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餘白睨了眼小皇帝的龍椅,又冷又硬的,還不如在床上多睡會兒。


    尤其是整天聽那麽些個大臣嘮叨,簡直耳朵都要生繭了。


    ……王爺,你這樣會失去我們的!


    宮商一臉委屈,哪裏聽不出她話裏的嫌棄。


    雖然現在宮商他也是這麽想的,但是好歹他現在皇帝,總不能太明顯表示嫌棄吧。


    所以,小皇帝、你是忘了你之前有多麽如此盼望著自己掌權的一幕嗎?


    朕不記得!


    小皇帝,你還記得你之前是多麽恨不得讓你這個皇叔去死一死嗎?


    朕沒有!


    ━━━━━━━━━━━━━


    宮徵臉上的得意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上座的兩人氣得發抖。


    這兩人,簡直是天生來克自己的!


    不過,宮徵一想到自己手裏還掌握著關於攝政王最大的秘密,他就鬆了口氣。


    宮徵大口唿吸努力讓心跳平複。


    “皇弟,你識相的還是趕緊寫傳位詔書吧!”


    宮商將目光從餘白身上移開,坐落在男主的身上可就沒有這麽乖張了。


    “朕是在問皇叔,你插什麽話!”


    在宮商他眼底的無視和冷漠刺激到了宮徵另一個記憶的源頭。


    像極了父皇當年看他的眼神。


    為什麽,明明都是你的兒子,為什麽要這麽偏心!


    哪怕隻要有一點對自己好,他都不至於到今天逼宮的地步!


    “皇弟你還是看清楚現在的形勢,再開口較為合適!”


    宮徵也不想再這麽跟他繼續裝模作樣,幹脆直接撕開了臉皮,手握著重劍加了分力。


    “倘若皇弟不肯,那就把命留在這!”


    宮徵心底有恨,對這個皇家的恨與怨。


    為什麽父皇寧願將攝政王的位置交給一個毫無皇室血脈關係的女子、也不願讓他……就好比自己不像是他親生的。


    明明他們都是一個父皇!


    形勢?


    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宮商氣起人來的本事更是絲毫不比餘白差。


    “小和子,去守在殿外,告訴禦林軍,沒有朕的口諭、凡是想要從這個大殿上走出去的一律當擾亂朝綱都給朕抓起來。”


    既然現在主人翁都已經到齊了,宮商也沒有必要再繼續等什麽。


    等什麽?


    當然是等宮徵了。


    “出去?


    現在這裏裏裏外外都包圍著本王的人。


    皇弟你想要讓人出去也是癡人說夢!”


    宮徵冷笑,今天不論如何,他也要拿下這個皇位。


    和公公早已平靜了下來,對宮商的吩咐隻應答了聲便先一步向著殿門走去,至於自己到底會不會在這過程被宮徵斬了,那也不是他應該害怕的。


    宮商拿起懷中早已經藏好的笛子吹響起一個節奏。


    這是……!


    宮徵瞳孔瞬間放大,緊盯著小皇帝的動作。


    宮徵目光筆直落在這笛子上,仰麵大笑。


    “沒想到父皇竟然連這個東西也給了你!”


    當真是他的“好父皇”!


    宮徵心裏的怨恨越發沉寂,像是火山堆積了的熔塊稍一不慎便能爆發至人融化。


    這乃皇家的禦笛,每一個旋律和節奏都能讓操控禦林軍、任憑它調遣。


    先前以為父皇將它丟了並沒有傳給任何人,沒想到居然……給了這個傀儡。


    宮商神情清淡,眼神卻是輕蔑的斜了一眼愕然的宮徵,對上他發白的臉色,小皇帝遊刃有餘。


    “徵王可是猜錯了。


    這禦笛,乃是皇叔贈予朕的。”


    那語氣裏的自豪否說有多高漲了。


    太上皇在走之前將禦笛交與了宮羽。


    在前世原主用它幫助了宮徵篡位,可現在餘白直接把它送給了宮商。


    宮徵將嫉恨的目光投向餘白。


    他不明白,為什麽是她!


    明明毫無關係的一個人……父皇的心、太偏了。


    宮徵心裏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再次堆積壓在心頭。


    但一想到今天過後,在皇位上坐著的人將會是自己。


    宮徵麵色這才好轉了起來。


    “禦林軍來了也無用!


    現在這一切,可都是本王說了算。”


    對,現在掌控一切的是自己!不會是在這在上頭的兩人。


    宮徵的傲在於自信、自滿,而宮商的底氣卻來源於身於餘白。


    宮商他雖然不需要在這件事上讓皇叔做點什麽,但隻要在朕的身邊,就足以。


    做點什麽?


    那也要看這隻懶癌末期的主兒要不要動才是重點!


    “敢問皇弟,今兒在座的都是王朝大臣,那麽調遣這個禦林軍是要抓誰?”


    宮徵冷靜了下來,細想剛剛小皇帝口中所說的話。


    宮商叫來禦林軍並非是為了與他抵抗,而是要抓人!


    尤其是點名了要抓出殿門之人。


    難道他是篤定了有人要出去?


    宮徵心裏一驚,但依舊麵不改色地緊盯著小皇帝的一言一行。


    一時間,宮徵他竟有種被抓住的感覺!


    不,這不會的!


    現在掌控著一切的人是自己才對。


    “兵部尚書康李,吏部侍郎談藥野,太史令片容易……”


    隨著上方宮商安定自若的爆出一係列的官位與名字,每報出一個人名,那躲在人群裏的臣子心裏就一顫。


    強大的威壓再次充斥在大殿之上。


    被點名的大臣臉色煞白,背脊發涼,看向上座的眼神全都是恐懼。


    宮徵臉色也同樣有些煞白。


    宮徵他的膽不是來源於小皇帝,而是在他身邊靜坐著的餘白!


    宮徵肯定,有股氣勢落在自己的身上、強大逼迫,額頭上的汗滴滲出分分鍾滴落在地。


    “皇上饒命啊!”


    先有一個大臣沒扛住,瞬間從人堆裏擠了出來跪在大殿上,隨後其餘被點到名字的也跟著第一位的動作求饒。


    “皇上饒命贖罪!


    罪臣是被逼迫的!”


    ……


    這些膽小的大臣讓宮徵丟盡了臉,而小皇帝卻是玩味地笑了出來,譏諷道。


    “看來徵王怎樣拉攏合作大臣簡直和你一模樣。”


    一模樣?


    低頭看看這些鼻涕眼淚一起流顫抖著求饒的大臣,宮徵心裏的煩躁再升,當即拿著手中的劍砍下了其中一位求饒大臣的腦袋。


    大殿上再染血腥,讓那些起初叛變的大臣直指手指叫罵。


    “徵王你也不過是亂臣賊子,倘若不是你用家人的安慰威脅我,我豈會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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