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不了案最多為百姓罵幾句,但是搞不好關係,那可是要丟掉官職的。


    ——這是伊正的做官經,有這樣的父母官,表麵繁華的廣陵揚州,其實根已壞!


    伊正如何為官,又是如何後麵派傳人保護青蓮不提,隻說錢塘境內,許仙雖然人未在此地,卻是許府收到了這邊的書信。


    因為信上寫明許仙大人親啟,而且是印有官家印章,這就不是隨便哪個人可以亂開啟的了。


    因為無人敢開啟,又怕信中有重要的內容,可是急壞了留下的眾人。


    思來想去,大家都提議,許仙不在的情況下,可以由許姣容代啟。


    思前想後,許姣容搖了搖頭,道:“還是待仙弟歸來吧,如果隻是普通書信,姣容自為長姐,可比長母自可啟得,可萬一涉及到公務的話,胡亂開啟,犯了忌諱不說,也於法度不合。”


    ——雖然按李公甫的意思,不就是一封信麽,當姐姐的看自己親弟弟的信又怎麽了,畢竟他是一個武人,不會想太多,可是最後他聽姣容這麽說之下,也沒人堅持非要打開的想法。


    所以雖然收到書信,但是到底因為無人開啟,畢竟無人知道信中所言內容。


    隻是消息卻不徑而走。


    這一消息,為鬼王於錢塘的眼線所得。


    鬼王那邊,無端失了張玉堂的消息,又聯係不上五鬼,雖然他們降至人間,不會行什麽好事,但是鬼王也不能聽之任之,因為五穀之為惡,需要在鬼王授權之內,而不是一味的作惡,但是現在鬼王又無法離開帝師,因為聽說唐中立迴來了,並且替許仙上了奏折,言明已經以帝師之名,義援青海之邊。


    現在這個中土帝師,奸相把持之下,早就不是往日。


    有些變化,看似一夜之間,但是說到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奸相的經營已經多年,才有今天的局麵,而鬼王才謀劃多少天,所以他不敢輕易離開帝師,無奈之下,開始調動莫離往錢塘調查。


    畢竟那伊正與許仙書信往來,信中到底所言何事,沒人知道,如果給許仙私下聯合他們,形成了力量,對鬼王大大不利,所以廣陵揚州之地,因為莫離的離開,下令六盜暫時不要生事,一時間那邊反又進入太平期。


    ……


    伊正與許仙的書信往來,不隻讓鬼王坐立不安,如驚弓之鳥,也讓法海坐立不安,眼下的許仙都已讓他頭疼不已,若非知道了白素貞的身世,以此做為籌碼的話,隻怕他的金山寺都不保,但是這也隻能做到自保,而如果許仙強大起來,甚至聯合了那邊的伊正的話,法海當然知道後果。


    叫過戒色,又開始問計。


    戒色道:“師傅,現在看來鬼王這樹也不夠大啊。”


    “你什麽意思?”法海問。


    戒色答:“咱們不如提早想好退路,要是萬一那鬼王跟秋三思一樣,也倒台了,咱們可不能跟著陪葬,這前麵打擊秋三思現成的經驗,不如……”


    突然他一個停頓,然後露出狡黠的笑。


    法海當時就會了意。


    大笑:“哈哈哈,要不怎麽說為師沒有看錯你呢,這主意不錯,沒錯現在就要搜集鬼王的證據了,等他倒台了,咱們不但沒事,應該又能撈一把,上次是護國的大禪師,雖然沒啥權利,可是到底也威風著呢,這次不知道能有啥好處?”


    戒色道:“肯定不能跟這次一樣,隻落一個名聲好聽,這次咱們可得要些實際的好處才行,然後我到是覺得那這個冥絕後麵可以倚仗。”


    “大魔王冥絕,他不是被李琪跟沈萬山嚇跑掉的嗎,他有什麽可以倚仗的?”法海不解。


    戒色道:“師傅那是人家十萬大軍沒來的情況,你想想看,十萬大軍,秋三思也好,鬼王也好,誰有這麽多人馬了?這樣的人如果後麵成了事,那還了得?”


    聽戒色這麽一分析,法海覺得有道理,所以表麵上,他依然還是聽命於鬼王,但是實際上,後麵開始,鬼王每次讓他幹啥,他都一一記錄下來,將來就是他立功的證據,法海生了異心!


    ……


    一封陰差陽錯的書信,引出一連串的連鎖反應,許仙遠在青海之邊,自然不得而知。


    此時派出去的李振打探消息迴來。


    “前方戰事如何?”


    許仙詢問完畢,但見得李振臉色有此凝重,道:“不容樂觀!”


    “哦?如何個不容樂觀,細細道來!”


    李振答:“迴隊長,我之所見,是那邊青海王律依德旺,有兵士強押著一眾手無寸鐵的平民,在那裏守城,相反雖然楊國似興不義之師,但是南宮才將軍,卻無攻城的打算,到是不斷地有平民被強迫著出城前來的挑戰,看情況似有士兵混於其中,出其不意,反擊殺了不少楊國兵卒,隊長咱們到底要幫哪頭?”


    聽了這個情況,許仙非常氣憤,而脾氣火暴的王大力直接急了,道:“什麽?那青海王也太缺德帶冒煙了吧,這是人幹的事嗎?”


    許仙擺了擺手,道:“大力,你卻稍安勿躁,李振你先行下去休息,田七聽令!”


    “是師傅!”


    許仙又命田七再去打探,如果真如李振所見,那麽許仙隻會出麵調停,而絕不會幫著律依德旺退兵南宮才。


    不多時田七來報,李振所見,不過是一種假像,真實情況,那些被迫守城者,卻反是城內精英,這是律依德旺的一計,他是算定了南宮才不會對平民動手,才用兵士假扮平民守城,以期拖延時間,希望等援軍到來。


    而南宮才卻是圍而不攻,意圖明顯,他是想用絕糧之計!


    隻能說兩方麵都不算是什麽真君子,有句說得好,計狠莫過絕糧,南宮才也是深經百戰之人,現在有絕對優勢,而不攻城,隻想困死城中之人,實在不是一個沙場才將所為。


    杜仲道:“師傅,既然兩邊都不是好東西,我看咱們莫趟這混水算了。”


    許仙擺手,道:“錯,管還是要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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