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池池是沒吃晚飯的,以蛋糕為主食了,所以哪裏能讓邢九淵一而再再而三的搶吃?趕緊維護起來,一副不讓他吃的樣子。


    可惜九少爺酒足飯飽就有心情吃零食了,非常幼稚的跟她搶著吃,趙池池要維護自己優雅的形象又不能爭得太過分,那一大塊蛋糕居然大多數都落入他嘴裏。


    吃完了蛋糕還要搶冰激淩,男人也是打臉,口口聲聲說冰激淩有什麽好吃的,結果還不是一口接著一口搶。


    趙池池怒了,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整治他的好辦法,她去拿了青辣椒過來,咬了一口再吃冰激淩,然後一臉享受的表情:“我怎麽給忘記了,這才是與冰激淩最佳的搭配吃法,真好吃。”


    那辣椒是真的辣的,但趙池池生生給忍住了,她就是要賭邢九淵見她吃什麽他就要搶,玩上癮了。


    結果九少爺一臉認真的盯著她看,也沒有按照她的吃法去吃,還從盤子裏挑出一個青椒給她;“諾,這個比那個好。”


    趙池池破功,雖然有冰激淩冰鎮,但還是辣得臉都紅了,忍不住咳嗽起來。


    “哈哈哈哈!”九少爺突然發出爆笑,笑得肚子痛那種,一邊捶著桌子一邊道,“趙池池你絕對是腦子鏽透了,辣椒搭配冰激淩,也就你想得出來了,我才不上當呢!”


    趙池池真想用冰激淩糊他一臉啊,你妹的,居然看她笑話!


    喝了水,繼續吃了幾口冰激淩才把辣味給鎮壓住,然後趙池池不理會九少爺,再次走進了廚房。


    九少爺好奇的跟了進去:“你又要做什麽?”


    趙池池沒好氣的嗔瞪他一眼:“你都把我的主食給吃了,我要給自己煮點海鮮粥,要不然會餓肚子。”


    一聽趙池池要煮粥,九少爺眼睛都亮了,他還記得趙池池煮的粥十分美味呢,上次他還跟爺爺搶著吃來著,如今好了,他不用跟人搶了!


    “多煮一點,我也要吃。”


    趙池池抬眼看他:“你不是剛吃過了嗎?”


    九少爺理所當然的:“當夜宵吃。”


    趙池池敗給他了,但還是聽話的多煮了一點,九少爺還在旁邊指指點點呢。


    “冰箱裏有很多海鮮,除了螃蟹,你幹嘛不買螃蟹,海鮮粥怎麽能少了螃蟹?”


    趙池池聞言忙活的手頓了一下,然後道:“哦,我螃蟹過敏。”


    九少爺輕描淡寫的唔了一聲,走出了廚房,他放在外麵的手機響了。


    ……


    邢氏高層會議室內。


    由二叔主持的會議還有兩分鍾開始,按理說所有高層都要出席的,但邢九淵卻不在場。


    三叔傾過去小聲跟二哥說話:“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缺席這樣的會議了,真是不把我等放在眼裏,一下班就甩手離開,真是放肆!”


    二叔卻平靜道:“既然知道他不是第一次這樣,你還這般激動做什麽?”


    三叔不爽道:“憑什麽呀,咱們都要老老實實參加會議,他和我們平級還是小輩,更應該出席,而且應該比我們都先到才對!難道我們就沒有辦法製裁他嗎?”


    二叔老僧入定:“怎麽製裁?你以為他那樣容易讓人拿捏嗎?你前幾次與他做對,哪次成功了?小九年紀輕輕,警覺性強得很,他根本就不怕別人找茬。”


    頓了頓,二叔又道:“他今晚去了哪裏?”


    三叔道:“據說是迴了碧水雲天,聽說孫媳婦今晚立刻邢宅迴了那裏。”


    說完兩人就沉默了片刻,這新婚夫妻的,估計是要享受二人世界了。


    這樣也好,但願孫媳婦把小九迷得神魂顛倒,來個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想到這裏,三叔腦海中又浮現出一個計謀。


    如果從其他方麵都沒有辦法打擊小九,那麽可以試著從孫媳婦身上下手。


    不是有一種藥,女的服用過後,男的碰了她,結果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


    這是李嫿禕第一次走進陳湛森的那個圈子,不是蔣家高大上的圈子,而是他原來的圈子。


    那種看起來就混亂檔次又不高的會所,燈紅酒綠的看著就讓人難受。


    但陳湛森卻很享受這種氛圍,一個人習慣了什麽樣的生活模式,是很難改變的,即便他現在是高高在上的蔣家大少,但他還是寧願來這種低層次的地方消費。


    不,準確來說,這是他的地盤。


    那些曾經跟他闖蕩過的兄弟都在這裏,看到陳湛森帶著一個仙女一樣的美女進來,都愣住了。


    陳湛森混到今天這個地位,身邊什麽樣的女人都見過了,連帶著他的弟兄們也都跟著開了眼界,但像李嫿禕這樣級別的,他們真真是第一次見到。


    怎麽形容呢,就跟電視裏的女明星,長得再好看再上鏡,也是隔著一個屏幕大家無法感受到真正的視覺衝擊,但是李嫿禕這有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站在眼前,大家不愣才怪。


    立馬有小弟站出來討好了:“森哥,這是嫂子嗎?”


    這還是第一次見的,跟了陳湛森多年,其他兄弟都身邊美女環繞,但森哥像是對女人絕緣了一樣,誰都不動。


    記得有一次森哥站在走廊處抽煙,有女的被森哥帥氣的背影給吸引了,走過去挽住他的手想勾搭,結果被森哥一記鎖喉甩了出去,當時森哥的表情狠厲得像是要滅了那女人一樣,還是哥幾個攔住了才沒事,從此以後,就沒有哪個女人敢近森哥的身了。


    此刻聽到小弟的話,陳湛森瞥了他一眼,掐了手裏頭的煙,也沒有解釋,隻淡薄道:“把兄弟們都叫齊了。”


    這就是有話要交代了。


    李嫿禕見陳湛森不解釋,她也沒有開口解釋。反正如今她和陳湛森的關係撲朔迷離,怎麽說都不對,幹脆也跟著閉嘴。


    等候的空檔,有人衝破門口阻攔進來,被人攔截住了還不忘朝陳湛森大喊大叫。


    “陳湛森你殺了我吧!我已經被你整得家破人亡了,你還不放過我,叫我去陪那些惡心的男人,你就是一個畜生!”


    陳湛森剛毅的表情有點冷,像是不滿低下的人連一個女人都攔不住,但他眼底沒有任何愧疚與不安,隻有濃烈的陰狠與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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