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侍衛的口音問題,兩位年輕侍衛是很早就知道了,自從老侍衛第一次與他們二人相見之時,這兩位年輕侍衛似乎就已經意識到,這一位老侍衛的口音問題,不過他們二人沒有去過很多地方,對於老侍衛究竟手哪裏的口音不太清楚,他們二人也從來沒有問過老侍衛,關於他自己家鄉的問題,他們二人似乎知道,老侍衛自己沒有主動談及家鄉的問題,他們二人還是不要去問的好,而且,對於這口音問題,他們二人也實在沒有那麽巨大的好奇心,在老侍衛和他們二人第一次相見之時,兩位年輕侍衛問及老侍衛的姓氏,在禦龍皇宮之中,一般普通的侍衛是會改名字的,不過名字前麵的姓氏一般是不會改的,會用此人原本的姓氏,對此兩位年輕侍衛也已經早就知曉了,正是因為如此,兩位年輕侍衛沒有問及老侍衛的姓名,而是問道老侍衛的姓氏是什麽,似乎是口音不太對,兩位年輕侍衛一直沒有聽的很明去,老侍衛的姓氏究竟是什麽,在第一次與老侍衛見麵之時,兩位年輕侍衛問及啦老侍衛的姓氏問題,老侍衛隻是告訴他們二人,他姓“離。”當然,這一個“離”是從老侍衛口中發出的聲音,帶有一些口音,這樣一來,便使得兩位年輕侍衛造成了一些誤解,在聽到老侍衛的答話之後,兩位年輕侍衛一同重複了一遍,老侍衛剛剛自己所說的姓氏。


    “李?你是說,你姓李嗎?”


    “若是你姓李的話,那我們二人日後便稱唿你為老李,如何?”


    兩位年輕侍衛立即在稱唿上達成了共識,並且很快的詢問起了這一位老侍衛,似乎對於稱唿對方為“老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正是因為如此,兩位年輕侍衛似乎沒有太過究竟老侍衛蹩腳的口音問題,便立下了一個定論。


    老侍衛聽到兩位年輕侍衛的的話,自然知道他們所說的李是木子李,啦老侍衛似乎有些不太在意,這兩位年輕侍衛對於自己的姓氏都讀錯,不過,在聽完兩位年輕侍衛的話語之後,老侍衛還是不緊不慢的迴複兩人道。


    “是離,不是李!”


    “是李啊。”


    “對啊,老李,我們說的就是李啊。”


    “不是不是,是這一個離,你們看……”


    說著,老侍衛隨手拾起地上一根小樹枝,在地上劃拉了一下,剛剛劃拉出了一個個“木”字,又在這一個“木”字的右邊,準備劃拉一橫,但是此時一名站立在老侍衛身旁的年輕侍衛,插了一句話,這一位年輕侍衛如是說到。


    “老李,你別寫了,我們兄弟兩從小就沒認過字,十歲就被送進這禦龍皇宮裏來了,你這寫出來,也是白寫,我們兩都是認不得的,你還是別浪費功夫了吧,我們叫你一聲老李便是,把這李姓便當做是你的姓氏,反正天底下姓李的人那麽大,多你一個不多,至於你真正的姓氏是什麽,也不會費工夫讓我知道了。”說話的這一名年輕侍衛,將老侍衛原本還打算繼續劃拉下來的右手,輕輕一搭,似乎是在示意著啦老侍衛,讓他停下手來。


    老侍衛聽到此話,心中暗自盤算一下,既然這兩位年輕侍衛都是不識字的主兒,自己就算是將那字寫出來了,也是一場無用功,即是如此,啦老侍衛便也停下了手上的劃拉,那“木”字旁邊還是留有一橫的筆跡,卻沒有寫完,也再也不會有寫完的一天。


    初次見麵的二人和老侍衛,並沒有開門見山的談到故事之上,而是老侍衛先開口提及了一項,年輕侍衛二人以前從來沒有聽過的東西。


    下棋。


    老侍衛在第一次見到二位年輕侍衛之時,似乎是按照慣例一般,問及年輕侍衛二人,會不會下棋,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究竟是什麽含義,似乎有喜有憂,不過老侍衛的臉上已經是溝壑縱橫,看上去十分老態,這樣一張溝壑縱橫的臉上,若是真的顯露出什麽表情,怕是這年輕侍衛二人也很難分辨出來,老侍衛臉上的神色究竟是喜是愁,似乎老侍衛不作表情之時,便是滿臉的愁容苦色,而當老侍衛臉上稍稍有了動靜,不論是喜,還是憂,似乎在旁人看來,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愁容,沒有半點輕快歡愉的神色。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二人原本在禦龍皇宮之中,習得的一項看人臉色的本領,似乎已經毫無用武之地,老侍衛的臉上,實在是看不出什麽特別的表情來,似乎老侍衛所以的表情,都是一個樣,啦老侍衛臉上隔閡很深,像是一條條蜿蜒的小溪,不過是小溪邊,石頭鑄造起的高度有些過於高了些,使得老侍衛臉上的表情都是幾乎千篇一律的,絕看不出別的不同來。正是因為如此,兩位年輕侍衛覺得,像是老侍衛這樣臉色的人,定是在年輕的時候,遭受過許多苦難,這樣想當然的想法,讓他們二人原本對於老侍衛,心中還有著的一絲疑慮,似乎也很快便煙消雲散。


    老侍衛和二位年輕侍衛第一次見麵之時,同樣實在入夜時分,也就是兩位年輕侍衛的換班時間,他們二人原本是打算去和其他眾位侍衛,一起聚集在一起賭錢的,但是因為這一位新來客,也就是和其他眾位侍衛,看起來便有著明顯不同之處的老侍衛,引起了他們二人從小便一直存在的好奇心,所以,在入夜之後,兩位年輕侍衛並沒有前去赴約,而是繼續來到文弱書生模樣王子府邸的門口,遠遠的望了一望老侍衛,隨即這兩位年輕侍衛才走上前去,詢問起老侍衛的姓氏,這也算是他們二人,習得的另一項本領,小時候他們二人,有一個特別的習慣,那便是在碰到陌生一些的小孩時,便會站在那一名陌生小孩麵前,雙眼望著對方,伸出右手食指,指著自己的胸膛,隨即喚出一聲“爺”,對麵的陌生小孩,便也會跟著一同叫“爺”,對於這一點,他們兄弟二人,自小便試驗過許多次,幾乎是每一次都是入戲,隻有他們指著自己的胸膛,說上一聲“爺”,對麵哪一位陌生麵孔的小孩,便也會跟著一同叫?出一聲“爺”,他們二人雖然也不知道,這事因為什麽的緣故,不過,他們二人知道,在那之後,他們二人和哪一位陌生小孩,便會很快的打成一片,全然沒有了剛開始,互不熟悉時候的陌生,這讓他們二人從小便認識到,似乎給自己安一個名字一樣的東西,會讓旁人更快一些的“知道”你,他們二人自小便知道,在他們十歲之後,是要被送進禦龍皇宮之中的,所以,家中大人們並沒有教他們識字的打算,也沒有送他們去學堂的計劃,甚至,關於這世間的任何事情,都沒有告訴他們二人,一絲一毫,因為家中的大人們同樣沒有什麽學問,他們似乎不相信自己能夠教他們什麽不得了的本領,隻是給了他們二人一個餓不死的法子,將他們二人送進禦龍皇宮去,這其實在兄弟二人家鄉哪裏,算是一個美差事,至少每日能有吃喝,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二人自小便對,自己所處的這一個世間,充滿著無窮無盡的好奇心。


    不過,這一點似乎在兩位年輕侍衛來到禦龍皇宮之後,慢慢開始發生了改變,他們二人發現,他二人擁有的好奇心,並不能帶給他們什麽益處,有些時候反而還會將他們二人的處境,至於更加危險的境地,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二人也開始學會了收斂自己的好奇心,尤其是在眾人皆在的場合之中,好奇心是最要不得的東西,要對所以的事物都毫無疑問,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就算是他們二人對於這一些事情毫不了解,心中也不能生起一絲一毫的好奇之感,否則便會惹來殺身之禍,他們二人在這禦龍皇宮之中,學會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安身保命的法子,收斂自己的好奇,對於禦龍皇宮之中的一切事務,不論是自己二人知道,或是自己二人根本毫不知情,都要裝出一出了然於胸的模樣,至於自己二人究竟對此這些事情知道,或是根本不知道,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重要的似乎隻有,禦龍皇宮之中的其他人覺得他們二人知道還是不知道,隻要禦龍皇宮之中的其他眾人,沒有覺得他們二人什麽都不知道,或許是知道一些不應該知曉的事情,那麽他們二人便是安全無危的,這一點他們二人在十歲被送入禦龍皇宮之後,便在實踐之中慢慢摸索,得出了結論。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二人同樣學會了一項全新的本領,這一項本領是以前,他們二人在禦龍皇宮之外時,沒有學會的一項本領,那便是說謊,也就是講假話,對於講真話和假話之間的差異,以前的兄弟二人是完全分辨不出來的,因為在禦龍皇宮之外的時候,兄弟二人身邊的人,似乎沒有講假話的必要,也變不會費盡心力,去編造一通,看起來合情合理的謊言,為了讓這些編造出來的謊言,看起來更快真實一些,他們或許會在真實發生的事情之中,提取一部分事實出來,讓自己所講的謊言,聽起來更加令人信服,不過,大部分都謊言,僅僅是通過掩蓋一小部分的事實,便可以輕鬆達到的,而且還會使得這一個謊言,聽起來離奇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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