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書房內,書香氤氳,古董架上陳列著各式珍玩。此時,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案幾上,映照出一室寧靜。然而,這份寧靜被突然闖入的斥候打破。


    斥候滿身塵土,一臉急切,跪地稟報:“將軍,西涼韓遂與馬騰聯軍兵臨長安,我軍雖奮力抵抗,韓遂與馬騰最終不敵,已敗退。”


    士徽聞言,眉頭緊鎖,審視著手中的戰報。戰報上的字跡已被汗水浸濕,顯得有些模糊,但那慘烈的戰況卻躍然紙上。他將戰報遞給一旁的謀士賈詡,語氣沉重地說:“文和,如今局勢危急,你可有破敵之策?”


    賈詡接過戰報,細細瀏覽,神色平靜如水。他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仿佛已胸有成竹。


    “主公,韓遂與馬騰雖強,但並非不可破。他們聯軍雖眾,卻有兩個致命弱點。其一,聯軍內部矛盾重重,各部將領各懷鬼胎;其二,他們遠道而來,糧草供應必定吃緊。”


    士徽聽罷,眼神一亮,急切地追問:“文和有何妙計?”


    賈詡微微一笑,道:“我們可以采取分而治之、疲敵戰術。首先,派人潛入敵軍內部,挑撥離間,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其次,派精兵騷擾敵軍糧道,使其糧草不繼,軍心不穩。待時機成熟,我軍再發動反擊,定能一舉破敵。”


    士徽聽後,連連點頭,心中的憂慮逐漸散去。他感慨地說:“文和果然智謀過人,就依你所言,即刻實施。我軍能否轉危為安,全仗你了。”


    賈詡拱手道:“主公放心,屬下定當竭盡全力,為我軍謀劃勝局。”言罷,他轉身離去,開始部署各項計策。


    在那個漆黑的夜晚,月亮仿佛被烏雲吞噬,狂風唿嘯,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奏響序曲。


    士徽的精銳騎兵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繞過敵軍的警戒線,他們的眼神堅定,手中的利刃在夜色中閃爍著寒光。他們直撲韓遂的大營,決心一舉摧毀敵軍的核心力量。


    突然,火光衝天而起,照亮了整個夜空。喊殺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仿佛要將這寂靜的夜晚撕裂。士徽的士兵們如同猛虎下山,以排山倒海之勢猛攻敵軍,讓措手不及的韓遂軍隊瞬間陷入混亂。


    韓遂怒吼:“這是怎麽迴事?我們的警戒呢?怎麽會讓敵軍悄無聲息地摸到營地中心?”


    “將軍,敵軍顯然是有所準備,他們利用了夜色和風聲的掩護,我們的哨兵未能及時察覺。”


    “廢物!都是廢物!”


    韓遂的士兵在驚慌失措中四處奔逃,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營地的防禦如同紙糊般脆弱,瞬間崩潰。


    “將軍,我們必須盡快穩定軍心,組織反擊。否則,一旦士氣徹底崩潰,我們將無望挽迴局麵。”


    “說得好聽,怎麽穩定?你看他們,一個個如同喪家之犬!”


    韓遂的士兵們從沉睡中被驚醒,陷入了深深的混亂之中。營地的平靜被瞬間打破,恐慌和迷茫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


    士兵們從帳篷中衝出,睡眼惺忪,衣衫不整,許多人甚至來不及拿起武器。他們四處張望,試圖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但隻見火光衝天,煙霧彌漫,耳畔是震天的喊殺聲和戰馬嘶鳴。


    一些人本能地朝著火光的方向衝去,想要撲滅火勢,卻迎頭撞上了士徽精銳騎兵的利刃。他們或是被砍倒在地,或是被嚇得轉身就逃,尖叫聲和求救聲在混亂中此起彼伏。


    營地的防禦設施,如柵欄和壕溝,原本是為了抵禦外敵而設,但在混亂中,它們反而成了韓遂士兵逃生的障礙。一些人試圖翻越柵欄,卻跌落受傷;一些人跳入壕溝,卻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火光照亮了士兵們驚恐的麵孔,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不安。他們不再是訓練有素的戰士,而是一群被恐懼驅使的逃兵。他們拋棄了陣地,拋棄了戰友,隻想著如何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夜襲中保住自己的性命。


    整個營地陷入了一片狼藉,旗幟倒地,帳篷被掀翻,戰馬掙脫韁繩四處奔跑,傷員和死者的哀嚎聲在夜空中迴蕩。韓遂的士兵們在混亂中失去了戰鬥的意誌,他們的防線如同沙堡一般,在士徽精銳騎兵的衝擊下土崩瓦解


    “將軍,請立刻隨我撤離此地,我們到安全的地方重新組織抵抗。這裏已經不宜再戰,我們必須保留實力。”


    韓遂有些猶豫:“撤離?難道就這麽放棄營地?”


    將領勸解道:“將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現在撤退,是為了將來能夠卷土重來。”


    韓遂命令,“傳令下去,所有士兵立即撤退,有序撤離營地,不得戀戰!我們轉移到後方重新集結!”


    將領們立即行動起來,盡管混亂依舊,但韓遂的命令多少為士兵們指明了一個方向。在將領們的帶領下,一部分士兵開始有序地撤退,而韓遂則在一隊親衛的保護下,匆匆離開了這片即將淪陷的戰場。


    韓遂狡黠的對一旁的副將說道:“雷震,你看到外麵的情況了嗎?我們的士兵像是被狼群追趕的羊群!”


    “將軍,情況確實危急,但我們必須保持冷靜。我觀察到敵軍主要集中在東側,西側和北側的防守相對薄弱,我們可以從那裏突圍。”


    一旁的將領說道:“雷副將,西側和北側都是山地,地形複雜,我們的士兵在這樣的情況下撤離,難度很大。”


    “地形越是複雜,敵軍越是不易追擊。我願意親自率領先鋒部隊,為將軍開出一條生路!”


    “好,就依雷震所言。你立刻組織精兵,為我們殺出一條血路!”


    在一條蜿蜒曲折、狹窄如線的山穀中,士徽的部隊早已埋伏在兩側的峭壁之上。他們身著與山石相近的偽裝,靜靜地等待著,仿佛一群蓄勢待發的猛獸。


    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斑駁地照在士兵們的臉上,映出他們眼中的堅定與期待。山穀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而神秘的氣息,隻有偶爾傳來的鳥鳴和風聲,打破這份寧靜。


    終於,韓遂的部隊毫無防備地進入了這片死亡之地。他們談笑風生,完全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災難。就在這時,士徽一聲令下,伏兵四起。


    箭矢如雨點般從天而降,密密麻麻地籠罩了整個山穀。韓遂的士兵們驚慌失措,四處逃竄,但已經來不及了。士徽的士兵們如猛虎下山,迅速截斷了他們的退路。


    山穀中迴蕩著慘叫聲和喊殺聲,交織成一首殘酷的戰歌。士徽的部隊如同天兵天將,勢不可擋,而韓遂的部隊則再一次陷入了絕望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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