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來!”長了一雙桃花眼的賈璉說到。


    他踱著方步,圍著棋桌轉了兩圈,一會兒看看天,一會兒又看看遠方,等的其他人都不耐煩了,他才說:“人之大病,最大的莫過於詞不達意!”


    “哦?”郭豐感覺他應該是要說個關於心病的故事了,實際上確實是這樣。


    他說:“一個男人在沙漠裏快要餓死了,這時他撿到了法寶神燈。神燈說我隻可以實現你一個願望,快說吧,我趕時間。


    男人說我要老婆……


    神燈立刻變出一個美女,然後不屑的說都快餓死了還貪圖美色!可悲!說完就消失了。


    男人說……餅。”


    白骨魔君一下子笑了,不過其他人人卻不依了,紛紛說到:“不算不算,你這個算不得什麽大病,不過是一個太著急害死人的故事。”


    “他說的倒也有理,不過說到貪圖美色,我這裏有個故事。”水月生說到。


    郭豐一看這貨就是個慣能裝的,本不想讓他說話,不過又想聽聽本地練氣士法門,便不再言語靜聽他的說法。


    水月生道:“貪,貪是由於‘愛’生起的。人因愛美色,愛錢財,愛名位,愛享受,為了滿足‘愛’,雖然美色如虎狼,錢財如蛇蠍,名位如陷坑,享受如利刃,但還是要貪求這些。”


    從前有一個仙人,收了兩個徒弟,這兩個徒弟從小就跟隨仙人到深山裏去,仙人為了讓他倆容易證得仙道,所以把他們兩個完全與女色隔絕,等到倆人二十歲左右的時候,仙人就想試一試這兩個徒弟的道心。


    有一天,把他倆人帶到一個熱鬧的都市上去走了一遭:


    “仙師!那個是什麽呀?”小徒弟用手指著一個婀娜窈窕的年輕女郎。因為他們一生還沒有見過女人。


    “吃人的老虎!”仙師說時,看也不看。


    他們迴到深山裏,仙人問道:


    “徒兒!你們在都市裏玩了一天,覺得什麽是最可愛的呀?”仙人考問他的兩個徒弟。


    “吃人的老虎最好看!”師兄弟都這樣迴答。


    “沒有出息的東西!”仙師氣得就把他們師兄弟倆逐出了深山。


    說完故事他又總結到:“人為了這一念貪愛,給虎狼似的美色吞食了,給蛇蠍似的金錢毒害了,給陷坑似的名位束縛了,給利刃似的享受殺害了的,處處皆是,說來真是可驚可畏!”


    白骨魔君的化身為了吸引凡夫俗子甚至大丹修士,也曾幻化各種美貌女子,自然是知道這一行為的厲害,說不得把簽筒中的一支簽子放到了他的跟前。


    桃花眼的賈連卻說:“你這不過是老生長談。詩曰: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教君骨髓枯。”


    他話說完,白骨魔君道心便有些不穩,氣息駁雜,郭豐的天眼就看到四人相連的氣息有些斷斷續續,甚至他頭上的被浸染的元氣開始發黑,別另外三人的氣息稍稍排斥。


    那白山公最為敏感,稍稍離開了一些白骨魔君,拈了一枚棋子緩緩的放到棋盤上。


    在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傳說中,據說每當月亮升起時,總會有一些精靈隨著月光出現,花木的精靈,玉石的精靈,甚至連地下的幽魂和鬼狐都會出來,向圓月膜拜,吸收圓月的精華。


    有時候他們甚至會化身為人,以各種不同的麵目出現在人間,做出一些人們意想不到的事。


    這些事有時令人驚奇,有時令人感動,有時令人恐慌,有時令人歡喜,也有時令人難以想象。


    他們能夠把一個人從萬丈探淵中救出來,也能把一個人從山峰上推下去。他們能夠讓你得到世上所有的榮耀和財富,也能讓你失去一切。雖然從來沒有人看見過他們的真麵目,可是也沒有人能否認他們的存在。


    再過一個時辰太陽就要落下了,太陽一旦西沉,山嶺中就要變成妖魔鬼怪的樂園,白骨魔君在等什麽,郭豐清楚,但如果不能破壞掉四人之間的氣息相連,殺了白骨魔君,其他三人也必死無疑。


    他不能賭,所以他也在等,在等白山公說出故事,在等故事落地的那一刹那的機會。


    他決定,不過這個名字聽上去老的不要不要的娘炮白山公故事說的多麽差勁,事情辦完後都要給他送一麵錦旗。


    白山公開口了。


    他說:“其實你是來殺人的!”說完他雙眼直鉤盯著郭豐,好似要從中看出什麽不一樣的東西。


    郭豐愕然!


    “這是一個故事!”白山公又說。


    千門明月,天如水,正是人間佳節。開盡小梅春氣透,花燭家家羅列。來往綺羅,喧闐簫鼓,達旦何曾歇。少年當此,風光真是殊絕。


    他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杯酒,那酒泛出了琥珀一樣的光芒,看的人心醉。


    舉杯,一飲而盡。


    “我要說人之大病,在於想的多。”說完,他開始講了一個故事。


    故事的開頭是一個走上社會處處不如意的女人。


    這一天女子來到廟裏問禪師:“生活不如意,身邊的人和事難以忍受,無法融入社會。”


    禪師拿出一個小杯子讓女子朝裏麵倒水,很快水就滿了。禪師又拿出一個大杯子。這次水倒完了,杯子也沒滿。


    女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您是說,隻有胸懷寬廣,才能包容一切?”


    禪師搖搖頭:“我是說,女人,關鍵要杯大。”


    那白骨魔君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和和尚們爭鬥頗多,尤其是在海上和珞珈山的爭鬥最多,此時聽到這個段子立刻就笑了。


    他心神搖動之下,正好放鬆了自身真氣的掩飾,那無窮的黑氣忽然出來就要吞吃其他三位修士的元氣。


    此時三人元氣條件反射之下與他起了爭鬥,斷開了聯係。


    郭豐在旁邊準備了很久,就等著這個一擊必殺的機會,自然不會讓過。他手上的凝聚的灰色椰子大小的龍形劍膽猛然爆發擊打在旁邊短暫失神的白骨魔君身上。


    不過他快,還有比他更快的,一道藍飄帶般的凜冽劍氣,如同春聯一樣糊上了魔君。


    八倍重力使得魔君身上爆發了一陣陣蹦豆子一樣的響聲,套在身上的人皮就跟破碎的瓷器一樣寸寸崩碎飛走,一個潔白如玉的白骨骷髏架子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眾人眼前。


    白骨骷髏架子還不停的噗嗤噗嗤的向外泄氣,那是中了郭豐用九劍的下場。


    三個大梁成的修士,除卻那白山公有些心理準備外,其他二人早嚇的哆哆嗦嗦,要尿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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