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豔奪目的鮮血猶如瀑布水流滾滾。


    胡琴怔在原地,眼睜睜看少年沉著冷靜的臉扶起成年男子。


    少年拖下成年男子往外走,鮮血流了一地。


    胡琴好像失聰了。


    世界異常平靜,甚至安靜到唿吸聲,心跳聲也聽不見。


    明明她的心髒正有力跳動。


    第二天,少年沒事人一樣,按時上下學,好似昨夜風平浪靜,眾人如往常一般睡了一覺。


    一覺睡到天亮。


    單身老漢住在隔壁的垃圾桶旁,他經常在這一片走來走去,人們記得他,卻對他不上心。


    偶爾有人提起單身老漢最近怎麽不出現了。


    這時其他人說:“可能換個地方撿垃圾去了。”


    單身老漢的消失,對人們來說或許是件好事,“這家夥走了好!有她在,我家英子都不敢獨自走路迴家。”


    他不僅是個撿垃圾為生的老漢,還是個老色批。


    聽聞他進去蹲過,因為把自己的女兒強了,又把老婆打跑,最後是個新搬來的年輕人看不下去才報了警。


    可惜的是,這家夥出來後找到年輕人捅了一刀,雖不是致命傷。


    又進去了。


    過了幾年,再出來,成了不要臉的老賴。


    到處蹭吃蹭喝,也沒人敢拿他怎麽辦,誰讓這家夥天不怕地不怕,就一條命任你處置。


    單身老漢的消失,或許人世間僅有垃圾懷念他。


    懷念這個撿垃圾為生,讓清潔人員工作沒那麽辛苦的老賴。


    胡琴不清楚老賴的屍體去哪了,也不明白警方有沒有查這個案子。


    老賴消失半年後,她便帶著陸初易去了其他城市。


    每到一個地方先找到貧民窟定下住所,再找份工作維持生活,最後搬家,從此四處漂泊。


    陸初易越長越大,肖想胡琴的人也越來越少。


    有賊心沒賊膽。


    胡琴與陸父大學相識相愛,胡琴本是城市裏的姑娘,家庭富裕,但一心都是陸父,無論陸父一開始隻是想玩玩她,還是戀愛期間出軌。


    胡琴一一原諒。


    這個單純的女人堅信不疑,陸父會因她悔改。


    戀愛三個月,胡琴懷孕,陸父不同意,讓她打掉。


    前前後後,胡琴打了三次胎,最後是胡琴父母出台,逼迫陸父結婚,並提出:“三十萬嫁妝,一套房一輛車。”


    陸父這才答應結婚。


    其實胡琴的父母根本看不上陸父這個好吃懶做,花言巧語,毫無上進心,沒有未來的男人。


    奈何自己的女兒一心撲向他,無論打罵都不聽。


    罵也罵了,勸也勸了。


    胡琴的父母隻能放手,任由她。


    婚後,陸父這個男人死性不改,沾惹上賭博和高利貸後,賣掉房子車子,甚至三十萬嫁妝也還了債。胡琴讓他迷途知返的心願徹底泡湯。


    胡琴父母身體不適,留下遺產後撒手人寰。


    胡琴不再犯蠢,開始清醒,堅決不讓這筆遺產到陸父手裏。


    陸父手段高明,從她那裏騙走錢,拿去賭錢,徹底,徹底破產。


    陸初易從小成績優異,雙商很高,再加上繼承了父母親的顏值,混得風生水起,交際圈越來越大,更是憑借人脈在高中時就接了補課兼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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