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在孫統領助力之下,瞬間便被強行拉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時用力過猛,或許是孫統領自己也沒有想到,這門會這麽快被拉開,一個不留神,跌倒在地,孫統領背後的箭筒也跌落下來,箭筒裏的箭也一同散落一地,這眾所周知,孫統領乃是我禦龍帝國,邊境大軍之中的神箭手,對於一名用箭高手來說,箭是何等重要,自然不需要我來多說什麽,箭散落一滴,孫統領沒有立即站起身,而是快速拾起所以的箭,之後,這才站起身,不過,不得不說,孫統領的身手確是不錯,當我的兩位手下爬起身來之時,孫統領已經將地上所以散落的箭,全部拾起,和我的兩位手下一同站起身來……”堂主劉德福說著,再一次用雙眼望向了站立一旁的孫統領,似乎是在尋求孫統領的確認一般,不過,或許是因為堂主劉德福,剛剛所講的孫統領不小心跌落在地的事情,實在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此時的孫統領卻沒有轉過頭示意堂主劉德福,而是目不斜視的靜靜佇立原地,堂主劉德福見到一旁的孫統領,這樣的情形,心中也是有些領會,便沒有繼續停頓下去,順著剛剛的話,繼續講了下去。


    “後麵發生的事情,便是我的兩位手下,孫統領和我四人,一同這進入房間之內……”說著,堂主劉德用手稍稍指了指房間四周,示意身前的這一位半仙師爺,正是這一間房。


    “之後,在我的兩位手下,搜查這房間之內時,暫時是一無所獲,沒有發現五王子的蹤影,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東西,唯有門口掉落在地上的白色木棍,勉強算是一點線索……”堂主劉德福說著,眼神望向了門口掉落在地上的白色木棍。


    “你們看,就是那一根,我們都沒有將木根的位置有過大的挪動,隻是稍稍盤查一下,便將這白色木棍,又放迴了地上,這保護現場的規矩我當然是知道的……”堂主劉德福說到這,語氣明顯有了些許的變化,隨即又立刻開口說到,這一次的說話間隔很短,幾乎就是幾秒鍾的時間。


    “不瞞半仙師爺說,當孫統領助力我的二位手下,將這門拉開的一瞬間,我就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此事說來可以有些玄乎性質,自上不得公堂,我也隻是說說,還請半仙師爺不要當真,把這些奇異感覺也當作線索……”堂主劉德福說到這裏,再次停頓下來,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停了好長一段時間,隨即又看了看,佇立一旁,閉眼靜靜聆聽著的半仙師爺,想要從半仙師爺哪裏,得到一些指示,因為劉德福也不知道,這等玄乎之事,該說不該說,或者說,有沒有說出來的必要,隨意堂主劉德福先拋出一個話頭,卻沒有將後麵的話,一同說出來,而是停頓下來,雙眼稍稍看向佇立一旁,始終閉著眼睛,靜靜聽著的半仙師爺。


    此刻見到自己身旁的半仙師爺,仍不言語,堂主劉德福便心領神會的將頭扭轉過來,打算避過這玄乎的事情,直接將後麵的事情講述出來,可此時,在堂主劉德福說話間,始終沒有開口的六王子王一生,卻突然說到。


    “你說……當孫統領和你的兩位手下,一同合力,將這門拉開之時,你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是什麽感覺?”六王子王一生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又帶著一絲試探,似乎對堂主劉德福的這一番話,很是感興趣。


    堂主劉德福聽到六王子王一生的話,自然能夠聽出六王子王一生話裏帶著的質疑,隨即開口道。


    “六王子,此事如今已經交給刑偵隊的人來調查,更何況,半仙師爺就在此處站著,似乎……還輪不到你插嘴把?”堂主劉德福語氣淡淡的說到,說話間,堂主劉德福的眼睛,偷偷瞥了一眼,一旁閉眼佇立原地的半仙師爺。


    “六王子?六王子,但說無妨”半仙師爺突然開口道,語氣很輕,似乎有一絲疑慮在裏麵。


    見到麵前原本閉眼佇立原地的半仙師爺突然開口,說的話,竟然還是讓六王子繼續講下去,似乎半仙師爺,對這六王子王一生的態度,很是不錯,堂主劉德福心中自然不太高興,他本就看不慣六王子王一生,而堂主劉德福看六王子王一生不順眼的原因,同樣十分簡單。


    第一是因為八年前,六王子王一生乃是堂堂太子之尊,這幾乎在禦龍帝國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可是他們這種,管理一個小小鑄丹堂的堂主,一輩子都辛勞,都遠遠比不上的,心裏的落差,實在令堂主劉德福有些不服,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打一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就如同一個一輩子辛勞習武,一心隻想踏上武道巔峰的武者,苦練二十年年,終於達到了武道境四階,也算是在普通百姓之中,佼佼者的存在,心中本就有些許的驕傲,武者實力越強,心中的傲氣,同樣也會越強,當突然有一天,這位苦練二十年,終於有所收獲的武者,遇上了一個,沒有做過任何努力,僅僅因為他老爹的緣故,彈指間,此人便能夠一飛衝天,高高在上,俯仰眾生,輕而易舉的達到自己辛勞二十年的境界,將自己踩在腳下,甚至連自己孜孜以求的武道巔峰,在這位天之驕子的眼中,都不過是遲早的囊中之物,試問,當這兩人相遇,看對方不順眼,實在是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更何況,如今這位天子嬌子,地位一落千丈,所擁有的一切,都已經在八年的那一夜統統散去。


    當八年前,堂主劉德福得知,這位風頭正盛的六王子,突然隕落的消息之時,不知為何,自己心中,和宮中的眾位王子,還有眾多,平日裏默默做事的下人們一樣,心中竟然有一絲欣快之感,仿佛對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報應,都是應該,都在堂主劉德福的眼中,這種天之驕子,是活該遭遇到這種情形的。原因無他,堂主劉德福就是看這種人不爽,或許,正是因為這簡簡單單,卻又真實深刻的的願因,看他不順眼,為何他武道天資卓越?為何他年紀輕輕,就當上太子?更是成為整個禦龍帝國,最耀眼的存在。而縱觀自己,又為何這般卑微,這般渺小,就算自己窮極一生,都無法比得上六王子。


    在眾位王子被驅逐到這鑄丹堂之後,眾位王子都被對六王子王一生,捉住一切機會,想法設法的刁難於他,願因無他,也很是簡單,為的不過是一解隱藏在心頭之中,小小的一絲恨罷了。


    當然,眾位王子的心思雖然不傻,但和堂主劉德福比起來,同樣算是有些單純簡單,眾位王子不知道的是,堂主劉德福處處刁難六王子王一生,可不僅僅是因為,麵對六王子王一生時,自己心裏的落差感,挫敗感,堂主劉德福刁難六王子王一生,甚至不惜得罪皇上,都要將六王子王一生穿上琵琶骨,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一個人,一個叫做“家樂”的人,那是他的親生兒子,也是唯一的兒子,此刻,卻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裏,也就是如今的禦龍帝國皇後,十王子王天豪的生母——燕妃。所以,堂主劉德福隻能聽命於人,按照皇後的指示來做。


    “我隻是有一些好奇罷了,你既然不願意說,那便不提也罷。”六王子王一生如是說到,原本六王子王一生心中確實是隨口一提,對這些玄乎之事,有些好奇之心罷了,並不是非要知曉不可,所有如是出言道。


    “劉堂主,隻要和本案有關的事情,不論何事,都請如實講出來。”此時,半仙師爺身後,站立著四名蒙麵黑衣人,看起來神秘又強悍,其中的一名蒙麵黑衣人,如是說到,隨即轉過頭,頷首聽令。


    “好,既然刑偵隊的人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在遮遮掩掩——”堂主劉德福說此話時,聲音明顯是往上拔高的,似乎是在強調著什麽。隨即再次繼續開口說道。


    “當蘇統領助力我的兩位手下,將西麵房間的房門,強行拉開之後,我有一種非常明顯,說起來卻有些令人奇怪的感覺,這是一種不好的預感——五王子已經出事……”堂主劉德福說到這,突然緊閉上雙眼,似乎心中很是悲痛的樣子,若不是在場的眾位王子,都知道堂主劉德福對五王子,在平常時刻,是如何看待五王子的,恐怕,會被堂主劉德福此刻的不惋惜神色所欺騙,不過在場除去眾位王子之外,不外乎還有,矮子牢頭,獨臂牢頭,孫統領,半仙師爺和他的四位蒙麵黑衣人手下,這其中,矮子牢頭和獨臂牢頭自然是知道堂主劉德福的秉性,半仙師爺和他的四位蒙麵手下,似乎對堂主劉德福的神色並不關注,隻是時刻偵視著四周的情況,唯有孫統領一人,可能會被欺騙,不過騙這孫統領一人,實在沒什麽價值,或許是因為堂主劉德福的習慣性表演,導致了這多餘的一段表演。實在沒有什麽必要。


    此刻說話家具,堂主劉德福剛剛停頓下來,便立即開始環顧四周,發現眾人的神色,與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致,又想了想眾人對自己的了解,隨即沒有停頓下去,繼續開口睡說到。


    “後來,我和兩位手下,孫統領四人成功進入到這西麵房間之內,我令兩位手下,便是他們二人……”堂主劉德福說話間,伸出手指,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矮子牢頭,和獨臂牢頭二人。旋即才接著開口說道。


    “他們二人便開始正式搜查屋內,但細細搜查之下,依舊沒有半點收獲,直到我們開始注意到房間內的房梁……”堂主劉德福的話,再次中斷下來,似乎這一次,是要等待什麽,片刻後,堂主劉德福深深唿吸一口氣,似乎是讓自己完全放鬆下來,隨即繼續開始開口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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