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遠方的思念
1960：南鑼鼓巷街霸 作者：泣血染長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洗完澡後出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許多。
一行人在小鎮上逛了一圈，鹿原鎮是一個自然形成的小鎮，沒有經過規劃，居民區混雜。
小鎮建設遠不如兵團下轄的團部小鎮，規劃合理，設施完善。
電影院，球場，供銷社等等，這些都沒有。
“就是這兒了！”
“你確定沒來錯地兒？”
“沒，就是這兒，我們一直都在這兒理發的。”
兩個月的時間，很多的頭發已經長到紮辮子了。
於是乎，眾人來到了一個居民胡同裏，找了一家理發店。
一家開在自己家裏的臨街小屋。
理發店門口掛著一個木牌，用毛筆歪七扭八地寫著“剃頭”兩個字，在灰蒙蒙的冬天，如果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這是一家理發店。
“這兒的剃頭師傅，手藝不錯！”
進去之前，路人大姨是這麽跟大家夥說的。
然後眾人進去了！
半個小時後，出來了五個光頭。
大姨沒撒謊！
剃頭師父的手藝確實不錯，幹淨利索，登峰造極。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托尼師傅他比較專精——隻會剃光頭。
屬於是十裏坡劍神了！
新手技能拉滿，進階功法一點沒練！
看著團隊裏的人都變得和他一樣，成了光頭，陳澤調侃道，
“我覺得我們小組可以起名叫光頭幫了！有沒有覺得很威武？”
“大當家的，我覺的這名字不太合適。”
隊伍裏的老三突然開口，老三叫王朔，和陳澤同是京城來的子弟，關係比較密切。
“怎麽不合適了？”
陳澤疑惑地問王朔，王朔賊兮兮地笑道，
“我們可跟你不一樣，我們幾個的頭發過幾天就又長出來啦！可你不行啊！大當家的，你想，到了那時候，咱們這光頭幫可不就剩你一個孤家寡人了？”
“哈哈哈哈——”
眾人哄笑聲一片！
“大當家的，我記得在京城的時候，就有聽人說你是個禿子，你這頭發真的一點兒都長不出來？有沒有去看看老中醫啊？”
“長不出來！你小子他娘的到底想說什麽？”
“我聽人說，我聽人說的啊，就是說，男人一旦不長頭發，那方麵都不太行！您這年紀輕輕地，不會就已經——”
“你他娘的，不會說話就別說！還我不行？我他娘的怕你們自卑！”
陳澤一下子暴起，直接照著老四的屁股狠狠地踹上一腳。
“大當家的，我錯啦！饒了我！錯啦！疼疼疼！”
“哈哈哈哈——”
眾人又是轟然大笑！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
陳澤的頭發自從體力值達到10點，達到常人極限以後，就再也沒有長出來過。
“難不成這就是我變禿了，也變強了？”
搖了搖頭，將煩惱搖出來！
還好顏值能打，光頭的樣子也不比簽兒哥遜色多少，否則還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娶到媳婦。
四九城，南鑼鼓巷，95號大雜院兒。
今天是李紅兵轉業迴來的第一天，陳紅、李紅兵夫妻倆帶著剛會走路的孩子，迴到了娘家。
午飯很豐盛，熱氣騰騰的銅爐火鍋，切好的鮮羊肉，全聚德的燕京烤鴨，還有好幾個剛炒出來的小菜。
飯是在家對麵吃的，也就是原本王嬸家住的屋子。
現在是陳花花和母親陳雅在住，空間比較寬敞。
都是自家人，飯桌沒有那麽多規矩，李紅兵雖然是新女婿，但這些年來不知死皮賴臉在陳家蹭了多少頓飯了，一點兒也沒有醜女婿上門的羞澀。
“陳花花，你少吃點兒！你看看你都胖成什麽樣了？”
所有人都在有說有笑的時候，隻有陳花花小朋友一個人在專心做事，專注於幹飯，埋著頭庫庫炫肉。
蒸餅、小蔥、黃瓜絲、烤鴨片兒，沾點糖，裹點兒甜麵醬，然後一口悶！
連吞三口！
可能是感覺有點兒膩，小丫頭夾起一筷子羊肉，放在銅鍋裏，七上八下，也不管熟沒熟透，就直接撈了出來，蘸了一丟丟花生芝麻醬，塞進嘴裏。
櫻桃小嘴幾乎撐到爆炸！
肥嘟嘟的小手，拿著筷子，不停地夾菜，白菜豆腐，蔥花雞蛋、甜甜的炒胡蘿卜絲，一口接著一口，根本停不下來。
“陳花花——”
陳雅再次觸發母上之怒信號。
看著小時候肥嘟嘟，圓乎乎，可愛的女兒，現在都十二歲了，竟然還是肥嘟嘟，胖乎乎的，愈發有長歪的趨勢。
不隻是陳雅，陳家人都很擔心。
陳紅疑惑地問道，“花花現在怎麽胖啦？”
接著是身為姨夫的李紅兵，“好久沒見了，是有點胖！該減肥了！”
“長大了嫁不出去怎麽辦？”
這一重擊是來自敬愛的姥姥，陳母。
原本還吃得高高興興的小姑娘，默默地放下了筷子，低著頭也不說話。
像個玩偶一樣坐在角落，一動不動，遮擋圓乎乎小臉的短發之下，眼睛已經紅了一圈，小眼睛霧水朦朧。
小珍珠滴答，滴答！
胖丫頭也是有自尊的，小丫頭隻是胖，又不是傻。
不過，卻沒人搭理她，小丫頭隻能化悲憤為食欲，將目所能及的食物，統統吃掉！！！
......
看著一群大人們說說笑笑，陳花花心中突然很想經常欺負她的舅舅。
舅舅雖然很壞，但也是對她最好的。
會給她零花錢。
會幫她教訓欺負她的人。
會關心她在學校開不開心。
會問她以後想做什麽。
而其他人從來都沒有問過她這些。
......
仿佛有人聽到的小花花的心聲，突然有人說道：
“也不知道你弟弟現在怎麽樣了！在哪兒有沒有受欺負？”
聽見飯桌上的人提及自己舅舅，小花花立馬豎起了小耳朵。
“媽，你就別操那心啦！就您兒子那樣的，從來都是他欺負人，你見過他什麽時候被人欺負過。”
陳紅勸慰母親，但也隻是嘴上說說，她其實也很擔心。
她知道的更多，更加了解當地環境的惡劣，有的確確實實迴不來了。
“怎麽沒有，你弟弟小時候不是經常被人欺負？”
“哎呀，那都是以前的事。”
......
小花花還在豎起耳朵聽，依舊沒有聽到自己舅舅什麽時候能迴來的消息，心中有些失望。
而正在逗兒子玩的李紅兵，感受到妻子握著自己的手突然更緊了，扭過頭來，其實他也一直在聽，
“媽，你們不用擔心。”
“陳澤去的那個市的領導恰巧是我爸的老朋友，陳澤走之前我吩咐過了，給了他一個電話，要是真有事兒，隨時都可以打電話。”
”你們放寬心，出不了事兒。“
李父抗聯出身，在當地關係深厚，有部下朋友在那裏一點兒也不奇怪。
至於他所謂的恰巧，到底是真的巧了，還是什麽，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等過些日子，我辦公室接了電話線，你們還可以跟他通電話！”
眾人這才稍許放下了心。
本來陳澤下鄉，家裏人都是不同意的，可是沒辦法，拗不過，而對於李紅兵的提前安排，眾人雖然沒說什麽，但，隻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鍾意。
陳紅之前也是不知道這件事的，李紅兵沒跟他說，甚至沒和任何人說。現在知道後，陳紅沒有說話，但看向丈夫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柔情。
“那我舅舅什麽時候能迴來！”
就在這種溫馨的氣氛逐漸蔓延的時候，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從角落傳了出來，十分清晰。
然而，卻沒有人迴答。
......
鹿原鎮集市，
陳澤一行人徑直往肉攤的方向走去。
不過走著走著，發現竟然少了一個人，迴頭一看才發現。
吊車尾的王朔拉下隊伍，駐足在一個大姨的攤位旁。
王朔滿心好奇，看著壘成小山的黑色蘋果一樣的東西，問道。
“大姨，這東西是啥啊？”
“凍梨！”
陳澤看著那黑乎乎的東西說道。
“大當家的，你也知道這玩意兒？”
“知道點兒！”
陳澤之所以認識凍梨，純粹是因為前世某音上那個的“姑娘把凍梨吸成幹”的雷人超級泵視頻，出於好奇，這才對凍梨有所了解。
黑色的凍梨，形狀很像蘋果，用的是延邊蘋果梨。
蘋果梨，?作為一種能在溫度低於零下的地區生存的梨種，?具有耐寒的特性。?此外，?蘋果梨做成的凍梨，除了具有一般梨的甘酸味和性涼特點外，?還略帶蘋果香氣。獨特的口感和香氣使得蘋果梨成為製作凍梨的理想選擇。?
於是乎，幾人就買了幾十斤凍梨，也不貴，一毛六一斤，一麻袋，總共也就花了幾塊錢，夠吃一個月的了。
......
在往肉鋪的路上，一行人走走停停，買了不少東西。
凍梨、大白菜，核桃，花生、榛子、柿餅、蘑菇幹......湊齊了涮鍋的食材，還買了不少其他的東西。
最後是肉鋪，小鎮的集市賣肉的有三家。
知青們對肉鋪最為熟悉。
哪家老板實誠，哪家的肉新鮮，哪家缺斤少兩，在知青之間不是秘密。
因此，買肉的過程可謂是輕車熟路。
“老板，麅子肉還有嗎？”
“有！”
“來兩條腿兒！”
“好的！”“六塊三毛一！”“還有其他的嗎？”
“其他還有什麽？”
“野雞，大鵝，野豬肉......”
簡單一番交談。
最後，六塊三毛一買了倆肥嫩的麅子腿，涮鍋用。
三塊錢買了兩隻野雞，也不知道是什麽品種，肉不多，老板推薦說挺好吃的，陳澤就買了。
最後，還花了三毛錢買了一副野豬，豬肚，陳澤看挺便宜的，才三毛錢，於是就順手買了下來。
準備迴去燉一鍋蘑菇豬肚雞，滋補養顏！剩下的還能涮火鍋，沒有牛肚，豬肚也能將就將就！
“走，迴家！”
“迴家！”
來的時候兩手空空，迴去的時候，東西裝滿一麻袋，需要兩個人抬著。
一大麻袋的肉、菜、堅果、果脯、水果，加到一起，合計花了十七塊九毛二，平均一人不到三塊錢。
一行人在小鎮上逛了一圈，鹿原鎮是一個自然形成的小鎮，沒有經過規劃，居民區混雜。
小鎮建設遠不如兵團下轄的團部小鎮，規劃合理，設施完善。
電影院，球場，供銷社等等，這些都沒有。
“就是這兒了！”
“你確定沒來錯地兒？”
“沒，就是這兒，我們一直都在這兒理發的。”
兩個月的時間，很多的頭發已經長到紮辮子了。
於是乎，眾人來到了一個居民胡同裏，找了一家理發店。
一家開在自己家裏的臨街小屋。
理發店門口掛著一個木牌，用毛筆歪七扭八地寫著“剃頭”兩個字，在灰蒙蒙的冬天，如果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這是一家理發店。
“這兒的剃頭師傅，手藝不錯！”
進去之前，路人大姨是這麽跟大家夥說的。
然後眾人進去了！
半個小時後，出來了五個光頭。
大姨沒撒謊！
剃頭師父的手藝確實不錯，幹淨利索，登峰造極。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托尼師傅他比較專精——隻會剃光頭。
屬於是十裏坡劍神了！
新手技能拉滿，進階功法一點沒練！
看著團隊裏的人都變得和他一樣，成了光頭，陳澤調侃道，
“我覺得我們小組可以起名叫光頭幫了！有沒有覺得很威武？”
“大當家的，我覺的這名字不太合適。”
隊伍裏的老三突然開口，老三叫王朔，和陳澤同是京城來的子弟，關係比較密切。
“怎麽不合適了？”
陳澤疑惑地問王朔，王朔賊兮兮地笑道，
“我們可跟你不一樣，我們幾個的頭發過幾天就又長出來啦！可你不行啊！大當家的，你想，到了那時候，咱們這光頭幫可不就剩你一個孤家寡人了？”
“哈哈哈哈——”
眾人哄笑聲一片！
“大當家的，我記得在京城的時候，就有聽人說你是個禿子，你這頭發真的一點兒都長不出來？有沒有去看看老中醫啊？”
“長不出來！你小子他娘的到底想說什麽？”
“我聽人說，我聽人說的啊，就是說，男人一旦不長頭發，那方麵都不太行！您這年紀輕輕地，不會就已經——”
“你他娘的，不會說話就別說！還我不行？我他娘的怕你們自卑！”
陳澤一下子暴起，直接照著老四的屁股狠狠地踹上一腳。
“大當家的，我錯啦！饒了我！錯啦！疼疼疼！”
“哈哈哈哈——”
眾人又是轟然大笑！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
陳澤的頭發自從體力值達到10點，達到常人極限以後，就再也沒有長出來過。
“難不成這就是我變禿了，也變強了？”
搖了搖頭，將煩惱搖出來！
還好顏值能打，光頭的樣子也不比簽兒哥遜色多少，否則還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娶到媳婦。
四九城，南鑼鼓巷，95號大雜院兒。
今天是李紅兵轉業迴來的第一天，陳紅、李紅兵夫妻倆帶著剛會走路的孩子，迴到了娘家。
午飯很豐盛，熱氣騰騰的銅爐火鍋，切好的鮮羊肉，全聚德的燕京烤鴨，還有好幾個剛炒出來的小菜。
飯是在家對麵吃的，也就是原本王嬸家住的屋子。
現在是陳花花和母親陳雅在住，空間比較寬敞。
都是自家人，飯桌沒有那麽多規矩，李紅兵雖然是新女婿，但這些年來不知死皮賴臉在陳家蹭了多少頓飯了，一點兒也沒有醜女婿上門的羞澀。
“陳花花，你少吃點兒！你看看你都胖成什麽樣了？”
所有人都在有說有笑的時候，隻有陳花花小朋友一個人在專心做事，專注於幹飯，埋著頭庫庫炫肉。
蒸餅、小蔥、黃瓜絲、烤鴨片兒，沾點糖，裹點兒甜麵醬，然後一口悶！
連吞三口！
可能是感覺有點兒膩，小丫頭夾起一筷子羊肉，放在銅鍋裏，七上八下，也不管熟沒熟透，就直接撈了出來，蘸了一丟丟花生芝麻醬，塞進嘴裏。
櫻桃小嘴幾乎撐到爆炸！
肥嘟嘟的小手，拿著筷子，不停地夾菜，白菜豆腐，蔥花雞蛋、甜甜的炒胡蘿卜絲，一口接著一口，根本停不下來。
“陳花花——”
陳雅再次觸發母上之怒信號。
看著小時候肥嘟嘟，圓乎乎，可愛的女兒，現在都十二歲了，竟然還是肥嘟嘟，胖乎乎的，愈發有長歪的趨勢。
不隻是陳雅，陳家人都很擔心。
陳紅疑惑地問道，“花花現在怎麽胖啦？”
接著是身為姨夫的李紅兵，“好久沒見了，是有點胖！該減肥了！”
“長大了嫁不出去怎麽辦？”
這一重擊是來自敬愛的姥姥，陳母。
原本還吃得高高興興的小姑娘，默默地放下了筷子，低著頭也不說話。
像個玩偶一樣坐在角落，一動不動，遮擋圓乎乎小臉的短發之下，眼睛已經紅了一圈，小眼睛霧水朦朧。
小珍珠滴答，滴答！
胖丫頭也是有自尊的，小丫頭隻是胖，又不是傻。
不過，卻沒人搭理她，小丫頭隻能化悲憤為食欲，將目所能及的食物，統統吃掉！！！
......
看著一群大人們說說笑笑，陳花花心中突然很想經常欺負她的舅舅。
舅舅雖然很壞，但也是對她最好的。
會給她零花錢。
會幫她教訓欺負她的人。
會關心她在學校開不開心。
會問她以後想做什麽。
而其他人從來都沒有問過她這些。
......
仿佛有人聽到的小花花的心聲，突然有人說道：
“也不知道你弟弟現在怎麽樣了！在哪兒有沒有受欺負？”
聽見飯桌上的人提及自己舅舅，小花花立馬豎起了小耳朵。
“媽，你就別操那心啦！就您兒子那樣的，從來都是他欺負人，你見過他什麽時候被人欺負過。”
陳紅勸慰母親，但也隻是嘴上說說，她其實也很擔心。
她知道的更多，更加了解當地環境的惡劣，有的確確實實迴不來了。
“怎麽沒有，你弟弟小時候不是經常被人欺負？”
“哎呀，那都是以前的事。”
......
小花花還在豎起耳朵聽，依舊沒有聽到自己舅舅什麽時候能迴來的消息，心中有些失望。
而正在逗兒子玩的李紅兵，感受到妻子握著自己的手突然更緊了，扭過頭來，其實他也一直在聽，
“媽，你們不用擔心。”
“陳澤去的那個市的領導恰巧是我爸的老朋友，陳澤走之前我吩咐過了，給了他一個電話，要是真有事兒，隨時都可以打電話。”
”你們放寬心，出不了事兒。“
李父抗聯出身，在當地關係深厚，有部下朋友在那裏一點兒也不奇怪。
至於他所謂的恰巧，到底是真的巧了，還是什麽，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等過些日子，我辦公室接了電話線，你們還可以跟他通電話！”
眾人這才稍許放下了心。
本來陳澤下鄉，家裏人都是不同意的，可是沒辦法，拗不過，而對於李紅兵的提前安排，眾人雖然沒說什麽，但，隻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鍾意。
陳紅之前也是不知道這件事的，李紅兵沒跟他說，甚至沒和任何人說。現在知道後，陳紅沒有說話，但看向丈夫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柔情。
“那我舅舅什麽時候能迴來！”
就在這種溫馨的氣氛逐漸蔓延的時候，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從角落傳了出來，十分清晰。
然而，卻沒有人迴答。
......
鹿原鎮集市，
陳澤一行人徑直往肉攤的方向走去。
不過走著走著，發現竟然少了一個人，迴頭一看才發現。
吊車尾的王朔拉下隊伍，駐足在一個大姨的攤位旁。
王朔滿心好奇，看著壘成小山的黑色蘋果一樣的東西，問道。
“大姨，這東西是啥啊？”
“凍梨！”
陳澤看著那黑乎乎的東西說道。
“大當家的，你也知道這玩意兒？”
“知道點兒！”
陳澤之所以認識凍梨，純粹是因為前世某音上那個的“姑娘把凍梨吸成幹”的雷人超級泵視頻，出於好奇，這才對凍梨有所了解。
黑色的凍梨，形狀很像蘋果，用的是延邊蘋果梨。
蘋果梨，?作為一種能在溫度低於零下的地區生存的梨種，?具有耐寒的特性。?此外，?蘋果梨做成的凍梨，除了具有一般梨的甘酸味和性涼特點外，?還略帶蘋果香氣。獨特的口感和香氣使得蘋果梨成為製作凍梨的理想選擇。?
於是乎，幾人就買了幾十斤凍梨，也不貴，一毛六一斤，一麻袋，總共也就花了幾塊錢，夠吃一個月的了。
......
在往肉鋪的路上，一行人走走停停，買了不少東西。
凍梨、大白菜，核桃，花生、榛子、柿餅、蘑菇幹......湊齊了涮鍋的食材，還買了不少其他的東西。
最後是肉鋪，小鎮的集市賣肉的有三家。
知青們對肉鋪最為熟悉。
哪家老板實誠，哪家的肉新鮮，哪家缺斤少兩，在知青之間不是秘密。
因此，買肉的過程可謂是輕車熟路。
“老板，麅子肉還有嗎？”
“有！”
“來兩條腿兒！”
“好的！”“六塊三毛一！”“還有其他的嗎？”
“其他還有什麽？”
“野雞，大鵝，野豬肉......”
簡單一番交談。
最後，六塊三毛一買了倆肥嫩的麅子腿，涮鍋用。
三塊錢買了兩隻野雞，也不知道是什麽品種，肉不多，老板推薦說挺好吃的，陳澤就買了。
最後，還花了三毛錢買了一副野豬，豬肚，陳澤看挺便宜的，才三毛錢，於是就順手買了下來。
準備迴去燉一鍋蘑菇豬肚雞，滋補養顏！剩下的還能涮火鍋，沒有牛肚，豬肚也能將就將就！
“走，迴家！”
“迴家！”
來的時候兩手空空，迴去的時候，東西裝滿一麻袋，需要兩個人抬著。
一大麻袋的肉、菜、堅果、果脯、水果，加到一起，合計花了十七塊九毛二，平均一人不到三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