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秀蓮被帶走了,走的時候她連衣服都沒整理好,褲腰帶沒係上,腰間的棉衣棉褲也鼓鼓囊囊一大堆。


    女人和孩子們都走了,附近其他房子裏也陸續亮起了燈。


    “劉隊長,幫忙去叫人過來。”


    “你自己在這行嗎?”


    “沒問題,你去吧。”


    “給你扁擔,敢動彈就揍他們。”


    劉隊長把扁擔交給蕭長風後撒腿就往翠花家跑,看到就剩蕭長風自己,地上的兩人就想爬起來,蕭長風咬牙一個飛踹過去就把其中一人踹的背過了氣。


    另一個也不好過,蕭長風正好踹在了他臉上,那人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彎腰把兩人的褲子扒到了腳踝,然後接來褲腰帶稀裏嘩啦的給兩人臉上一陣衝洗,空間裏的白酒給兩人臉上身上特別是下半身都倒上,白酒冰點低蒸發快,蕭長風這是怕他們不死啊。


    聽到動靜的村民三三兩兩的跑出去看熱鬧,豐老頭和翠花也帶著一幫親戚跑了過來,豐老頭跑著跑著就哭了出來,看到蕭長風後他連忙問道:


    “小風……秀蓮,秀蓮怎麽樣了……”


    “她沒事,在我們住那邊呢,這邊人多眼雜,你們去那邊去看她。”


    “豐大哥,俺帶你去。”


    翠花焦急帶路,豐老頭和夏琳琳李紅霞一路小跑跟在她身後,劉建軍大聲問蕭長風道:


    “小風,人呢?”


    “在裏麵呢。”


    戲班子裏的人進去一頓揍,靳少奇掏出了刀子就要過去攮,被蕭長風把刀子搶了過去,等戲班子裏的人打完,村裏人聽到事情都原委後也進去打,半大小子們也解開褲子用尿衝。


    期間有人認出了其中一人,他的家裏人趕來後又是一陣大鬧,雖說是個村裏的二流子,可二流子也是別人家的孩子。


    當媽當姐姐的想救人,當爹的嫌丟人蹲在地上鐵青著臉一句話不說。


    人們這才知道另一個人是這個二流子帶迴來的外村朋友,也是另一個二流子。


    等鄉裏的公安接到報案趕過來時,兩人一條命已經丟了半條,公安看到兩人現在的樣子後一陣皺眉,要不是中途那個二流子的家人拿來行李被子把他們裹上,估計這兩個家夥能不能活到現在都兩說。


    村裏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不乏有替傷者說話的,蕭長風指著一個幫強奸犯的老頭和另一個中年人說晚上隱約也看到了他倆,不過他們跑的快,自己隻有八成把握能確定是他們。


    被蕭長風指到的兩人嚇得差點跳起來,要不是急著撇清關係,他們真想馬上跟蕭長風打一架了,公安本著問幾句也沒什麽的原則把兩人一起帶了迴去。


    蕭長風他們也被帶去做了筆錄,在蕭長風的授意下,劉隊長一口咬定是他和蕭長風相約上廁所恰好碰到了這種事。


    公安本身認識劉隊長,而且在聊天中蕭長風“無意間”透露出自己和市裏一個所長是好朋友後,公安們立刻心領神會,內部都是有自己人,那就更好辦了。


    至於那兩人的傷勢?正經人誰在乎這種人的生死呢?這年頭抓到小偷和人販子先打死了再報警都可以,至於公安說程序不對?走程序是你們的事情,要求正義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從派出所出來後豐老頭突然說道:“其實不該報案的,秀蓮又沒……沒真的被那啥,報了案就怕會有影響。”


    其他人都皺眉後看向了開車的蕭長風,蕭長風頭也不迴的對豐老頭說道:


    “你能想到我們要是晚到一分鍾會是什麽結局嗎?到時候你怎麽辦?”


    車裏的其他人一陣沉默,秀蓮又忍不住趴在李紅霞身上哭了起來,她是真被嚇壞了。


    “我和劉隊長要是沒恰好過去一趟,這就變成了兩條人命的案子,所以別把這事想簡單了,這兩貨傷好了估計最多被關半個月就會被放出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給他們留下點什麽殘疾。”


    豐老頭沉默片刻後終於又說道:“三姑說了不讓秀蓮出來的,這迴俺咋就沒聽她的呢,俺以前最聽三姑的了。”


    “沒事了,無非就是一個劫數,過了就是過了,你們別想太多了,以後出來多留個心眼就行。”


    迴到翠花家的時候表演還要繼續,可出了這種事後戲班子裏的眾人怎麽都提不起表演的興趣。


    下午匆匆表演了兩個小時,蕭長風又去唱了兩個小時經他們這次的工作就算已經完了,趁著其他人收拾東西的空檔蕭長風先去送劉隊長一家迴家。


    翠花給劉隊長拿了不少剩菜和饅頭之類的東西。


    “表弟,這次這事鬧的挺不好的,姐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麽跟俺豐大哥他們說話了。”


    “表姐,你多心幹啥,你沒聽小風說這是他們的劫數嗎,人家胡三姑和小風都給他們算出來了,是他們自己不聽勸非要出來的。”


    “是嗎,俺也不知道這事啊。”


    “這是小風親口說的,你以為我們真是大冷天的非要那會上廁所呀,那是小風算出來了有人要出事,俺倆都等著呢,不然誰能來得及救她啊。”


    “是嗎,哎呦,俺也想起來了,小風來的時候是跟豐大哥他們提過一嘴,豐大哥還說就出來幾天沒啥大事,那小風還說了別的沒啊?”


    “沒有,他說劫數過了就沒事了,我看那個老豐叔是嚇得夠嗆,估計他今年夠嗆再敢讓姑娘出來了,表姐,你別送了,俺得趕緊迴去了。”


    “你們真要走啊,要不再住幾天,別人都走了,俺們家這迴也空出來了。”


    “不住了,小風還擱外邊等著呢,他們迴來還得趕著迴市裏呢,表姐你節哀順變啊,俺表姐夫走了你還有孩子們呢,有啥事你們去俺們村找俺。”


    “知道了,那你們慢點啊。”


    蕭長風把劉隊長一家送迴去,又給劉隊長家和劉傑家都送了兩大袋蘋果,然後又在劉傑夫妻和劉隊長的目送下上車離開。


    “小風真是能耐啊,俺本來想讓他幫俺算算的又張不開口。”


    “你們咋碰到一塊的?”


    “俺不是去坐席了嗎,俺姑家的表姐夫沒了,他們正好去俺表姐家表演,唉,我跟你說唉,這次可是神了,你知道俺們在那碰到了什麽事嗎……”


    蕭長風並不知道劉隊長對劉傑夫婦開始了自己的演講,迴到翠華姨家後他把大個的行李貨物都綁上了車頂,又把所有人都一股腦的塞進車裏。


    老太太來讓他去家裏把剩下的包子拿走,蕭長風本不想拿的,可看到老太太對他們戀戀不舍的表情,就迴去把老太太給他們蒸的包子饅頭啥的都裝了起來。


    不過他也給老太太留了一袋子蘋果,老太太一個人也不知道吃不吃的完。


    迴家後豐老頭給大夥分了錢,其他人每人五十塊,蕭長風一個人一百五,麵對蕭長風好奇的目光,豐老頭有些無精打采的說道:


    “表演五十,音響設備五十,還有五十是翠花給的念經的錢。”


    蕭長風接過錢心安理得的塞進兜裏,迴到了家,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再次進入了空間裏。


    空間裏已經攢了四顆因果,隨意拿起一顆是翠花姨村裏那個老太太的。


    “賈老太太的麵食心得。”


    好東西,蕭長風非常喜歡這個果實的效果,都說北方人愛吃麵食,世界上又有哪個地方是真正不愛吃麵食的呢,有完全不吃麵食的地方嗎。


    就連掛麵那種東西都有人吃,真有不吃麵食的地方他可不信。


    這麽說也不對,如果是糖尿病不能吃麵食也是有可能的,當然,吃土的非洲人和吃牛糞的印度人也不算,畢竟都吃土了就別講究吃啥了,吃牛糞的那就不能當人了。


    所以在全世界人都愛吃麵食的情況下,會麵食手藝何嚐不是一個非常牛叉的謀生技能呢?


    “一部分傳統樂器的演奏技巧。”


    豐老頭的果實也不錯,蕭長風本身就喜歡玩樂器。


    “一係列言情二人轉的表演技巧。”


    這個說不上好壞,聊勝於無吧,最慘的是許愛華的果實。


    “一個愛畫畫的小姑娘的繪畫能力。”


    許愛華的能力最多就能照著畫下來卡通頭像,問題是哪個小孩不會畫啊,所以這種能力拿出來隻有丟人現眼一個結果。


    蕭長風出來後被窩裏“嗖”的鑽進來一個人,許愛華又跟個樹袋熊似的掛在了蕭長風身上。


    “唉,你除了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就沒有別的優點了嗎?”


    “嗯嗯嗯。”


    迴答蕭長風的是一陣夢囈,蕭長風抱著她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這個其實也不是全無優點,反正抱著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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