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晶晶小財迷的樣子,賈亦塵不由得有些好笑,沒有去管晶晶拉著金炎當蠟燭,或者什麽的,賈亦塵看向自己身下這些妖族,朗聲說道:“我暫且不殺你們,但是如果我發現誰不老實!那麽對不起,我隻能殺了你!”


    說道最後,一股強烈的威壓從賈亦塵身上散發出來。


    眾多妖族在威壓之下,身體如同篩糠一般不由自主的抖動,點頭如搗蒜,急忙應是。


    賈亦塵滿意的點點頭,這才著手觀察四周,隻見剛剛的假青天一死,幻境並沒有結束,反而愈演愈烈,最終的結果竟然是金炎略勝一籌,少了假青天巫族竟然有敗績。


    “這是金炎的執念?”


    看到幻境雙方依然是不死不休,想想剛剛金炎的表現,他瞬間就明白了,這全是祝融的大腦汲取了金炎的執念幻化出的。


    此時金炎被囚禁,按理說幻境已經沒有了,偏偏並非如此。


    飛身下來,賈亦塵落在了龜先壽旁邊,看著老龜說道:“龜叔,可能看清這其中的原委?”


    龜先壽已經收了神通,此時也正在研究這些幻像,見賈亦塵問,沉吟片刻後,指著這些執念道:“人之執念可化形成鬼魅,仙之執念可幻化成魔,這些都是金炎的執念,他的執念就是打敗你。”


    說到這裏,龜先壽眼睛瞄了瞄賈亦塵,唯恐賈亦塵忌諱這方麵的話題,後見到賈亦塵並沒有表現出反感,便又接著說道:“那麽消除執念的方法,一是消滅這些幻想,一個不留。二嘛,就是讓假金炎以為打敗了你也可。”


    這兩種方法都可以,賈亦塵想了想,還是第二種快速,既然他想打敗我,那麽就滿足他!


    “離天,你去把那個假扮的我,給那個假金炎抬過去。”賈亦塵眼睛一轉,看到假青天的屍首,正在遠處,便吩咐離天把那個假的自己抬過去。以達到消除假金炎執念的目的。


    “好嘞!”剛剛聽到龜先壽說那兩種辦法,其實他都覺得麻煩和反感。


    賈亦塵這個方法讓他覺得痛快,要是金炎知道自己失敗了,自己的執念也“失敗”了,那就好玩了!


    離天連忙一把抱起遠處假青天,躡手躡腳的向著假金炎跑去,唯恐假金炎看出貓膩,還特意化出假的妖族,自己也搖身一變,換了個形象。


    距離假金炎還有一小段距離的時候,離天興奮的喊道:“報——!”


    心中暗想:“電視上都是這樣的吧?”


    “何事如此慌張?”


    “報告,我等幾人剛剛於亂軍之中,把敵方將領生擒,其將領寧死不從,現把其屍首獻上。”


    “好好!”本來還擔心假金炎看出自己這漏洞百出的借口,誰成想,這假金炎絲毫沒有懷疑,瞬間相信。


    “這貨怕是腦子有洞吧!”離天暗中腹誹。


    接下來金炎表現出一種大仇得報的興奮之情,和剛剛金炎打敗假青天有異曲同工之妙。


    最後化作星星點點消散在空中。


    “這就行了?”第一次看到執念消散,離天喃喃道。


    仿佛打了勝仗一般,離天向著後方,揮手致意。


    看到金炎的執念消失之後,出現了一個牙口一般的門戶,離天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著急的唿喚著大家。


    “快點來!看看這個入口,挺別致啊!就像一個血盆大口,隻不過好像動不了。”


    離天摸著足足有水缸大小的牙齒,看了看裏麵,一個通道,綿延進入遠方。


    不知道通向何處。


    “這個入口很詭異!”賈亦塵第一感覺就是入口處緩緩旋轉的誘人雲紋,仔細觀看仿佛能吸人神魂。


    “應該沒事吧!不說別的,就說我們這一群巫族,老祖宗也不能害我們不是!”


    “離天,你也不害臊,你是巫族嗎?”


    “我心是啊!我身在曹營心在漢!不行嗎?”


    兩手空空自然沒有離天臉皮厚,也就不給他鬥了。


    “我們還是先下去再說吧!”


    感覺到沒什麽危險,賈亦塵提議說道。


    見到眾人都不反對,就用上一些防禦手段,先行一步。


    “這就下去了啊?你們誰有天哥的現實世界地址,或者聯係方式嗎?問問他怎麽樣啊?”


    “沒有!”


    大家紛紛搖頭,表示沒有。


    龜先壽雖然不知道什麽是聯係方式,但他有自己的測算方式。


    隻見龜先壽五根手指來迴掐算,不一會,就有了結果。


    “他沒事,我掐算到了,此時正在有個機遇向他靠近!”


    其他的大家可能沒聽見,但是這機遇倆字,那聽的是真真的!


    隻見離天在眨眼間已經竄出幾米,率先完成搶機遇這個壯舉。


    接著是兩手空空,木頭,隻有老龜和江新月不緊不慢的。其餘人也是各自排隊進入。


    老龜不緊不慢主要是他明白,機遇這東西,搶不來,奪不走!要不然就不能叫機遇了。


    “走吧!丫頭。”


    老龜慈愛的看著攙扶著自己的江新月,雖然自己很老,但是最起碼健步如飛是沒關係,其實根本就不用人扶,但是江新月有這份心,去讓他老懷甚慰。


    …………


    賈亦塵跳下來並不是莽撞,而是有把握,因為盤古之心給了他提示,那是一種難以言表的躁動。就像青春期見到喜歡的女孩子一樣的悸動。


    讓他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


    跳下來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棺槨,通體有金色紋理裝飾,上方印著巫族從建立部落開始,一點一滴。


    棺槨上的印記,仿佛活了一般。


    有的在歌頌祖巫的豐功偉績,有的在祈禱,感謝上天。有的在田野間擁抱大地。


    一派歌舞生平的景象。


    就在此時,一聲歎息傳來。


    “唉,不知此等景象還能維持多久?”


    賈亦塵寒毛直豎,轉身看向四周,大聲喝道:“誰!出來!”


    “一個已死之人,有何顏麵再見族人呢?”那聲音充滿愧疚和自責。


    “你是祝融?”聽到已死之人,幾個字,賈亦塵心中一驚。


    “是我!罪人祝融!”那聲音落寞的說道,“如果不是我與共工失和,他也不會怒撞不周山!我是巫族罪人!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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