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涴:“所以呢?請問南宮大蝦你要幹什麽?八卦?”


    南宮瓘:“什麽大蝦?我是大俠。不是八卦,我隻是告訴你這個好消息,遲早踢開那個臭男人吧!我見他沒啥稀奇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留戀一顆草?


    多不劃算!你家阿深呢?在你旁邊沒有?對了,你還沒說見著沒有?快迴答我。”


    阿涴猶豫了幾秒,“見著了。”


    南宮瓘:“怎麽樣,他和你說話沒有?有沒有覺得空氣中彌漫著怪怪的氣氛?我覺得任衍那女人,不好對付。要是你實在忘不掉,那我沒準兒會和你一起挖牆腳。他今天知道老子的身份,還吃了一驚呢!誰曾想到,當年本座還是班裏尚排得上名號的小透明。若幹年後,搖身一變,成了有錢人,是不是有種小說中女主完美逆襲經典橋段的狗血?”


    阿涴迴了句:“你想多了。沒說話。”


    南宮瓘:“他也隻和我說了兩句,一句是‘很高興再見到你’,另一句是‘那改日有時間可以聚聚,拜’……”


    阿涴:“嗯,說了兩句,也算不錯。”


    南宮瓘:“可能是內人管得比較嚴吧!有一個豪門女朋友,不見得是幸運。任家幾代,都是g市的有名人士。這樣的環境出生的女孩子,早被養成了公主。騎士要想配得上公主,自然要承受許多常人不能忍受的東西。就像古代的駙馬與公主似的。古代以夫為綱尚且如此,現在男女平等了,肯定要厲害一些。”


    阿涴的視線在“內人”兩字上,停頓了許久,又繼續迴:“他不是騎士。人家或許是真愛呢?何必胡亂猜測,這樣不好。”


    南宮瓘:“喔喔喔,喲喲喲,這樣就反駁了?我可沒說啥大逆不道的話喲!小涴涴啊,做人不能這樣,尤其對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你越是這樣,越是卑微。隻有站在同樣的高度,你才會被他看到。總是一味的沉默和歡喜,是沒用的。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人家怕是女朋友都可以站滿大街了,任衍隻是他其中一個。而你呢,算來,還沒有認認真真談過一場戀愛。可是要二十七年母胎solo了,你說,出去與人家談到這事的時候會不會覺得臉上無光?”


    阿涴:“我的小南總,說話前,please先反思自己。我們,彼此彼此。五十步笑百步,你說這有啥可互損的必要?你這是找虐。”


    南宮瓘:“……我對你表示,萬分的無奈無語無可奈何加佩服得五體投地。你這個女人,沒良心的女人,重色輕友的女人,心如蛇蠍的女人……我們絕交,我走人,不見!”


    阿涴的目光觸及她的語句,不由得淺淺笑了。這次生氣又要不迴她了。


    她再沒有發消息過去。畢竟,早先的經驗告訴她,但凡那女人說了這話,她們就聊到頭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22:20。她走進書房,開始處理事務。


    時間又輾轉前進。


    正月初六。


    問了小琳,她說離開學還早,還能來做寒假工,阿涴便去了致遠書店。多日未到,她覺得屋裏已經積了不少灰,就和小琳一起在店中做清潔工作。才開門沒多久,店裏就來了人。有些是學生,有些是社會工作人士。


    安排他們走到打掃過的地方後,兩人繼續忙活將室內整理了遍。陸續有人來店裏,等她們弄完的時候,大多位置已被人坐了。


    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半。


    小琳正在點外賣,就隨口問她:“檀涴姐,你要不要在這裏吃?我在點外賣,要不要也幫你點一份?”


    阿涴點了點頭,“你要吃什麽,就順便多點一份吧!我不忌口。”


    小琳滿臉笑容地應:“好的,檀涴姐,那我點了。”


    她點頭答應。


    外賣到的時候,已經到了13點。將東西端到前台內,她們一起吃了起來。


    點的青椒牛肉蓋飯味道還不錯。


    吃著吃著,小琳忽然問道:“檀涴姐,你和曲深哥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呀?我看你們關係不一般,一定是認識很長時間了吧?”


    阿涴笑笑,眸子裏溢出了點點溫柔:“五年多了吧!記不太清了。過去的事,記憶有些模糊了。現代社會,玩手機電腦多了,不自覺地造成了記憶衰退。我現在都覺得,快要步入中年了。年紀大了,腦子也有點問題了。”


    小琳不信,滿臉驚奇疑問,“可我覺得,你們應該不隻認識這麽久,我覺得曲深哥對你,怎麽說呢,以我銳利的目光來觀察,他對你,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也許正如那句話所說,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額,反正就是不簡單。你說這話我也讚同,網絡發達,也影響了我們的身體記憶。檀涴姐也大不了我幾歲,說啥步入中年嘞?我還不是要奔三了,大家都在一條起跑線上,並沒有多大差距。我看檀涴姐,心態也與我的差不多,沒啥我不喜歡的心思。


    暑假我還想來檀涴姐這裏工作,不知道可不可以厚臉皮,請檀涴姐給我留一個暑期的位置,讓我來這裏繼續幹?”


    她小心翼翼試探的神色在阿涴的眼中盤旋,深怕阿涴不答應。阿涴抿唇不言,吃進了一口飯,才淡淡道:“組織已批準。就算找到長工,也不會放棄你的。”


    心裏卻在想她說的話。想著想著,思緒又不知飄了多遠。


    小琳捂嘴拍桌,哈哈笑了出來,“我就知道檀涴姐最好了。”


    阿涴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拍桌聲驚起,那姑娘連忙心虛地坐直,輕輕言:“檀涴姐,我錯了。我太激動了,抱歉,抱歉,嚇到你了。”


    漫不經心地說了不在意,阿涴詢問:“打算幹到什麽時候?你說說時間,我早一些尋個幫手。”


    小琳用筷子敲了敲額頭仔細想了想,迴她:“十五之前吧!十六我就要去上課了。平時上課的話,課多,從這裏到學校,還是有些遠。周末的話,可能有許多事耽擱,能來的話我就過來。”


    她默默點頭。


    吃了飯後,阿涴便去找了一本童話書,走到了露台躺椅上去看。天上雖然沒有太陽,是多雲,卻沒有很冷。


    她坐在椅上,翻看書中內容。


    “從前,有一個窮人,他隻生了一個兒子。兒子在出生時,天上吉星高照,看見的人都說他這個兒子有紅運,在十四歲的時候會和國王的女兒結婚。正巧,這個王國的國王在孩子出生後不久微服私訪,他從這個村莊經過時,詢問這兒是不是有什麽新聞話題。有個人說:“有的,這兒剛出生了一個孩子,人們都說這是一個很幸運的孩子,還說他在十四歲的時候,命中注定要和國王的女兒結婚。”國王聽了很不高興,於是找到這個孩子的父母親,問他們是否願意把他們的兒子賣給他。


    他們很堅決地說:“不賣!”但這個陌生人百般請求,又拿出一大筆錢。由於他們窮得幾乎連麵包也沒有吃的了,所以他們最後同意了。他們想這孩子既然是一個幸運的孩子,他一定會安全迴來的。


    國王抱著這個孩子,把他放進一個箱子裏麵,然後騎著馬帶走了。


    當他走到一條很深的小河邊時,他把箱子扔進了水流中,自言自語地說:“這個小紳士永遠也不會做我女兒的丈夫了。”然而,神靈保佑著這個孩子,箱子並沒有沉到水裏去,而是漂浮在水麵上,並且沒有一滴水漏進箱子裏。最後,這隻箱子漂到離國王兩裏遠的地方,停在了一座磨坊的攔水壩上。不久,磨坊的主人看到這隻箱子,便拿來一根長竿子,把箱子打撈到岸邊。他發現箱子很沉,以為裏麵會有金子,打開箱子一看,發現裏麵竟是一個漂亮的小男孩。


    孩子對他露出了快樂的笑容,像看到了親人一樣。因為他和他妻子正好沒有小孩,所以他們非常高興,很自豪地說:“這是上帝送給我們的。”


    他們非常細心地哺養小孩,又耐心地培養他。


    小孩慢慢地長大了,長得真是人見人愛。


    十三年轉眼就過去了。有一次,國王偶然來到磨坊,他看見這個可愛的孩子,就問磨坊主,這個少年是不是他們的兒子,磨坊主迴答說:“不是的,我是在他還是一個嬰兒時,在一隻漂在攔河壩上的箱子裏麵發現的。”國王一聽連忙問道:“有多久了?”


    磨坊主迴答說道:“大約有十三年了。”國王馬上明白這少年正是他裝到箱子裏麵,又扔到河裏的那個孩子。迴想起以前的傳言,他不甘心,又想出了個主意,他說道:“他是個多可愛的小夥子,能要他幫我送一封信給王後嗎?要是樂意的話,我會給兩塊金元寶作為他的辛苦費。”


    磨坊主迴答說:“謹遵陛下的吩咐。”


    國王寫了一封給王後的信,信中說:“這個送信的人一到達,就把他立即殺死埋掉,在我返迴前,一切都要做完。”


    少年人帶著信出發了,可他卻在路上迷失了方向,晚上竟撞進了一座大森林,他不得不在黑暗中摸索著尋找出路。透過黑夜,他看到不遠處有燈火晃動,循著火光,他來到了一座小村舍。房屋裏有一個老太婆,老太婆看到他後很害怕,說道:“你怎麽到這兒來了?你要去哪裏呀?”


    “我要去見王後,給她送一封信,但我迷路了,很想在這兒過夜休息一下。”


    “你太不幸運了,競撞進這個強盜窩,要是那幫強盜迴來看到你在這兒,他們會殺死你的。”


    他迴答說:“我太疲倦了,管它哩,我已經走不動了,先休息再說。”


    說完,他把信放在桌子上,躺在一條長凳子上,自個兒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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