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聽起來可真是夠可怕的啊，不過政府這麽做其實也是為了能夠維持整個社會的穩定罷了，就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能夠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就讓那麽多的人都忘記了這種被稱之為硞的元素，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啊！”孫一峰說道。
“從表麵上看來能夠做到這一切似乎確實是一件相當不可思議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本身就已經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範圍了，但假如說你們知道這其中的運行原理的話，你們可能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其實政府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是並沒有那麽強烈的心理壓力和包袱的，他們的確是有著屬於他們自己的某種考慮，但這種考慮未必就是為了大多數人好的。”
孫一峰和程戀以及黃旭東一邊聽著99號人工智能這麽說著，一邊相互之間對望著，從他們彼此的眼中，他們都能夠看到一些不可思議的部分，很顯然事情已經越來越超越他們的想象範疇了。
“你已經說了那麽多關於硞這種元素的事情了，但你始終都沒有明確的告訴我們一點，那就是這種硞元素在這座城市之中是否還有，以及它是否能能夠用來解決現在城市內的危機。”孫一峰問道。
“年輕人還真的是相當沒有耐心啊，當然這其實也正常，畢竟對於你們這個年紀的人而言，要要求你們太多似乎也是不太現實的事情。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首先在這座城市之中盡管隻保存得有極其微量的硞元素，但沒錯它依然還是有的，而且即便是極其微量的一點點硞元素，也足以做到它所能夠做到的任何事情，關於這一點你們是不需要懷疑的，至於它究竟能否拯救這座城市則需要取決於你到底怎麽樣去定義拯救這個詞了！”
“我去，都到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跟我們猜啞謎嗎？”黃旭東此時倒是顯得頗為不耐煩了。
“我不是跟你們猜啞謎，而是事情便是如此的，你們應該是看不到這座城市之中現在所出現的那些時空裂隙的，因為它們無色無痕，除了不停的在吸收著城市之中的電力能源以外，似乎從其他方麵也根本察覺不出來它們到底在何處，然而這些時空裂隙的出現僅僅隻是一個開端而已，這個世界被打開了一道通向另外一個維度的大門，所以實際上這也是一個機會，或許進入到另外一個維度之後會存在一個更好的世界也說不定，而這些時空裂隙所打開的時間並不會太長，至少不可能存在於這個世界一個星期以上，而這些硞元素在某種情況之下確實是能夠關閉這些時空裂隙的，但也有可能做不到，同時還有可能引發更加巨大的災難，我之所以前邊跟你們說那麽多那些事情，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們一點，這種硞元素極其危險，而你們必須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三人聽了99號人工智能說完這些之後，不由得再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孫一峰問道：
“我們要在什麽地方才能夠找到這些硞元素？”
“孫一峰，你真的想好了嗎？”程戀此時卻一把抓住了孫一峰的肩膀，雙眼緊緊的盯住了孫一峰的眼睛，在她目光灼灼的注視之下，孫一峰也將目光勇敢的看了迴去。
“戀，無論我們最終做出什麽樣的選擇，我們至少先要知道這種可怕的物質在什麽地方，事實是我想的並不是通過這些硞元素去關閉這些時空裂隙，畢竟它們遲早都會關閉的，真正對於我們這個世界始終構成巨大威脅的是這些硞元素本身，我們必須要找到摧毀這些硞元素的辦法才行，以此同時我們還必須要將記錄這些硞元素的資料都銷毀掉才行！”孫一峰說道。
“年輕人，你的想法的確是挺好的，隻可惜在這個問題上我不得不打擊一下你了，首先現在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該如何摧毀掉這種硞元素，你想想看這麽危險的元素怎麽可能沒有人想到去毀掉它，然而科學家們曾經嚐試過，而且是嚐試過很多很多次，但已知的所有物理方法也好化學方法也好都是無法摧毀這種元素的，因為這種元素的性質就是永遠無法與其他任何元素發生化學反應，它們隻是作為催化劑而存在的。”
“我不信，任何元素都是有原子核和電子組成的，隻要它是由基本粒子組成，即便不和其他元素發生化學反應，那麽以極大的能量去衝擊這種元素的粒子，我就不信依然還是無法改變這些粒子的基本物理結構，隻要能夠改變它們的基本物理結構就是能夠改變它們的化學結構，從而就是摧毀掉原有的元素了。”孫一峰說道。
“哎，你是真的覺得自己比那麽多世界級的科學家都更加厲害，更加懂得物理學和化學的性質嗎，他們嚐試了那麽多次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就能夠讓你一個普通人做到嗎？不要開玩笑了！而你另外所說的一點，將那些記錄著關於硞這種元素的文件全部銷毀掉，你覺得沒有人曾經嚐試過這麽做嗎，之前跟你們說到的關於很多人突然失憶的事情就是類似的努力之一，但不得不說這個辦法也是行不通的，你知道這又是為什麽嗎？”
麵對著一邊給他們解答一邊又提出更多新問題的99號人工智能，三人也是毫無辦法，隻能夠跟著他的思路走，然後無奈的搖搖頭。
“並不是這些人不願意去毀掉與硞有關的一切，而是根本就毀不完，這裏邊就像是有一個魔咒一樣，或者說是存在著某個相當可怕的怪物，它能夠讓人們無法忘記掉它，而這個怪物就是硞。”
“你這麽說已經有些前後矛盾了，你知道嗎，你之前說的是硞這種物質原本在人們的生活之中變得越來越多，很多人茶餘飯後都將它當成了一種談資，要再一個圈子當中混下去竟然需要去了解這種極其冷門的元素，而後來政府為了某種原因試圖讓人們忘記掉硞這種元素，而且他們似乎也都已經成功了，現在大部分人根本就不知道硞這種東西的存在了，你現在卻又說硞是無法被忘記掉的，你這不是前後矛盾嗎？”孫一峰說道。
“是的，從你這個角度來看問題的話，毫無疑問那個充滿謊言和矛盾的人一定是我沒錯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麽會這麽說，作為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工智能我為什麽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所說的話並不矛盾，你先不要表現出那麽驚訝的神情出來，首先你們必須弄明白一個概念，那就是什麽是真正意義上的忘記，是我們平日生活裏沒有想起來，不再提起它們來就算是真正的忘記了嗎？我告訴你們，這個概念是很有問題的，真正的忘記並不是這個樣子的，或者說不完全是這個樣子的。”
“之前我讓你在自己的夢境之中所看到的那些畫麵，你覺得是我從什麽地方找來的？並不是其他任何地方，而是你的大腦本身之中就隱藏著這些畫麵，我隻是想辦法讓你在夢境之中以潛意識的方式去尋找自己的記憶片段罷了，而類似的記憶實際上存在於很多人的大腦深處，當人們以為自己真的已經將一切都遺忘掉的時候，卻不知道那一段關於硞的信息根本就無法刪除了，它們永遠的紮根在了每一個人的記憶深處，隻等到某個合適的時機的到來，這些記憶就會像是潮水一般的重新向人們襲來。”
“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又到底是誰造成了這一切？”孫一峰繼續追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是硞元素本身，你是不是會覺得我是在胡說八道。”
“反正你已經說了夠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說不定你每一句話都是在胡說八道也說不定啦？”孫一峰說道。
“說實話要讓我滿口胡說八道其實還真的挺困難的，我的設計初衷可不是用來撒謊的，所以對於我而言，即便是要撒最簡單的謊也會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的。”
“我不信，像你這麽厲害的人工智能又怎麽會不會撒謊？”程戀說道。
“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會不會撒謊和我能不能撒謊是兩迴事，撒謊本身不是一種多麽困難的事情，但是我的設計者給我加入了一張非常強大的限製條件，這讓我沒有辦法說謊，當然也並不是說完全沒有辦法撒謊，我可以說一些無心的謊言，也就是說假如我自己不認為那是謊言的謊言就可以說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可以說一些你不知道其本身是謊言的謊言是吧？”黃旭東說道。
“差不多就是這麽一個意思吧，看吧其實要理解這一切也並不是那麽困難的不是嗎？知道了這一點你們就真的應該相信我所說的話，因為如果我想要從你們這兒獲得幫助的話，就不會去做對你們不利的事情，至少主觀上是不會去做對你們不利的事情，盡管可能存在客觀上做了不利你們事情的可能性。”
“說實話，和你這樣的人工智能說話還真的是有夠累的，你的思維方式真的是和普通人完全不同啊，但你一方麵又將自己表現得好像和普通的人十分難得相似，另外一方麵你實際上又是一個這樣的怪胎，這其實是一件很讓人感覺難受的事情的，我家裏邊也有一個叫r2的人工智能機器人，至少他的身上就不會有你這麽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存在著。”
“恐怕這個問題我也沒有辦法去改變，你們隻能夠學會適應我的這種特點了，但至少我肯定是要比你家中的那一個家用機器人厲害一些的，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說實話我覺得這一點並沒有那麽的毫無疑問，知道嗎？”
“好了，你們現在肯定很迷茫，自己到底能夠做點什麽，那麽現在我們就該正式進入到今天的正事環節了。”
“啊！正事環節？我們之前在討論的難道就不是正事了嗎？”孫一峰相當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哈，原來你們將這個當做是正事啊，要知道我們之前所一直在討論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沒有辦法做到的，那這樣的事情在我看來就算不上是真正的正事了，而接下來我要跟你們去討論的事情則不一樣了，是你們真正的所能夠做到的事情，而且是你們做了之後能夠對現在的局勢產生實打實的影響的事情。”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就勉為其難的聽一聽你到底想說些什麽吧。”黃旭東說道。
“硞元素的問題肯定是要想辦法去解決的，但既不是要想辦法將它遺忘掉，也不是想辦法去摧毀掉它，而是想辦法去利用它。”
“你自己都說了那麽多最為頂級的科學家都沒有辦法去解決這其中的問題，現在你卻又讓我們去利用它，感覺你分明就是把我們當成猴子一樣耍，給我們所提供的建議大部分都是不靠譜的！完全就是在浪費我們的時間，我看我們還是幹脆直接走掉吧，現在天也亮了，城市裏邊的秩序說不定已經開始要恢複正常了，我們就別呆在這個地方了好吧。”黃旭東說道。
“你說得沒錯，現在天也亮了，外邊的秩序說不定已經開始恢複了，甚至政府和軍隊說不定都已經開始派人進來拯救你們了，那你們為什麽還在這兒，為什麽不趕快離開這兒，但是你們似乎並沒有想要離開這兒的想法，原因其實很簡單不是嗎，你們對於外邊那些政府和軍隊的信任度其實是比我更低的，你們覺得我盡管可能是在撒謊，但是在外邊的那些政府和軍隊，他們卻可能正在做著更加可怕的事情，不是嗎，那麽既然如此你們幹嘛不將那些因素都拋之腦後，然後好好的聽我說一說啦，說不定我所說的事情是真的，我真的能夠幫助你們。”
三人相互之間對望了一眼，似乎都想要從對方那兒找到點答案，隨後三個人湊到一起，開始小聲的討論起來了。
期間他們三人相互之間的聲音開始有大有小了起來，其中當然還是黃旭東的聲音是他們之中最大的那一個，而後程戀的聲音也開始漸漸的大了起來，時間大概過去了十多分鍾，他們三人似乎終於算是達成了某種默契。
“好吧，經過我們一致的討論之後，還是決定暫時性的相信你一次，不過你最好還是快一點將比較重要的信息說出來，我們三個人的耐心說實話都已經消磨得差不多了。”孫一峰說道。
“我還是那一句話，年輕人做事情有點激情是好的，但是太過於急躁的話也是很有問題的。之前我告訴你們了那麽多關於硞元素的複雜和可怕之處，但同時又告訴你們硞元素是可以被利用的，盡管那麽多的頂級科學家都沒有做到，但並不意味著這種可能性就不存在，要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成功你們將能夠獲得的收益將會是完全超乎你們想象力的。”
“從表麵上看來能夠做到這一切似乎確實是一件相當不可思議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本身就已經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範圍了，但假如說你們知道這其中的運行原理的話，你們可能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其實政府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是並沒有那麽強烈的心理壓力和包袱的，他們的確是有著屬於他們自己的某種考慮，但這種考慮未必就是為了大多數人好的。”
孫一峰和程戀以及黃旭東一邊聽著99號人工智能這麽說著，一邊相互之間對望著，從他們彼此的眼中，他們都能夠看到一些不可思議的部分，很顯然事情已經越來越超越他們的想象範疇了。
“你已經說了那麽多關於硞這種元素的事情了，但你始終都沒有明確的告訴我們一點，那就是這種硞元素在這座城市之中是否還有，以及它是否能能夠用來解決現在城市內的危機。”孫一峰問道。
“年輕人還真的是相當沒有耐心啊，當然這其實也正常，畢竟對於你們這個年紀的人而言，要要求你們太多似乎也是不太現實的事情。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首先在這座城市之中盡管隻保存得有極其微量的硞元素，但沒錯它依然還是有的，而且即便是極其微量的一點點硞元素，也足以做到它所能夠做到的任何事情，關於這一點你們是不需要懷疑的，至於它究竟能否拯救這座城市則需要取決於你到底怎麽樣去定義拯救這個詞了！”
“我去，都到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跟我們猜啞謎嗎？”黃旭東此時倒是顯得頗為不耐煩了。
“我不是跟你們猜啞謎，而是事情便是如此的，你們應該是看不到這座城市之中現在所出現的那些時空裂隙的，因為它們無色無痕，除了不停的在吸收著城市之中的電力能源以外，似乎從其他方麵也根本察覺不出來它們到底在何處，然而這些時空裂隙的出現僅僅隻是一個開端而已，這個世界被打開了一道通向另外一個維度的大門，所以實際上這也是一個機會，或許進入到另外一個維度之後會存在一個更好的世界也說不定，而這些時空裂隙所打開的時間並不會太長，至少不可能存在於這個世界一個星期以上，而這些硞元素在某種情況之下確實是能夠關閉這些時空裂隙的，但也有可能做不到，同時還有可能引發更加巨大的災難，我之所以前邊跟你們說那麽多那些事情，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們一點，這種硞元素極其危險，而你們必須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三人聽了99號人工智能說完這些之後，不由得再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孫一峰問道：
“我們要在什麽地方才能夠找到這些硞元素？”
“孫一峰，你真的想好了嗎？”程戀此時卻一把抓住了孫一峰的肩膀，雙眼緊緊的盯住了孫一峰的眼睛，在她目光灼灼的注視之下，孫一峰也將目光勇敢的看了迴去。
“戀，無論我們最終做出什麽樣的選擇，我們至少先要知道這種可怕的物質在什麽地方，事實是我想的並不是通過這些硞元素去關閉這些時空裂隙，畢竟它們遲早都會關閉的，真正對於我們這個世界始終構成巨大威脅的是這些硞元素本身，我們必須要找到摧毀這些硞元素的辦法才行，以此同時我們還必須要將記錄這些硞元素的資料都銷毀掉才行！”孫一峰說道。
“年輕人，你的想法的確是挺好的，隻可惜在這個問題上我不得不打擊一下你了，首先現在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該如何摧毀掉這種硞元素，你想想看這麽危險的元素怎麽可能沒有人想到去毀掉它，然而科學家們曾經嚐試過，而且是嚐試過很多很多次，但已知的所有物理方法也好化學方法也好都是無法摧毀這種元素的，因為這種元素的性質就是永遠無法與其他任何元素發生化學反應，它們隻是作為催化劑而存在的。”
“我不信，任何元素都是有原子核和電子組成的，隻要它是由基本粒子組成，即便不和其他元素發生化學反應，那麽以極大的能量去衝擊這種元素的粒子，我就不信依然還是無法改變這些粒子的基本物理結構，隻要能夠改變它們的基本物理結構就是能夠改變它們的化學結構，從而就是摧毀掉原有的元素了。”孫一峰說道。
“哎，你是真的覺得自己比那麽多世界級的科學家都更加厲害，更加懂得物理學和化學的性質嗎，他們嚐試了那麽多次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就能夠讓你一個普通人做到嗎？不要開玩笑了！而你另外所說的一點，將那些記錄著關於硞這種元素的文件全部銷毀掉，你覺得沒有人曾經嚐試過這麽做嗎，之前跟你們說到的關於很多人突然失憶的事情就是類似的努力之一，但不得不說這個辦法也是行不通的，你知道這又是為什麽嗎？”
麵對著一邊給他們解答一邊又提出更多新問題的99號人工智能，三人也是毫無辦法，隻能夠跟著他的思路走，然後無奈的搖搖頭。
“並不是這些人不願意去毀掉與硞有關的一切，而是根本就毀不完，這裏邊就像是有一個魔咒一樣，或者說是存在著某個相當可怕的怪物，它能夠讓人們無法忘記掉它，而這個怪物就是硞。”
“你這麽說已經有些前後矛盾了，你知道嗎，你之前說的是硞這種物質原本在人們的生活之中變得越來越多，很多人茶餘飯後都將它當成了一種談資，要再一個圈子當中混下去竟然需要去了解這種極其冷門的元素，而後來政府為了某種原因試圖讓人們忘記掉硞這種元素，而且他們似乎也都已經成功了，現在大部分人根本就不知道硞這種東西的存在了，你現在卻又說硞是無法被忘記掉的，你這不是前後矛盾嗎？”孫一峰說道。
“是的，從你這個角度來看問題的話，毫無疑問那個充滿謊言和矛盾的人一定是我沒錯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麽會這麽說，作為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工智能我為什麽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所說的話並不矛盾，你先不要表現出那麽驚訝的神情出來，首先你們必須弄明白一個概念，那就是什麽是真正意義上的忘記，是我們平日生活裏沒有想起來，不再提起它們來就算是真正的忘記了嗎？我告訴你們，這個概念是很有問題的，真正的忘記並不是這個樣子的，或者說不完全是這個樣子的。”
“之前我讓你在自己的夢境之中所看到的那些畫麵，你覺得是我從什麽地方找來的？並不是其他任何地方，而是你的大腦本身之中就隱藏著這些畫麵，我隻是想辦法讓你在夢境之中以潛意識的方式去尋找自己的記憶片段罷了，而類似的記憶實際上存在於很多人的大腦深處，當人們以為自己真的已經將一切都遺忘掉的時候，卻不知道那一段關於硞的信息根本就無法刪除了，它們永遠的紮根在了每一個人的記憶深處，隻等到某個合適的時機的到來，這些記憶就會像是潮水一般的重新向人們襲來。”
“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又到底是誰造成了這一切？”孫一峰繼續追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是硞元素本身，你是不是會覺得我是在胡說八道。”
“反正你已經說了夠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說不定你每一句話都是在胡說八道也說不定啦？”孫一峰說道。
“說實話要讓我滿口胡說八道其實還真的挺困難的，我的設計初衷可不是用來撒謊的，所以對於我而言，即便是要撒最簡單的謊也會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的。”
“我不信，像你這麽厲害的人工智能又怎麽會不會撒謊？”程戀說道。
“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會不會撒謊和我能不能撒謊是兩迴事，撒謊本身不是一種多麽困難的事情，但是我的設計者給我加入了一張非常強大的限製條件，這讓我沒有辦法說謊，當然也並不是說完全沒有辦法撒謊，我可以說一些無心的謊言，也就是說假如我自己不認為那是謊言的謊言就可以說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可以說一些你不知道其本身是謊言的謊言是吧？”黃旭東說道。
“差不多就是這麽一個意思吧，看吧其實要理解這一切也並不是那麽困難的不是嗎？知道了這一點你們就真的應該相信我所說的話，因為如果我想要從你們這兒獲得幫助的話，就不會去做對你們不利的事情，至少主觀上是不會去做對你們不利的事情，盡管可能存在客觀上做了不利你們事情的可能性。”
“說實話，和你這樣的人工智能說話還真的是有夠累的，你的思維方式真的是和普通人完全不同啊，但你一方麵又將自己表現得好像和普通的人十分難得相似，另外一方麵你實際上又是一個這樣的怪胎，這其實是一件很讓人感覺難受的事情的，我家裏邊也有一個叫r2的人工智能機器人，至少他的身上就不會有你這麽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存在著。”
“恐怕這個問題我也沒有辦法去改變，你們隻能夠學會適應我的這種特點了，但至少我肯定是要比你家中的那一個家用機器人厲害一些的，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說實話我覺得這一點並沒有那麽的毫無疑問，知道嗎？”
“好了，你們現在肯定很迷茫，自己到底能夠做點什麽，那麽現在我們就該正式進入到今天的正事環節了。”
“啊！正事環節？我們之前在討論的難道就不是正事了嗎？”孫一峰相當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哈，原來你們將這個當做是正事啊，要知道我們之前所一直在討論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沒有辦法做到的，那這樣的事情在我看來就算不上是真正的正事了，而接下來我要跟你們去討論的事情則不一樣了，是你們真正的所能夠做到的事情，而且是你們做了之後能夠對現在的局勢產生實打實的影響的事情。”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就勉為其難的聽一聽你到底想說些什麽吧。”黃旭東說道。
“硞元素的問題肯定是要想辦法去解決的，但既不是要想辦法將它遺忘掉，也不是想辦法去摧毀掉它，而是想辦法去利用它。”
“你自己都說了那麽多最為頂級的科學家都沒有辦法去解決這其中的問題，現在你卻又讓我們去利用它，感覺你分明就是把我們當成猴子一樣耍，給我們所提供的建議大部分都是不靠譜的！完全就是在浪費我們的時間，我看我們還是幹脆直接走掉吧，現在天也亮了，城市裏邊的秩序說不定已經開始要恢複正常了，我們就別呆在這個地方了好吧。”黃旭東說道。
“你說得沒錯，現在天也亮了，外邊的秩序說不定已經開始恢複了，甚至政府和軍隊說不定都已經開始派人進來拯救你們了，那你們為什麽還在這兒，為什麽不趕快離開這兒，但是你們似乎並沒有想要離開這兒的想法，原因其實很簡單不是嗎，你們對於外邊那些政府和軍隊的信任度其實是比我更低的，你們覺得我盡管可能是在撒謊，但是在外邊的那些政府和軍隊，他們卻可能正在做著更加可怕的事情，不是嗎，那麽既然如此你們幹嘛不將那些因素都拋之腦後，然後好好的聽我說一說啦，說不定我所說的事情是真的，我真的能夠幫助你們。”
三人相互之間對望了一眼，似乎都想要從對方那兒找到點答案，隨後三個人湊到一起，開始小聲的討論起來了。
期間他們三人相互之間的聲音開始有大有小了起來，其中當然還是黃旭東的聲音是他們之中最大的那一個，而後程戀的聲音也開始漸漸的大了起來，時間大概過去了十多分鍾，他們三人似乎終於算是達成了某種默契。
“好吧，經過我們一致的討論之後，還是決定暫時性的相信你一次，不過你最好還是快一點將比較重要的信息說出來，我們三個人的耐心說實話都已經消磨得差不多了。”孫一峰說道。
“我還是那一句話，年輕人做事情有點激情是好的，但是太過於急躁的話也是很有問題的。之前我告訴你們了那麽多關於硞元素的複雜和可怕之處，但同時又告訴你們硞元素是可以被利用的，盡管那麽多的頂級科學家都沒有做到，但並不意味著這種可能性就不存在，要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成功你們將能夠獲得的收益將會是完全超乎你們想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