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看著自己的弟弟,此時的佐助也看著自己的哥哥。


    “哥哥,這一次你休想再騙我了。”


    佐助看著鼬平靜的說著,此時的他雙眼轉動著,冰冷且癲狂,完全不似以往的那個佐助。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佐助?”


    鼬看著佐助,對於他口中的話相當的好奇。


    “事到如今你還要欺騙我嗎?”


    佐助看著鼬,無比憤怒的說著。


    “我早就知道一切了,爸爸媽媽都是被止水大哥殺死的,不是嗎?”


    “你為什麽不報仇呢?”


    “還有,這一切不都是三代火影下令,就因為我們的父親擁有了那雙眼睛,所以三代火影畏懼宇智波一族的力量。”


    佐助說著一個個不知被何人扭曲的事情。


    而這些事情卻並非謊言,隻是所站的立場不同,對於一名宇智波來說,這或許才是最符合真想的描述。


    “我們的家族,那無數的家人們,甚至包括我們的父母,都被火影一係殺死了,可是哥哥你為什麽不想著報仇呢?”


    “明明有著那麽強大的力量,你和止水哥哥為什麽要屈居與火影之下呢?”


    從小到大都被鼬過度保護的佐助,在族人的影響下,不知不覺也走向了反對火影的道路,正如當年的鷹派一樣。


    明明族人都是一群所謂的鴿派,可是他們這些鴿派之中,除了少數的幾人是真的追求和平外,大部分人其實不過是一群懦夫,或是在木葉村中獲得村子保護的受益者。


    有著這樣一群兩麵三刀的家夥存在,宇智波年輕的一代自然多多少少受到他們的影響。


    而止水在察覺到這些人的心思之後,就主動站出來吸引火力,試圖將族裏的人對村子裏其他忍者的傲慢與憎恨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同時讓鼬站出來成為新一代的精神領袖,試圖矯正族裏扭曲的族人。


    可是越是關注其他人,鼬對佐助的關心自然也會相應減少。


    而佐助又是無比正統的宇智波一族忍者,深得傲嬌心得的他將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底,並被自己的哥哥與族人影響著。


    他想不明白為什麽哥哥會對殺死父母的止水大哥笑臉相對,卻對那些更加關心他們的族人們擺出一副冷漠的麵孔。


    他想不明白明明哥哥有著那麽強大的力量,卻心甘情願的接受火影的調動,哪怕是後來明明有著近乎影的實力,應該擔任要職的哥哥卻被波風水門一紙調令去忍者學校教導那些小孩子。


    要知道,忍者學校裏的老師普遍都是一些升職無望,實力無法再進一步的中忍,或是那些為木葉而戰付出太多以至於身體出現問題的忍者。


    所以在佐助看來,哥哥的調職完全就是火影一係的迫害,是他們畏懼哥哥的力量而將其調動。


    當然這些事情,也是因為宇智波族地的族人們說的閑話,不斷誤導著佐助而導致的。


    因為從小到大的環境,再加上本就多以的天性,佐助逐漸成長為一名對所有人都充滿懷疑的忍者。


    無法辨別善意,無法辨別惡意。


    想要用自己的那雙眼睛看清這個世界,可是眼睛裏本就有著使人癲狂的詛咒。


    “是嗎?原來是這樣嗎?都是我的錯啊......”


    鼬聽著弟弟的叫嚷,身上浮現出紅色的虛影。


    “佐助,不要被那股力量驅使啊。”


    看著自己的弟弟,鼬一個瞬身出現在佐助的身前,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將佐助從他的須佐能乎中拽出來,佐助就已經揮手進行反擊。


    “我說了,現在的我已經超越你們,所以不要小看我啊!”


    佐助的眼睛開始湧出鮮血,如今的他已經在寫輪眼力量的驅使下,變得癲狂且敏感。


    同時他的眼睛,也因為他身上與鳴人身上背負的宿命,而產生全新的變化。


    “佐助......”


    看著與其哥哥刀劍相向的佐助,想到他之前說的話,鳴人揉著已經開始愈合的肩膀沉默不語。


    一直將佐助當做自己最好朋友的鳴人,完全沒有想到過佐助接近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了解波風水門的弱點,方便以後顛覆水門。


    同樣他也沒有想過,佐助是這樣討厭自己。


    “佐助......”


    鳴人緊緊的握住拳頭,迴憶著兩人從小到大的迴憶。


    “你好!我叫波風鳴人!是立誌成為火影的男人!”


    “我叫宇智波佐助,夢想的話,隻是希望能夠超越自己的哥哥。”


    年幼的佐助與鳴人第一次的見麵,是在集市上。


    被鼬牽著的佐助與被玖辛奈牽著的鳴人打著招唿,而一旁的玖辛奈則拉著鼬,教導著鼬如何挑菜,雖然在家政方麵鼬其實比玖辛奈更加擅長。


    ......


    “又見麵了,佐助君!”


    開學的第一天,正當佐助低著頭,在紙張上寫寫畫畫,心煩意路的時候,鳴人再次出現,並無比自來熟的坐在佐助的身邊,自那之後兩人的位置就再也沒有變過。


    “又見麵了,鳴人君。”


    佐助看著鳴人,將自己剛剛的紙張收起來,畢竟上麵寫著的正是一些他有關村子與家族的疑問,其中就包括鳴人的父親波風水門。


    “叫我鳴人就好了,以後我也直接叫你佐助好了,據說我們兩個人的媽媽可是好朋友哦!”


    鳴人笑著說到,而提到母親,佐助的眼神也變得靈動不少,似乎是想起了那個女人溫柔的懷抱。


    ......


    “那麽請多指教了。”


    第一次對戰課,鳴人主動找上佐助,兩人對立站著,隨著老師的示意,戰鬥立即開始,不過又迅速結束。


    相較於從小就接受精英教育的佐助,水門對鳴人的要求並不高,隻是簡單的教導鳴人基礎的東西後,更多的時間還是帶著鳴人見識不同的人與不同的事情。


    所以與佐助對戰,鳴人自然無比迅速的敗下陣來。


    但是明明被擊敗的是鳴人,被一腳踢翻吃了個狗啃泥的是他,可是第一個站起來並走到佐助身邊的也是鳴人,主動伸出手與佐助做出和解之印的也是鳴人。


    “你可真是厲害啊!”


    鳴人笑著對佐助說到,佐助扭捏裏半天,最後才從嘴裏擠出一句你也很棒的話,而聽到佐助的誇讚,原本還有些失落的鳴人立即變得無比的開心。


    故意做著搞怪的動作逗弄著同學,佐助看著眼前仿佛太陽的鳴人,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家夥失敗了卻這麽開心,明明他這個勝利者都沒有這樣。


    ......


    “佐助?”


    剛剛與鼬為父母掃完墓,因為鼬在暗部還有事情早早離開,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的佐助碰巧遇到鳴人。


    看到佐助的興致不高,鳴人主動拉起佐助的手,帶著他來到附近的樹林裏,分享著自己的秘密基地,一個無比簡陋的樹屋。


    恍惚間,佐助也將自己今天的事情告知給鳴人。


    因為得知佐助的家裏,情緒也變得低落的鳴人不久就和佐助分開。


    直到第二天,鳴人興衝衝的找到佐助,手裏拿著一個項鏈。


    “給你的!”


    鳴人笑著將項鏈遞給佐助,並示意他打開。


    而隨著佐助打開項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豎放的全家福。


    那是佐助還在繈褓時,同樣懷鳴人的旋渦玖辛奈拉著宇智波美琴的合影,同時站在兩人身邊的還有看向弟弟的鼬。


    而另一邊則是宇智波富嶽和波風水門的合影,雖然兩人中間留有一定距離,看著並不和氣,但是因為鼬站在中間彌補了縫隙,所以兩人的不和諧就消失不見。


    “這是?”


    “這是我們的全家福喲,媽媽說如果你想媽媽了,完全可以到我們家裏來,她也是你的半個媽媽,所以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兄弟了。”


    被鳴人主動抱著,佐助的身體明顯有些僵硬,不過最後還是拍了拍鳴人的後背,表示知道。


    等到迴家後,佐助將項鏈拿給鼬,鼬卻從胸前拿出一模一樣的照片。


    “如果真的想媽媽了,就去找玖辛奈阿姨吧,她會和你聊聊有關媽媽的事情的。”


    鼬揉著佐助的頭發,溫和的說著。


    然而從小到大,佐助主動找到玖辛奈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尤其是在第一次興衝衝找到玖辛奈了解自己的母親後,迴到村子裏的佐助聽到村子裏的人的閑話,佐助對於與村子外的人就越發疏遠。


    ......


    “佐助,你在想什麽呢?”


    中忍考試之後,與佐助一同成為中忍的鳴人看著佐助,出聲詢問到。


    “沒什麽。”


    佐助看著手中的護額,思索許久也沒有將他帶到頭上。


    “鳴人,你認為護額代表著什麽呢?”


    佐助看著鳴人,好奇的詢問到。


    “不是代表著村子嗎?”


    鳴人輕輕敲著自己的額頭上的護額。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我們的村子都在守護著我們,而我們也將以我們的村子為榮。”


    鳴人說著老師講述的道理。


    “是嗎?我知道了。”


    佐助緊緊握著護額,與前來看望他的哥哥打了一聲招唿後,朝著族地前進。


    “呀!這不是佐助嗎?聽說你今天成為中忍了,恭喜啊!”


    族地裏的人對佐助打著招唿,並都期望著看見佐助的護額。


    “為什麽,明明大家都厭惡著這個村子,為什麽卻都以這個護額為榮。”


    “因為這象征著力量。”


    一個男人出現在佐助的身後,為佐助解答著。


    “你是誰!”


    佐助嘴上詢問的同時,手中也飛出數枚手裏劍攻擊突然出現的敵人。


    “我是誰不重要,佐助,重要的是你真的知道一切真想嗎?”


    來人將佐助的手裏劍盡數彈飛,最後隻留下一名被束縛的忍者立即消失不見。


    看著那名忍者,已經綁在他身上的繩索上夾著的信封,佐助戒備的看向周圍許久,最後鬼使神差的將這個男人抗進自己在附近林子裏搭建的樹屋。


    在迴到族地後,佐助假裝前往木葉村裏購買東西,實際上卻在半路分身離開。


    來到樹屋中佐助拆開信封,而信裏也僅僅隻有一句話,那就是對眼前的男人施展幻術,讀取男人的大腦。


    有著鼬與止水兩個幻術高手以及暗部高手的悉心教導,佐助自然在這方麵的實力相當強悍。


    輕鬆的進入男人的記憶中,佐助也看見了那血一樣的夜晚。


    雖然隻是這個男人的第一視角,雖然嘴上說的是鎮壓宇智波一族的叛亂,但是在佐助眼裏看見的,隻有單方麵的屠殺。


    還沒有來得及走出族地的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們就這樣被木葉的暗部們殺死在家門口,而領頭之人正是他的止水大哥。


    “為什麽?為什麽?”


    佐助看著止水揮刀殺死自己的父親,佐助嘶吼著詢問自己的父親為什麽沒有還手,可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情緒激動的佐助從幻術中迴到現實,想到母親去世前的悲傷與抑鬱,佐助的眼睛劇烈的變化著,三勾玉轉動著,雙眼中那詛咒的血脈也就此覺醒。


    顫抖著,將這個男人殺死,這是佐助第一次殺死自己的同村忍者,可是佐助內心卻有一股快意。


    “原來如此,一切都是欺騙。”


    佐助說著,將屍體處理掩埋。


    有著全新雙眼的他自然也看見了那塊石碑,以及碑文上記載的故事。


    “我要成為最強......將這個該死的村子顛覆,然後,創建一個全新的世界!”


    佐助緊緊握著手中的護額,用力的雙手甚至將護額的鐵片卷曲。


    沒有知道,從那之後,一個決心向這個世界複仇的少年就此誕生。


    一個在某種程度上與斑有著相同夢想的少年就此誕生。


    “所以,佐助,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曾經快樂的迴憶了嗎?”


    鳴人撲向佐助,卻被佐助無比輕鬆的躲過。


    “我說過了,鳴人,這一切都不過是我對你的利用罷了。”


    看著鳴人,佐助說著與其戰鬥到一起,而在另一邊,原本想要向佐助解釋一切的鼬卻被黑絕召喚的穢土轉生忍者隔開。


    “佐助,施展那股力量吧,隻要施展那股力量,你就能成為這個世界最強的忍者,到時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木葉村,你隨手一擊就能相當輕鬆的摧毀。”


    黑絕在佐助的須佐能乎之中,不斷的誘騙著佐助,而鳴人更是隔著佐助的須佐能乎,不斷咒罵著黑絕。


    “閉嘴!”


    佐助冷漠的說著,隨後雙眼湧出大量鮮血,隨著佐助的黑發全部變白,那雙不詳的眼睛再次出現。


    “從現在起,我就是神!”


    盯著一雙輪迴眼,佐助躍向神樹之上,冰冷的看著腳下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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