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撲克牌,大家會想到什麽?是賭神裏那眼花繚亂的賭術?還是賭聖中的搓牌?雖然像慕容楓這種吊絲玩的最多的也就是鬥地主之類的,但要說印象最深的,卻還是風靡各種賭片的梭哈。


    當然了,這種遊戲是離不開錢的,或者說需要一種可以去計量的賭資,假如沒有,你就會發現不管是梭哈還是別的什麽都會讓人覺得很無聊,反正大家隨便玩玩罷了,把把梭哈又能怎樣。


    慕容楓跟朋友玩這個都是賭花生的。


    隻能說他這輩子很幸運,並沒有交到會帶著他去賭錢的狐朋狗友,他所謂的朋友,大多都是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人,比如寢室裏那些不帶他玩遊戲的室友。


    咳咳,貌似有些扯遠了,說了這麽多廢話,其實慕容楓隻是想說明一下,眼下這場合,大家顯然不可能坐下來友好地玩上兩邊梭哈,而偏偏joker又掏出了撲克牌,擺明了是想玩紙牌類遊戲。


    左手中的撲克如孔雀開屏般整整齊齊地張開,正麵朝下,接著,joker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優雅地從中抽出一張牌,看了一眼後,翻了個麵,正對著眼前的精靈族玩家。


    那是一張黑桃十,不算太大,但能比過大部分牌了。


    “抽一張吧,比我大就放過你。”


    一邊說著,joker一邊將左手的撲克牌立起,以背麵對著精靈族玩家,示意他隨便抽一張。


    比大小,誰大誰就贏,可以說是最簡單也最無聊的玩法了。


    贏了就放過,那輸了會怎樣自然是不用問的。


    這就是joker想到的新遊戲,而賭資,便是抽排者的命。


    抽嗎?精靈族玩家表示自己根本不想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但剛剛才偷襲過joker的他很清楚,假如自己拒絕的話,結果肯定是死。


    連最強的一箭都沒有對對方造成任何傷害的自己,真的已經黔驢技窮了。


    抽牌,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終於,精靈族玩家顫顫巍巍地伸出右手,指尖在每一張撲克牌上劃過,卻沒有立刻做出決斷。


    明明隻是一個遊戲罷了,但是這個遊戲對死亡的懲罰不可謂不重,所以沒人會想去複活點報道,他自然也不想。


    那麽就隻能拚了!


    眼睛死死地盯著joker的臉,精靈族玩家期望能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什麽,可惜,在麵具的遮掩下,他根本什麽都發現不了。


    不管自己的指尖停留在哪一張牌上,joker所透露出的信息都隻有一個,那就是自信。


    到底為什麽那麽自信呢?是覺得自己真的贏不了他,還是就算自己贏了,他也根本不打算放過自己?


    這種橋段電視中常有的吧,當某個配角的命掌握在反派手裏的時候,對方就會說,隻要你如何如何,我就放過你,而當他做到了之後,這個反派又會說一句“我反悔了”或者“我是騙你的”之類的話,這種事情,平時耳濡目染的不要太多。


    雖然貌似自己這邊才是反派來著,身為一個惡意pk玩家,他確實沒法算得上是好人呢,可是這個世界,又哪裏是那麽簡單就能分得清好壞的。


    不過跟好壞沒有關係,哪怕對方實際上並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也無所謂!隻是這一刻,他想贏,他想贏了再死!


    顫抖著的右手終於平靜了下來,而此時,手指正好觸碰著一張牌,一張他決定相信的牌。


    “就這張,不更改了嗎?”


    “不改了。”


    深吸了一口氣,精靈族玩家沒有再猶豫什麽,堅定地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了那張選定的牌,然後小心翼翼地抽了出來。


    其他人雖然也很好奇那張牌是什麽,但說真的還真沒人敢靠過去看,隻能努力地伸直脖子,以期望能看到牌麵。


    然而這自然是看不到的,在眾人的注目下,精靈族玩家緩緩地翻過牌麵看了一眼,先是一愣,接著便突然笑了起來。


    “咋、咋樣?這是贏了?”


    “應該贏了吧,不然怎麽笑得那麽歡,第一次看他笑哎。”


    一幫人站在遠處竊竊私語,看不到牌麵的他們終究隻能自己去猜測,至於到底贏還是輸,他們說了不算。


    卻是沒有人發現,精靈族玩家笑容中的瘋狂。


    “我去你媽的遊戲!”


    突然將手中的撲克牌甩向joker,緊接著,精靈族玩家猛地向後一躍,右手便從背後取出了一支箭。


    之後,一切都靜止了。


    手中的箭矢並沒有搭在弓箭上,換作任何一個人在他現在這個位置上,想必都會不敢行動的吧——隻要不想脖子上的劍砍下來的話。


    “什、什麽時候!”


    神跡中的真實度在此刻得到了很好的表現,明明隻是遊戲,但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精靈族玩家卻覺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這顯然還算是好的,因為他並沒有看到這把劍的主人,那個身穿歐洲中世紀鎧甲,連麵部都看不到的騎士,剛剛可是如同背後靈般突然出現的。


    都不知道這鎧甲裏麵到底有沒有人!不過應該不可能沒有吧,要不然隨便找個古堡把這鎧甲一放就能成為鬼宅。


    “謔謔謔,打算耍賴啊,真是差勁的人。”


    將掉在地上的撲克牌撿起,joker撣了撣上麵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然後翻了個麵。


    這下,眾人終於看清楚了撲克牌上的數字和花色。


    那是一張梅花五,可以說是撲克牌裏非常小的牌,在比大小中,比它還小的也就二三四這三種了。


    自然是比不過十的。


    也就是說,精靈族玩家輸了。


    至於耍賴什麽的,慕容楓覺得這很正常,本來這幫子人就沒有一個是好鳥,更何況這遊戲從玩法到規則都是joker一個人定的,都沒問過別人的意見,要是換作慕容楓自己,此刻說不定已經把牌甩對方臉上了。


    一個能把撲克牌洗的跟一門藝術似的人,說他不會出老千誰信呐!


    隻是沒證據就是了。


    “可惜了,小帥哥,今天教你一個乖哦。”


    joker將手中的梅花五塞進牌堆裏隨意地洗牌,隻是一瞬間,慕容楓便已經不知道之前那張梅花五是哪張了。


    “想要耍賴也不是不行,不過在耍賴之前,請先想清楚自己有沒有耍賴的資本好嗎?”


    說完,joker停下了洗牌的動作,用空出的右手打了個響指。


    這個響指似乎就是命令,隻見騎士頭盔上容視線透過的縫隙中,兩點紅光一閃而過。


    “砰!”


    下一刻,精靈族玩家的腦袋和身體徹底分離,圓滾滾的頭顱伴隨著地心引力跌落在地,緊接著,失去頭顱的身體也開始不受控製地狠狠砸在地上,最後,原本為一體的兩者同時化為四散的碎片,消失在空中,隻留下地上的一把弓箭以及幾個金幣。


    真該慶幸這隻是一款遊戲,所以精靈族玩家在被斬首之後隻是濺了一灘不算太大的血,而且就算是這灘血也很快就消失了,隻剩下一如既往的嫩綠色草地,要是像有些電影裏似得,明明頭都砍下來了脖子卻還像噴泉似地往外噴血,那估計這款遊戲都沒有機會麵世吧。


    至於斬下了精靈族玩家頭顱的騎士則好像自己隻是切了個西瓜一樣,淡定地把劍收迴劍鞘,然後對joker鞠了個躬,接著身體就開始淡化,轉眼就消失不見。


    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呦,看來損失不小呢,連武器都爆出來了,看樣子沒個兩天是練不迴來啊。”


    瞥了眼地上的錢和裝備,joker笑著聳了聳肩,卻沒有再去看地上的東西一眼,而是直接跨過這些讓慕容楓眼饞的東西,向著眾人走去。


    神跡中對死亡的懲罰重也就重在兩方麵,首先是經驗,到了現在這個平均等級死一次沒個一天大概很難練迴來,這個損失還會隨著等級的上升逐步加大,對於一些在衝等級排行榜的玩家來說,這一次死亡說不定就代表了永遠的差距。


    當然啦,對慕容楓這種不死是運氣,死了是常事的人來說,這方麵就還好了。


    其次,是掉落的裝備,神跡中這玩意兒根本就是隨機掉落,不僅僅隻是掉背包裏的,精靈族玩家這次就比較慘,把自己的弓都給爆了,看這把弓隱隱間流轉的綠色光芒,綠裝哎,現在這種遊戲前期絕對屬於小極品,有它和沒它,精靈族弓箭手的實力能差好幾個檔次。


    這大概沒一個月是賺不迴來的吧——除非充錢,一把綠色的弓箭,現如今的價格也就一兩百百金幣來著,有錢人還真不在乎。


    隻是精靈族玩家顯然不是有錢人就是了,誰家有錢人當惡意pk玩家啊,窮瘋了的人才這麽做。


    話說地上這堆東西價值一兩千塊錢呢,這小醜居然不撿?到底是看不上這些東西還是說打算殺光人後一塊兒撿?要是他不屑於這麽點東西的話,慕容楓覺得自己是很樂意效勞的。


    不理會有些眼紅的慕容楓,joker此刻已經在眾人中仔細掃視了一番,不知道為什麽,惡意pk玩家們覺得對方這眼神就好像是過年在挑牲口。


    “那麽,接下來,哪位朋友想要先來玩這個遊戲呢?”


    看著joker那張笑臉,眾人全都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現如今這個社會到處在講明主,至於明主到底是個什麽鬼,慕容楓對此的理解就是:在弄死你之前給你個選擇,是要早點死呢還是晚點死。


    就像現在的joker一樣。


    明明是在強行要對方送死,joker卻擺出一副大家隨意的態度,搞得好像他們真的有的選擇似得,不過能選擇遲點死恐怕也是好的吧,要是大家都相信早死早投胎這句鬼話,那這個世界早沒有人這種生物了。


    自然的,根本沒有哪個人願意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謔謔謔,都這麽謙虛啊。”


    眼見沒有人配合,joker當然不可能就這麽算了。


    “既然這樣,那我來挑好了。”


    貌似是想展現一下自己的紳士風度,隻見joker歡快地走到lock帶來的女性同伴麵前說道:“呐,女士優先。”


    慕容楓可以清楚地看到女性牧師玩家的眼角在抽搐,假如可以罵人的話,想必她此刻已經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了吧。


    優先你妹啊!你這不是排隊領錢而是排隊送死好吧!這種時候搞毛線的女士優先啊!


    可惜,這些話她終究是說不出口,並不是顧及形象什麽的,而是她怕這時候開罵惹火了對方,到時候自己連牌都不用抽了,joker會直接弄死自己。


    隻是要她就這樣乖乖抽牌對方卻也是不願意的,誰知道joker說話到底算不算數,也許贏了還是得死呢?更別說他還有出老千的可能性。


    不確定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在這種情況下還跟對方賭命顯然是十分不理智的。


    下意識地,這位女性牧師看向了自己的男朋友,也就是已經混在人堆裏很久了的lock。


    身為男朋友,假如這種時候挺身而出,霸氣側漏地吼上一句“放著我來”,對於好感度來說絕對是十分有利的吧,說不定妹子一感動下線後就跟著他去賓館了呢。


    然而,麵對女朋友那灼熱而充滿期待的目光,lock卻移開了視線。


    沒辦法,用lock自己的話來說,兩人實際上就隻是“玩玩”罷了,他貪圖的是對方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的身體,對方貪圖的則是自己給予的裝備和錢,說白了,這跟一般的皮肉交易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隻是批了一件麵紗而已。


    為了這個女人挺身而出?這不可能的吧,誰會為了一個碧池挺身而出,他又不是那種喊著真愛的接盤俠。


    等到玩膩了,兩人自然就會好聚好散,他會重新找一個比她好看或者比她聽話的女人,她則會找一個比他有錢或者比他蠢的男人,最多在偶然遇見的時候開個房間來上一發,完事了繼續各自的生活。


    現在,隻不過是讓這一天提前來到罷了,他雖然還沒得到對方的肉體,但對方也沒得到他太多的錢,所以lock可以縮的很坦然,很理直氣壯。


    更重要的一點,他在等,等一個人的到來,lock堅信,隻要那個人來了,自己就會沒事。


    這是他最後的一張底牌。


    所以,還有翻盤的機會哦,隻要拖著,拖得越久越好,在這之前,自己絕對不能先死掉,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想到這兒,lock更是把身體往人群裏縮了縮,隻希望joker看不到自己,卻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所作所為,對所謂的“女朋友”造成的打擊會有多大。


    而似乎是閑現場的氣氛還不夠熱烈,本著能落井下石絕對不雪中送炭的精神,joker也有意無意地往這把火上澆了一點油。


    “來吧,這位可愛的小姐,我先抽一張,比我大,我就放過你。”


    一邊說著,joker一邊從撲克牌中抽出了一張,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沒作弊還是故意裝的,在看到自己抽的牌牌麵之後,就連抽牌的joker本人都忍不住吸了口氣,然後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運氣不錯呢,lucky!”


    將牌翻轉過來徹底展露在眾人的麵前,其他人也全都趁機看過去,隻一眼,眾人便不約而同地發出一陣吸氣的聲音。


    那是一張紅心a,黑紅草方,假如不算大鬼小鬼的話,能比過它的就隻有黑桃a這麽一張,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至於鬼牌到底存不存在,既然joker沒說,慕容楓覺得還是不要去期望這副牌中會有了。


    而要在一副牌裏抽中黑桃a,這概率除去已經抽出來的紅心a也有五十一分之一,雖然比中五百萬彩票的概率要高上不少,但怎麽想都依舊隻能讓人絕望。


    出老千的吧,絕對是出老千的吧!這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不止如此,也不知道是社會的風氣問題還是今天遇到的男人都比較極品,明明對方已經沒有多少勝算了,joker居然還是“刷”的一聲將撲克牌打開,毫無憐憫之心地對女性牧師玩家說道:“該你了。”


    這壓根就是在欺負人吧!懂不懂憐香惜玉啊!還有沒有人性了!這種人絕逼不會有女朋友吧!


    終於,joker的所作所為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女性牧師玩家哪裏還肯抽什麽牌,隻見她揮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joker握牌的左手上。


    “嘩啦”一聲,撲克牌散了一地,唯獨joker右手中還拿著一張孤零零的紅心a,這一刻,就連慕容楓都忍不住在心裏喊了一聲“打的好”。


    似乎是依舊覺得不夠解氣,女性牧師玩家居然不顧形象地開始踩起地上的撲克牌來,一邊踩還一邊咒罵道:“抽抽抽!抽nmb!你個神經病!老娘真的受夠了!”


    這一刻,就連joker本人都好像一下子沒能迴過神來,隻能木然地看著自己心愛得撲克牌被不斷踐踏,而其他人更是已經在心裏為女性牧師玩家這碉堡了的行為鼓掌了,誰說女子不如男?這簡直比漢子還爺們兒!


    反正他們是沒膽子這麽做的。


    不要說他們了,就算實力深不可測的joker,在女性牧師玩家發飆的時候也是不敢說什麽,隻能擺出一副“隻要您高興,隨便踩”的架勢。


    而等到她氣喘籲籲地停下,之前那股氣勢卻再也堅持不住了,一時間隻覺得渾身上下都用不出什麽力氣,隻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直到這時候,joker才敢小心翼翼地低下頭問道:“小姐,感覺好點了沒有?要還是覺得不舒服的話,要不要再多踩幾腳?”


    明明joker的聲音並沒有很兇,但誰知道他這麽一問,女性牧師玩家卻又開罵了。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


    得,明明被罵了個狗血淋頭,joker卻隻能悻悻地撓了撓臉,然後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那······姑娘?”


    不說還好,他這麽一說,女性牧師玩家居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這下joker終於感覺自己有點撐不住了,他隻能茫然地看了看周圍的人,以期望有人能告訴他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不過很可惜,麵對他求救般的眼神,眾人卻都不約而同地把視線轉向了lock,那意思很明顯:你的女朋友你應該知道怎麽哄吧。


    然而,麵對眾人的質疑,lock卻迴了個“我怎麽知道她哭什麽”的眼神,然後抬頭望天,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女人這種生物想來都是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的,都說女人心海底針,lock表示自己哪裏會懂,他跟這女的認識了才幾天啊。


    也許肚子餓了?


    對於lock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眾人集體給予他強烈的鄙視,然後擦亮眼睛津津有味地準備看戲。


    反正弄哭她的那個人渣不是咱,誰弄哭的誰負責。


    不要說其他性命都握在joker手裏的惡意pk玩家,就連躺地上的慕容楓此刻都有些幸災樂禍起來了。


    “哎,雖然不清楚自己做錯了什麽,不過反正這時候錯的肯定是我對吧。”


    麵對眾人那“你這不是廢話”的眼神,joker隻能頗為苦惱地撓了撓頭,就在眾人以為他會四肢著地三跪九叩祈求原諒的時候,卻見他突然把手中的紅心a扔到了地上,然後將頭上那頂紅色的帽子給拿了下來。


    眾人這才第一次看到,joker隱藏在帽子下的居然是一頭黑色的碎發,看來是國人呢,虧慕容楓還以為能看到黃色的卷發,他一直以為這joker是外國人來著。


    “好啦,不哭,我給你表演個魔術。”


    joker先將取下來的帽子仔細地翻了個麵,證明裏麵沒有任何東西,然後又翻迴去,接著,隻見他騰出右手,從背包裏掏出了一根紅色的法杖,法杖頂端鑲嵌著一顆拳頭大小的水晶球,看起來頗為華貴。


    “看仔細咯。”


    在眾目睽睽之下,joker就這麽拿著木法杖對著帽子輕輕一點,隻見“砰”的一聲,帽子裏便憑空出現了一束藍色的玫瑰花。


    這花束並非是joker從背包裏取出來的,因為神跡中玩家從背包取出的東西必定會在手上,不可能就這樣出現在帽子裏。


    但是慕容楓還是得公平公正的說一句,這確實是個小魔術,哪怕電視上都放過不少次。


    這種小把戲,哄得住誰啊,更何況是那種碧池!


    想到這兒,慕容楓略帶擔憂地瞟了一眼女性牧師玩家,生怕對方抄起玫瑰花砸joker臉上,結果不看還好,這一看,他卻發現對方已經連目光都迷離了。


    臥槽!居然意外地有用!喂姑娘,你好歹再哭一會兒吧,你這樣我很沒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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