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又過去了兩日,時間到了一氣宗全麵圍攻上官家的日子,當日韓麒與王天雨,秦風晨,洛天成,洛玉,上官玉嬋一起來到了密林之中,上官家大院之外的府前廣場之上,上官家的上千名門人弟子與落雲劍派的上千名弟子都已經在預定的設伏位置隱藏了身形,靜等一氣宗的人員進入伏擊圈,韓麒穿著武當長老袍,提著橫刀在廣場邊沿的石階上坐著說道“兩位師兄,洛叔叔,那些吃藥的宗師你們不要碰,都交給我,其餘的不要畏懼,一氣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吃藥長大的,玉姐和玉嬋姑娘就別參戰了”洛玉不服氣的說道“不,我要和你並肩作戰”韓麒看著洛玉說道“玉姐,聽話,你參戰我還得分心照顧你,聽話,去莊裏等消息”說完還給洛玉拋了一個媚眼兒,洛玉看到韓麒那有些魅惑的眼神,嬌羞無限,含羞帶燥,媚眼如絲的對韓麒說道“好吧,那我就和玉嬋妹妹迴莊等你們的好消息”韓麒點點頭又麵帶稍許正色說道“好,玉姐要乖哦”王天雨突然捂著臉叫道“酸啊,酸死我了,我說,你們不酸啊”秦風晨也微笑著說道“師弟啊,你這當眾調情的手段沒有你的武功好啊,上官姑娘,你看看老道的評價對不對啊”上官玉嬋臉色一紅的看著韓麒說道“沒想到韓長老平時看著正經,內心也有那麽柔軟之處,小女子隻怕是沒有那個機會去碰觸了”韓麒坐在台階上渾身不自在,側耳聽了聽樹林之中的動靜後起身說道“來了”洛天成往前跨出一步說道“不著急,等他們進圈”洛天成也鬱悶啊,這兩個小兔崽子居然當眾調情,雖然是名正言順的一對,但好歹這是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好不好,注意點影響好不?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自己也從沒發現自己的女兒還有這麽一麵,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韓麒說道“我先去看看”說完身形一動,踏著踩雲步,禦著風靈訣像一片狂風中飛舞的樹葉一樣飄入了樹林之中,韓麒走後,王天雨說道“韓師弟這一手輕功,要是在亂葬崗來一家夥,估計能嚇死好多人”秦風晨側頭看了一眼王天雨拔出長劍說道“準備吧,先護送弟妹與上官玉嬋姑娘先迴莊”說完就引導洛玉與上官玉嬋往莊內方向行去。把這二女送進莊以後,又迅速轉身展開輕功就往密林中飛掠而去。韓麒進入密林後順著一顆一顆樹像走路一樣的飄到預定伏擊圈的中間位置,像一片樹葉一樣毫無聲息的飄落到一顆大樹的樹梢之上,韓麒看見樹下空地之上已經有很多黑衣勁裝人員在此聚集,更有些年長的黑衣人連麵巾都沒戴的在土坡周邊指導著大小頭頸們召集人員聚攏一處,看著正在不斷聚集的黑衣勁裝人群,數量越來越多的黑衣勁裝人群,其中有一個披著黑色鬥篷,頭戴著鬥篷帽的黑色人影站在中間位置的土坡之上的矮樹叢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土坡周圍正在不斷聚集的一氣宗人群,鬥篷人看著氣勢磅礴,一看就是武道高深之人,鬥篷人雖然有看著深不可測磅礴的氣勢外露,但同時又用了某種功法斂住了部分氣息,所以韓麒也沒具體看出這鬥篷人的具體武道層次,韓麒一動不動的站在樹梢之上,極盡目力,並運用了道修的開眼術,靜靜的看著林子裏麵發生著的一切,身形就像這顆樹上的一片樹葉一樣隨風而動,一炷香時間後,當土坡周圍人員聚集群從密林之外進入的人員越來越少之時,韓麒突然像倒栽蔥一樣從樹上倒栽跌落了下去,然後跌落的姿態就像一片枯黃的樹葉一樣從樹梢頂部掉落了下去,韓麒這一落就直接落到了鬥篷人的身後側位置,毫無聲息,甚至連鬥篷人都毫無察覺,韓麒站在鬥篷人身後,拔出橫刀平舉架在了鬥篷人脖領之處,鬥篷人心中大駭,根本毫無感覺,怎麽就被別人刀架到脖子上了,鬥篷人正準備問話,韓麒閃電般出手,在在鬥篷人身上連點數下,鬥篷人全身真氣被全麵壓製,身體也無法動彈,韓麒將橫刀交到左手,右手抓住鬥篷人胸口一把扯下了黑色鬥篷人的鬥篷,露出一個黑色勁裝打扮的中年男人,然後韓麒再次抓住黑色中年人的脖領衣服使勁的一下將黑衣中年人往土坡外的密林之外扔了出去,隻見黑衣中年人像一支箭矢一樣就飛了出去,就當黑衣中年人即將撞到樹上之時,一襲白影一掠而過,一把接住了黑衣中年人。然後腳蹬樹借力兩個縱身就不見了身影,韓麒看見後自言自語道“不愧是一派大掌門,真有默契”韓麒轉身將鬥篷披在了自己身上,頭戴上鬥篷帽後,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土坡之上,跟原來那個鬥篷人姿勢一模一樣,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這一切的發生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土坡下麵正在聚集的黑衣勁裝人員都在各自忙碌,都沒顧得上看土坡上麵的情況,而原來那鬥篷人像個幽靈一樣站在這裏也沒什麽人看見,這鬥篷人仗著自己有宗師境修為,托大的一人脫離了隊伍單獨來站在這裏,也無人知曉,韓麒像鬼魅一樣的身法又是武當派的最上層的輕功身法風靈訣,加上劉一白與薛天仇二人縱橫江湖得到並親身改創的無聲無息潛行的輕功絕技踩雲步,韓麒從下武當山以來一直都用斂息訣將自身武道氣息,和自身氣息都掩藏得毫無察覺,所以在韓麒像個鬼魅一樣從樹梢上飄落下來之時,就跟樹上枯落的樹葉氣息一模一樣,所以鬥篷人直到韓麒刀架在脖子上才知道自己早就被盯上了,正當韓麒收刀入鞘提著橫刀靜靜的站了一會兒以後,一個黑衣勁裝老者快步來到土坡上韓麒身外七八尺位置單膝下跪拱手行禮道“稟宗主,人已經到齊,請宗主示下,韓麒心中一愣,心道“剛才被自己製住穴道的鬥篷人居然是一氣宗宗主?堂堂一宗之主,怎麽這麽簡單就被活捉了?莫非也是吃藥長大的?”正當韓麒思考之時,隻聽黑衣勁裝老者又稟報道“宗主,三清觀主,仙閣使者已到,請宗主示下”韓麒心道,仙閣?是蓬萊閣麽?”隨即又想到“再不說話就不合適了”隨即故作沙啞著嗓子說道“請觀主使者前來”黑衣勁裝老者恭敬答道“是”隨後起身快步而去。隻見韓麒從腰間摸出一個半尺來長的煙花筒拿在手裏看著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麽放呢?讓誰幫個忙吧”說完後又將手放入鬥篷之中站立著看著土坡之外的密林。隻見從土坡的側麵走上來兩名青色長袍的男子,一名花白頭發老者與一名禿頭男子,花白頭發老者手提長劍,禿頭男子後背上背著一個三尺多長的布袋往土坡上快步徒步行來,兩人身上都泛著真氣境後期接近宗師境的磅礴氣息,韓麒明顯能感覺出這兩人的氣息與服用丹藥那些人的氣息的不同之處,服藥突破的人顯露的氣息虛浮,散亂,而這兩人的氣息厚重,沉穩。當二人來到韓麒身前處拱手向韓麒行了行禮,禿頭男子對韓麒說道“趙宗主一人在此監看門下弟子聚集辛苦了”韓麒點點頭沒有言語,那二人沒有感覺到韓麒身上的任何氣息正感奇怪,但看韓麒不言不語的站著,也隻能站在韓麒側麵靜靜的看著土坡下麵聚集在一起的數百名黑衣勁裝人群,就在這時,林外突然響起了疾速交戰與跑動的聲音,原來是雙方人員不小心猛然遇見,快速交戰幾招後又快速分開,站在韓麒側麵禿頭中年男人說道“怎麽迴事?莫非被發現了?小小的上官家,才經曆了家族禍亂,不可能還有反抗之力吧”韓麒笑了笑說道“早就發現了,上官家有沒有反抗之力不知道,如果落雲派出手呢”“你是何人,趙玉林宗主呢”禿頭男子憤怒的對韓麒問道,隻見韓麒抬手用橫刀刀柄頂落鬥篷帽後露出麵目笑著說道“想必你二位就是蓬萊閣使者和三清觀觀主?”韓麒語氣風輕雲淡的問道,說著還伸手脫下鬥篷拿在手中擺弄了幾下,鬥篷就消失不見了,隨即身上氣勢緩緩而起,一股宗師氣息碾壓而出,花白頭發老者與禿頭男子頓感一股無形的壓力襲來,隨即花白頭發老者拔出手中長劍,禿頭男子從背後取下布袋露出一柄長約三尺的一柄戟來,韓麒說道“不要激動嘛,有事咱們好好聊聊,何必動刀動槍呢”禿頭男子雙手持戟一下向韓麒刺來,韓麒踏步身體後退,順手拔出了橫刀一砍在戟尖之上,隨即左手在腰間一放,刀鞘就消失不見了隻聽韓麒說道“二位,是你們要打的啊,可別怪我不給你們申辯的機會”隻聽花白頭發老者語氣有些驚疑問道“武當派的年輕宗師?你就是滅了葉家的那人?”韓麒一邊與禿頭男子對招一邊迴道“怎麽?想為葉家鳴不平?”隻聽花白頭發老者對著土坡下的人群大聲喊道“兩儀門,四象門,羅乾門,羅坎門,羅震門,羅坤門,羅巽門門主,長老何在?羅離門太長老何在?”隻聽人群中傳來幾聲“在”花白頭發老者又大聲說道“與我等一道殺了此子”隻見六道黑色身影從人黑衣勁壯人群之騰身中飛掠而起,落到了韓麒與禿頭男子交戰的矮樹叢之外,其中兩人抱拳道“稟使者,一氣宗譚長老,四象門劉長老帶人去上官家後院未歸”矮樹叢已經被韓麒與禿頭男子交戰的刀戟的氣息和有意無意的給砍掉得差不多了,韓麒感覺出這六人全是宗師境修為,其氣息虛浮,散亂,全是服用丹藥突破的宗師境,這六人到來後,禿頭男子也撤戟與花白頭發老者及這六人站立成了一個圈,將韓麒圍在當中,花白頭發老者說道“無妨,你我八人一齊拿下這賊子足矣”隻見韓麒不慌不忙,橫刀一甩,九轉重元功運起,身上氣勢變得洶湧澎湃的說道“來得好,今日我就一窩端了爾等宵小之徒,讓你等一氣宗,從此從武林除名”禿頭男子說道“小子,不要以為你是宗師之境就能奈何得了我們,你不看看,我們這裏可是六位宗師與一位半步宗師,本尊也是真氣境後期巔峰,也已經是半步宗師,我們八人對你一人,就不相信你還能有通天之力能夠逃出生天”韓麒挨個看了一圈後,不削的說道“就憑你們幾個吃藥長大的宗師?你們想多了吧,你與那花白老頭雖然服藥少一些,但是也是吃藥長大的,在小爺我麵前你們跟八個罐子一樣,一敲就碎”就在這時從黑衣勁裝人群之中又飛掠上土坡一個黑影,黑影落在包圍韓麒的包圍圈之外,黑影落地後持劍指著韓麒說道“好賊子,你讓本少主好找啊,快說,我爹和楊伯伯被你抓到哪兒去了”韓麒在這個黑影出現就認出了,這就是羅離門那個少主,也是在沅陵城外殺了烈陽門朱全等四人的那個少門主。同時還到處宣揚韓麒是文武二老傳人消息的幕後黑手。在永州府由駝背老者保護,用天雷子扔韓麒後逃跑的小王八頭,韓麒一直在想剁了他那小王八頭的羅離門少門主。韓麒看著羅離門少門主說道“你爹,關著呢,你那個駝背楊伯,已經去地下了,你想他,我可以送你去見他”羅離門少門主聽韓麒說完後心裏一陣痛苦對著包圍韓麒的其中一名頭巾麵巾之中透著白發的老者說道“太長老爺爺,請你一定要殺了這小子,就是他抓了我爹,還殺了楊伯伯風雷護法也是他殺的”那老者點點頭說道“你先下去吧,一會兒看老夫怎麽炮製這小子”隻見韓麒身上氣勢猛然一變,身形從包圍圈變得裏一陣恍惚,羅離門少門主隻見眼前人影晃動,隨即一道半月形刀罡之氣砍中脖子出,隻感覺脖子一痛,腦袋一下就從脖子上掉落到了地上,身軀又站立了幾個唿吸的時間就一下倒了下去。隻聽禿頭男子憤慨的吼道“好小子,竟敢當著我們的麵殺人?”韓麒雲淡風輕的說道“殺了又怎麽樣?你們不是八大宗師嘛,都護不住一個該死的鬼?你們這些假宗師的皮也該扒開了”說完抬手舉起橫刀對著一名黑衣勁裝宗師一刀斬下,隻見刀光淩冽的一閃而逝,那名黑衣勁裝宗師舉劍格擋,隻聽見當的一聲響,半截斷劍掉落在地上,那名黑衣勁裝宗師也分為兩邊倒了下去,一分為二,禿頭男子與花白頭發老者老者心中一驚,隨即大吼道“一齊上,殺了他”隨即七人一起對韓麒發動了猛烈攻擊,韓麒以一對七,隻見韓麒持橫刀應對七人的攻擊的同時,左手出現一個煙花筒,韓麒將煙花筒拋入空中左手拉住煙花筒尾部的一根細線,隻聽咻的一聲響,一道火光衝天而起在樹林之中啪的一聲炸裂,在土坡周圍聚集的黑衣勁裝人群都抬頭看著那空中炸裂的煙花,煙花炸裂以後樹林之外亮起了很多火把,數百上千持兵器的人群在火把的映照之下衝向黑衣勁裝人群,洛天成,秦風晨,王天雨持劍衝在最前麵,快速衝入黑衣人群之中,手中劍對著黑衣勁裝人群一陣刺、挑、劈、撩、斬,所有上官家門人弟子與落雲劍派弟子也不畏生死的與黑衣勁裝人群全力搏殺。而土坡上的韓麒以一對七,居然打得遊刃有餘。一盞茶時分,七人又被韓麒砍殺了兩人,禿頭男子的戟柄被韓麒從中砍斷,胸腹之間一道傷口從肩膀到下腹之處,血水橫流。韓麒將手中的橫刀揮舞得潑水不進,狂風亂斬刀法使到極處,狂風大作,刀鋒淩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