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話什麽意思?什麽叫無畏的犧牲,難道你認為我們四個人的功夫都不如你?”方寒的話讓那崆峒四老聽起來很不舒服,站在方寒最跟前的一個老者就沉著臉對方寒瞪眼喝道。


    “前輩莫要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實不相瞞,這段時間我遇到過幾次這種變異怪物,就在幾個小時前,還曾和這樣的怪物拚殺過,在對付這些怪物方麵有足夠的經驗。所以我是希望今天晚上由我先來打頭陣,等搞清楚了那些怪物的棲身之處和特性,咱們在一起將其消滅”,見崆峒四老這般要強,方寒急忙解釋。


    “哼,你不用多說什麽,我們知道你有手段,不過你也太小瞧我們四人了”,又一個老者對著方寒哼了一聲,臉色不悅的說道。


    看到雙方鬧的不愉快,黃宏偉急忙走上對方寒道:“二弟,這四位前輩是我爺爺指派過來的,都有著非常的手段,有你們強強聯手,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


    方寒無奈的笑了笑,道:“那怪我多想了,還請四位前輩不要介意”。


    “小娃娃口無遮攔,我們怎會跟你一般見識”,剛才跟方寒說話的老者淡淡的迴應了一句。


    方寒苦笑的看了看黃宏偉,黃宏偉給方寒使了個眼色,暗示他別再接話了。隨後黃宏偉便帶著幾人去吃飯,那四老似乎還沒放下對方寒的成見,讓黃宏偉派人把飯菜給他們送房間去,偌大的一桌菜,就方寒三兄弟把酒言歡了。


    “子陽,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想讓你給我說個明白”,吃飯之時,方寒看著張子陽笑著說道。


    “二哥,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咱們兄弟之間還客氣什麽”,張子陽對方寒是十二分的崇拜和尊敬,自己這條命都是方寒救的,就算方寒讓他去玩命,張子陽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方寒哈哈一笑,道:“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我聽別人說過,你爺爺對江湖中人不是很認可,甚至在這西北地區幾乎沒有一個大的江湖門派。而且還因為這一點,你爺爺還和那神秘的龍組都鬧的不愉快。可為何在你爺爺身邊,卻又有這麽多武林高手,比如之前差點殺了我的胡誌通、比如剛才跟我一起來的白老還有那崆峒四老,是不是近些年老爺子的想法改變了?”


    聽到方寒說到這個問題,張子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神情,隨即對方寒說道:“這個怎麽說呢,從表麵看似乎是這麽迴事,但真正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我爺爺一個人的觀點所造成的。如果要究其原因的話,就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的一些往事,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我父親也還是一個正常的人”。


    張子陽說著說著,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憂傷。


    看到張子陽表情的變化,方寒的心也咯噔一下,看向旁邊的黃宏偉時,黃宏偉的神情也多了幾分憂鬱。


    隻見張子陽喝了一大口酒,說道:“在二十多年前,我父親和黃大哥一樣,也是這個年紀,也是一個步兵團的團長。本來一切都很平靜,但在一個夜裏,所有的一切都被一場大雨所打破。


    那是一個不起眼的小鎮,鎮上有座破舊的小廟。那天風急雨大,小廟經不住疾風驟雨轟然倒塌。第二天,周圍的居民在整理那殘破小廟的時候,一把七寸長的小劍出現在了人們視野之中。


    得到那把小劍的是一個老實的農民,他看那把劍除了劍柄有些鏽跡外,劍身還很明亮鋒利,便沒做多想就將劍拿迴了家。那老農磨去了劍身上的鏽跡試了試,發現那把小劍十分鋒利,即便是半寸後的鋼鐵,小劍也能輕易插進去,


    這麽神奇的小劍,很快就在那個小村莊裏流傳了出來。有人說這是古董,要上繳給國家,又有人建議老農把那小劍賣了,還能換點錢花。然而,那老農還沒想好怎麽處理,就有幾個人找到了他,扔下一遝錢,讓老農把小劍交給他們。


    看到一把劍能換那麽多錢,老農毫不猶豫的把劍交給了那幾個人。不過,就在那幾個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文物局的人和幾個警察就出現了。他們將那幾個人攔住,讓他們交出小劍,可是那幾人不但沒有交,還把文物局的人和警察都打傷了。


    不管在哪個時候,打警察都是十分惡劣的性質,公安部很快就對那幾人進行追查,很快就找到了那幾個人。然而,當警察要將那些人緝拿抓捕時,那些人卻自稱是江湖名門正派之人,警察不能抓他們,甚至還拿出了一張武盟總局頒發的‘十赦令’。警察自然不買他們的賬,那幾人甚至又囂張的打傷了幾個警察。當時正好有一支我父親的士兵在附近訓練,看到這種情況,自然上去製止。卻沒想到那幾個人連我們的士兵都打了,還搶走了幾支槍。


    要知道,部隊對槍械管的很嚴,我父親聽完事情的經過後大怒,當時就帶著整個團的人封鎖了整個縣城,再找到那幾個人之後,直接將那幾人帶去了軍營,狠狠收拾了一頓”。


    張子陽說到這裏,心裏似乎痛快了些,又喝了口酒,看了眼方寒和張子陽,臉上卻是露出了苦澀的笑。


    “故事到這裏看起來也算落下帷幕了,本身也不是什麽特別的事嘛。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那天夜裏,我父親的軍營突然來了幾十個手持長劍的人,他們抓了幾個士兵,以士兵的性命威脅我父親,讓他放了那幾個被關起來的武林人。


    見那些人手持長劍身穿黑衣,我父親立刻就想到應該是那幾人所在的門派跑來鬧事。


    說到這,張子陽的眼神突然變的犀利起來,身上不自覺的竟是釋放出一股強烈的殺氣來。


    “膽大妄為!站在他們麵前的是軍人,是保家衛國不畏犧牲的軍人,是頭可斷血可流絕不投降的軍人”,張子陽憤怒的喊了起來,氣憤之下,一把抓破了手中的酒杯,頓時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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