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董卓這位權傾一時的西涼軍閥,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欲望,踏上了稱帝之路。此時的他,麵容蒼白,氣息奄奄,躺在龍榻之上,四周是華麗的宮殿和俯首帖耳的臣子。


    夜幕降臨,宮殿內燭火通明,映照著董卓那扭曲的麵容。他艱難地舉起手中的玉璽,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貪婪與不舍。在這最後的時刻,他宣布自己為帝,國號為“周”,改元“承平”,企圖以此來穩固自己的地位,留下千古霸名。


    殿內,群臣紛紛跪拜,口唿“萬歲”。然而,這虛弱的唿聲掩蓋不住宮外的戰火和民間的疾苦。董卓稱帝的消息傳出,天下嘩然。


    大殿之上,董卓端坐龍椅,神態威嚴,目光掃過下麵的文臣武將。


    李傕、郭汜、張濟、張繡、段煨、牛輔、徐榮、董越等一眾將領,皆身著嶄新的戰袍,排列整齊,等待董卓的封賞。


    首先,董卓的目光落在李傕身上,大聲宣布:“李傕忠誠勇猛,特封為征西將軍,領尚書事,總領朝政。”李傕跪地謝恩。


    接著,董卓依次封賞:“郭汜封征北將軍,張濟封征南將軍,張繡封征東將軍,段煨封鎮西將軍,牛輔封鎮北將軍,徐榮封鎮南將軍,董越封鎮東將軍。”每宣布一個封號,殿下便有一人跪地領命。


    在這群武將之中,李儒作為董卓的謀士,因其智謀過人,被董卓特別看重。


    董卓站起身來,神情莊重地對李儒說:“文優才智卓絕,謀略深遠,特拜為丞相監國,輔佐朕治理天下。”


    李儒連忙跪下,頭觸地,聲音顫抖:“臣李儒,謝陛下隆恩,必竭盡全力,輔佐陛下,共創盛世。”


    董卓的封賞不僅鞏固了自己的統治地位,也暫時籠絡了這些手握重兵的將領。然而,在這繁華背後,暗流湧動,新的權力鬥爭已然悄然開始。


    在董卓生命的最後時刻,宮殿內的氣氛緊張得幾乎讓人窒息。


    夜幕低垂,烏雲密布,仿佛連天空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悲劇做著鋪墊。宮殿的每一個角落都彌漫著一種不祥的氣息。


    宮牆之外,士兵們加強了戒備,刀槍林立,火把照亮了每一個可能的死角。他們的眼神警惕,手中的兵器緊握,仿佛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突變。宮門緊閉,沉重的鐵鎖在風中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響,增添了幾分緊張。


    宮殿內部,董卓的寢室門前,幾位心腹將領和親信宦官緊張地來迴踱步,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焦慮和不安。寢室內的董卓氣息奄奄,時不時的咳嗽聲和沉重的喘息聲透過門縫傳出,讓外麵的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董卓躺在床上,氣若遊絲,他將李傕、郭汜與李儒叫到床前,聲音略顯沙啞地說:“我這一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這些年,你們跟隨我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我董卓感激不盡。”


    李傕、郭汜神色悲痛,俯首道:“主公,我們願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董卓擺了擺手,繼續說:“文優,你足智多謀,我希望你能為我完成最後一個任務,那就是為我這些兄弟們謀一個好歸宿。”


    李儒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跪地叩首:“主公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為兄弟們安排妥當。”


    董卓轉頭看向李傕、郭汜,語重心長地說:“我走之後,你們務必聽從李儒的安排。若士徽待你們不薄,你們便守好西涼,為我保住這片基業。若士徽不值得你們效忠,你們便自行離去,另謀出路。”


    李傕、郭汜齊聲應道:“主公教誨,我們銘記在心!”


    董卓微微頷首,又道:“至於馬騰與韓遂,我走之後,他們必反,你們務必守好關中。”


    李傕、郭汜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答應了:“是,主公。”


    董卓滿意地點了點頭,疲憊地閉上雙眼,不再說話。


    在稱帝後的第三天,董卓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他死後的帝位,如同過眼雲煙,迅速消散。


    馬騰與韓遂,這兩位在涼州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大將,聽聞董卓的死訊,心中不禁湧起了波瀾。他們曾是董卓的部下,但在董卓的統治下,他們始終感到束縛和壓抑。


    在董卓生前,馬騰與韓遂便已暗中積聚力量,等待著時機。如今,董卓這一死,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天賜良機。他們心中的野心和欲望如同脫韁的野馬,再也無法束縛。


    馬騰眼中閃爍著光芒,他握緊了手中的劍柄,仿佛已經感受到了掌握權力的快感。他對韓遂說:“韓將軍,董卓已死,天下大亂,正是我們大展拳腳的時候。”韓遂點頭讚同,他的眼神中同樣透露出勃勃野心:“不錯,我們不能再屈居人下。”


    袁術坐在昏暗的殿堂之中,眉頭緊鎖,眼神中閃爍著疑惑與不甘。他手中的玉璽,傳國玉璽,光澤溫潤,流轉著千年的滄桑與威嚴。這是天命的象征,是皇權的憑證,而他,袁術,手持此璽,卻始終未能邁出那最後一步。


    董卓,那個粗野的西涼武夫,竟然在沒有任何玉璽的情況下,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自立為帝。這個消息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直刺袁術的心中,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和不安。


    “為何不敢稱帝?為何不敢稱帝?”袁術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迴蕩,充滿了自我質疑和掙紮。他不斷地問自己,手中的玉璽仿佛變得沉重起來,壓得他喘不過氣。


    袁術的心中,有著世家子弟的驕傲和自持,他深知稱帝之舉意味著與天下為敵,意味著走上一條不歸路。但他的內心深處,又充滿了對至高權力的渴望,那種一統江山、號令天下的快感,讓他無法自拔。


    他想起自己的出身,想起家族的榮耀,想起那些曾經支持他的部下和百姓。他們期望的是一個能夠帶來和平與繁榮的領袖,而不是一個篡位的逆賊。袁術的心中,理智與欲望在激烈地交鋒。


    “我是袁家的後人,我有玉璽,天命所歸,我為何不能稱帝?”袁術的聲音逐漸堅定,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然而,隨即他又猶豫了,那是對未知的恐懼,是對天下大勢的無法把控。


    袁術在矛盾與掙紮中度過了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他的心中始終沒有找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他知道,稱帝之路,不僅僅是一時的勇氣,更是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豪賭。


    在昏暗的帳篷內,袁紹的心情如同這陰沉的天氣一般抑鬱。


    他眼神迷離,眉頭緊鎖,手中的玉璽似乎變得沉重起來。他無法理解,董卓那般狂妄之徒,在沒有任何憑證的情況下,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稱帝。而他,手握玉璽,天命所歸,卻在這個問題上猶豫不決。


    袁紹心中翻湧著各種念頭,他想象著董卓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臉,心中湧起一股憤怒。


    為何董卓能如此大膽,而他卻在此徘徊不前?他握緊玉璽,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傳自祖先的力量,告訴他:你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


    然而,袁紹心中的抑鬱並非僅僅因為董卓的狂妄,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質疑。他害怕,一旦稱帝,便會成為眾矢之的,遭到天下人的討伐。他害怕,自己的實力不足以支撐起這份野心。他害怕,最終會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在這漫長的思索中,袁紹的心情愈發沉重。他看著手中的玉璽,那是他稱帝的憑證,也是他心中的枷鎖。在這紛亂的世道,他該如何抉擇,才能不負天命,不負自己?這個問題,如同夢魘般困擾著他,讓他無法自拔。


    董卓在長安自立為帝,天下震動,而在這股風波之中,劉備的心情愈發沉重。


    自己的徐州刺史之位,不過是一塊吸引各方勢力覬覦的肥肉。他手中並無足夠的兵力來鞏固地位,四周的諸侯哪一個不是對他虎視眈眈,企圖伺機而動。


    他輕輕歎了口氣,心中滿是無奈。他曾夢想著能以徐州為基,逐漸擴張勢力,最終實現中興漢室的偉業。然而,董卓的這一舉動,無疑給他的夢想蒙上了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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