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你這裏有什麽可以送人的不？我們總不能空著手去，聽說那老爺子愛喝酒。”佳姐說。
“有幾瓶洋酒，行嗎？”猴子一麵在酒櫃裏亂翻一麵道。
“洋酒不行。”我立馬說，“這種老爺子愛的肯定是白酒，我們上外麵買點去。弄兩瓶酒，再裝點水果，一條香煙，再提上一箱牛奶，保證把老爺子哄得開開心心的。”
“小樓說的對。”佳姐道，“快，我們現在就走，免得一會兒老太太迴來了，我們去吃閉門羹。”
我們三個立刻急匆匆的出了門，在外麵超市裏買了東西，直接驅車到了地方。
“記住，到時候見到人就叫王叔，說我們是他兒子的同事，別的什麽都別提。”佳姐說，“到時候不該說的別說，要問什麽就問。”
我們兩個點了點頭，佳姐按了門鈴，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身材魁梧的男人來開了門。
“王叔好。”我們三個異口同聲。
“王叔，我們是……”
男人點了點頭，直接打斷了佳姐的話，道：“我知道，你們是我家小子的同事，他早打電話說了，說有同事想來問問之前我在的那家公司的事情。都進來吧。”
我們三個跟著王叔進了屋，他看到我和猴子手裏提的酒和煙都是好貨，立刻眉開眼笑的讓我們在客廳坐下了，又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
“要問什麽問題快問。”王叔道，“不然一會兒我家老婆子迴來了，我不好交差。”
看來這個王叔是個妻管嚴。
我立刻就問他關於那家生物公司的事情，他了解多少，認不認識一個叫趙培峰的人。王叔都一一給我迴答了。
據他說，他當時被招進去當保安是因為原來那個保安突然得了急病，迴老家治療去了，他隻是臨時被招進去的。
在裏麵工資待遇都不錯，也比較清閑，就是每天在門口看著大門，所有來訪人員一律迴絕，隻有帶著公司的門禁卡的人才能進出。
王叔說感覺這家生物公司有點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麽不得了的研究，大概是怕被別的公司竊取了機密什麽的。
後來他才發現，這家公司好像研究的東西在國內都沒有出售，好像說的是一家對外貿易的公司，所有產品都是出口的，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任何產品送出去過。而且甚至不知道公司做的什麽產品。
好像這家公司隻是打著這樣一個旗號，在秘密的做什麽研究。
當然，王叔說這隻是他的猜想，也許人家從別的什麽地方把產品送出國去了呢。
不過奇怪的是，本來說找他去當臨時工的，他在裏麵一幹卻好幾年，工資不比一個年輕的上班族掙得少，而且五險一金什麽都有。他問領導為什麽派這麽好的活給他，領導說看重的就是他老實本分，不會瞎打聽也不瞎說話。
他明白了自己受歡迎的原因，自然更加不敢去過問公司的事情，反正自己有工資拿，何樂而不為呢。
沒過幾年，有一天公司突然就宣布破產了，他下崗了，公司裏那些人也像泡沫一樣突然就消失了，好像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這些年，他的工資卡裏每個月還會有工資進賬，但是去銀行查卻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最後四處去打聽，卻發現大家好像都不知道有這家公司存在過。公司裏的那些人，他也一個都沒找到，不論怎麽找，這些人都像是從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了一樣。
後來他跑去之前那個保安家裏，才聽他家裏人說，那個保安好像是受了什麽生物汙染，死了。家裏人拿了一大筆賠償金，反正是花不完的那種。
王叔一聽，心裏就咯噔一下，說自己不會也是受了什麽生物汙染了吧？
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他身體一直很好，沒病沒痛的，還一直拿著原來那份工資。他想了想，覺得可能公司那些人還在，不過已經轉入了地下運轉，這些工資實際上就是給他封口費。
所以每次有人來打聽這件事，他老婆都不太高興，生怕他泄露了什麽，人家就不發工資給他了。
王叔卻說他快被憋死了，隻要有人調查這件事情，他就恨不得啥都告訴人家，好讓人家給他一個答案。
“這麽說來，不止我們來打聽過這件事？”我說。
“當然。”王叔道，“畢竟當時那家公司還是很大的企業，說沒就沒了，肯定有人打聽。前幾天就有個人來打聽過。”
“誰？”我和猴子同時問。
“不認識。”王叔道，“那人連自報姓名都沒有，來就甩給我一疊錢，讓我講。我其實是他不給我錢也講的。”
“那人長什麽樣還記得嗎？”我問。
“不太記得了，當時他是下午來的，屋裏光線不好，加上他還帶著個大墨鏡……”
“他是不是瘦瘦高高的，穿一雙馬丁靴，墨鏡是這樣的。”我用手比了個動作。
“對對對。”王叔道，“你認識那人？”
“認識。”我說，“是我朋友。沒想到沒告訴我他就來了。”
“你們打聽這個事幹什麽？”王叔問，“年紀輕輕的，我看你年紀，這公司倒閉的時候，你也不過才幾歲。倒是你那個朋友，上了點年紀了。”
“沒事，就是好奇，瞎打聽。”我說，“叔，你知道趙培峰嗎？”
“趙培峰？我當然知道，是那家公司特聘的一位生物學博士，派頭可大著呢。”王叔道，“不過人家有真材實料，有點派頭也很正常。”
“他結婚了嗎？”我問。
“沒有，這裏工作的基本上都是些高學曆又單身的人。”王叔說。
“那他有沒有撿到過一個孩子？一個男孩。”我說，“您知道許佩珊嗎？”
“不知道。”王叔迴答，“他們的事情我哪裏知道？我要是多問一句，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反正我知道的就是剛才那些。他們有沒有孩子，去了哪裏什麽的，這些我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我還好奇呢。”
“好吧，謝謝王叔。”我站起身來，“估計嬸兒也快迴家了，我們告辭了。”
“有幾瓶洋酒，行嗎？”猴子一麵在酒櫃裏亂翻一麵道。
“洋酒不行。”我立馬說，“這種老爺子愛的肯定是白酒，我們上外麵買點去。弄兩瓶酒，再裝點水果，一條香煙，再提上一箱牛奶，保證把老爺子哄得開開心心的。”
“小樓說的對。”佳姐道，“快，我們現在就走，免得一會兒老太太迴來了，我們去吃閉門羹。”
我們三個立刻急匆匆的出了門，在外麵超市裏買了東西，直接驅車到了地方。
“記住，到時候見到人就叫王叔，說我們是他兒子的同事，別的什麽都別提。”佳姐說，“到時候不該說的別說，要問什麽就問。”
我們兩個點了點頭，佳姐按了門鈴，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身材魁梧的男人來開了門。
“王叔好。”我們三個異口同聲。
“王叔，我們是……”
男人點了點頭，直接打斷了佳姐的話，道：“我知道，你們是我家小子的同事，他早打電話說了，說有同事想來問問之前我在的那家公司的事情。都進來吧。”
我們三個跟著王叔進了屋，他看到我和猴子手裏提的酒和煙都是好貨，立刻眉開眼笑的讓我們在客廳坐下了，又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
“要問什麽問題快問。”王叔道，“不然一會兒我家老婆子迴來了，我不好交差。”
看來這個王叔是個妻管嚴。
我立刻就問他關於那家生物公司的事情，他了解多少，認不認識一個叫趙培峰的人。王叔都一一給我迴答了。
據他說，他當時被招進去當保安是因為原來那個保安突然得了急病，迴老家治療去了，他隻是臨時被招進去的。
在裏麵工資待遇都不錯，也比較清閑，就是每天在門口看著大門，所有來訪人員一律迴絕，隻有帶著公司的門禁卡的人才能進出。
王叔說感覺這家生物公司有點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麽不得了的研究，大概是怕被別的公司竊取了機密什麽的。
後來他才發現，這家公司好像研究的東西在國內都沒有出售，好像說的是一家對外貿易的公司，所有產品都是出口的，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任何產品送出去過。而且甚至不知道公司做的什麽產品。
好像這家公司隻是打著這樣一個旗號，在秘密的做什麽研究。
當然，王叔說這隻是他的猜想，也許人家從別的什麽地方把產品送出國去了呢。
不過奇怪的是，本來說找他去當臨時工的，他在裏麵一幹卻好幾年，工資不比一個年輕的上班族掙得少，而且五險一金什麽都有。他問領導為什麽派這麽好的活給他，領導說看重的就是他老實本分，不會瞎打聽也不瞎說話。
他明白了自己受歡迎的原因，自然更加不敢去過問公司的事情，反正自己有工資拿，何樂而不為呢。
沒過幾年，有一天公司突然就宣布破產了，他下崗了，公司裏那些人也像泡沫一樣突然就消失了，好像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這些年，他的工資卡裏每個月還會有工資進賬，但是去銀行查卻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最後四處去打聽，卻發現大家好像都不知道有這家公司存在過。公司裏的那些人，他也一個都沒找到，不論怎麽找，這些人都像是從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了一樣。
後來他跑去之前那個保安家裏，才聽他家裏人說，那個保安好像是受了什麽生物汙染，死了。家裏人拿了一大筆賠償金，反正是花不完的那種。
王叔一聽，心裏就咯噔一下，說自己不會也是受了什麽生物汙染了吧？
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他身體一直很好，沒病沒痛的，還一直拿著原來那份工資。他想了想，覺得可能公司那些人還在，不過已經轉入了地下運轉，這些工資實際上就是給他封口費。
所以每次有人來打聽這件事，他老婆都不太高興，生怕他泄露了什麽，人家就不發工資給他了。
王叔卻說他快被憋死了，隻要有人調查這件事情，他就恨不得啥都告訴人家，好讓人家給他一個答案。
“這麽說來，不止我們來打聽過這件事？”我說。
“當然。”王叔道，“畢竟當時那家公司還是很大的企業，說沒就沒了，肯定有人打聽。前幾天就有個人來打聽過。”
“誰？”我和猴子同時問。
“不認識。”王叔道，“那人連自報姓名都沒有，來就甩給我一疊錢，讓我講。我其實是他不給我錢也講的。”
“那人長什麽樣還記得嗎？”我問。
“不太記得了，當時他是下午來的，屋裏光線不好，加上他還帶著個大墨鏡……”
“他是不是瘦瘦高高的，穿一雙馬丁靴，墨鏡是這樣的。”我用手比了個動作。
“對對對。”王叔道，“你認識那人？”
“認識。”我說，“是我朋友。沒想到沒告訴我他就來了。”
“你們打聽這個事幹什麽？”王叔問，“年紀輕輕的，我看你年紀，這公司倒閉的時候，你也不過才幾歲。倒是你那個朋友，上了點年紀了。”
“沒事，就是好奇，瞎打聽。”我說，“叔，你知道趙培峰嗎？”
“趙培峰？我當然知道，是那家公司特聘的一位生物學博士，派頭可大著呢。”王叔道，“不過人家有真材實料，有點派頭也很正常。”
“他結婚了嗎？”我問。
“沒有，這裏工作的基本上都是些高學曆又單身的人。”王叔說。
“那他有沒有撿到過一個孩子？一個男孩。”我說，“您知道許佩珊嗎？”
“不知道。”王叔迴答，“他們的事情我哪裏知道？我要是多問一句，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反正我知道的就是剛才那些。他們有沒有孩子，去了哪裏什麽的，這些我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我還好奇呢。”
“好吧，謝謝王叔。”我站起身來，“估計嬸兒也快迴家了，我們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