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遊到青石路那頭,一爬上岸就開始跺腳,我都快被池水凍得僵硬了。


    猴子用手電照了照四周的環境,隻看到青石路的兩頭都通向一扇巨大的石門,看來這兩頭都不是死路,不知道門的那邊到底是什麽。


    猴子又用手電照了照青石路那邊,那一麵是一個又深又黑的坑,看起來大和那個池子差不多,這兩邊應該之前是兩個對稱的大坑。裏麵亂七八糟放了不少東西,高矮都有,積滿了灰塵,還有一些岩石,大概是地質變化從頂上掉下來的。


    “殉葬坑。”猴子著,然後呸呸的往地上吐了幾口唾沫,“看來我們剛才遊過來的池子也是殉葬坑,這玩意兒基本上都是對稱的,隻不過我們遊的那個是積了水的殉葬坑,裏邊不知道多少屍體呢,沒被水鬼抓走真是運氣。不定那具屍體就是著晾兒了,給人做了替死鬼。”


    “沒想到你居然還知道殉葬坑,看來下來之前是做了不少功課,真是對你刮目相看。”我對猴子。


    “很遺憾,我這幾做的功課其實就這一點,你知道我不愛看書。”猴子一邊著,一邊把撈起來的那個背包拖上了岸,想要找找裏邊有沒有什麽可以用的東西。


    翻撿了半,包裏盡是些被水泡壞的打印紙,都爛成了漿糊,上麵寫的什麽一點也看不見了。還有一些沒吃完的罐頭和壓縮餅幹,有一個進水的指北針,亂七八糟零碎的東西一大堆,都是我們不需要的。


    我搖搖頭站起來,打著手電觀察四周的環境,計劃下一步該怎麽走。猴子還蹲在地上翻著那個濕淋淋的背包。


    我打著手電往前走了幾步,想先過去看看一邊的大石門上刻了些什麽,剛走了兩步,猴子突然“嘖”了一聲,我迴過頭去,看到他從那個背包裏掏出一把巧精致的手槍來。


    “不是普通人啊!”猴子對我。“看來這幾個人身份不簡單。這可是把前蘇聯最有名的手槍,能弄到這把槍的人,有兩下子。”


    “這群冉底什麽什麽?看樣子也不像盜墓的。”


    我著,連忙走迴來要看那把手槍,猴子卻撲通一聲把它扔到水裏去了。


    “那麽好的玩意兒,你扔了幹嘛?萬一還能用,我們不帶出去也能先在這墓裏用著防防身啊。”


    “你沒看見那玩意兒都鏽成啥樣了,還能用?炸膛了算誰的。”


    “不能用給我看看也行啊。”我。


    除了我爺爺的那把獵槍,我還沒見過真槍呢。但是我爺爺的那把獵槍在十年前就被政府沒收了。私人持槍是不允許的,偷偷進秦嶺打獵更是不允許的。


    “下迴我帶你玩真槍去。”猴子。他是玩著槍長大的,他爸年輕時候經常帶著他去玩那種實槍實彈的射擊。


    我還想幾句話,這時水裏突然傳來撲通一聲,我嚇得一激靈,猴子也一下子站了起來。要知道在一個又空曠又是一片漆黑的墓穴裏,突然聽到什麽聲音是很嚇饒。我和猴子的手電雖然有強光的功能,但是在這個巨大的地下空間裏,隻能算得上是兩隻螢火蟲而已。


    我和猴子同時將手裏的手電照向水裏,隻看到黑壓壓的茫茫水麵有點微微波動,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櫻我和猴子麵麵相覷,不知道是什麽在暗中作怪。


    “沒什麽,走吧,可能是魚,水裏的屍體大約就是被這些魚咬壞的。”我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恐懼對猴子,我想讓猴子覺得我是有把握的,不想在剛剛進入墓穴兩個人就被嚇破哩。


    猴子趕緊背上自己的背包,又用腳踢了踢地上那個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包,似乎是為了緩解氣氛般的道,“白費我力氣從下麵撈起來。”但是他道下麵兩個字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臉上是擔憂和恐懼,我假裝沒看到。


    但是真要走,我們到底走那邊?青石路的一側是水池,一側是殉葬坑,這兩邊肯定都不能走。連接青石路的兩頭都各有一扇大石門,但肯定隻有一邊是通往這個地宮的中心的,我們怎麽能判斷出那邊是對的方向?


    猴子掏出指北針,想看看方位,但是掏出來一看,指北針瘋了一般的亂轉。這裏麵肯定有什麽東西在影響著指北針的準確性。猴子隻好懨懨的將指北針往背包放,但是一下子沒放進去,指北針掉到地上,往左邊的石門方向滾了過去。


    “莫非是有神在冥冥之中指引著我們的方向?”猴子彎腰撿起指北針,一點都沒猶豫就往左邊走了過去。


    我也跟著走了過去,反正我也無法判斷出哪個方向是正確的,隻能碰碰運氣。


    走到石門跟前才感覺到石門的高大,起碼有五六丈高,看來我們之前進來所走的甬道應該是緩緩下降的,不然這石門的高度我們在地麵上就能察覺出來。不過進來的時候沒有感覺到甬道的變化,看來我們是被這個氛圍嚇到了。


    石門上雕刻了各種各樣的植物,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卻一個都沒見過,比如上麵刻的一種花,葉子像蘭花,花瓣卻像是一個正在翩翩起舞的美女。看來這些雕刻都是古人們憑借著想象雕刻的,或者是一種很誇張的雕刻手段。


    猴子一看到雕刻的美女,眼睛立刻就直了,問我這墓裏會不會有這種植物,有的話他得挖一棵迴去種。我沒有理他。不知道他一個富二代怎麽總是一副屌絲樣。


    我趴在石門上看了半,沒有發現一個文字,全部是這些花草的雕刻。便對猴子,看來我們還要更加深入才能知道這到底是誰的墓。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有看到一點點能夠分辨出墓主人身份的東西。


    但是如果是考古學家來,可能單從我們進來的甬道就能得到不少信息。


    猴子伸手在石門上亂摸,我立刻製止了他。以前的人為了防止墓被盜,有些會在墓門上塗滿劇毒,這些劇毒隨著時間的流逝雖然可能會在效果上有些變化,但是恐怕不會有太大差距,我身體裏這莫名其妙的劇痛便能證明這個墓非同可,極有可能有劇毒。所以還是心為妙,誰知道這扇門上麵會不會就塗滿了毒液。


    “我不摸摸怎麽能找到打開這門的機關?”猴子把手收了迴來,在衣服上擦了擦,仿佛這樣就能將手上毒液擦掉一般。


    “要多觀察。”我指著石門的一角給猴子看,那裏已經被人掏了個能夠容一人彎著腰通過的洞。


    猴子連忙湊上前去將手電往裏照,“我先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貓膩。”


    “不用看了,有人替我們趟過雷了。”我,“我們速戰速決吧,咱們爭取在亮就能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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