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守護這些玉匙。”我說。


    “可是你守護玉匙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麽?”梁叔問。


    “是為了守護封印?”我開始懷疑自己這麽做的真正意義了。


    “沒關係你慢慢就會明白的。”梁叔說。


    這時我們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了沉悶的敲打聲和東西倒地的聲音。梁叔對我們說:“你們的事還有待於解決,不然就仍會有生命危險,我這裏有一個通道,可以通往你們來時的路,你們也可以從地麵坐車迴鎮裏。這裏的事就交給我吧。”


    我們點了點頭,順著一條通道向前走去。很快我們就到了出口,走出來後,我發現我們正在金良亭不遠的地方。我還記得到婆婆家的路。於是分開草叢很快就來到了婆婆的那個房子裏。我們發現屋子裏並沒有人。走進屋子,我看見一張字條留在桌子上,上麵寫著:這裏安全,你們現在這裏安頓休整一晚。


    夏林拿著看了看說:“這是我老娘的筆跡。”於是就放心的在屋裏翻騰起來。我見這房間布置和鎮東的那間基本一樣。


    “這老太太,不知又到什麽地方去了?”夏林邊翻東西邊說。


    “你怎麽稱唿你媽叫老太太?”我打趣的問夏林。


    “難道你覺得她不像老太太嗎?”夏林卻把我給問住了。


    夏林的年齡僅有二十多歲,應該比我大不了多少。然而她的母親卻已經年逾六十。我無法反駁她什麽。畢竟這事本就屬於**,她不說,我也不敢多問。


    “那你在找些什麽?”我問夏林。


    “當然是找吃的了,難道你不餓嗎?”夏林說。我見她翻來覆去也沒有什麽成果。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一個人的時候也曾自己做飯,心想是時候『露』一手了。


    我向廚房走去,剛走進去,卻發現上官千惠已經在裏麵了。我見她正在擇菜。說道:“這婆婆真周到,還為我們準備了食材。那我也來幫你吧。”


    上官千惠沒有拒絕,於是我們就一起擇菜了。其間我問:“你覺得梁天柱怎麽樣?”


    “梁伯是個好人,我爸爸經常提起他,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上官千惠說。


    “恩,他的確是個好人,我能從他的眼神裏讀的到。我覺得他似乎無所不能。”我說。


    “對啊,梁伯很多年前就很厲害了。當年我爸爸闖秘境的時候,多虧了梁伯的幫忙呢。”上官千惠說。


    “但是我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麽梁叔講的故事和上官叔叔講的不一樣呢?還有,這一切好像是為我而準備的一樣。”我說。


    “他們講的本身就不是一個故事,當然不一樣了。其實你覺得這像是為你準備的也沒錯,其實也可以說是為了所有使者準備的。”上官千惠說著。


    我尋思了一會兒這話,覺得很有趣。


    我和上官千惠,一起擇了菜,然後上官千惠讓我等著,說她一個人就可以了。


    我隻好,從廚房出來,我看到夏林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瓶飲料貪婪的喝著。她看見我,用眼斜了一下牆角說:“想喝,那有,自己拿咯。”我看到一些白『色』『液』體從她的嘴角流出。知道她大概再喝牛『奶』。


    我看了看牆角,果然放了一箱牛『奶』。拿了一瓶問:“夏林姐,這裏真的很安全麽”


    夏林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當然了,我老媽說了安全就一定安全。”然後就自顧自的喝牛『奶』了。


    “那。如果這字條是別人模仿的可怎麽辦?”我問。


    “別想那麽多,這是不可能。我老媽一向很少在外麵寫字,除了我家裏的人沒人知道她的字跡。”夏琳自信地說。


    我一聽也是。“你家還有其他人啊?”我問。


    “當然了,我還有幾個哥哥呢。”夏林自豪的說。


    然後她就給我講了關於她哥哥們的事。原來夏琳還有三個哥哥,大哥夏道鬆,目前在世界地理研究所工作。二哥夏道吉,中國古文化研究所研究員。三哥夏道明,身份特殊,夏林說他是一個部隊裏的教官。


    “哇,你的哥哥們怎麽都那麽牛『逼』?”我驚歎道。夏林並沒有提到他的父親,我想估計有些傷心事在裏麵,也就沒有多問。畢竟能給我說這些說明已經把我當做了自己人。


    這時,上官千惠把飯做好了端了上來,香氣立馬飄了滿屋。“是什麽飯這麽香啊?”我問。


    隻見上官千惠微笑著說:“隻是幾樣素菜而已,大家趕緊吃吧。”


    雖然隻是幾樣素菜,但是我覺得這香味簡直是美極了。於是暗暗佩服上官千惠的廚藝來。


    “上官妹妹可真會做飯啊,這下我們可是有口福了。”夏林說。


    “從小就學做飯,也是熟能生巧吧。”上官千惠說道,然後幾盤菜都端了上來。


    我嚐了一口,伸出大拇指說:“真讚。”


    吃完飯,我們收拾了一下,然後夏林和上官千惠就去洗漱了。我聽到她們有說有笑的一起進了洗澡間。我也想洗澡,可這裏隻有一個洗澡間,我隻有等到她們出來後才能進去洗了。


    我等的都快睡著了,想起貌似師屠的手槍還在我的包裏。於是來了勁,翻開背包,看到了那隻黑『色』警棍,此時已經沒有電了,需要充電。我想把這電棍交給上官千惠讓她防身,然後就給它充上了電。我又打開內包看見那塊黑玉,上麵果然有一個血樣的圖案。上官文清沒有騙我。我在背包裏找到了那隻槍,裏麵還有一發子彈。我反複看了看然後把彈夾安上,放迴了包裏。他是指認師屠的證據,這得好好保管。


    洗澡間的門突然打開了,我看到夏林和上官千惠走了出來,隻見她們很自然的穿著浴袍,『揉』著濕潤的頭發。夏林看到了我, 走了過來說:“小飛,你怎麽還沒睡?是不是想洗澡?那你去洗吧。我和上官妹妹先去睡了。”我看到修長的輪廓從她的浴袍裏印出來,深深的v領處事業線清晰可見,她的小腿很長,皮膚雪白,這和她的暴力傾向不太符合。


    我見她帶著上官千惠走進了臥室,卸了妝的上官千惠仍然是那麽動人,他的嘴唇還是那麽紅。我看著她輕盈的走進臥室,然後帶上了門。


    我也去洗了澡,感覺渾身舒暢了。


    一夜無夢,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我看見上官千惠已經起來了,我們互相問了早安。見上官千惠已經做好了早餐。


    此時夏林還沒有起床,我們先吃了早餐,隻見夏林才睡眼惺忪的起床。然後又在房間裏捯飭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我們讓她吃早餐,沒想到她並不吃。


    我已經想好了對策,先迴去鎮裏,找到黑子阜宗他們,然後和他們聯手揭穿裴子彭。


    我們三個整了整衣裝。各自帶上了帽子,準備從大路迴鎮裏。我們步行走了大約兩公裏才找到了條公路。路上的車並不是很多,我們看見路邊的一個小商店旁邊有一輛轎車。想過去看能否搭上順風車。


    走近一看,車裏麵並沒有人。


    我走進商店,看了看,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在那裏坐著在電腦上看電影,電影的聲音震撼,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我進來。


    “老板,請問外麵的這輛車是誰的?”我問。


    那矮胖男人聽到了我說話,但是由於電影的聲音太大沒有聽清。他趕緊調小了聲音問我要點什麽,於是我又問了一遍那句話。


    隻見那人諂媚的一笑,說:“這輛車是一個男人放到我這裏的,他把鑰匙留在這裏說是,如果有個叫夏林的人來這就把鑰匙給她。”


    我一聽這話,趕緊問了那人是什麽模樣,矮胖的店老板說:“那人戴著帽子,好像受了什麽傷,走路不太自然,對了,他的眼角上有道傷疤。”


    我一聽眼角有傷疤,立馬想起邢烈來,他眼角的傷疤讓我印象深刻。我趕緊叫來了夏林問她認不認識邢烈。夏琳茫然的看著我,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邢烈這個名字,我問她人不認識一個眼角有疤的人,她也隻是搖頭。


    我把夏林帶到矮胖店老板麵前,隻見那老板一眼就認出了夏林。看來那人已經向店老板描述過夏林了。


    “你就是夏林吧,這是那車上的鑰匙。”矮胖店老板說著便把車鑰匙遞給了夏林。


    夏林接過鑰匙,一臉疑雲。走出商店,夏林再三檢查了那輛車,沒什麽問題。於是打開車門,發動了轎車。


    夏琳招唿我和上官千惠上車,為了避免被人認出,我們倆走在了後座上。夏林開起了車,隻聽見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前方路口左拐。”


    我們幾個不知所以,過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原來是導航在引路。夏林把車停在了路邊,過了一會兒說:“這事情有點奇怪,我們是去還是不去呢?”


    忽然又有個聲音響了起來:“不用擔心,這是夏林媽媽的意思。”


    夏林聽到這話立馬放鬆了警惕,開著車跟著提示,一路向目的地開去。我把包裏的電棍交給上官千惠,並交給她使用方法。


    “這個電棍威力很大,可以很好的防身。”我說。


    上官千惠默默地接過電棍,打量了一番,然後收了起來。


    我們開著車一直來到鎮上的一個大院內,隻見夏林全然不懼,走下車來,有一個帥氣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朝我們笑笑:“你就是夏林吧,我父親在裏麵等候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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