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後槽牙咬得發疼，咬出了一些字句來：“不是我欠他們錢，是他們欠我錢。我現在跟程哥做事，幫他收保護費。”
楊徽驚訝的目光閃了一閃，她剛想問，“程哥”是誰，便又聽見和墨說：“程哥是我們這邊的老大，你今天去的那家網吧就是他開的。他生意很多，我跟著他可以掙很多錢，所以我不想去讀書了。”
“你為什麽會跟著他？”楊徽不相信和墨說的，他不想讀書了。她不相信這些話，心裏固執地覺得，和墨一定有什麽苦衷，這其中一定有隱情的。
和墨嘴角扯了一道嘲諷的笑出來，道：“沒什麽原因，我想掙更多的錢，就這麽簡單。你現在已經清楚我的事情了，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你明天就迴南溪去，不要再來找我了。”
楊徽眼睛一動不動看著和墨，看見他目光裏隱忍的情緒，看見他額上因過度壓抑凸顯出來的青筋，也看見他傷口紗布上微微滲出一些血。
楊徽皺起眉頭：“你在騙我，你一定不是自願的。和墨，你想讀書的，你以前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讀書了，你跟我說，讀書可以讓你知道許多的事情，可以思考很多現象，你不是……”
“夠了楊徽。”和墨目光不再閃躲，直直地看著楊徽，“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人總是會變的，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再跟我提以前的事情了。”
楊徽聽見和墨說這些話，隻覺得內心被一刀一刀地割，以前的事情怎麽了？以前的一切不是很好嗎？為什麽和墨這樣排斥以前的事情？
她一雙眼睛紅了眼眶，緩了一會兒說：“你答應過和鴻叔，你答應過他會好好讀書，考大學，以後當個科學家，發明很多有用的東西給他和爺爺……”
“別說了。”
和墨再一次打斷了楊徽的話，不許她說下去。
“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情，楊徽，我不想聽。”
“為什麽？你說過的，你會……”
“我是說過，那又怎樣！”和墨也紅了眼睛，“楊徽，你什麽都不懂，你以為我想做什麽就能去做嗎？這世上有許多事情，我想去做但我就是沒辦法做到。我想讓我爸媽迴來，但他們走了。我想讓阿叔活著，但他死了。我想當科學家，但我當不了了你知道嗎！”
“楊徽，你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更不要對我說那些話。我的事情你沒經曆過，你沒有感受過，你怎麽能夠明白？你根本不知道有些事，就算我拚了命地想去做，也做不到！”
和墨在淚水從赤紅的眼眶中落下來之前，奪門而去，隻留下一聲響亮的關門聲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楊徽。
那些話她都聽到了，更加肯定和墨一定不是自願輟學，一定發生了一些他無法麵對的事情。
和墨說她什麽都不懂，不懂得有些事情人就算拚了命想去做，也做不到。
可她怎麽會不知道？
她也拚了命地想讓爺爺活著的。
楊徽驚訝的目光閃了一閃，她剛想問，“程哥”是誰，便又聽見和墨說：“程哥是我們這邊的老大，你今天去的那家網吧就是他開的。他生意很多，我跟著他可以掙很多錢，所以我不想去讀書了。”
“你為什麽會跟著他？”楊徽不相信和墨說的，他不想讀書了。她不相信這些話，心裏固執地覺得，和墨一定有什麽苦衷，這其中一定有隱情的。
和墨嘴角扯了一道嘲諷的笑出來，道：“沒什麽原因，我想掙更多的錢，就這麽簡單。你現在已經清楚我的事情了，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你明天就迴南溪去，不要再來找我了。”
楊徽眼睛一動不動看著和墨，看見他目光裏隱忍的情緒，看見他額上因過度壓抑凸顯出來的青筋，也看見他傷口紗布上微微滲出一些血。
楊徽皺起眉頭：“你在騙我，你一定不是自願的。和墨，你想讀書的，你以前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讀書了，你跟我說，讀書可以讓你知道許多的事情，可以思考很多現象，你不是……”
“夠了楊徽。”和墨目光不再閃躲，直直地看著楊徽，“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人總是會變的，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再跟我提以前的事情了。”
楊徽聽見和墨說這些話，隻覺得內心被一刀一刀地割，以前的事情怎麽了？以前的一切不是很好嗎？為什麽和墨這樣排斥以前的事情？
她一雙眼睛紅了眼眶，緩了一會兒說：“你答應過和鴻叔，你答應過他會好好讀書，考大學，以後當個科學家，發明很多有用的東西給他和爺爺……”
“別說了。”
和墨再一次打斷了楊徽的話，不許她說下去。
“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情，楊徽，我不想聽。”
“為什麽？你說過的，你會……”
“我是說過，那又怎樣！”和墨也紅了眼睛，“楊徽，你什麽都不懂，你以為我想做什麽就能去做嗎？這世上有許多事情，我想去做但我就是沒辦法做到。我想讓我爸媽迴來，但他們走了。我想讓阿叔活著，但他死了。我想當科學家，但我當不了了你知道嗎！”
“楊徽，你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更不要對我說那些話。我的事情你沒經曆過，你沒有感受過，你怎麽能夠明白？你根本不知道有些事，就算我拚了命地想去做，也做不到！”
和墨在淚水從赤紅的眼眶中落下來之前，奪門而去，隻留下一聲響亮的關門聲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楊徽。
那些話她都聽到了，更加肯定和墨一定不是自願輟學，一定發生了一些他無法麵對的事情。
和墨說她什麽都不懂，不懂得有些事情人就算拚了命想去做，也做不到。
可她怎麽會不知道？
她也拚了命地想讓爺爺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