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是機器人也好像不太對,因為這個機器人外表和人一模一樣,最起碼景餘白就看不出她和人類有什麽區別。


    名為貝金塞爾的機器人身高不過一米六,卻有一張蘿莉麵孔,看起來十分有欺騙性。


    但是,看著那些被揍成一塊塊碎片的喪屍,景餘白嘴角微抽,腦海中閃過一個詞。


    ——暴力女蘿莉。


    也是這個時候,景餘白才感覺自己有多麽愚蠢,剛剛探查到頂層的喪屍時。


    景餘白根本沒有想起年歸的能力,隻想著要好好保護他,不讓他受傷,可是看現在這個情況,誰保護誰還說不準呢。


    景餘白忽然好想捂臉,那麽,她剛剛讓景禹他們離開,還弄得跟生離死別一樣是怎麽樣?


    犯蠢嗎?


    有句話說的沒錯,關心則亂啊。


    景餘白他不由地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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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分鍾以後,暴力蘿莉貝金塞爾迴到年歸身邊,“任務已完成,請閣下做出下一步指示。”


    “暫時沒有,你先迴去吧。”


    年歸開口道。


    “貝金塞爾遵從指示!”


    暴力蘿莉重新變成的小盒子被年歸收迴空間扣裏,景餘白這才有時間問她那是什麽。


    “我的機甲。”


    年歸語氣裏帶著幾分雀躍,“我師父送給我的!她陪了我好久呢!”


    機甲?


    景餘白有著懵,貝金塞爾的外表跟他所想象的機甲差得太多,“機甲不是要人坐進去操縱的嗎?”


    “嗯?你聽誰說的?”


    年歸有著疑惑。


    景餘白誠實迴答道:“電影裏就是這樣的。”


    年歸不了解景餘白說的電影是什麽,不過針基於景餘白對他們那個世界的錯誤認知。


    年歸忍不住衝景餘白他,好好地科普了一番,年歸那個世界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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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那兒的居民分散在各個星體上,主星名為埃爾法,各個星係上的居民由聯盟法約束。


    星際上的居民分為兩大種類。


    一是戰士,常年居於前線和蟲族作戰。


    二是普通公民,當然普通公民會根據職業分出好幾個層次。


    其中藥師、機甲設計師這兩大職業的人頗受器重。


    年歸是被聯盟藥師協會,承認的星際第一藥師,年歸在藥毒方麵的天賦,至今無人可比。


    就連年歸的師父藥師協會會長,也曾公開說過他大多時候都是,在跟年歸學習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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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年歸的英勇事跡,景餘白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難辨。


    怎麽說呢,就是景餘白內心一直認定,自家的小可愛是一個,身嬌體軟易推倒的小可愛,但是年歸他剛剛露出那麽一手後,這個想法自然被推翻了。


    不過,景餘白那時候還覺得貝金塞爾不能跟年歸混為一談,結果年歸跟景餘白科普之後,景餘白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大的錯。


    原來,機甲的能力跟主人有關,主人的精神力越高,機甲所體現出的能力就越高。


    所以——


    景餘白看著那邊一地的碎塊,忽然好想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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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金塞爾之所以這麽能耐,這麽暴力,其實就是年歸精神力操縱的結果嗎?


    景餘白的目光最後落在一旁,啃著棒棒糖啃得正歡的某人,忽然想到一句話——人不可貌相啊!


    既然已經解決這裏的喪屍,那麽他們就可以繼續搜集物資了,但是景餘白想到已經離開的景禹和淩意,淩意離開的時候可是半昏迷的,為防止意外,她還是趕緊去找他們兩個吧。


    把這話跟年歸一說,得到年歸無所謂的迴答:“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啊。”


    景餘白以為自己在年歸他心目中,沒有什麽地位,所以年歸才無所謂,正默默心塞著,年歸卻繼續說道:“反正我跟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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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餘白眼睛一亮,雖然男孩子的語氣沒有什麽起伏,但是景餘白卻看到了年歸他眼睛裏的認真。


    年歸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而已。


    景餘白心軟了,眉眼間柔和下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道:“好。”


    也不知道景餘白在說跟著年歸他好,還是在為他的態度說好。


    兩人離開超市,走出門口的時候,景餘白卻想到了一個問題。


    景禹已經把車開走,那麽他們該怎麽迴去?


    這所超市離他們昨晚住的別墅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坐車需要半個鍾頭左右,如果不坐車,那就得走上一兩個小時了。


    景餘白拉著年歸的手,順著空蕩蕩的街道走著,想要找一輛能用的車。


    不過他們的運氣有些不好,雖然路上有不少的車輛,但是卻沒有一輛能用的。


    其實這也難怪,好的車早就被逃難的人開走了,剩下的這些早就被喪屍破壞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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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餘白跟年歸找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還是沒有找到能用的車。


    景餘白見年歸神色疲憊的模樣,決定先找個地方休息休息,至於找車,等他們休息好再說。


    市中心的好房子不少,景餘白用精神力在這附近搜索了一圈,排除有喪屍的和被破壞得差不多的,最後找到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好的。


    兩人的東西都在空間扣裏,所以走起來也不是很累,沒幾分鍾,他們就到了景餘白精神力搜索到的那個房子。


    這個房子一共有兩層樓,它原先的主人大概是一個醫生,因為房子的一樓是診所,二樓是住房,兩室一廳,還有一個陽台,牆上貼著藍色的牆紙,看得出原主人是個有情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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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那麽久,景餘白和年歸也累了,進了門也顧不上打掃,就坐到柔軟的皮質沙發上休息。


    景餘白從空間扣裏取出兩瓶礦泉水,一瓶遞給落嫣,另外一瓶自己喝。


    景餘白喝了大半瓶,卻發現年歸隻抿了一兩口,不用猜就知道,年歸不喜歡這種沒有味道的水。


    景餘白想起自己在冷藏室裏搜刮到的酸奶,立刻取出一盒遞給年歸。


    “草莓味的,挺好喝的,你試試看。”


    聽到景餘白這麽說,年歸眼睛彎了彎,年歸他沒有懷疑景餘白的話。


    可以說,年歸在這個世界最信任的人就是景餘白,之前景餘白就給年歸介紹不少好吃的東西,所以年歸百分百地相信景餘白她。


    接過景餘白幫忙插了吸管的酸奶,年歸喝了一口,美麗的桃花眼裏的亮光更盛,“好喝。”


    年歸他含糊不清地說著,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盒。


    景餘白看她年歸著酸奶盒喝得正歡的模樣,心裏軟成一片。


    景餘白想起末世前養的貓,年歸這個模樣。


    就像景餘白養的那隻小奶貓一樣,可愛得讓人想抱起來揉一揉。


    兩個人一個喝東西,一個看著人家喝東西,誰都沒有說話,屋裏安靜得落針可聞,一絲絲曖昧漸漸在兩人之間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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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樓下傳來一聲巨響,將年歸和景餘白之間的安寧打破。


    景餘白迴過神,眉頭一皺,想探出精神力去看看是什麽情況,卻發現什麽也看不到。


    想來是景餘白用得太多,精神力已經透支的緣故。


    景餘白站起來,要年歸乖乖在這裏等著。


    景餘白去看看是什麽情況——雖然已經知道年歸的能力比她高。


    但是出了事,景餘白腦海中第一個念頭還是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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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歸乖乖地點了頭,景餘白滿意地從空間扣裏,拿出一顆大大棒棒糖遞給年歸,哄人似的開口道:“不要亂走知道嗎?”


    年歸接過景餘白手裏的糖,脆脆地應了聲好。


    年歸手上的酸奶已經喝完,景餘白剛把棒棒糖遞過來,年歸就迫不及待地拆開包裝,啊嗚一口含進嘴裏。


    景餘白見年歸可愛的動作,忍不住揉了揉年歸的頭發,才不情不願地下樓看是什麽情況。


    景餘白心裏已經給那打擾,她和年歸兩人世界的人判了死刑。


    景餘白一邊往外走,一邊想著教訓人的方法。


    剛剛走到樓梯口,景餘白她就聽到底下傳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


    “你確定真的有人進來了?”


    “真的,我剛剛從窗戶那裏看到的……”


    “那……我們上樓看看?”


    “可是萬一樓上有喪屍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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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餘白就是在他們說到喪屍的時候走下來的,房子裏本來就很安靜。


    之前就隻有他們說話的聲音,樓梯又是木製的,景餘白走下來的時候自然發出了聲音。


    這個聲音讓那些人的對話戛然而止,順著聲音方向望去,就看到了正往樓下來的景餘白。


    景餘白穿著幹淨的白襯衫黑西褲,容貌精致得像電視裏才會出現的大明星,讓底下議論的幾人看呆了眼。


    “真的有人……”其中的一名男子喃喃著。


    “你們是什麽人?怎麽會在這裏?”


    景餘白清冷的聲音響起,讓幾個發呆的人迴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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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一行人一共有五個人,三男兩女,看著都是二十幾歲的樣子。


    而且,從幾人不修邊幅的外表就能判斷得出——末世以後,他們吃過不少苦。


    聽到景餘白的問話,幾人中看著比較有話語權的青年站了出來,局促不安地擦了擦手,才道。


    “那個,你放心,我們幾個沒有什麽惡意,嗯……我們都是a大的學生,末世以後一起逃了出來……”


    a大是名校,校區在安城,景餘白自然知道它,聽自稱趙越的男生說,他們幾個是一個班的學生。


    末世那會兒班裏的同學正好在進行班級聚會,末世之後,同學們要麽變成了喪屍,要麽離開安城去南方基地了。


    原本他們幾個也跟著大部隊一起走的,但是中途出了一點問題,就被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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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餘白聽他說“出一點問題”的時候神色有些憤怒,又看他的幾個同學義憤填膺的模樣,就猜到這出了一點問題是什麽問題了。


    無非就是人鬧的,末世之後,人性的醜陋就暴露了出來,這種事景餘白她也見得多了。


    果然,沒等景餘白問話,五人中的一個男生就開口道。


    “還一切都是林楠那王八羔子鬧的!要不是他,我們幾個也不會被隊伍丟下!”


    景餘白微微挑眉,“我不想聽你們怎麽被同學出賣的故事,我隻想知道,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趙越緊張地舔舔嘴唇,開口道:“我們,我們就是想跟你們一起走……”


    “嗯?”


    景餘白目光一凜,“怎麽?”


    趙越額頭冒下冷汗,眼前的少女看起來不足雙十,身上的氣勢卻這麽有壓迫性,他有些吃不準少年是否會答應帶他們一起上路。


    他咽了咽口水,努力定下神來。


    “你們放心,我們不會拖累你們……”


    他想了想,搬出最大的底牌,“我有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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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景餘白看著是有了點興趣。


    “既然你們隊伍中有異能者,為什麽不自己走呢?”


    趙越臉紅了紅,囁嚅道。


    “我這個異能有點沒用,時靈時不靈的,我怕保護不了大家……”


    “阿越……”


    其餘幾個人都有些感動。


    沒想到還是個重情義的。


    景餘白眸光微動,不知想到了什麽,她唇角微微上揚,開口道。


    “我同意讓你們幾個跟我們一起走,但是,你們可不要起什麽歪心思,不然,我不介意親自剁掉你們的手腳——”


    隨著景餘白的話,靠牆擺放的花瓶應音而碎。


    幾人頭皮一麻,趙越猶豫地看向大家,得到點頭的迴應後,才開口道。


    “你放心,我們幾個不會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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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景餘白微微點頭,正為收到幾個小弟滿意。


    樓上就傳來一陣兵兵乓乓的聲音,景餘白眸光一動。


    趙越幾人還未迴過神,景餘白已經消失在他們麵前。


    幾人互望一眼,眼神帶著幾分猶豫。


    “我們……要跟上去嗎?”


    趙越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我們在這裏等吧,免得冒犯到人家……”


    “嗯。”


    其餘幾人點點頭,同意他的話,可見趙越在隊伍中的地位。


    景餘白趕到樓上的時候,就見年歸好好地坐在沙發上晃腿,而地板上是一灘黑水。


    見景餘白上來,年歸立刻露出大大的笑容,“景程!”


    “這是……”


    景餘白指著地上那灘黑水問年歸。


    年歸的目光順著景餘白他的手指看向地上那灘水,“這個嗎?唔……”


    年歸了想,想到這個世界的說法,眼睛亮了亮,繼續道:“你走之後,房間裏麵跑出來兩隻喪屍……”


    年歸伸出右手比出兩根手指,才繼續道:“然後我就用藥劑把它們毒死化掉啦!”


    說完年歸抬起頭,眼眸中含著期待看著景餘白,好像在求誇獎似的。


    景餘白啞然失笑,伸手揉了揉年歸的頭發,向來清冷的聲音染上幾分暖意。


    “真厲害,做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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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歸便彎了眼睛,漂亮的桃花眼裏一片星輝。


    年歸不記得師父師兄師姐們,誇他時的心情了,但是景餘白說年歸很厲害。


    年歸就覺得心裏仿佛被塞滿了,還有一點甜蜜,就像吃到糖一樣的感覺。


    景餘白跟年歸說了一會兒話,才想到丟下樓下的幾個人,便開口道:“年歸,底下有幾個人,他們會跟我們一起走,你覺得怎麽樣?”


    說這話的時候,景餘白已經想過了,如果年歸反對,她聽他的。


    年歸眨了眨眼睛,“跟我們一起走嗎?”


    景餘白點點頭,嗯了一聲,說明他們的來曆,最後又說:“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們就不帶他們……”


    “沒有……”


    年歸打斷他的話,認真地說道:“沒有不喜歡,這種事你決定就好,唔,我聽你的。”


    景餘白一愣,沒想到年歸會說出這樣的話。


    景餘白忍不住笑了笑,他們兩個的想法竟然重合了,她想聽他的,而他也想聽她的。


    雖然跟年歸相處的時間不久,但是景餘白也摸清了年歸的性格,知道年歸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年歸不在意樓下那些人跟不跟他們一起走,他信任她。


    信任,是一個多麽美好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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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餘白忽然很想抱抱她,然而,景餘白剛抬頭,入眼便是年歸歡快地啃著棒棒糖的模樣。


    景餘白頓時有些頭疼,想起超市裏的那一大堆垃圾,又想起自己剛才暫時離開前給年歸的糖。


    年歸好像把糖果當食物了,完全不知節製,這樣不好。


    景餘白想道。


    伸手將年歸手裏的棒棒糖奪過來,見年歸露出不開心的神情,景餘白開口道:“年歸,不能吃太多糖的,對牙齒不好。”


    年歸有些不解,“為什麽?哪裏不好?”


    景餘白認真地數道:“第一,會長蛀牙,第二,會牙痛,第三,糖果沒有營養……”


    景餘白沒等他數完,就開口反駁道:“我不會長蛀牙的,我也不會牙痛……”


    景餘白頓時好像扶額,感覺他此刻麵對的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熊孩子,但是他又不能不管,總不能讓她把糖當飯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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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餘白組織語言正想著要怎麽勸她,樓下就傳來一些細微的聲響,他想起那五個人,就暫時放過她,“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但是你今天不許再吃糖了。”


    年歸如一朵曬壞的花一般蔫了下來,不高興地哦了一聲,卻沒有反駁他的話。


    不過在準備下樓的時候,年歸又恢複活力滿滿的模樣,指著景餘白剛剛奪過去的糖,道:“那我可以把剛剛拆開的糖吃完嗎?”


    年歸眨眨眼,一臉誠懇地說出一個有力的理由:“浪費不好。”


    景餘白淡淡哦了一聲,“你說的對。”


    正當落嫣以為景餘白要把糖給年歸的時候,景餘白就把糖含進自己嘴裏,“這樣就好了。”


    年歸:“……”qaq那是我的糖!


    沒有自己啃過的糖又被別人啃的羞澀,年歸隻是在鬱悶年歸搶了他的糖。


    景餘白騰出一隻手揉了揉年歸的頭發,道:“我們下去吧,你乖一點,明天準你吃三個棒棒糖。”


    年歸眨眨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年歸心道你不給我吃我也有,然而這個念頭剛落,就聽到景程的聲音——


    “哦,對了,待會兒把你空間扣裏的糖給我,我幫你收著。”


    年歸:“!!!”


    他可以拒絕嗎???


    然而,景餘白一個“乖”,年歸就生不出反駁的心了。


    年歸低下頭,看著鞋子,心裏有些懊惱,年歸確定他剛剛想反駁的,可是為什麽就說不出來呢?


    這個接觸過愛情的少年,根本想不通自己這麽聽人家話的原因。


    ━━━━━━━━━━━━━


    趙越幾人正在樓下徘徊,雖然景餘白不過上去了幾分鍾。


    但是他們的心還沒定下來,生怕景餘白忽然反悔說不帶他們了。


    幾人來來迴迴地走動,難免就弄出了一些聲響。


    兩個女孩子倒是比較鎮定,走了一兩圈後想到這樣可能會影響人家,便乖乖坐下來,還勸男生們。


    “你們別走了,萬一人家嫌我們太吵,不帶我們怎麽辦?”


    這話剛落,他們就聽到樓梯那兒傳來咯吱一聲響動,下意識朝那個方向望去,就看到之前見到的少女牽著一個少年走下來。


    ━━━━━━━━━━━━


    少年穿著白色的長袍,長袍紋飾繁瑣,簡單大方,漂亮的桃花眼,妍麗的五官,長長的頭發,就像櫥櫃裏精致的洋娃娃一樣,讓人見之便忍不住心生好感。


    幾人正發愣著,景餘白已經帶著年歸走到樓下,見他們呆呆的模樣,眉頭一皺,出聲拉迴他們的思緒。


    “剛剛忘記說了,我叫景餘白,我允許你們跟我們一起走,但是有一點,你們不能惹他不高興,不然……你們知道有什麽後果。”


    趙越先迴過神來,“我們不會惹事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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