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楓就是八卦的一匹,但隻要說到單槍匹馬的讓他去,他就立馬認慫。


    蘇酒兒完全沒有理會他,目光往走廊隨意掃了一眼。


    正當她眼眸微垂,即將打哈欠犯困時,一抹身影出現在了教室門口。


    那人穿著天藍色的校服,利落絲碎的短發看起來十分幹淨,更讓人震驚的是他那驚人的容貌。


    隻見他白皙修長的手輕微扣了下門,看到蘇酒兒正看著自己時,他微斂起睫毛,與她四目相視。


    坐在第一排本在刻苦刷題的班長齊珊珊被身旁的同學指了下,這才看到站在教室門口的俏影。


    天藍色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仿佛變成了十分好看的單品,尤其是他的身高和體型容貌,單單是站在那裏就仿佛在放光。


    他像是一個精妙絕倫的作品,比雜誌上的模特和電視裏的男明星還要更加耀人。


    仿佛他與生俱來著一種光芒。


    蘇酒兒目光鎖住了,一愣一愣的。


    這……他怎麽會在這裏?


    他不是應該在大海嗎?怎麽出現在學校裏?


    而且他今天……穿衣服了……


    林子楓正在吃著麵包,突然看到蘇酒兒打哈欠的姿勢突然停頓了,眼睛裏還帶著絲愕然,便好奇的問:“老大,你這是怎麽了?吃東西噎到了嗎?”


    而此刻身邊的女同學突然發出的驚歎和花癡聲讓林子楓目光轉了下,後他又順著蘇酒兒的目光看到了站在教室門口的人。


    八卦的心瞬間爆發了,“老大,老大,你認識他嗎?”


    蘇酒兒還處在驚訝之中,根本不想要去滿足他的好奇心。


    這昨天還是條半死不活的魚……額,準確點應該是半死不活的鮫人。


    怎麽今天就變成了陽光帥氣的花季少男了呢?


    最關鍵的是他怎麽出現在她的班級?


    正當一群人處於疑惑、驚歎、目瞪口呆時,一心隻在乎學習的齊珊珊站起了身,走到少年麵前,好心詢問:


    “同學你好,我是七班的班長,齊珊珊。請問你來我們班是有什麽事情嗎?”


    起碼還有個整天埋頭苦學的齊珊珊還算是理智點。


    少年好看的唇如海棠色,輕微啟動:“麻煩叫一下時含酒,謝謝。”


    話剛剛落,齊珊珊立馬轉過頭看向角落那頭還在思考的蘇酒兒,叫道:“時含酒同學,有人找你。”


    林子楓本著八卦的心思再次詢問:“老大,他是誰啊,為什麽找你啊?我怎麽沒有見過這個人呢?”


    隨著他一連三問,蘇酒兒也已經邁出了教室。


    上課鈴聲響了,很多人已經迴到了教室上課。


    人進入教室,外麵算是比剛剛安靜多了。


    蘇酒兒一直跟著少年到學校寂靜的小樹林,等確認周圍不會有人偷聽後,蘇酒兒才開口。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他從口袋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牌子遞給她,蘇酒兒看後才知道是自己的校牌。


    原來他是循著自己的校牌找到自己在哪裏的。


    蘇酒兒再次抬眸剛剛好對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烏木棕色的眸子深邃又帶著絲儒雅。


    不過……上次她明明記得他看到他的眼睛是藍色的,這怎麽一下子就變成了棕色的呢?


    難道是上次因為海洋光線不同的原因,她看錯了?


    看她盯著自己的眼睛看,清澈的杏眸裏顯露出了疑惑,他微柔軟的薄唇開口:“這是美瞳,黑木色的美瞳。”


    戴了美瞳所以才變成正常綜色的。


    怪不得……


    蘇酒兒又抬起腦袋,柔軟的唇猶豫了下還是開口:“你今天找我過來就是為了還我校園卡的?”


    少年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伸手把自己嶄新的校園卡給她看。


    校園卡上的容顏和麵前的人一樣,猶如神袛般俊俏,不過……


    蘇酒兒盯著校園卡上的字卻有些驚訝,“高二創新班安沉??你怎麽混到我們學校了,你不是住在海裏的麽?”


    這號人物她並沒有在時含酒的記憶裏找到關於這個名叫安沉的事情。


    毛線的聲音幽幽傳來:【宿主,人家鮫人可是專門為了您轉來這個學校的。今天是他第一天入學,不止是你不認識,很多人都不認識他。】


    為什麽它感覺宿主有那麽一點不高興呢?


    安沉的身高比她要高出一個頭,低頭看著她那雙漂亮眼睛露出的驚訝,他心不由得悸動了下。


    思考了下,淡然開口:“你可曾聽說過鮫人泣珠的傳說?”


    這好巧不巧,她幾個小時前剛剛聽說過。


    蘇酒兒點了點頭,“但這和你出來有什麽關係嗎?”


    安沉長腿一邁,往前逼近,居高臨下看著她,低頭把臉湊過去,“你聽說的並非最真實的版本,那是通過美化後的。


    真實的版本是鮫人初次接吻如果是與非鮫人,那麽後果就會不堪設想。這其中也包括你我的性命。”


    他的聲音猶如海鷗般清脆,但又像是海水般清清冷冷的。


    蘇酒兒臉色凝變,嫣紅又柔軟的唇微動了下,“什麽後果?”


    這救人還有後果,那早知道她就不救了。


    安沉一雙烏木色的瞳孔轉動了下,高挺的鼻梁微被稀碎陽光照射,好看的薄唇勾了下調笑,“你的器官將會慢慢的退化,直到僵硬無法動為止,通俗一點就是在慢慢的變成石頭。而我則會慢慢蛻化魚鱗,直到流血身亡。”


    看他的眼睛,深沉而又認真不像是在說謊。


    想著這任務沒完成就死了,關鍵是死了還要扣除積分,這也太tm坑人了。


    所以任務還得完成,她還有個項目沒有做,還不能扣積分。


    “那要怎麽樣才能解決?”


    “很簡單,鮫人泣珠,隻需要那一顆珠。”


    嗯?


    蘇酒兒腦海中閃路了幾個問號,泣珠?這不是很簡單嗎?他直接哭不就行了麽。


    看到她眼裏流露出的疑惑,安沉眉眼微眯,解釋道:“不是普通的珍珠,而且需要特定時機的珍珠。具體特定時機,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但需要你一起完成。”


    微暖的風吹過,她及肩的頭發被風吹起,露出了白皙順滑的皮膚。


    他目光微偏,瞳孔微縮,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蔣她抵在樹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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