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在洛陽城的鴻賓樓樓上雅間之內由夏蟬衣做東,丫鬟小魚在一旁默默斟酒,韓麒與王天雨二人為客,三人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喝得不亦樂乎,正當夏蟬衣麵頰緋紅喝得有些微醺之時,從雅間外麵進來一名中年臉上風塵仆仆的男子,男子對夏蟬衣單膝下跪說道“小姐,老爺出事了”夏蟬衣一聽神色頓時有些慌亂起來,遂起身端起酒杯對王天雨韓麒二人敬酒說道“王長老,韓長老,小女子家中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請二位長老稍坐,小女子片刻後再迴來與二位長老對飲相敘”說完飲盡杯中酒後輕放下酒杯,對中年男子說道“走,出去說,小魚,你先陪同二位長老,務必讓二位長老喝得盡興”說完就與中年男子一同走出了雅間。王天雨與韓麒也端起酒杯飲盡杯中酒,韓麒說道“夏居士有事且去”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後,夏蟬衣麵色深沉的迴到了桌前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獨自飲了下去,韓麒與王天雨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氛,二人相視一眼無言,王天雨端起酒杯說道“夏居士這是遇到何煩心之事了?心情變得如此惆悵,老道陪你飲一杯,管他何事,一醉解千愁”夏蟬衣端起酒杯與王天雨隔空相敬一飲而盡後說道“請二位長老見諒,小女子的確是因為家事心煩意亂,敗了二位長老雅興了”說著又倒了一杯酒,隔空敬了韓麒一杯繼續說道“感謝二位長老不計較小女子敗興之罪”韓麒飲完杯中酒說道“如若方便夏居士可以將煩擾之事與我二人道出,我二人若能出手相助,也定當義不容辭”王天雨也附和說道“對,義不容辭”夏蟬衣又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說道“好,那就說說”一飲而盡後說道“其實小女子不姓夏,小女子原姓上官,本名玉嬋,為何小女子要說自己叫夏嬋衣呢,因為我母親姓夏,在小女子出遊江湖之時,是家父家母為小女子賜名遊曆江湖所用之名,我上官家其實是是一個隱世家族,曾經也風光一時,但近些年以來我們家族快速衰敗,而這時候呢,家裏又開始鬧分歧,我父親雖然是爺爺的長子,但性格軟弱,我二叔見家父性格懦弱,多年來一直在和我父親爭奪家主之位,因為我母親生了我以後不能再生育了,而我二叔家是兩個兒子的他們就一直用我父親當家主,後麵就不會再有繼承人了,前些年我爺爺還在,二叔陰謀一直沒有得逞,可是前年,我爺爺走了,但爺爺走之前把家族的力量全部交給父親了,二叔手上的力量不足以與父親抗衡,這兩年以來,二叔聯合三叔及親戚暗地裏一直在鏟除父親手中的力量,期間父親反擊過幾次,而這次二叔不知道通過什麽手段又聯合了一股強大的勢力一起對付父親,剛才那是我父親手下的衛隊長周啟,剛才周啟給小女子說,父親母親被二叔帶著人抓了起來逼父親交出家族大印,和我上官家的傳家之寶,靈器射月弓,目前小女子麵對二叔可以說是毫無辦法”說完端起酒杯接著說道“讓二位長老見笑了,喝酒,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小女子帶著小魚流浪江湖”丫鬟小魚站在上官玉嬋身邊抹著眼淚說道“小姐,不要氣餒,舅老爺一直在外麵求助,他會想到辦法的”上官玉嬋又說道“哦對,還有我舅爺,我母親原是洛陽夏家千金,當年上官家長子上官城和洛陽夏家次女夏玉蝶成婚有了小女子”韓麒與王天雨對視一眼同時說道“又是為了靈器?”王天雨說道“上官居士,年前襲擊我武當那一批人就是為我武當靈器玄武劍而來,他們先前襲擊萬泉山鑄劍穀鑄劍山莊還有江南林家莊也都是為了搶奪靈器,看樣子你二叔投靠的勢力很有可能和襲擊武當的勢力就是同一股勢力,師弟,你看這事兒我們要不要管管”韓麒點點頭說道“我記得黑衣頭頸說,他們那個什麽羅兌門門主臨襲擊武當之前帶著人去做其他任務去了,還有那個羅艮門也沒來武當,是不是去上官居士家了,如果這樣,這事兒我們還真不能袖手旁觀了”丫鬟小魚推搡了一下上官玉嬋欣喜的說道“小姐,兩位武當長老願意幫助我們”上官玉嬋有些悲傷的說道“難,據周啟剛才說,抓父親的人之中有至少兩名宗師境高手”王天雨一聽笑了說道“師弟啊,吃藥長大的宗師境,你要怎麽打?”韓麒說道“吃藥長大的宗師境頂多也就比那個黑衣頭頸多扛一刀,來來來,繼續喝,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前去砍宗師”說完拿起酒壺自顧自喝了起來,王天雨也馬上酒壺說道“好,這次我也要多砍他幾個”上官玉嬋一聽二人對話心中頓時安穩下來,也拿起酒壺說道“承蒙厚愛,不勝感激”隨即也對著酒壺咕咚咕咚喝了起來,當夜由丫鬟小魚與周啟安排了韓麒王天雨二人的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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