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處理好蘇子挽的事情後,蘇酒兒直接去了蘇家在城北的店鋪,查看情況。


    不過她前腳剛剛邁進店鋪,後腳就有人上來攔住她。


    那人雖然一身樸素的家丁衣服,但是渾身上下的氣息都是一種極為森嚴的感覺。


    “蘇小姐,我們小姐有請!”


    一邊的掌櫃有些震驚了,有些猶豫擔心的看向他,“小姐......”


    蘇酒兒擺手輕微笑道:“沒事,我跟你去。”


    雖然小姐是誰她不懂,但這個場合若是她不去的話也會被強行帶走的。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還是自己去吧。


    *


    滿醉樓裏一個穿著身穿紅色衣裙,微低著頭飲酒,她白皙的手如柔荑,容貌如天仙下凡般,豔紅的衣裳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


    一女子靜靜的坐在那裏,螓首蛾眉,美目盼兮,膚如凝脂,便是驚人之貌。


    蘇酒兒被帶到女子麵前,她心裏還是有些疑惑的,畢竟她不曾見過這女子,也對此女子沒有一點的印象。


    “迴小姐,蘇小姐已經來了。”


    聽到手下的聲音,那女子才緩然放下手中的酒杯,一雙鳳尾眼勾著一絲嫵媚看向蘇酒兒,眉目微揚,紅唇輕啟:“蘇小姐請坐。”


    蘇酒兒坐在她對麵,白皙的小臉上沒有一絲慌張,“不知道這位小姐找我有何事?”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弘憐,是當朝的長公主。”


    弘憐勾著紅唇見蘇酒兒聽到真實的身份臉上依舊平淡無奇的表情,不由得越發感興趣了。


    而此時蘇酒兒內心os:長公主?莫不是想要找我買東西的?我是要發財了嗎?!


    弘憐又繼續開口:“蘇小姐,不知道你可曾聽說攝政王?”


    攝政王?


    她問這個幹什麽?


    蘇酒兒實誠的點了下頭,“嗯,聽過說。不知長公主今日叫民女過來是有何重要的事情嗎?如若沒有的話,民女還有要事要忙,就先行告退了。”


    見她著急想要走的樣子,弘憐嘴角的弧度越發的深,“不知道蘇小姐可有意願做攝政王妃?”


    要知道自從攝政王迴來後,那些達官貴族的千金小姐無一不擠破腦袋想做攝政王妃。


    畢竟,攝政王是當朝皇帝最疼愛的兒子,今後定然是一代君主,攝政王妃代表的是未來的皇後,誰不想做一日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娘娘呢。


    蘇酒兒看著她,眉目動了下,臉上懶散的神情表明了她的意願,“長公主難道不曾聽說過一句話嗎?寧在牡丹花下風流,不在深宮裏哭泣。我也是一樣的,王妃什麽的,民女並不感興趣,多謝長公主,民女還有要事就先進告退了。”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等從滿醉樓出來後,蘇酒兒也沒有再多想什麽直接迴了蘇家。


    這幾天,蘇酒兒一直在忙著處理蘇家的店鋪,等弄的差不多時,她沒有迴去蘇家而是直接迴了小竹林的木屋。


    她剛剛走進門,便看到坐在那裏感覺一臉沮喪的弘禦。


    “相公,怎麽了?”


    弘禦微抬起頭,看向她,“長歌,我……”


    看他的神情似乎不是很好,蘇酒兒想起了今日是科舉出考的時候。


    “相公,沒事的,落榜不要緊,我們繼續努力就好。”


    他定然是落榜了,不然怎麽會如此模樣。


    看著她的樣子,弘禦劍眉微動了下,沒有說話。


    他突然伸手摸住她的耳朵,語氣低沉著:“長歌......”


    酥酥麻麻的聲音從耳畔一直流到神經,蘇酒兒有些心慌了,“我,我在呢,怎麽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長歌,記住我的樣子。”長這個樣子的,無論是什麽身份,永遠都是長歌的相公。


    蘇酒兒愣了下,笑道:“嗯,記住了。”為什麽她覺得今天的相公頗為奇怪?


    “長歌,你還有話要和我說嗎?”


    燭火微飄動著,透著燭光看著他眉目俊逸,夜裏的眼睛幽眸深邃。


    “???”難道有話說的人不是他嗎?


    她微微蹙眉,疑惑道:“相公餓了?”


    又聽他說:“長歌,你喜歡孩子嗎?”


    “喜歡。”


    聽到她肯定的話語,他一手加大力度摟住了她的細腰,又聽她開口:“相公莫不是想見餘香書院的孩子們了,明日我們可以一起去見他們,我也有些時日沒有見小七了。”


    “......”


    他伸向她腰帶的手突然頓住了,一時不知該說什麽。


    蘇酒兒看著他沉靜的容貌,以為他的心情還十分低沉,“相公,這次落榜了沒關係的,不用太過於放在心上,下次我們繼續努力就好了,不好灰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沉寂的夜裏,十分的安詳,木屋裏,一床上,一道平穩的唿吸聲,一雙幽深炙熱的眸子。


    看著懷裏熟睡的人兒,弘禦眉目動了下。


    等我把一切事情處理好,我便與你告知。


    *


    時間過得很快,半年的時間裏,蘇酒兒把蘇家打理的整整齊齊,蘇家那幾個人也不敢多和她糾纏,事業上是一帆風順了。


    隻不過……


    她家相公看起來學富五車,就是不知為何一直沒有中榜,所以她一直都沒有告訴他,她的真實身份,不免得有些苦惱。


    這一天,蘇酒兒坐在那裏庭院裏的靠椅上,林禮溪便走了進來。


    “長歌,我告訴你一件好消息啊!”


    還沒有看到她的人便聽到了她的聲音,蘇酒兒沒有睜開眼睛,“你要嫁人了?”


    林禮溪看向她,嘟著嘴巴,“才不是呐!長歌你又取笑我,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情!”


    蘇酒兒極其漫不經心開口:“我的事情?什麽事情?”


    每次林禮溪給她的話,都說是和她有關,且都有些奇奇怪怪的點,比如西南那家有個人名字也有個歌字;有家酒樓的食物不錯;有個人和她長的有那麽一丟丟像……


    “你知道吧,新一任的皇上前幾天已經登基了。”


    “嗯,知道,這和我有什麽關係。莫非你要去做他的妃子?”


    “不是啊,不是禮溪要去,是長歌要去。”


    蘇酒兒滿腦子都是問號,什麽什麽東西?


    林禮溪又開口:“長歌,是你要去,蘇家現如今作為長安最大的商家,肯定要去的,這可是事關著你的蘇家能不能成為皇商的關鍵一步。爹爹和我說的,你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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