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為首男子再次一愣,繼而有點驚訝的看著張誠道:


    “哈!”


    “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機靈的,真要是廢了還有點可惜了!”


    “不過,誰叫你小子運道不好呢!”


    說完,領頭的男子似乎才想起了什麽似的,又開口問道:


    “對了,忘了問你了,你小子是不是叫張誠,在軋鋼廠上班?”


    實錘了,這五人就是被人收買來找自己的,張誠也不想隱瞞,很幹脆的點頭道:


    “對,我就是張誠,是軋鋼廠的采購員!”


    聞言,男子不再猶豫,拎刀的手向張誠一指道:


    “上,給我徹底廢了這小子的四肢,要是不老實的話,就送他去見閻王!”


    聽男子說要徹底廢了自己四肢,甚至自己不老實就殺了自己,張誠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原本隻是想‘其人之道還治其身’,隻是將五人的手腳打斷來著,此時張誠也不那麽想了。


    既然你們想要我的命,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反殺了你們了!


    想到就做,見另外四人已經提著木棍和砍刀衝了上來,張誠也拔出了腰間的獵人短刀,腳下迅速動了起來,跑出一個弧線,反衝向了五人中最靠邊的一人。


    張誠的速度極快,五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就不見了張誠的人影,隻看到一道人影飛快的衝到了一名同伴身前。


    接著,還沒看清是怎麽個情況,就聽‘啊’的一聲慘叫,他們的那個同伴就已經捂住了噴血的脖頸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就徹底沒了動靜。


    “東子?”


    為首男子驚唿了一聲,繼而仇恨的瞪著已經脫離了包圍圈的張誠,幾乎是嘶吼著道:


    “都拿出真本事來,這小子是個練家子,小心別被他給反殺了!”


    “是,武哥!”


    聲落,剩餘的四人手持刀棍,再次向張誠緩緩包圍了過來。


    這一次,四人無比小心,眼中神情無比凝重,身體重心微微下沉,做好了隨時和張誠對拚的準備。


    “嗤!”


    張誠不屑的嗤笑一聲,這一次不等剩餘四人將自己包圍起來,他就主動出擊,猛虎一樣撲向了四人中最邊上的一人。


    別以為這是張誠托大了,而是張誠已經看出了四人的身手,不過比先前那人高了點而已。


    說難聽點,充其量也就是比傻柱要強點,和人幹架的經驗豐富點而已,根本就算不上什麽高手。


    就這樣的,擁有三倍常人體質和真正的殺人刀法的張誠,自然不會將這四個小雜魚放在眼裏。


    四人甚至連張誠的邊都沒摸到一下,就被張誠衝到了邊上那人身前,手中獵人短刀隻是一個虛晃,就晃開了那人手中的木棒,導致胸前空門打開,被張誠反手一刀紮進了心口。


    被一刀紮中心髒,那人當即就沒了戰鬥力,人踉蹌著撲向地麵。


    而張誠不等他撲倒在地,人就已經遠離,繞到了剩餘三人的左邊,殺向了左邊那人。


    再次被張誠利落的幹掉一人,剩餘的三人頓時驚唿出聲,知道遇到了真正的硬茬了,三人沒有猶豫轉身就跑。


    但可惜,張誠既然已經殺了兩人了,又怎麽可能放了三人。


    見三人要跑,張誠想都沒想,就將手中短刀當成暗器甩了出去。


    短刀‘嗖’的一聲,飛出了三米遠距離,穩準狠的紮進一人的後心。


    接著,張誠動作熟練的摘下背後短弓,抽箭搭箭的同時,抬弓就射,一箭射進逃跑的另一人後脖頸中。


    巨大的衝擊力,帶著那人的身體飛到空中,飛出三米遠才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屍體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接連殺了四人,張誠心境沒有絲毫波瀾,鬆弦,取箭、再射出,一秒不到就射殺了最後的那名為首的男子。


    殺了五人,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哪怕已經殺了幾十隻獵物的張誠,也難免一陣惡心反胃,心跳像是打鼓一樣‘咚咚’響個不停。


    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惡心嘔吐的時候,得先要將五人的屍體都處理了才是。


    於是,張誠強忍著惡心,挨個將五人的屍體和砍刀短棍都收進了狩獵空間之中。


    沒錯!


    早在殺人的時候,張誠就已經想好了要如何處理五人的屍體了。


    那就是收進空間裏,等哪天進到深山狩獵的時候,再將屍體扔出去,那樣就不怕有人發現這五人的屍體了。


    當然,為了避免後續被人發現,張誠還細心的將被五人鮮血浸染的泥土,也收進了空間裏,力求不讓人發現這裏曾經殺過人。


    做完這一切,張誠才後怕的一屁股坐到了自行車旁,唿哧唿哧的喘了幾口粗氣,還是很難忍住惡心的感覺。


    想吐的感覺始終無法清除,張誠就幹脆轉移注意力,想著到底是誰想要自己殘廢,又是誰派出的手下,幫那人做的這事兒來。


    而按照張誠的想法來的話,自然是要將派人對自己動手的頭頭也找出來幹掉才是,免得這人今後不肯咽下這口氣繼續找自己麻煩。


    但想了想,張誠還是放棄了在城裏殺人的打算。


    因為,這年代雖然因為技術的局限,破案的手段不行,但要是被人看見了自己,也難免會被公安懷疑到到自己身上。


    可不要小看了這個年代的大娘、大爺們了,他們的警惕性可是很高的。


    很多隱藏得很深的特務,都是他們發現舉報的。


    張誠自認沒有那麽好的隱藏本事,萬一被他們看到了,可就真的麻煩了。


    無奈放棄了找出派出人手的人,張誠就想到了是誰想要自己殘廢上來,一下就想到了幾個有作案動機的人。


    這幾人中,最有可能的,也就隻有易忠海和聾老太了。


    無他,因為他的原因,這兩人的損失才是最大的,而自己殘廢了,這兩人也是最大的利益獲得者。


    至於說賈家也是他得罪得最深的人家,但張誠可不相信,賈張氏舍得花錢請人廢自己手腳。


    因為賈張氏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守財奴,想要她拿錢出來,那是打死也不可能的事情。


    好吧!


    不需要證據了,找人廢自己的肯定是易忠海和聾老太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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