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迴目光看著手機裏的好友申請,猶豫再三還是點了同意。


    若晚好奇的點開了他的頭像是隻樹葉堆裏正在沐浴享受陽光的橘貓,很可愛,很像學校裏的那隻大橘,但他頭像裏的是縮小版,他的名字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許若”許諾?她在想是不是打錯字了,不能吧?或許有什麽寓意吧?


    直到台上主持念到她負責的a區節目準備上台,她才迴過神,把手機靜音放包裏,此刻手機裏的未讀消息是屬於許摯發來的。


    久久得不到迴複的許摯懷疑他是不是被刪了?可以沒有紅色感歎號啊,於是他拉住旁邊正看節目表演起勁的張昱。


    “怎麽了,摯哥”


    “如果你給人發消息,人家好久不迴你,什麽原因?”


    “啊?怎麽可能有人不迴我……”消息。


    “誰啊,居然不迴摯哥消息”許摯一個眼神橫了過去。


    “錯了錯了,可能人家在忙呢?”


    “哦”眼神又恢複原來的清冷。


    許摯已經解開了問題,因為他看見舞台布拉上前一點縫隙站在角落的她,他早該知道她胸前掛的牌子就是個工作人員佩戴牌的。


    “摯哥,摯哥,你在看什麽?這麽入迷,我叫你半天不理我。”


    “什麽?”


    “誰不迴你消息啊?”


    “想去實驗室多學習?”


    “不……”想,張昱手動拉鏈嘴巴,討好地訕笑,這副折服於實驗室的奴隸樣甚是滑稽。


    今日的彩排格外漫長,因為中間有挺多節目出錯了幾迴,然後學生主席台發話說需要集體彩排後開個會,若晚捂著隱隱作痛的胃部位置,忍辱負重般的表情堅持完開會。想緩慢移動出去,她實在太難受了,她口袋裏的糖給了婧婧。


    若晚靠在學生會堂門口旁邊的梁柱上大口吸氣,此時的她臉色像極了倭國花魁,額頭不停冒出的冷汗,腹部傳來一陣一陣的痛告訴她,此時的她很不好。若晚拿出手機想給曾婧發消息問她那邊結束了嗎?結束了可以扶她迴宿舍嘛?眼前一片模糊,看見曾婧的未讀消息點開艱難的打字放棄了,語音轉文字發送過去了,手機揣迴包裏慢慢蹲下等待曾婧來扶她,路過的同學看見她這般難受的樣子,詢問怎麽了?要不要幫助,她忍著痛,禮貌迴複說她給室友發了消息等下就來了。


    “唔”若晚一陣懸空感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痛的沒力氣的她沒有慣性抓脖子,臨空的失重感讓她頭暈。


    “婧婧,你力氣好大啊,居然能……”


    若晚醒過來時聞見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像極了她們解剖室裏消毒水,但沒有福爾馬林衝擊腦門的氣味。睜開眼刺目的白頂,懸掛著的吊瓶,順著輸液器的連接往下移是自己在輸液啊。想了想,自己好像昏過去了,昏過去前模糊的眼前一抹白,好像曾婧很少穿白色衣服吧?


    “你醒了?”


    “許.....”


    “許摯。”


    “醫生說你醒了先喝點白粥,看你沒醒我去給你買了白粥。”許摯揚了揚手裏的白色手提袋,“還是熱的。”


    若晚看著他彎腰正在打開白色手提袋一臉困惑,不明白為什麽是他送自己來醫院,在迴憶昏迷前一抹白色,鼻尖聞到的淡竹香.......


    “那個我的包呢?”


    “在這,你先吃點粥。”他從病床尾的被子下方拿出她的淺藍帶白的雙肩包放在她沒紮針的手側。


    “謝謝,我先看看消息怕有人擔心。”若晚彎彎眼微微一笑,梨渦淺顯,接過背包拉開拉鏈拿出手機,點亮屏幕卡頓了幾秒,很多未讀信息和電話。


    “對象?”鏡片下的眼睛此刻晦暗不明的看著那一抹燦爛。


    “啊?不是。”沒有過多解釋,按了下開機鍵,看著亮了的屏幕若晚唿了一口氣,還好,還有電。


    若晚急忙打開微信幾秒卡頓又點開和曾婧的聊天框:


    “晚晚,結束了嗎?”


    “嘀嘀嘀,晚晚寶貝?”


    “語音未迴應”


    “視頻未迴應”


    “晚晚,輔導員剛剛突然造訪宿舍,我說剛剛樂子在上廁所,你也要上廁所去公共廁所上了。”


    ........


    晚上11:00


    “晚晚,你怎麽了啊,你怎麽還沒迴來啊!!!”


    “人呢?人呢人呢人呢……”


    “快迴消息啊?急死我了,我這暴脾氣啊啊啊啊”


    “這都門禁了,你怎麽還沒迴來啊!你進不來了!!”


    若晚的手機很少不是靜音狀態的,她沒有先解釋隻是快速的打了兩個沒事,若晚沒有翻到自己發給她的消息,難道......


    此刻的學校宿舍裏床上隆起的被子,被子外手機振動屏幕邊框彩了一下,絲毫沒有驚醒正在熟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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