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小丫頭張小蝶別提有多高興了。“輕雲紡”這支股票雖然沒有漲停,卻每天都在小幅上漲,幾天的功夫就已經漲到15元的價位。


    張小蝶的同班同學郝宇傑甭提有多鬱悶了。還真讓張小蝶鹹魚翻身了。自己買的“乾坤環境”,這支環保概念股票,無論從概念或是業績都很好,就連技術形態也隱隱向上突破的意思,可股價就是不漲。


    這天,郝宇傑找到了張小蝶,對她說:“小蝶,你的輕雲紡股票該賣了。”


    張小蝶蹙起眉頭,問:“為什麽要賣?”


    “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嘛!紡織業的企業利潤下降,今年的半年報業績,營業收入一定會下滑。再說。十五元也是個非常強的壓力位,股價勢必要在這個位置調整一下的。”


    “不賣!”張小蝶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傻啊!如果股價下跌的話,你賺的利潤就會被吞迴來,不白活一場了。”


    張小蝶仰著俏臉。神氣地說:“反正高手哥哥沒讓我賣,我就不賣。”


    “又是高手哥哥?哼!我到要看看,你這個高手哥哥有多厲害。”郝宇傑見張小蝶不聽自己的勸告,又找到了班主任白光澤老師。


    白光澤也正準備找郝宇傑呢,在學校綜合樓的門口,兩人正好迎麵碰上了。


    “白老師!”


    “宇傑!我正要找你呢。”


    “什麽事?”郝宇傑問道。


    白光澤拍著郝宇傑的肩膀說,“我們邊走邊說!”兩人向校園裏的操場走去。


    一邊走,白光澤一邊對郝宇傑問道:“宇傑,我的乾坤環境股票怎麽辦?這支股票怎麽這麽拗啊!買了就是不漲?”


    郝宇傑說,“白老師,這支股票你在等一星期吧!如果一個星期後還不漲就賣掉。到是你手中的輕雲紡股票該賣掉了。”


    “賣掉?為什麽?”白光澤一臉疑惑地對郝宇傑問道。


    郝宇傑把對張小蝶說的話又重複說了一遍,白光澤聽完了之後,臉色變的嚴肅起來。一方麵,張小蝶告訴他,賣股票的時候自然會通知自己,不要亂買亂賣。而另一方麵。郝宇傑又說這支股票遭遇到了阻力位。很有可能中止上漲的行情。權衡利弊,白光澤決定還是先賣了為好。畢竟隻有賣出的一刹那兒,才叫落袋為安。如果一直在帳戶裏麵,就算賺錢也隻能叫浮盈。


    “好!老師聽你的,明天開盤就把輕雲紡賣掉。”白光澤說到這兒,突然記起找郝宇傑的事情,說:“對了宇傑!這次全國的數理化奧林匹克竟賽,在下個月舉辦。老師給你報了數學和物理這兩科,你可要好好加油,爭取為班級爭光喲!”


    “放心吧老師,我一定會好好考的。”


    “嗯!老師相信你。”


    白光澤眼神裏滿是期許望著郝宇傑,像郝宇傑這樣優秀的學生,是他們做老師最喜歡的學生類型了。在學習上從來不用操心他們的學業,做事踏實穩健,讓白光澤費解的是,郝宇傑怎麽年紀輕輕就迷上炒股票了。


    明天是本星期最後一個交易日。大清早,文強就將公司理財部的員工叫到了公司開早會,眾人裏麵,惟一一個不是卓亞投資員工的,就是藍羽這小子了。


    文強手裏這些帳戶可操作的資金隻有兩億元,如果這筆錢運用得當,直接可以撬動行情的杠杆。如果行情真的發生了轉折,那麽會對以金達投資為首的主力多頭是個致命的打擊。


    文強在會議室裏,環視著在座的諸人。理財部加上劉思桐,一共有六名員工,算上自己和藍羽,一共是個八人的小團體。


    “思桐,你們準備的怎麽樣了?”文強對劉思桐問道。


    “文總,已經按照你的要求熟悉了期貨的操作係統,對於你說的一些技術安排也全部貫徹下去了。”


    文強點了點頭,又對藍羽問道:“藍羽,你呢?”


    “準備就緒,隨時待命!”


    文強眼神攸的閃了一下,身上油然散發出一種強大的自信氣場,說:“大家八點三十分之前,請安排好一切個人事務。八點四十五分,到十點三十分,不許任何人擅自離開自己的座位,十點三十分到十一點三十分,打電話或是上廁所不許超過三分鍾,而且每次隻能去一個人。大家明白了沒有?”


    “明白!”


    藍羽和卓亞投資公司理財部的員工,齊聲地迴答道。不過,理財部有些員工,心裏還是認為文強過於苛刻了,上廁所才給三分鍾的時間。


    “好!現在我想聽一下,任務完成的情況。思桐,你先說吧!”


    “大單買入代號是*****,大單賣出代碼是*****,個人編號是*****,小單賣出代碼是*****,數量編號是******。”


    眾人之中,隻有藍羽和劉思桐是大單操作的帳戶,隻有幾筆是小單的操作。


    藍羽見文強布置的井井有條,他有些納悶,文強怎麽懂得這些東西。再說,行情真的會因為卓亞投資的狙擊而發生轉折嗎?如果沒有發生轉折,那麽也就意味著卓亞投資的狙擊失敗了,到時候將麵臨著巨額的損失。


    張乘墉用自己的人際關係,好不容易融資了兩個億。這幾乎是他最大範圍內的權限了,他的損失隻能承受百分之十,也就意味著最多隻能虧損兩千萬。


    一想到兩千萬這個數字,藍羽就一陣頭皮發麻。真要是把這筆資金賠了,把他“典當”了,也不值兩千萬。


    會議結束之後,文強直接找到了許夢菡。讓她把來訪的客戶全部帶到其它的寫字間,第一間寫字間,今天絕對不許外人進去。


    許夢菡也知道今天狙擊滬鋁期價的重要性,讓文強放心,自己一定做好他的後勤保障工作。


    卓亞投資,除了理財部和信息拓展部的員工,營銷部和後勤部的人,都被許夢菡臨時移到另一個寫字間去辦公了。


    營銷部裏有個叫陳沛賢的人,是胡淩霄一手從金達投資公司帶過來的老人。


    陳沛賢對胡淩霄的抱怨著說道:“胡哥,我真替你不值,你說文總是不是對我們營銷部的人有偏見啊,他帶著理財部和信息拓展部的人不知道在裏麵搗什麽鬼,卻把我們營銷部和後勤部的人攆了出來。這明顯是歧視我們營銷部的人嘛。這些日子,我們也沒少給公司攬業務,對我們也太不公平了,就算不讓我們參與,也應該告訴我們一聲,他們在做什麽!”


    “沛賢,你小聲點兒,如果讓別人聽到就不好了。”


    “怕什麽。他們敢做,還怕我說啊!”陳沛賢不以為然地說。


    胡淩霄到是從文強那裏聽說是怎麽一迴事兒,可文強嚴令告誡過,不許他告訴任何人。胡淩霄這才沒對手下人露口風。可沒想到,手下的怨氣這麽大。


    除了陳沛賢,一個叫老魏和任鵬也表現出了不滿,附和著陳沛賢說,“胡哥!我們可是跟著你跳槽到卓亞投資的,他們這麽不信任我們,難道我們就繼續無動於衷嗎?”夾上醫亡。


    “是啊!本來是一家很有發展前景的公司,可這工作讓人幹的憋氣。”任鵬氣唿唿地說道。


    沒有辦法,如果不和手下這幾個兄弟解釋清楚,恐怕兄弟們會怨聲載道。反正眼前的這幾個人,都是自己的親信兄弟,在“金達投資”公司就開始跟著自己了。於是,胡淩霄大致講了一些關於文強他們為什麽要封閉式工作的原因。


    三人聽完,頓時大驚失色。


    任鵬最先驚訝的反應道:“老大,你說文總他們要在期貨上狙擊金達投資?這……這可能嗎?要狙擊行情,沒有雄厚的資金做為厚盾,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是啊!咱們老板有多少錢,不是很清楚。可要與金達投資公司雄厚的財力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老魏皺起了眉頭,表示出了擔憂。


    陳沛賢也擔心地說,“老大,卓亞投資公司這不是以卵擊石嗎?萬一狙擊不成功,就會大傷公司的元氣,到時候我們……”


    “好啦!這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事情,大家還是多想想怎麽能把業績搞起來吧。”胡淩霄急忙岔開了話題,真怕這三人繼續再聊下去,喪失了鬥誌。


    八點四十五分,文強、藍羽、和以劉思桐為首的理財部人員,整齊的坐在了電腦前。


    大家都打開了期貨交易係統,以及看盤的軟件。


    整個操盤室裏靜的連一根繡花針掉地的聲音都能聽的見,時間一分一秒在過去,誰也沒有打破這份寧靜。


    文強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眾人臉上的表情,除了劉思桐以外,其它人包括藍羽臉上都有緊張之色。他心裏暗讚,這個劉思桐果然是個人才,頗有大將的風度臨危不亂。


    “若琳,報昨天lme倫敦金屬侶的走勢。”


    楊若琳,說:“繼前天大漲之後,昨天是個小幅調整的行情。lmad(倫外鋁)昨天開盤在1918歐元,最高點位是1932歐元,最低點位是1905歐元,收盤於1910歐元。成交手,跌15個點位,幅度為百分之0.18,持倉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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