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裏,各種山珍海味擺放在桌子上,豬鴨魚肉,蔬菜水果應有盡有,讓人看的眼花繚亂,看了這個想吃,看到另一個又想吃。


    坐在裏間的少女沒有形象的暴風吸入食物,幸好房間裏沒有人,不然有人看到了估計會被嚇一跳。


    咿咿呀呀的唱戲聲順著窗外飄進來,林清越一邊聽著熱鬧的唱戲聲一邊吃飯,臉上表情十分恰意。


    破塵係統懷疑給她個搖椅,她肯定要躺下來吃。


    “你為什麽可以一點也不著急。”


    林清越咬下一口清蒸魚,感受鮮嫩多汁的質感在味蕾綻放。


    “我急也沒有用啊,現實情況就是這樣。在外麵幹著急,還不如放鬆心情準備呢。”


    腦海裏,破塵係統不停的轉圈圈,林清越看著它感覺自己都頭暈了,索性就不在看破塵係統。


    眼不見心不煩。


    正巧台下唱戲的戲子唱到。


    “父子相殘怎為人倫,陰陽相隔難以相全”


    “若是久長如此這般,怎為恩恩愛愛不移。”


    “阿爹!阿爹!你做甚麽!”


    “今生做不成父子,來世也不必相逢。”


    “阿爹!阿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清越見此,飯也不吃了,走到窗戶邊看戲去了。


    破塵係統見她被戲的內容吸引,順帶講解了一下。


    “這部戲講了一個父親為了兒子自殺的故事。”


    “這對父子原本是做小買賣的,可是因為得罪了權貴,父親為了讓兒子逃走,拖住了權貴,殺了權貴後自殺。”


    “這是一個很感人的故事。”


    破塵係統最後這樣評價道。


    林清越聽完,看到戲台子接著上演了下一部戲,這才坐會了座位。


    過不了一會兒她端著椅子和盛滿飯菜的碗坐在椅子上邊看戲邊吃。


    原本以為她隻是迴去吃飯的破塵係統看到這操作,又刷新了對林清越的看法。


    “你的操作總是出乎我的意料,宿主。”


    林清越夾了一口菜進嘴裏,腦海迴應破塵係統。


    “哦知道了,要說謝謝嗎?”


    破塵係統扯了扯嘴角。


    “不用。”


    林清越:“哦。”


    等林清越吃完飯從酒樓裏走出來,剛好碰到了迎麵走來的小虎。


    對方看到她眼睛亮了,噔噔噔的跑過來,給了林清越一個熊抱,把林清越撞了個踉蹌。


    “清越姐姐!”


    這小子幾天不見,怎麽又變重了?


    “你這幾天都去拿了?我都找不到你,想容哥哥也不見了。”


    林清越鬆開小虎,迴他的話。


    “我們有事離開了,現在事情忙完了,就迴來了,不過想容哥哥可能要好一會兒才能迴來。”


    “好一會兒是多久啊?”


    小虎不是很懂。


    林清越:“好一會兒就是很久很久,事情忙完了,你的想容哥哥就迴來了。”


    破塵係統在林清越腦海裏陰陽怪氣。


    “你的想容哥哥可是要永遠都迴不來了哦~”


    林清越:“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破塵係統:“你區別對待的樣子真的很醜。”


    林清越:“你的臉皮真的比城牆還厚。”


    兩人不歡而散。


    —————————————————


    亭子裏,一身法袍的少年站在欄杆旁,看著滿池塘的荷花,水紅色的花瓣嬌豔欲滴,清新典雅,隨著微風微微搖晃,姿態萬千。


    在裏麵尋找了一番,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花想容收迴眼神,垂眼看著手裏的明月。


    明月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震動劍身給花想容迴應。


    少年浮起微笑,和明月道了聲謝。


    他不記得他是什麽時候恢複記憶的,大概是在林姑娘和他對峙之後吧。他每天都能想起之前的事情,漸漸的他就想起來了所有的事情。


    想起了母親,想起了楊子慎,想起了……他。


    因為不能讓他拿到青鏡,所以他在記憶恢複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迴去,而是打算阻止林姑娘告訴他青鏡的線索。


    因為何三的出現,他根本阻止不了林姑娘,索幸的是何三沒有跟著林姑娘一起出去,不然一定會把事態變得更複雜。


    往年在慈悲寺他根本就沒聽過何三的名字,對方和他年歲相差不大,但對方的境界他卻一點也摸不到。


    從泥菩薩出來,花慈溪已經走了。


    泥菩薩還被他留在亭子裏,苦著一張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沒有察覺到花慈溪的氣息,花想容也沒有管它,走出了亭子來到了熱鬧非凡的角落。


    花想容走進去。


    隻見楊子慎在那練劍,武坤一邊喝著酒一邊用神識變出一根戒尺糾正楊子慎的姿勢。


    樹蔭下的藍棠躺在躺椅上,興致勃勃的看著楊子慎鬼哭狼嚎的樣子,仿佛在看什麽有意思的東西一樣。


    見他來人,說了句。


    “記憶恢複了?”


    花想容:“已經恢複了,多謝前輩xk相助!”


    藍棠嗬嗬一笑。


    “謝我做什麽,又沒出力。翠自己想做連問我也省了,好一個忠心耿耿。”


    隻是忠心的不是她罷了。


    藍棠覺得沒意思,隨手擺擺。


    “算了算了,總歸日後被人打了還要哭著迴來找我,等等又何妨呢?”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花想容迴頭發現是楊子慎用樹葉拍的他。


    楊子慎見花想容迴過頭來,嘻嘻一笑。


    “花想容,你終於出來了!”


    “等會我們一起去玩啊!”


    話一說完,戒尺朝他打過去,一下一下深入土地,楊子慎捂著頭四處躲藏。


    卻無處可躲。


    武坤又喝了一口酒,眯著眼睛看著楊子慎狼狽的躲藏。


    “躲什麽躲,這可是老子的真傳,好好享受吧你!”


    楊子慎覺得他是一定沒有感受到師父說的享受,反而身體跟被打斷了一樣渾身酸痛,動一下都酸爽至極。


    武坤喝完酒,從儲物戒拿出一把搖椅和藍棠一塊躺著,指導楊子慎。


    “運轉靈氣。”


    楊子慎坐下來,開始運轉周圍的靈氣湧入經脈。靈氣在經脈中行走,橫衝直撞,不停的衝刷洗淨,楊子慎的額角泌出汗珠,雙目緊閉。


    武坤對無所事事的花想容說。


    “你也別閑著,給他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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