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田輝一席話說完,台下眾參會者雖各有想法,卻沒有交頭接耳的說話,卻都各有素質。等待台上秘書和主席的發言。


    隻聽得大衛.福爾德說道,“關於中國代表方的這個提議,諸位有什麽看法。”


    這個時候安田雄二才按了桌前的按鈕,把嘴巴湊到麥克風前道,“恕我直言,中國代表方的提議在上屆議會也是沒有飛行器原理而不得通過,如今常會早已結束不說,就是補會也已過半,我覺得延長時間也是徒勞,如果中國代表方真的有誠意就應該先拿到飛行器原理在行提議,如今這次提議沒有對上次提議的結果做出改變,聯合國以維護安全為己任,中國代表卻屢次提出納入非安全的提議可以說是不智,我覺得沒有必要延長時間。反而我提議就中國代表方下次關於飛行器的提議以有無飛行器原理作為標準來決斷是否納入。”


    王田輝聽完這一席話,心裏自是不舒服,當下便提手去按台上的按鈕。然而手指按下指示燈確實亮的紅燈。王田輝臉上表情不太好看,心下道肯定是安吉爾.摩斯的發言。


    隨機會場裏邊傳來流利的英語,卻正是安吉爾.摩斯的聲音,“首先,我同意日本代表的觀點,中國代表方延長時間的提議完全是做無用功,基於上次的教訓,中國代表方顯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所在,不加以改變反而再次提出過分的提議,我自然是持反對的態度。而我同日本代表方則是持有相同的態度,希望下屆對於中國代表方關於飛行器普及的方案以飛行器原理作為評判標準,不能輕易納入議題。”


    這番話說完全場寂靜,過得半晌依舊沒有人說話,大衛.福爾德才開口道,“關於日本代表方和美國代表方的發言,中國代表方有什麽說法嗎。”


    這個時候王田輝才按了按鈕說道,“首先我要擺正我方的觀點,提出飛行器普及完全是為了時代發展做出貢獻,並沒有某私利的想法,我方也確實認識到安全問題所在,這點也不需要二位多做提醒,其次關於飛行器製作方法的創作人也確實十分固執。這點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基於這次提出延時的要求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一年的時間可以讓社會變化很大,畢竟早一天普及,就讓更多的人享用到飛行器的好處。還有就是我之前發言過的以飛行器替代現目前的交通工具,大力利用空中的這部分空間帶來更多的效益。這完全是一片好意,當然對於安全一方麵也是必須考慮到的,下一屆會議我們當然也會以飛行器原理作為立議標準這點倒不用二位來提議了。”


    此時大衛.福爾德又說話道,“既然如此,諸位代表還有意見嗎。”


    於是又聽台下一人說道,“其實三天的時間說來也不長,既然是有利於社會的事,等一等又何妨,何況中國代表方以然言明下次立議是以飛行器原理有無作為標準,那麽我們何不成人之美,即使不成也不也無大礙。”卻是巴西的代表說話。


    “我讚成延時三天。”卻有一人按了按鈕說道。


    “我讚成。”又有一人按了按鈕。隨即又有幾人也是如此。


    是時,大衛.福爾德插口道,“諸位也不必一一發言,關於中國代表方延長議題時間一事,我這裏發起投票。諸位請投票以做出決斷。”


    語畢,便有一人上得台來,台前的投票箱,端起來向台下走去。台下眾人在那人路過之時都從自己桌上裝有標簽的杯子裏拿出來表達自己的標簽投擲在箱子裏。


    諸位看官看到此處可能覺得此時科技已十分先進,何以用這種落後的方法。其實越是方便越是不安全,為了保證投票結果不被人控製,以投票箱的方式實是在好不過了。


    待到唱票完畢,結果方才出來,卻是有超過了半數的人投了讚成的票。當下大衛.福爾德宣布了結果,說了幾句場麵話,便散了場,眾人一一離去,隻待4月2號再行議論。


    卻說,出了聯合國大樓便有記者拿著話筒上得前來。王田輝隻讓吳昊去發言自己則是以坐車直接去了機場,卻是馬不停蹄的迴國準備直接和安金碰麵,想通過一場議論和國家施壓取得想要的結果。


    同一天安金和胡如海也終於完成了股權轉讓的手續,兩人乘坐飛行器迴了安金深圳的家裏,安金拿出一瓶茅台給胡如海倒了半杯,又給自己到了半杯道,“胡侄子應該沒有經常和茅台,不知道它的好處。”


    “雖然沒有喝過茅台,但是一聞到它的香氣,就知道應該不凡。上迴宴會卻是沒有喝,今次卻是要喝喝看。”


    說著胡如海便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他以前上學時也有喝過白酒,但是問道都很苦很重。他聞著茅台雖香,以為也是這樣喝了一口卻覺得苦味很淡,一口吞入腹中,喉嚨馬上覺得辛辣如火。隨後便是腦中一熱,有了淡淡的昏意。


    安金見得如此卻是笑道,“一口悶卻就沒了喝酒的刺激了,胡侄子雖然也喝酒卻沒有喝到酒中的好處呢。”


    “怎麽說,難道喝白酒還要把就含在口裏細細琢磨。”他口上說著,腦中迴味著這個畫麵不寒而栗。白酒的苦味簡直讓人難以忍受直接吞也就是了,還要用舌頭裹住慢慢享受,他自是享受不來。


    然而安金喝了一口,對胡如海道,“你不妨試試看,也許會有不同的收獲。”


    胡如海卻是怎麽也不敢試,以前喝白酒的時候,就苦的讓人受不了。他隻是搖了搖手。卻發現身體站立有些不穩,有了醉意。


    安金見了卻是笑道,“胡侄子這點酒量上了宴會喝起來可就難免掃興子了。”說著卻是又給自己到了一杯,其時安金也已有了醉意。


    二人均坐在沙發上,這時候安金的電話響了。安金拿起來接了,卻是公司秘書長的聲音,“安董事長,這幾天一直有國家單位的人來找你,我都說你不在,但今天又有人打電話來說要找你。我想這個人你還是見見的好。”


    安金聽了也認識到事情的嚴重,知道肯定是因為飛行器原理的事。之前的幾天一直忙於股權轉讓的事,但對於新聞仍是有關注。聽秘書的口氣,不用說安金已猜到些來人的身份,但還是要問過才知道。


    便問秘書道,“是誰。”


    隻聽見那頭傳來三個字,卻是王田輝。


    安金聽罷覺得理當如此,也多幸虧股權轉讓完畢,不然真的不好解決這件事了。他心裏覺得要是王田輝暴脾氣錘自己一頓怕也是有氣沒處撒,便也主動向秘書要了電話打過去。


    “喂,您好是王田輝理事長嗎。”


    “是的,是我,請問你是。”


    “啊,我就是安金,聽說您今天要來拜訪我。”


    “哦,原來是安老先生,想來你也知道我這次前來的目的吧。不過咱也別再電話裏討論,等見了麵才將事情一一講個明明白白。”


    “好的,您什麽時候到,我好去機場接您。”


    “這就不必了,到時候我到你們公司的時候希望你在公司。”王田輝到。


    “好的,既然王理事長都這麽說了,到時候肯定在公司恭候大駕。”


    “好的。那就先掛了。”


    話罷,那邊便掛了電話。


    安金放下了手機,暗自思索,他雖然隻和王田輝說了幾句話,但對方話中多有一絲火藥味,他哪裏聽不出來。


    他去看胡如海,隻見得胡如海看著自己一臉笑意,還自顧喝了一口茅台。


    “王田輝理事長這種重要的政界人物居然都親自找上門來了,安伯父好大的麵子呀。”


    “胡侄子卻是取笑了,聞名不如見麵,平時都是在新聞裏才能看見的人物親自找上門來,胡侄子要不要過去看看。”


    “那也好得很,身為安氏企業的一份子,關於公司未來走向的事情我也好參與參與,免得到時候,沒見過什麽世麵您老不在了,我自己就不好打理了。”


    “我還沒有你想的那麽不中用在活個五十年還是能做到的,胡侄子年親尤為將來安氏企業還是要你來接手才行。”


    安金這句話卻是話中有話胡如海哪裏聽不出來,當下便暗自高興。


    兩人都停了杯,雙雙下了樓坐了飛行器到了公司去。


    來到公司,安金帶著胡如海到了二十八層,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胡如海也在一個沙發上坐了下來。


    兩人坐下不久便有一人進了房門手上有一個托盤,上麵有兩杯茶,卻是安金叫來給二人醒酒意的。


    乘著王田輝還沒有來,安金就和唿入還說一些暗示企業的東西,把如今公司的各個部門,一些經理與及自己比較中意的一些能手都給胡如海講了。


    一直到下午五點半左右的時候,安金才接到秘書的電話,說是王田輝來了。


    安金聽了臉上不見顏色自顧掛了電話,依舊喝了一口茶。


    過得有五分鍾的時間,安金的門外傳來叩門聲,安金說了句請進,便有一人入得門來。


    隻見得這人一席西服,頭發有些花白,眼眉之間已有老態,手上有一個公文包,進了門後就兀自將公文包放在臨近的櫃子上。他看了胡如海一眼沒有說話。


    安金見得如此,說了句請坐,王田輝便上得前來拉了椅子自顧的坐了,兩人沉默良久都是沒有開口,顯然是在醞釀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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