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戒色決定了,先不管了,這事早晚得查出來,他戒德肯相助,也是眼下的好事一件。


    如此,這昔日的兩師徒,到是暗中較上勁了。


    以金山寺舊時威名,拋開那法海如何不說,寺眾到底也是參加過殺鬼王,平妖首的戰鬥,這些功勞不能因為法海如何就自抹殺,所以金山寺現在能管轄的地方,也自不少,而且曆此一事,儼然就是天下釋道執牛耳者。


    而那雷峰塔,此時納入歸金山寺所轄。


    為了從法海那裏搶生意,戒色決定要弄就弄刺激點的項目,現在天下太平太久了,人們就是需要一點刺激的東西。


    雷峰塔第一層,對公眾開放。


    “隻要膽子夠大,隨便進呐,雖然裏麵鎮壓著妖獸,但是保證大家安全,而且這錢不白花,裏麵妖獸、異獸掉的東西歸個人。”


    為了真正保證安全,那戒色自然開始招募一些有實力的儒生,同時借這機會,想把手伸到錢塘縣來。


    現在早就是饒一明的時代,時任縣令叫做陸不平。原名陸寶平。


    隻因後來害了一場病,病根卻在腿上,走路有些跛,卻又怕人說,不說他自己跛,自怪那路不平,如此一來,這外號反成了他的名字。


    “大人,現在有個機會,可以解決社會閑散人員的問題,不知道大人能不能下道命令。”


    後麵戒色自是言明,所謂的解決辦法,就是把那些閑散人員,特別是喜歡打架鬥歐,沒事作死的人,都集中起來,去雷峰塔內,以為看護,當然錢不是問題。


    陸不平大喜:“本縣正自為這些潑皮之事頭事,未想到得戒色師傅解決此患,真是太好了,談錢多傷感情?不過這些人的吃喝花用,就落到戒色禪師頭上了,至於你我之間嘛,這個……”


    “明白,明白!”


    未想到這陸不平也是個貪官,不過他隻要貪,自己後麵手伸到錢塘來,可大開了方便之門。


    事情傳到許仙耳朵,許仙感覺這有些胡鬧。


    雖然隻是一層,普通妖獸,隻需要入間童生境界,足可應付,但是那些潑皮無賴,他們就未必行了。


    李公甫道:“那咋辦啊,現在縣令已經通知下去,這事怕是沒有餘地,你也知道現在中洲以法力國,這縣令代表了朝廷,不能說話不算數吧。朝令夕改,有違現在的法度。”


    許仙道:“到也無妨,正好一些學院弟子,初入童生境者,需要一個試煉的場所,我看可以開放為試煉之地,如此就不必擔心裏麵鎮壓的初級妖獸了。”


    李公甫道:“這主意好是好,但是問題雷峰塔不歸錢塘縣管,是屬於那邊金山寺的,這開放試煉場的事情,戒色會不會答應呢,特別是這事如果是你提出來的,那戒色隻怕更不會答應。”


    許仙微笑:“我到不那麽認為,戒色這次應該隻為了搞點錢花,出了人命對他可是大大不利,姐夫不用擔心,我會親自過去的。”


    李公甫道:“小弟,你這是不是也太高看他戒色了,別說戒色了,就算他師傅法海,也沒這麽大麵子。”


    擺了擺手,許仙道:“姐夫,你怎麽還用老眼光看人,而且我不想聽到法海這個名字。”


    李公甫自是奇怪,怎麽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他小舅子還是一聽法海這二字,就好像心中一直有某種莫名的討厭流出。


    李公甫若自是明白前世今生的糾葛,自然也就明白,為什麽聽到法海二字,許仙就煩的原因,隻是他到底不知道,而許仙也不想說。


    翌日,許仙自到金山寺找戒色。


    對於許久未自與金山寺有瓜葛的許仙,戒色也是料想不到,雖然兩地相隔不遠,但是自打上次許仙出席了戒色任住持大典後,很與自此金山寺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麽,他師傅法海是法海,這許仙是不是度量太小了,這事怎麽也不能算到他戒色頭上吧。


    戒色自是不知,金山寺、雷峰塔、法海,自是他心中最大的羈絆,甚至許仙都懷疑,現在他一度無法突破更高境界,總是感覺有桎梏結心,卻莫不是因為這個心結?


    可是後麵又自試了下,又自感覺應該不是。


    卻自糾結到底還有什麽桎梏是除此三個以外,而打不破的呢。


    “亞聖來此,失禮了。”


    “禪師客氣,聽說禪師最近要開放雷峰塔?”


    “原來亞聖卻為此事而來?”


    兩人開門見山起來。


    許仙直言來意,希望戒色可以考慮,如果能同時開放為試煉場,自是可以為安全方麵,更加一道保障,至於他戒色如何想從中賺錢,這事許仙不感興趣。


    “當然最好,但是亞聖大人,你我相識,也不是一天半天,若那些童生試煉中,出了問題,卻由誰負責?”


    “自是由許仙負責,怎麽樣戒色禪師,成交嗎?”


    “那還有啥說的,成了!”


    隻是試煉場雖然開放,可是到底那些符合條件的童生們,卻不積極和湧躍。


    “怎麽?這麽好試煉機會,他們不要麽?”


    許仙不解起來,想起當年他為童生時,卻自想求這樣的機會,還要經過選拔,層層篩選才能得一個寶貴的名額,難道真因為太平盛世久了,人們身上的血性也自給磨平了?


    也許是吧,現在邊曾經名動大陸的許仙戰隊,不都自是要散了嗎。


    連那最為好戰的王虎和王大力兩兄弟,都心生去意,說是家中孩兒大了,隻希望與妻子孩兒們,過平靜的生活。


    難道太平的世道,真就可以磨平一個人內心的棱角嗎。


    恍忽間,許仙又自腦海又自迴想起往日的崢嶸。


    正值壯年的這些人,怎麽就心生老態呢。


    正思忖間,孟習求見。


    “師兄,你來了。”


    “我沒法不來啊,師弟啊,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怕你這好心,無人領情啊,這不就過來了麽。說來你我師兄弟,也好久未見了吧,所以……”


    孟習到是沒有變,說話還那麽磨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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