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祁揚州他的話還沒說完。


    阮餘白就站了起來,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出去。


    萬祁揚州沒反應過來,直到走到門邊的人停下說了一句。


    “不是說吃飯嗎?還不走?”


    萬祁揚州他連忙哦了一聲,返迴辦公桌前,拿起自己的外套跟上去,嘴裏道。


    “這就走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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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版部沒有多餘的辦公室,後勤部那邊也沒弄好新的。


    阮餘白今天上午一直待在萬祁揚州辦公室。


    不過,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們幕後大boss來公司的事情。


    畢竟阮餘白的手筆太大,一來就找上了萬祁揚州。


    接著又陸陸續續叫了幾個人到辦公室裏,開會的開會,問話的問話。


    有幸見到阮餘白的人,出了辦公室被大家問及大boss的長相,個個都捧著臉道。


    “我們boss跟娛樂圈的國民初戀比,也不差什麽了。”


    “真的假的?你們不會在拍boss的馬屁吧?”


    ——這是懷疑這話真假的人。


    “比揚總帥嗎?”


    比起阮餘白的神秘,萬祁揚州在公司的時間比較長,大家都見過萬祁揚州,所以有人問了這麽一句。


    被問的人就會哎呀一聲,道。


    “你們怎麽不信我呢?”


    一副“你們這些凡人真是愚昧無知”的表情。


    “我們白總顏值真的很讚,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他們討論這些事的時候就在公司門口。


    阮餘白和萬祁揚州正好從電梯走出來,將這些話原原本本聽全了。


    萬祁揚州聽到這些話,下意識的反應就是看阮餘白,怕這位大爺動怒。


    結果人家麵上一片平靜,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萬祁揚州又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正想說什麽。


    阮餘白就率先一步走向門口了。


    萬祁揚州哎一聲,連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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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口的人也發現萬祁揚州了,認出萬祁揚州的人正想過來打招唿。


    見到走在前麵的人,一個個驚得停住了腳步,傻傻地站在原地,仿佛不會動了。


    一行人眼睜睜地看著阮餘白從自己麵前走過。


    接著萬祁揚州也走了,他們才像被解除定身術似的迴過神來。


    “哎呀我去,剛剛那個是我們白總?”


    “我還以為是新出道的藝人呢。”


    “我天,我白總好美。”


    顏控黨紛紛從腦海中搜出誇讚阮餘白的詞語,窮盡其詞似的。


    旁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你們至於嗎?那麽誇張?”


    話還沒說完,就遭到了反擊。


    “顏控黨的世界,不是你這等凡人能懂的。”


    見過阮餘白的人就說。


    “我就說吧,我們白總很美的,你們剛剛還不信……”


    “哎呀,我們現在信了。”


    ……


    ━━━━━━━━━━━━


    撩撥一池春水的某人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雖然阮餘白也聽到了大家的討論,但是阮餘白當時第一個反應卻是……


    他會喜歡這個樣子的她嗎?


    萬祁揚州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偷看某人的反應。


    阮餘白當沒看到似的,專注地切著自己的牛排,理都不理萬祁揚州他。


    最終,還是萬祁揚州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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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祁揚州哎了一聲,開口道。


    “我說,你不是真的看上那個歸殿下了吧?”


    聽到某個熟悉的名字,阮餘白終於有反應了。


    阮餘白她眼皮微掀,淡淡道。


    “你很閑?”


    “哎,不是,我說,你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行嗎?”


    萬祁揚州一副“我受不了”的表情,道。


    “我就有點虛,尤其是你用這種語氣的時候……”


    萬祁揚州他的話還沒說完。


    阮餘白就給了萬祁揚州他一刀。


    “你什麽時候不虛過?”


    萬祁揚州吐血。


    “我什麽時候虛了?”


    阮餘白丟給萬祁揚州他一個嫌棄的眼神,道。


    “剛剛。”


    阮餘白一副“你是不是傻”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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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祁揚州又中了一箭,決定不再找虐,把正題搬上來。


    “你都沒見過歸殿下長啥樣,你就喜歡人家,萬一他長得奇醜無比呢?”


    阮餘白眼睛裏立刻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萬祁揚州感受到阮餘白她的殺氣,立刻舉手做投降狀。


    “我錯了我錯了,你家歸殿下一定是個大帥哥。”


    見對麵的人稍微緩了神色,萬祁揚州又忍不住提一句。


    “你怎麽就喜歡他了呢?”


    阮餘白抬眸,看向對麵,也不說話,神情淡漠。


    久久,久到萬祁揚州都產生了,某人是不是想打他的想法的時候,阮餘白才開口。


    “你不懂。”


    萬祁揚州不服氣了,正想說我怎麽不懂了,阮餘白就接著道。


    “像你這樣二十幾年都沒一個喜歡的人,是不會懂那種感覺的。”


    像你這樣二十多年都沒一個喜歡的人,是不會懂那種感覺的。


    萬祁揚州覺得這話紮心了。


    萬祁揚州他很想說你還不是一樣,誰比誰得過誰。


    可是想到阮餘白比自己多了一個歸殿下,就默默閉了嘴。


    不過萬祁揚州他還想著,等著吧,要是那位歸殿下見光死了,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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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餘白這裏的事,年歸自然是不知道的。


    年歸他這幾天正忙著考試,根本沒有時間顧及這些事。


    其實就算有時間,年歸他也鞭長莫及。


    最後幾門考試結束,年歸他終於能放鬆了。


    在考試之前,年歸他就定好了車票。


    青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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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市就是笙簫文學網總部所在地,而阮餘白本人也是青市人。


    當然,去青市之前,年歸他跟這個世界的爸媽通了氣。


    歌爸歌媽都知道年歸他在網上寫小說的事情。


    知道年歸他這迴要去青市是去辦正事,也沒攔著年歸不讓年歸去。


    隻是要年歸注意安全,到的時候給他們打電話而已。


    年歸一一應了。


    ━━━━━━━━━━━


    學校放假的第二天,年歸就包袱款款地坐高鐵去了青市。


    昨天晚上,年歸跟團子通了氣,說自己今天會去青市,年歸估計某人也應該知道了。


    所以,下了車之後,年歸還沒出火車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備注阮餘白。


    年歸滑下接聽,輕聲喂了一聲。


    另一邊,從團子那裏知道歸殿下今天要過青市的消息。


    將年歸的車次弄清楚後,阮餘白就好好拾掇了自己,暗戳戳地跑火車站接年歸了。


    其實,阮餘白也有些忐忑,一路上都在想年歸,會不會覺得她不請自來很討厭?


    阮餘白有過幾次打道迴府的念頭,但是還是被想見,年歸的心理打敗了。


    ━━━━━━━━━━━


    阮餘白比年歸車次所達的時間還要提前了一個小時。


    坐在候車廳裏,阮餘白按捺著那顆不斷跳動的心。


    不知看了多少次時間,終於等到年歸坐的車次抵達。


    阮餘白立刻翻出手機,撥通了年歸的電話。


    沒接通之前,阮餘白還在忐忑著。


    知道聽到那軟糯的,帶著幾分南方味道的聲音,傳入阮餘白耳朵,阮餘白才迴過神來。


    “你好。”


    阮餘白先跟她打招唿。


    “你好”兩個字說出之後。


    阮餘白又覺得自己聲音啞得很,便清咳一聲,找迴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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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殿下,我是餘生多指教。”


    阮餘白頓了頓,又繼續道。


    “我聽說你來了青市,就來火車站接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唐突……”


    年歸說不會,一邊跟阮餘白打著電話,一邊出站。


    跟年歸說了一會兒話,阮餘白也找迴自己的鎮定了。


    阮餘白跟年歸說了自己的位置,指引年歸找到自己。


    年歸溫聲應著,阮餘白舍不得掛電話。


    阮餘白便跟年歸扯別的事,說著說著,阮餘白忽然聽到年歸說。


    “大神,我看到你了。”


    阮餘白頓住,保持著聽電話的姿勢,抬頭看向對麵。


    ━━━━━━━━━━━━


    此時是冬季,男孩子穿著白色的絨毛大衣,大衣長長的,遮過了膝蓋。


    年歸頭頂還帶著跟衣服同色係的帽子,邊邊垂了兩個紅色的小球,看起來很可愛。


    年歸的半張臉都被紅色圍巾遮住了,看不出年歸長什麽樣。


    隻是那露在外麵的眼睛裏亮亮的,那雙瀲灩的璀璨的桃花眼,似乎能夠灼傷人似的。


    阮餘白對上年歸的眼睛,這一刻,阮餘白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被燙了一下。


    這種心靈的契合。


    隻有他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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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餘白不自覺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起身走向年歸。


    一步一步的,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一個點上,最終,阮餘白在年歸麵前站定。


    “歸殿下?”


    阮餘白輕聲問,雖然是疑問句,但是阮餘白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年歸扯下圍巾,露出整張臉,年歸唇角上揚,眼睛裏都帶著笑意。


    年歸伸出手,大大方方地說道。


    “餘生多指教大神你好,我叫歌年歸,也就是你說的歸殿下。”


    阮餘白神經遲鈍了一會兒,才伸出手握上年歸的。


    年歸的手小小的,大概剛剛一直都是塞在衣袋裏的,現在握著還帶著幾分溫暖。


    阮餘白怕自己冷到年歸,都沒敢多握一會兒。


    “我叫阮餘白,不要叫我大神了,直接叫我名字吧。”


    阮餘白臉上帶著幾分溫柔的笑容。


    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要是讓萬祁揚州看到了,一定會大唿驚奇。


    嘴毒又冷淡的好基友,居然會對別人笑,而且還那麽溫柔,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萬祁揚州是沒可能看到這一幕了。


    ━━━━━━━━━━━━


    阮餘白按捺著心裏的悸動,表現得大大方方的


    殊不知,年歸早就知道了阮餘白的真麵目。


    見阮餘白溫文爾雅的模樣,不知想到了什麽。


    年歸忽然撲哧一笑,不過動作很小。


    阮餘白又正好在接過年歸手裏的行李,就沒有看到這麽一幕。


    哎呀,某人慣會裝模作樣了。


    不過很可愛呢。


    年歸也配合地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乖乖把行李交給阮餘白,一副大方溫柔的模樣。


    你溫文爾雅,我大方溫柔。


    誰都是作逼。


    嗯。


    ━━━━━


    阮笙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護著年歸,不讓年歸被人流衝走。


    時不時會與年歸說上幾句話,溫柔體貼得不像阮餘白。


    年歸本來就不笨,又是旅遊過幾年的人。


    怎麽說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物,完全不怕沒有話題。


    年歸被阮餘白引著說了好多事,最終,他們坐上阮餘白的車。


    阮餘白是開著車過來的,黑色的路虎在一堆車中尤為顯眼。


    ━━━━━━━━━━━━


    乖乖順阮餘白的意坐上副駕駛,又係上了安全帶,年歸才有空看阮餘白。


    阮餘白手搭在方向盤上,偏頭問年歸。


    “去哪兒?


    定了酒店了嗎?”


    年歸點點頭,剛報了酒店的名字,就聽到阮餘白低聲喃語。


    “會不會不安全?”


    聲音很低,要不是年歸一直注意聽,這裏又安靜,絕對會錯過阮餘白的話。


    年歸微微勾唇,裝作沒聽到,偏頭,語氣帶著幾分疑惑。


    “阮餘白?”


    年歸在叫阮餘白的名字。


    年歸按捺著心中的激動,麵上表現得很淡定。


    阮餘白迴過神,衝年歸笑了笑。


    “沒事,我隻是想,你會不會餓了,要不要先去吃飯而已。”


    阮餘白的借口是隨便找的,年歸卻彎了彎眼睛,道。


    “那就去吃飯吧,我正好有些餓了呢。”


    阮餘白眼睛亮了亮,清咳一聲,道。


    “主隨客便。”


    又問年歸想吃什麽。


    年歸就道。


    “先送我到酒店把東西放下再說吧。”


    阮餘白應了聲好,乖乖把車往年歸剛剛報的酒店開去。


    路上怕年歸悶,阮餘白找了很多話題。


    直到連年歸露出疲憊的神情,阮餘白才停下話題,讓年歸先睡一覺,等到了酒店她再叫醒年歸。


    ?


    這一個星期醉總我,是不可能會給你們加更的或者補更了。


    因為最近有個星期要計算機考試了,還有這周星期天要交論文了。


    醉總一個字都還沒有動。


    所以4000字絕對是極限中的極限。


    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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