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麒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把黑色藥丸吞服了下去,然後再次強力運轉九轉重元功,這次直接頂著身體的強力不適,強行疊加運行到了第五轉,隨後身形暴起又是一掌向白敬亭打出,白敬亭看著韓麒雖然受傷,但眼見這一掌依然風雷之聲獵獵而來,也不敢大意,全力與韓麒對了一掌,隻感覺一股龐大的真氣撞擊到自己的身軀之上,身體足足向後退了五六步才站住,口吐鮮血,韓麒再次強撐身體九轉重元功疊加五轉後一拳向白敬亭擊出,拳風擊中了白敬亭,白敬亭瞬間失去了力氣,身體倒飛而出,韓麒踏踩雲步,飛衝過去一把抓住剛倒飛落地的白敬亭一拳擊在脖子上,白敬亭眼睛圓瞪,氣絕身亡,然後再抓起白敬亭的身體往坡下快速掠去,來到躺在斜坡之上的劫空和尚身前,看著氣息奄奄的劫空和尚,韓麒再次一拳擊在劫空和尚脖子上,擊殺了劫空和尚後,在兩人渾身上下一陣摸索,在兩人腰間搜出兩個與自己腰間一樣的口袋後,還未來得及檢查,韓麒就力竭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隨後就感覺一陣體內一股強烈的空虛感與虛弱不堪的感覺縈繞全身,這時突然聽見破上傳來一句道“好身手啊,居然一挑二,擊殺了兩位宗師,老夫還是晚到了一步”韓麒心中一驚,轉頭仰頭往山坡上方看去,隻見一個白袍身影站在兩三丈之外的上方,月光之下隻能看清此人花白頭發,白袍,背負著雙手而立,韓麒心道“不說來兩個麽?怎麽還有一個,我剛才力戰這兩個,已經將真氣用竭,現在真氣消耗一空,又來個大宗師,根本沒力氣打了啊”韓麒說道“蓬萊閣對我看來挺不錯的嘛,居然派來三名宗師”老者說道“韓小友,老夫顧玉樓,比你年紀大的多,老夫不欺負你,你力戰了劫空與白敬亭二人,老夫讓你恢複一炷香時間再與你動手,我看你還是抓緊最後的時間寫遺書吧,就算你沒有經曆過剛才的大戰,你在老夫手下也沒有一點勝算,老夫給你一個寫遺書的機會”韓麒聽完說道“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就這麽自負?活了都上百歲了,還跟小年輕似的,裝模作樣的,有意思麽?韓麒將從劫空與白敬亭身上得到的兩個真氣收納袋,放在腰間後,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把黑色藥丸吞下後,體內略恢複了一絲絲真氣,韓麒知道,麵對這種級別的高手,什麽武道技巧,技法都是白搭,真正的武道對決,技法,技巧都是戰鬥之中的調味料而已,真正能決定勝負之差的,還是力量,一切的花裏胡哨技巧,技法在真正的力量麵前一個銅錢都不值,想到這裏韓麒突然想起了升元丹,好像自己還留著當初譚峰的那兩粒,隨即右手在腰間一動,手中那兩個袋子瞬間不見,一粒黑色的升元丹出現在手中,隨即又出現兩粒能克製升元丹毒氣的藥丸,韓麒將三粒藥丸一並服下,不消片刻,升元丹的藥勁崩發,韓麒感覺氣海穴,與丹田之中湧出一股磅礴的真氣,真氣瞬間就填滿了大戰中揮霍空虛的經脈,隨即韓麒又看了一眼地上被自己平放一起的禿頭白須和尚劫空與白敬亭的軀體,隨即腦子裏麵一個奇特的想法氤氳而生,隨即身體氣勢一變,坡上負手而立的顧玉樓看見韓麒身上的氣勢變化,他也隻看見這小子手在腰間動了幾下,吞服下了什麽,這小子身上氣勢就變了,宗師境二重天氣息厚重,凝實,心中也是一震,隨即說道“小看你小子了啊,居然還有我蓬萊閣的萬寶儲物袋,身上還藏著迴複真氣的寶藥”韓麒聽完一愣心道“這玩意兒原來叫做萬寶儲物袋啊,自己取名為萬寶袋,看來還是異曲同工之妙啊”隨即說道“老頭兒,你就那麽有勝算能打的過我?”顧玉樓說道“你小小年紀就能到宗師境二重天,屬實不容易,也是武林百年難得一見的武道奇才,老夫豔羨不已啊,老夫當年在你這個年紀也隻是真氣境一二重天而已,當時已經是武林之中年輕一輩的翹楚了,跟你比起來確實很是不如,不過就算你小子是如今武林之中的武道奇才,今日以後,也不會存在了,老夫會親手毀了你,你雖有跨境戰鬥的實力,但剛才與白敬亭一戰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吧,老夫是宗師境七重,屬於宗師後期境界,你能從初期跨境擊殺宗師中期,你想跨殺後期,隻怕沒那個實力了,老夫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韓麒笑了笑說道“會耍嘴皮子可不是武林前輩人物中的風格,來吧,打完小爺好下山喝酒去”韓麒微微平複了一下身軀內部的傷勢後,強行運轉了九轉重元功,強行將九轉重元功催動疊加到了第六重,身體感覺已經頻臨崩潰的邊緣,隨即又將下山之前武刀薛天仇傳授的化元功在心中默練了一遍後,此化元功法是當年薛天仇殺了他幹爹藍劍洪的仇人搜身所得,薛天仇練習後發現此功法可以化對手真氣為己用,並可以吸取別人真氣充實自身,但此功法也是武林人士極為忌憚與仇視憤恨的功法,薛天仇成名前後也隻在打鬥保命之時也隻使用過寥寥幾次而已,韓麒真氣護體往顧玉樓的方向緩步而行,顧玉樓看韓麒來到自己身前四五尺距離,抬起手掌一掌向韓麒拍出,韓麒隨即抬掌與顧玉樓雙掌向對,轟……一聲巨響,韓麒身影倒飛出去一丈多遠,重重的砸在地上,口吐鮮血,韓麒撐起身體後起身看見顧玉樓隻是身體略微晃動了幾下,韓麒再次催動九轉重元功法,同時也運起了化元功法,身形暴起,踏踩雲步衝向就像看死人的眼神一樣看著韓麒的顧玉樓,韓麒衝到顧玉樓身前兩三尺距離後一又是一掌向顧玉樓擊出,顧五樓抬掌與韓麒相對,這一掌沒有了氣暴的響動,兩人雙掌對在了一起,顧玉樓隻感覺自身真氣快速向韓麒身上流失,感覺自己的真氣順著與韓麒對在一起的手掌被瘋狂的吸走,顧玉樓想撤掌,但感覺自己的手掌就像與韓麒的手掌縫合在一起了一樣,根本無法撤迴,顧玉樓心中大駭,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恐懼感,隨即全力催動丹田氣海經脈之中的真氣,但他越是催動真氣,感覺自己的真氣流失越快,片刻時間,體內數十上百載苦修出來的真氣流失了一大半,心中不禁無限恐懼起來,隨即身形扭動右腳抬起一腳踢在韓麒胸腹處,韓麒被一腳踢飛了出去,顧玉樓隨即運起真氣遊檢體內,感覺自己體內真氣減少了一大半,武道境界跌落到了真氣境初中期的水平,而韓麒被一腳踢到亂石之中,尖石刺破後背肌膚,後背之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韓麒艱難起身,隻感覺吸入體內的真氣正在體內橫衝直撞,韓麒隨即運起化元功法將這股在體內經脈之中蠻橫強闖的真氣壓製引導著往氣海丹田之中鎮壓著,而顧玉樓發現自己真氣流失,境界跌落之後,心中無限憤怒,飛身向韓麒掠來,韓麒此時剛平複住體內的強烈不適感,隨即也閃身不退反進,一下與極速衝來的顧玉樓撞到了一起,隨即右手在顧玉樓身上快速的連續畫了五套動作,顧玉樓與韓麒撞在一起後,騰出手來一拳擊在虛弱不堪的韓麒的胸口,一拳將韓麒又打落到了亂石堆裏,看見韓麒口裏不斷的吐著鮮血,嘴裏在還在念著什麽,顧玉樓痛恨韓麒吸取了自己的真氣隨即氣急敗壞的衝入亂石堆,左手抓住韓麒的衣領,右臂一拳一拳的衝著韓麒的臉上,胸腹處打著,邊打邊問道“小雜碎,說,你和那薛天仇那雜碎是什麽關係?你怎麽會他的化元功?不說老子打死你”一連打了韓麒十幾拳,而韓麒毫無還手之力,韓麒雖然吸了顧玉樓的真氣,但這股真氣還未完全鎮壓降服,根本還不能為自己所用,加之連續大戰與催動九轉重元功法韓麒的身體疲憊不堪,此時手無縛雞之力,用盡最後的力氣運道氣於手,在顧玉樓身上畫了五道引雷符後,身體徹底失去了力氣,念完引雷神咒後,精神也即將崩潰,連續挨了顧玉樓幾十老拳後,韓麒的兩邊臉頰腫得老高老高的,胸腹處也一片血肉模糊,而此時傷重不堪的韓麒躺在亂石堆裏仰望著天空和憤怒不已的正準備提起拳頭再次痛打韓麒的顧玉樓,韓麒裂開腫脹得肥厚的嘴唇痛苦的笑了起來,顧玉樓看著韓麒陰惻惻的笑,心中一驚,遂一腳蹬在韓麒的身上,將韓麒踢出七八尺之遠,後腦撞在一塊石頭之上,砰的一聲響,韓麒渾身是傷,艱難的抬起頭來,眼神呆滯的看著顧玉樓頭頂上方,顧玉樓順著韓麒呆滯的眼神抬頭向天空看去。隻見天空兩團烏雲湧動迅速合在一起,兩團烏雲合在一起後,突然晴空霹靂,一道天雷擊中了顧玉樓了頭頂,顧玉樓身軀抖動一下,眼神不可思議的呆滯著看向韓麒,隨後又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雷霆閃動劈中顧玉樓頭頂,隻見顧玉樓站立著毫無躲避的被連續五道天雷劈中,隨後顧玉樓身軀之上冒出一股濃濃的青煙,身軀一點一點的軟了下去,砸倒在地上之後碎成了一塊一塊的散落一地,一陣清風吹過,顧玉樓的軀體隨風飄揚,徹底化成了一堆飛灰。而韓麒再也支撐不住,頭一歪,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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