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如海緩緩醒來,立時感覺自己好像有些不同了,卻又說不清楚,很奇怪的感覺。看了看時間是早上六點


    本來昨天晚上三點睡的,從以往的經驗而言自己現在肯定又累又困。如今卻精神飽滿,他感覺很奇怪,自己分明隻睡了三個小時。


    他出了臥室,到洗手間上了個廁所,他看了看鏡子,發現鏡子中的自己好像是不一樣了,說不出哪裏不一樣,但感覺自己的氣質改變了不少。然後走到客廳看了一下大鍾表,發現果然是6點。見得母親在做飯便叫道,“媽,現在是幾點鍾了。”


    那婦人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道,“現在是6點。”


    “六點啊。”他自顧自說了一句,覺得肯定是假精神,待會兒泄氣了就不好了,又迴到房間躺在床上。


    躺了十來分鍾發現頭腦非常精神怎麽都睡不著,當下起來做了半晌,還是覺得很精神沒有困意。便妥協了,暗道等待會兒困意來了在睡。


    現下無事,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的那本書先是翻了翻抽屜,發現書還在,心裏踏實不少。繼而又覺得放在家裏十分不妥,便拿了準備隨身攜帶。


    出了臥室來到客廳,先是把背包翻開,把這本書放在夾層裏麵。然後便在沙發上坐著打開電視。


    很快便調到中央一台,想看新聞聯播,卻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便又調到本地電視台,卻是廣告時間,過得有十分鍾才開始播放本地新聞。


    一般本地新聞有的時候放,有的時候沒有什麽新聞所以沒有。然而今天卻有新聞。隻聽電視機裏一個女主播說道,“本市在三天前失聯的吳先生今天忽然迴到人們的視線裏,但是去記不起來這三天發什麽。”話音一落鏡頭一轉,又傳出來一陣聲音,“我市的吳先生是一個服裝廠的員工,三天前因為患了重感冒請病假,然而卻在從醫院返迴的路程中無端端失蹤。”


    畫麵隨即切換到到一個黑人中年人的鏡頭,隻見眼睛的地方打了碼,便聽他操著純正的中國話說道,“我前一天得了重感冒第二天請了病假去醫院看病,當時就掛了水,然後就出了醫院迴家。本來我前一天把身上的煙抽完了,便準備去買煙,當我走到一個小巷子裏麵的時候,忽然覺得眼前一花,就失去了知覺。然後我醒來嘛就感覺看了看時間是下午三點了,本來嘛,我眼花的時候是上午十點,醒來就下午三點了。我想想就覺得後怕,這麽長時間盡然都沒有人扶我一把。奇怪的是這麽長時間我飯也沒有吃竟然不餓。然後我就迴家嘛,到了家裏個個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問我這三天去了哪裏,我一時間雲裏霧裏,摸不著頭腦。”


    “根據吳先生的說法,他在那條巷子裏昏倒了三天且沒有吃什麽東西,醒來卻一點都不餓。然而一個人躺在一個地方三天,沒有人過去詢問,也是讓人疑惑。我們采訪到那條巷子附近的居民。”


    “沒有人,這三天那條巷子裏沒有什麽人。”


    “這三天我天天從那裏過,哪裏有什麽人嘛。”


    “沒有啊,我掃地的時候也沒看見,這片地都是我掃,要是真有人躺在那裏我能看不到嗎。”


    “奇怪,附近居民眾口一詞都說沒有看見有人躺在那條巷子裏。一時間眾說紛紜,有人說吳先生是被那些偷腎的迷暈了抓去割了腎然後放迴原地。吳先生一聽急了,當即去醫院檢查,卻發現身體好好的所有器官都在並沒有丟失的情況。也有人說是被那些黑醫院抓去做藥物測試,完了才剛迴來。吳先生又迴到醫院檢查同樣沒有任何問題。”


    “一聲我身體有問題嗎。”


    “您的身體情況非常良好,沒有任何藥物殘留的情況,現目前是看不出來任何情況。”


    “吳先生幾次去醫院都是這樣的情況,雖然心裏仍舊有些擔心,但還是很快迴到了工作線上。然而關於這個小巷子的傳言卻越來越神,很多居民都不敢從那裏走過。為了緩解居民這樣的情緒,我們請到了專家來做出解釋。”


    “據我們考察這條巷子裏沒有什麽磁場啊之類的當然就不可能說,出現腦電波受磁場幹擾,出現幻覺然後自己走開然後又迴來的情況,這極有可能是一些歹徒的做法,他們將吳先生迷暈帶走,然後實行他們他們的目的,雖然吳先生現在看似沒事,也不能說以後沒事。”


    “發生這樣的是不幸的,幸而吳先生沒有出現什麽損失,但是在社會中仍舊有不法分子在遊蕩,所以提醒廣大群眾平時工作上下班多在人多的地方行動,千萬不要獨自去小巷子裏,就算要去也要多人一塊兒。”


    安金第二天醒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九點了。他從沙發上起來,覺得渾身不舒服,先是道飲水機喝了水,然後出門去上了個廁所之後又迴到辦公室。


    屁股還沒坐熱乎就開始思附飛行器原理的,心道,怎麽也要過去再看看。


    當下思慮許久,他不能開自己的飛行器過去,若要開別人的飛行器,就必須從樓下經過。不用說樓下那些個學生肯定又過來拉了橫幅。想到這裏便拿出望遠鏡,走到窗子邊緣拉開窗簾向下看去。隻見得果然樓下廣場上時時都有好些人,在馬路邊緣還有一道橫幅掛在綠化帶上。那些學生拿著傳單向過往的行人發放。他是在搞不明白,自己上大學時也沒這麽閑,何以這些學生似乎天天都有時間。


    當下覺得頭疼,不出門還好,隻要自己一出門肯定有人跟蹤偷拍,隻要一個舉動不注意很有可能就上了頭版頭條,竟然束手無策。


    沉吟了許久他才想到,可以通過公共舉動實行自己私下的目的。當下便打電話到秘書部。


    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隻聽那頭傳出來聲音,“董事長有什麽事兒嗎。”


    安金道,“杭州西湖蘭亭公寓這個地方還有沒賣的房子嗎,你給我查查。”


    “好的,您稍等。”


    安金聽得此話,便掛了電話。


    過了半晌電話想起來,安金接了電話,那頭傳過來聲音道,“我剛打電話聯係了那邊的售樓處,說都賣出去了,但有些住戶也有閑置想賣的在他們那裏有登記,說隻要價錢何事肯定能買到。您看怎麽樣。”


    安金假裝思慮片刻道,“好的你幫忙聯係一下。”


    那邊接著道,“好的,我剛剛都把這些資料做成文件了,現在就給您發到郵箱裏麵。您要看好了直接告訴我就行了。”


    安金眼睛一轉道,“嗯,樓下那些學生和記者都叫幾個保安多打發一下,待會兒我要離開公司。”


    聽見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嗯了一聲,安金才放了手中的電話。


    不多時,手機中一響便收到一封郵件,安金也不管當即穿了衣服出了門。上了電梯,從二十八樓一直往下,不多就便到了一樓。


    當即有幾個保鏢上前來,叫了一聲安先生便一聲不響的跟在身旁。當即有一個圓場的秘書也跟著出了門。


    安金便領著保安出了門,剛出門便有機靈的記者把藏著的話筒和照相機拿出來。


    那些保安見了當即攔住,幾個保鏢也把安金圍在中間,那個秘書就在眾保安後麵在眾保鏢外圍對那些記者的話做出迴答。


    飛行器已經等了些時間了,安金上了飛行器,不一會兒就離開了。


    飛了十來分鍾,飛行器才在一個小區裏落下,安金出了飛行器,走進玻璃門上樓去了。


    過不多時,兩個身穿保安製服的人從旁邊的一條路走過來。站在飛行器前麵衝裏麵敲了兩下,飛行器窗口打開露出個一張男子的麵龐。


    當先一個人道,“你們的下次過來不要從天空過來了,我們已經通知好幾次了,再不聽勸到時候安裝磁場擾亂裝置,到時候出了事我們這邊業務不負責任的。”


    那飛行器上的男子笑著道,“行行行,知道了。”


    那另一個穿製服的道,“大家都是為了生活,誰也不是要找麻煩,下迴兄弟注意點就行了。”說著從包裏拿出包煙,拿了一支遞給靠著飛行器窗戶的一人。


    那飛行器上的人,看了看接了過來也從飛行器上,拿了一包煙抽了一支給那人道,“都是為了生活,這小區我也第一迴來沒這些個注意,下迴兄弟一定記住了。”


    “行,那我也不打擾你了,隻是待會兒,你們還得從大門出去比較好。”


    “得嘞。”


    且說安金迴到家裏,妻子便開始嘮叨起來。


    “昨兒幹嘛去了,怎麽今兒才迴來,是不是出去找狐狸精去了。”


    “哪有那麽多狐狸精,公司這幾天被新聞報道不是老在頭條上呆著麽,不好好處理,口碑壞了被逼上市就不好了,我還想再賺一筆呢。”


    “話說你那個飛行器原理這麽寶貝嗎,至於一直藏著掖著,怕別人知道了。”


    安金拿杯子在飲水機上接了一杯自顧喝了,轉而問道,“你說咱是不是該給蘭兒找個對象了。”


    “蘭兒才畢業兩年還不著急吧,正是青春的時候,也好拚搏一下,再說咱倆不也是三十才結的婚嗎。”


    “倒是我著急了,不過蘭兒給我提的一個建議我覺得不錯。”


    “那小丫頭一天一個點子,這你也能當真的。”


    “你先聽我說嘛,她說關於飛行器修理店咱們畢竟是製造商和發源地,口碑肯定是最好的,也最有搞頭,我覺得很對。”轉而又道,“你說咱何不就給蘭兒開一個修理店,另外再開一個飛行器修理學校,好好搗鼓一下這個事情。”


    “你都覺得好,那肯定沒什麽事情。”


    安金拿著塑料杯繞了一圈做到桌旁,“你說,咱把修理店開在哪裏好。”


    “當然得開在飛行器多的地方了,這還有什麽好想的。”


    “這倒無關緊要,我就想聽聽你覺得哪裏好。”


    婦人微微一笑道,“我覺得大城市飛行器肯定比鄉下多,因為飛行器那麽貴普通老百姓有買不起,要是開在大城市裏吧,似乎現目前飛行器還不是那麽普及,估計也賺不了幾個錢,光是租店麵就得花不少錢。不如開在城市外圍,至於開在哪個城市還是得看城市飛行器多了。”


    “看來你雖然認為蘭兒一天一個心思,卻還都是有考慮過的呢。”


    婦人無言。


    安金接著道,“你說咱開在杭州怎麽樣,那地方自古就人傑地靈,不說古代光是近代就出了好多企業家人文環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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