個好字,氣唿唿道:“劉小山,算我吃飽撐著來告訴你有人在打聽友誼穀的事情,你不是嫌麻煩嗎,接下來你的麻煩大了,如果不出意外,對方很快便能查到你頭上,你就等著吧!”


    說完,陶思文也不等劉小山反應過來,扭頭便走。


    有人在打聽友誼穀的事情,劉小山心裏一陣納悶,當聽到後麵說很快便會查到自己頭上,這讓劉小山心中一驚。


    連忙坐起身,睜眼看去,隻見陶思文已經離開了,遠遠的一道身影,看著有些靚麗。


    靠,見鬼的靚麗,劉小山顧不得太多,連忙套上道袍,拿起雜記,快速朝陶思文追去。


    “陶思文,思文哥,陶老大……”


    各種各樣的稱唿從劉小山的嘴裏喊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被劉小山氣的還是怎麽了,走在前麵的陶思文速度漸漸慢了下來,終於,劉小山追上了陶思文,一把拽住這家夥的胳膊,一臉諂媚道:“思文哥,陶哥……,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掃了一眼劉小山,陶思文胳膊一甩,將劉小山的狗爪給甩開,然後語氣冰冷道:“我們沒話可說,請你不要攔住我的去路,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別呀,陶哥,剛才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我劉小山不是人,不識好人心,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啊,你可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可是對你戀戀不忘,日思夜想。”


    聽到劉小山前麵一席話,陶思文一臉不屑,心中冷哼道,現在就算你說再好聽的話也不管用,然而當聽到劉小山最後兩句的時候,陶思文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直愣愣的看著劉小山,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戀戀不忘,日思夜想,陶思文何曾聽過這般肉麻『露』骨的話,以至於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陶思文,思文哥,文哥,你怎麽了,你可別嚇唬我啊,我告訴你,我這人膽特別小,你這樣嚇唬我,我可要告訴你媽媽。”


    噗嗤一聲,陶思文被劉小山那滑稽的表情逗笑了,而這一笑,讓劉小山一呆。


    瞧著劉小山一雙火辣辣的眼神直瞅著自己,陶思文心砰砰跳,緊張道:“你,你看什麽?”


    “沒,沒什麽。”劉小山結巴道。


    移開目光,此時此刻,劉小山發現自己的心莫名的緊張,這是他從未有過的。


    自己怎麽會緊張呢,要知道,以前在學校,上千人的大會,自己演講也從未緊張過,就算後來工作了,大小會議不下上千次,自己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這,這真是太奇怪了。


    尤其奇怪的是,陶思文這家夥笑起來竟然特別的好看,我擦,劉小山被自己這內心萌生的想法驚呆了,自己該不會『性』取向有問題了吧!


    劉小山決定得慎重對待這個問題,看來是有必要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了,否則那天喜歡上一個男人,想想,劉小山都感覺心裏一陣惡汗。


    陶思文倒是沒有想到劉小山竟然也會緊張結巴起來,這讓他的心情頓時高興了不少,於是身子朝劉小山『逼』近了幾分,一張臉距離劉小山僅幾公分,語氣脆脆道:“劉小山,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劉小山下意識道,可是話一說出來,他臉『色』一變,連忙改口道:“不是,我是說你比較帥,比我帥。”


    瞧著劉小山一副心虛的樣子,陶思文很是得意,心情大好之下,拍了拍劉小山的肩膀,戲謔道:“行了,行了,好看就好看,幹嘛非要說成帥,我又不會笑話你,對了,你準備怎麽處理友誼穀的事情。”


    被陶思文拍著肩膀,劉小山感覺自己就像是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起來。聽到陶思文說起友誼穀,劉小山也不得不認真起來,道:“你知不知道是誰在打聽友誼穀的事情?”


    “知道……”


    陶思文迴答的很幹脆,這倒是出乎劉小山的意料,連忙問道:“是誰?”


    陶思文眨了眨眼,看著劉小山說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呀!”


    這……,劉小山一時間幹瞪著眼,這陶思文的心情如同夏日的天氣,時好時壞,眼下這家夥明顯是故意這樣說的,偏偏自己還不能明說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劉小山自認為對付女人有一套,但是對付一個像女人的男人,他就有些手足無措了。


    瞧著劉小山一副著急樣,陶思文心裏暗暗得意,這次非要讓這家夥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免得把自己不當迴事,哼!


    約莫過去片刻,劉小山的頭發都抓掉了一大把,那雙眉『毛』,估計都快皺成玄月了。


    見此,陶思文一臉大度道:“好了,好了,看你一副可憐樣,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不過你最好心裏有個準備。”


    聽到陶思文的話,劉小山的心裏一驚,難道說這打聽友誼穀的人,還是什麽大人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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