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跟隨帝江來到祖巫殿。


    祖巫殿內。


    帝江、燭九陰兩人坐上首位置。其餘十人坐在兩旁,蚩尤在一旁站著。


    “剛才蚩尤說的,你們意下如何。”


    “這···”


    眾人沉思一會,有些為難說道:“天道不可逆,我們行逆天之事,恐怕···”


    “我也有此擔心,萬一天道降罪,我巫族豈不是難上加難?!”


    ·······


    原本以為眾人是樂觀積極的,但沒想到竟然還在前怕狼後怕虎,帝江說道:“生死存亡的時刻了,竟然還考慮這些?按照這個方法做,九死一生,不做就是十死無生!”


    “我之前也給你們說過,我和燭九陰一切用時間、空間兩種法則合二為一,演變出時空的力量,曾經看到過些許模糊未來,也就是這些未來,讓我夜不能寐,食不能安啊!”


    “時空之後,說的是什麽?”祝融問。


    “說的和蚩尤所說差不多。”帝江深深一歎,“唉,其實不發生這件事,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們的力量太強大了,強大到比肩聖人,比肩天道。不讓我們存活很正常。”


    “功高震主,總是這樣···”


    “那就留下他們六個,收取我們的功勞?”共工不甘心。


    “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麽樣呢?”帝江道。


    蚩尤在一旁靜靜的待著,一言不發。


    後土看到氣氛有些低沉說道:“剛才不是已經想好辦法了嗎,就按照蚩尤說的辦就行。”


    苦無良策的眾人接受了這個辦法。


    “那一切就交給蚩尤辦吧!”帝江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個古樸的令怕,上麵寫著一個大字“巫”,玄而又玄的氣息從上麵出現。


    他把令牌拋給蚩尤,蚩尤下意識接下,帝江說道:“這是祖巫令牌。見此令牌,如見祖巫。以後你就負責巫族一些事情吧!”


    “不要辜負我們!”


    蚩尤接到令牌,握在手中猶如千金之重。他知道這是考驗,同樣是信任。


    蚩尤手握令牌,鄭重保證道:“我一定會盡我一切努力!把巫族拉上正軌,不辜負祖巫們對我的期望。”


    “好!”


    當下所有巫族心底突然想起帝江的聲音,“巫族聽著,從今天起蚩尤掌管祖巫令牌,見令牌如見祖巫!”


    巫族所有人心底突然想起的聲音,讓他們驚愕不已,什麽人?蚩尤?根本沒有聽說過的人,竟然也能長官祖巫令牌?


    “蚩尤是誰?”


    “不知道啊,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們巫族還有這號人物,應該是個大能者吧,不然不會被祖巫們這麽重視。”


    “應該是,我看巫族要變天了····”


    在另一個水潭邊,後羿幾人正有模有樣的學著女媧女媧摶土造人,突然聽到這道聲音,瞬間長大嘴巴,驚愕不已:“什麽?!”


    “你們有沒有聽到血脈傳音,蚩尤掌管祖巫令牌了!”


    刑天苦笑道:“這麽大聲,能不聽見嗎?這蚩尤真實好運道啊!”


    “還別說,這小子不知道怎麽迴事,突然開竅了!”九鳳欣喜道。


    幾人瞬間覺得,泥巴也不香了。


    甩掉泥巴,朝著巫族部落跑去,他們想去見見這個幾天前還和他們一起玩泥巴的家夥,有什麽本事讓祖巫刮目相看。


    “走,我們去找蚩尤!”


    “好!”


    ········


    蚩尤掌管祖巫令牌的消息,讓全體巫族震驚不已,他們以為新官上任,而且大家都不熟悉,祖巫們肯定會出來解釋解釋,但沒有一個祖巫出來解釋這麽做的原因。


    帝江的聲音,蚩尤自然也聽到了。


    他有些心虛:“祖巫大人,這···合適嗎?”


    “我說合適,就是合適!你去吧~”


    帝江也不多解釋,隻是讓蚩尤退下,蚩尤見到這一幕,知道自己即使再耗下去,也隻會浪費時間。


    蚩尤躬身退下後,燭九陰擔心的問:“這樣合適嗎?我們不出去解釋解釋?”


    帝江輕輕一笑說道:“解釋?解釋什麽?有些事情說出來就不好了!”


    “可是,蚩尤雖然故事豐富,但終究沒有管理過這麽多事情,他能行嗎?”


    帝江眼中神光一閃,說道:“他不行也要行,這不是我們的事情。”


    說完閉上眼睛,神遊天外了。


    蚩尤從祖巫殿中退出,剛出現在祖巫殿門前,就被拍山倒海的歡唿聲驚訝到了。


    “出來了!有個人從祖巫殿出來了!”


    “哎哎,是個小孩子哎~”


    瞬間有人起哄問道:“小孩兒,你家大人呢?”


    “不對,不對,你家大人是蚩尤不?”


    “叫蚩尤出來,我們見見!”


    ·······


    人群一陣轟亂,眾人紛紛吵著鬧著,讓蚩尤出來。


    蚩尤看了看自己的這小身板,看樣子沒有人願意相信,自己就是蚩尤啊!


    想到此處,他抬頭大聲說道:“我就是蚩尤!你們誰找我——?”


    “嘶——!”


    眾人倒吸口涼氣。


    這人是蚩尤?


    一個小孩?


    別開玩笑了!


    “哈哈~你是蚩尤?一個小鬼?”


    “就是,我還說我是蚩尤呢!我也要有祖巫令啊!”


    “不然誰都可以說自己是蚩尤了!”


    聽到祖巫令牌,蚩尤嘴角微微翹起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那人撇了一眼,道:“別拿什麽破——”


    “破什麽?繼續說啊!”蚩尤玩味說道。


    “破——借口,搪塞我····”那人說完之後悄悄退入人群中,消失了。


    “乖乖,真的是祖巫令牌!”


    “他,這也太小了吧!”


    “祖巫怎麽會把這麽重要的令牌交給一個小孩子?”


    “我也想不明白,想不通····”


    ········


    眾人交頭接耳討論著,對於祖巫的決定他自然是無條件的服從,但疑惑還是伴隨著他們。


    為什麽?


    三個大字掠過眾人的心頭。


    但無人迴答他們!


    蚩尤環顧一周,見到眾人心情逐漸平靜下來,他高舉祖巫令牌道:“見祖巫令牌,如見祖巫——”


    他還未說完,就見到黑壓壓一群人,正要向他行禮。


    他連忙說道:“不用跪!”


    但沒有人理他,這完全是大家下意識的動作,他又大聲喊道:“我說不用跪!”


    “從今天起——巫族!隻跪祖巫和自己,其餘人都沒有資格讓你們跪!”


    “包括拿著令牌的我——!”


    “聽到了嗎?”


    眾人從半跪狀態起來,撕心裂肺的呐喊道:“聽到了!”


    蚩尤,微微一笑說道:“好!那就跟我一起幹活吧!”


    人群中有人問:“什麽活?”


    蚩尤道:“改變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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