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0信仰值，估計後天就有足夠的信仰來兌換那座教堂吧。”楊旭閉上眼睛打開了教皇係統，看到那個7999的數字，臉上露出了笑容。
“滴！信仰值4！”
“滴！宿主信仰值累計達到，開始自動升級！”
係統的聲音突然響起，楊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溫暖祥和的能量包圍，讓他舒爽地差點叫出聲來。
這種奇異的感覺隻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但是楊旭卻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質好像被增強了很多，一舉一動都有一種爆炸性的力量。
“這是……升級了？”
楊旭訝異地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強大的祥和能量在不斷流動，讓自己的身體在不斷接受洗禮。他知道，那是光明之力，自從購買了經文之後他就開始按照書裏記載的修煉方法修煉，但是收效甚微。沒想到現在突然升級，體內的光明之力直接暴增了許多倍。
“攢夠信仰就升級了……那係統是不是也有變化了？”楊旭興奮地點開了係統，數據上的變化讓他恨不得仰天大笑。
姓名:楊旭
職業:牧師
等級:二階
生命:
魔法:
當前信仰值:8003
這是人物欄上的變化，等級從一階變為了二階，生命和魔法此前都是100，現在滿值狀態下變成了500，一下子暴增了五倍。
而商店物品欄的變化就更讓人欣喜。因為各項類別的物品都開放了一大批係統物品，讓楊旭有了更多的選擇和購買餘地。
比如說技能裏麵的聖光術、信仰光環、十字斬；武器裏麵的聖騎士鎧甲、牧師法杖、魔法手鐲。還有建築裏麵的神聖泉水。
當然，這些物品更加強大，但是價格也更高，楊旭現在還是個窮鬼，隻能看著這些物品流口水……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那個胖胖的大管家的聲音在外麵響起:“神使大人，已經到了，您可以下車了。”
楊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牧師法袍，然後掀開車簾走了下去。
一棟奢華大氣的府邸出現在楊旭眼前，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他還是忍不住漬漬兩聲，感歎著這家主人的奢侈和富有。
“神使大人，請跟我來。”
大管家看到楊旭眼中的豔羨之色，心裏有些得意。自家雖然不是那些受人尊敬的武學世家，在社會上地位較低，但是論起富有來，就算在日光城也是排的上號的。
楊旭在大管家的帶領下進了大廳，就見到大廳裏早已擺好了宴席，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已經等在了那裏。
這個男人個頭不高，比楊旭還要矮上半頭，穿著一身華麗的袍子，肥大的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他在看到楊旭之後連忙迎了上來，握住楊旭的手笑道:“神使大人能來，不甚榮幸啊，快請，快請。”
“哪裏哪裏，傑克大叔抬舉我了，傑克大叔先請。”楊旭笑著迴應。
在毫無營養的寒暄聲中，兩人分主次坐在了飯桌了，而大管家則帶著幾名漂亮飯年輕侍女站在一旁，隨時聽候主人的命令。
“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啊！”楊旭在心裏酸溜溜地感歎著。普通人家在晚上隻能點油燈，而這裏卻點著許多高品質的蠟燭，將整個大廳照得亮如白晝。
偌大的餐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讓楊旭垂涎欲滴，但是除了傑克和他自己之外，餐桌上連個陪客都沒有，這種奢侈豪華飯陣仗倒是讓楊旭有些拘束起來。
“嗬嗬，神使大人這半個月來廣施恩德、救苦救難卻分文不收，實在是慈悲心腸，讓我等慚愧啊。”傑克首先開口，挑起了話題。
“傑克大叔說笑了，我秉承神的意誌，以普度世人為己任，怎麽能要錢呢？”楊旭笑著迴答。
很明顯的，商人傑克鬧這麽大陣仗把自己請來，禮數做的很足，肯定是有求於自己。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自己盡量和傑克扯閑淡，讓傑克先開口說正事。
兩人扯了半天，從街頭孩童的教育問題談到了東方凱撒帝國和南方艾倫帝國的領土爭端，誰也不肯說正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傑克終於按捺不住了，於是扯著笑容問道:“其實我也是信仰光明的，所以我也想為傳播光明獻一份力。神使大人，您現在有什麽困難，我可以出人出力，以便於光明信仰能夠更快地傳播。”
楊旭目光閃爍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沉默了兩秒鍾後，開口道:“你還別說，我真有困難需要您的幫忙。”
“哦？神使大人可以說說看，隻要能幫的，我傑克絕不含糊。”傑克拍著肥大的胸脯保證道。
“資金，我需要大量的資金，有一個穩定的資金來源就更好了。”楊旭嚴肅地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來到異界，獲得教皇係統，楊旭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建立一個世界第一宗教。當然，這是個非常長遠、也非常艱難的任務，並非是一人之力可以辦到，也並非一時之間可以辦到的。
所以，為了自己心中的雄偉目標能夠實現，他需要大量的信徒來幫他傳播信仰，也需要難以估量的金錢來作為活動資金。
“好，我傑克家族掌控著約克鎮的經濟命脈，在日光城也有著雄厚的根基，所以我可以提供給你大量的資金，保證光明的力量播撒到整個約克鎮和日光城。”
談論正事的時候，傑克也不再一臉和藹，而是顯示出了他久經商場的那種精明和幹練。
“需要我提供什麽？”楊旭眯著眼問道。
傑克並不是一個思想保守的普通百姓，也不會因為楊旭嘴上說說就成為光明神的狂熱信徒，所以他說的一切為光明貢獻力量的屁話楊旭是一點都不相信。在他看來，這一切的說辭都是為了交換條件，增加自己的利益才是真的。
交易嘛，本質上就是雙方交換條件，一方無償提供好處那不叫交易，那叫施舍。但是談話嘛，直來直去是傻子才幹的事情，總要有那麽一塊遮羞布來掩蓋露骨的事實。
“哈哈，神使大人真是快人快語，那我也不矯情了。”
傑克大笑兩聲，然後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我要成為光明信仰的第一資助人，所有後來加入的商人和投資者都要處於我的管轄之下。”
楊旭一愣，脫口說了一句:“你要和我綁在一起？”
傑克微微笑笑，但是沒有說什麽。
楊旭知道自己太年輕，和這種商場高手談判的時候說了傻話，於是閉上眼開始思索這件事的利弊。
傑克也不催他，而是接過大管家遞來的茶水一口一口地抿著，看起來愜意至極。
仿佛過了許久，楊旭突然睜開了眼睛，說:“好，我同意了！我會組建一個光明教廷直轄的神聖商會，你就是會長！”
“哈哈，神使大人真是少年英雄，如此年紀便能謀段果決，將來光明的力量一定會普及整個世界。”傑克笑著恭維了一句。
楊旭不置可否，而是端起茶水嘬了一口，神態輕鬆，淡淡地說:“但是，我要你和你的人全部加入光明教廷，受我的轄製！”
“這……”傑克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猶豫著思索了起來。
“嗬嗬，你是商人，要的是利益，而不是權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還不滿足麽？”楊旭淡淡地提了一句。
傑克咬了咬牙，下決定道:“好，投資不如投到底，我答應了！”
“哈哈，祝我們合作愉快。”楊旭舉起了酒杯。
“唉，好！祝我們合作愉快。”傑克歎了口氣，也舉起了酒杯。
…………
一場愉快的晚宴持續了很久，直到深夜。
楊旭喝得有點高，傑克為了楊旭的安全，命護院家丁駕馬車送他迴去。
臨走時，傑克突然拉著醉眼朦朧的楊旭輕聲問了一句:“楊旭，你告訴我，光明神是不是真的存在？”
楊旭酒量並不好，再加上傑克拿出來的是可以強身健體的高檔酒，所以楊旭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半斤還多。此時他的臉上還掛著一絲醉了酒的紅暈，聽到傑克說話，歪歪扭扭地迴答道:“後天，後天會有神跡降臨！”
說罷，楊旭神秘一笑，一頭紮進了馬車，震天的唿嚕聲響了起來。
“後天會有神跡降臨？”傑克一愣，仔細琢磨著這句話的真假。
看到馬車開動，大管家走到了傑克旁邊，小聲問道:“主人，光明的勢力還很弱小，以後指不定崛起還是毀滅，您就這麽把家底兒全投進去了？風險是不是太大了啊？”
傑克瞥了一眼自己的管家，哼道:“你都跟我十年了，還是這麽無能。錦上添花雖好，卻永遠也不如雪中送炭。若是光明教廷崛起，又怎麽可能看得上我們？”
……………………
“快快快，今天是神靈現世的日子，可不能遲到。”
“誒，前麵的別堵啊，快走啊，耽擱了時間可是會被神靈埋怨的。”
“到了到了，幸虧還沒開始！”
“……”
零零散散的居民向鎮子中央跑來，臉上掛著焦急、緊張、期待和興奮的情緒。
老邁的鎮長在家人的攙扶下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咳嗽了兩聲，問自己的兒子:“神使大人到了嗎？”
鎮長的兒子點頭道:“到了，神使大人帶著傑克和摩根上台了。”
“咳咳，那就好！”看起來鎮長的身體非常不好，隻是說了兩句話就氣喘籲籲，“希望……希望這次真有神跡，可以讓老頭子我也沾沾神的氣息。”
“嗬嗬，父親大人一定會得到光明神的青睞的。”鎮長的兒子笑道。
太陽很快就移動到眾人的頭頂。這個世界很奇怪，竟然有兩個太陽。它們同時升起，又同時落下，也不知道是什麽天體運行原理。
摩根看了看時間，說道:“楊旭兄弟，到時間了。”
經過半個多月的努力，楊旭的威勢已經越來越大，別人見了他都尊敬地稱唿一聲神使大人。也就隻有烈火冒險團的眾人因為最早接觸楊旭，和楊旭關係密切，再加上楊旭自己不在乎這些細節，所以才一直保留著“楊旭兄弟”這種稱唿。
楊旭點了點頭，向前走了一步。台上的摩根和傑克一看，直到正事要開始了，所以很有默契地同時退到了台下。
“唿――”
深深出了一口濁氣，平複了一下忐忑的心情，楊旭張開雙臂、同時閉上了眼睛。
“這次的人造神跡，千萬不要搞砸了啊。”楊旭默默地祈禱著。
說來也是搞笑，身為光明教廷的神使，立誌要把光明傳播到全世界的人，此時在心裏祈禱的對象竟然是玉皇大帝和如來佛祖，而光明神卻被遺忘到了不知哪個角落。
“開始了！”
台下的眾人全都閉上了嘴，眼巴巴地看著台上閉眼張臂的楊旭，心裏不知在緊張些什麽。
“建築……教堂……兌換！”
“滴！教堂兌換成功，信仰值-！”
“剩餘信仰值……205”
“滴！請選擇教堂投放地點！”
楊旭睜開了雙眼，大聲喊道:“約克鎮的子民感動了神靈，成為這個世界第一批接受光明信仰的信徒！偉大的神靈決定，降下神之教堂供爾等祈禱禮拜，望爾等永記神之恩賜，為傳播光明繼續努力！”說完，楊旭右臂一指，一陣耀眼的光芒出現。
“轟――”
“天啊，神跡，神跡！”
“天神顯靈，快跪下祈禱啊。”
“……”
聖潔祥和的光芒籠罩了整個廣場，台下的鎮民們激動地跪成一片。
在廣場西側一處準備好的空地上，一棟高大雄偉的建築在白色光芒的籠罩之下緩緩成型。
“教堂！天降教堂，神跡啊！”
“這是從神界降臨的教堂嗎？”
“不可思議啊，真的是神跡，我此前還懷疑來著。”
“……”
傑克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棟高大雄偉的白色建築，直覺地一切是如此不可思議。
“真……真的是神跡？”傑克呆呆地說了一句。
在約克鎮，要說最不相信楊旭那些屁話的人，傑克絕對數一數二，就算是和楊旭談判加入了光明教廷，也是純粹看好楊旭的發展前景，想要提前投資而已。但是現在，天降教堂、無中生有卻顛覆了這個老油條的認知，讓他不得不相信光明神……似乎真的存在？
“滴！信仰值4！”
“滴！宿主信仰值累計達到，開始自動升級！”
係統的聲音突然響起，楊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溫暖祥和的能量包圍，讓他舒爽地差點叫出聲來。
這種奇異的感覺隻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但是楊旭卻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質好像被增強了很多，一舉一動都有一種爆炸性的力量。
“這是……升級了？”
楊旭訝異地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強大的祥和能量在不斷流動，讓自己的身體在不斷接受洗禮。他知道，那是光明之力，自從購買了經文之後他就開始按照書裏記載的修煉方法修煉，但是收效甚微。沒想到現在突然升級，體內的光明之力直接暴增了許多倍。
“攢夠信仰就升級了……那係統是不是也有變化了？”楊旭興奮地點開了係統，數據上的變化讓他恨不得仰天大笑。
姓名:楊旭
職業:牧師
等級:二階
生命:
魔法:
當前信仰值:8003
這是人物欄上的變化，等級從一階變為了二階，生命和魔法此前都是100，現在滿值狀態下變成了500，一下子暴增了五倍。
而商店物品欄的變化就更讓人欣喜。因為各項類別的物品都開放了一大批係統物品，讓楊旭有了更多的選擇和購買餘地。
比如說技能裏麵的聖光術、信仰光環、十字斬；武器裏麵的聖騎士鎧甲、牧師法杖、魔法手鐲。還有建築裏麵的神聖泉水。
當然，這些物品更加強大，但是價格也更高，楊旭現在還是個窮鬼，隻能看著這些物品流口水……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那個胖胖的大管家的聲音在外麵響起:“神使大人，已經到了，您可以下車了。”
楊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牧師法袍，然後掀開車簾走了下去。
一棟奢華大氣的府邸出現在楊旭眼前，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他還是忍不住漬漬兩聲，感歎著這家主人的奢侈和富有。
“神使大人，請跟我來。”
大管家看到楊旭眼中的豔羨之色，心裏有些得意。自家雖然不是那些受人尊敬的武學世家，在社會上地位較低，但是論起富有來，就算在日光城也是排的上號的。
楊旭在大管家的帶領下進了大廳，就見到大廳裏早已擺好了宴席，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已經等在了那裏。
這個男人個頭不高，比楊旭還要矮上半頭，穿著一身華麗的袍子，肥大的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他在看到楊旭之後連忙迎了上來，握住楊旭的手笑道:“神使大人能來，不甚榮幸啊，快請，快請。”
“哪裏哪裏，傑克大叔抬舉我了，傑克大叔先請。”楊旭笑著迴應。
在毫無營養的寒暄聲中，兩人分主次坐在了飯桌了，而大管家則帶著幾名漂亮飯年輕侍女站在一旁，隨時聽候主人的命令。
“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啊！”楊旭在心裏酸溜溜地感歎著。普通人家在晚上隻能點油燈，而這裏卻點著許多高品質的蠟燭，將整個大廳照得亮如白晝。
偌大的餐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讓楊旭垂涎欲滴，但是除了傑克和他自己之外，餐桌上連個陪客都沒有，這種奢侈豪華飯陣仗倒是讓楊旭有些拘束起來。
“嗬嗬，神使大人這半個月來廣施恩德、救苦救難卻分文不收，實在是慈悲心腸，讓我等慚愧啊。”傑克首先開口，挑起了話題。
“傑克大叔說笑了，我秉承神的意誌，以普度世人為己任，怎麽能要錢呢？”楊旭笑著迴答。
很明顯的，商人傑克鬧這麽大陣仗把自己請來，禮數做的很足，肯定是有求於自己。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自己盡量和傑克扯閑淡，讓傑克先開口說正事。
兩人扯了半天，從街頭孩童的教育問題談到了東方凱撒帝國和南方艾倫帝國的領土爭端，誰也不肯說正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傑克終於按捺不住了，於是扯著笑容問道:“其實我也是信仰光明的，所以我也想為傳播光明獻一份力。神使大人，您現在有什麽困難，我可以出人出力，以便於光明信仰能夠更快地傳播。”
楊旭目光閃爍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沉默了兩秒鍾後，開口道:“你還別說，我真有困難需要您的幫忙。”
“哦？神使大人可以說說看，隻要能幫的，我傑克絕不含糊。”傑克拍著肥大的胸脯保證道。
“資金，我需要大量的資金，有一個穩定的資金來源就更好了。”楊旭嚴肅地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來到異界，獲得教皇係統，楊旭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建立一個世界第一宗教。當然，這是個非常長遠、也非常艱難的任務，並非是一人之力可以辦到，也並非一時之間可以辦到的。
所以，為了自己心中的雄偉目標能夠實現，他需要大量的信徒來幫他傳播信仰，也需要難以估量的金錢來作為活動資金。
“好，我傑克家族掌控著約克鎮的經濟命脈，在日光城也有著雄厚的根基，所以我可以提供給你大量的資金，保證光明的力量播撒到整個約克鎮和日光城。”
談論正事的時候，傑克也不再一臉和藹，而是顯示出了他久經商場的那種精明和幹練。
“需要我提供什麽？”楊旭眯著眼問道。
傑克並不是一個思想保守的普通百姓，也不會因為楊旭嘴上說說就成為光明神的狂熱信徒，所以他說的一切為光明貢獻力量的屁話楊旭是一點都不相信。在他看來，這一切的說辭都是為了交換條件，增加自己的利益才是真的。
交易嘛，本質上就是雙方交換條件，一方無償提供好處那不叫交易，那叫施舍。但是談話嘛，直來直去是傻子才幹的事情，總要有那麽一塊遮羞布來掩蓋露骨的事實。
“哈哈，神使大人真是快人快語，那我也不矯情了。”
傑克大笑兩聲，然後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我要成為光明信仰的第一資助人，所有後來加入的商人和投資者都要處於我的管轄之下。”
楊旭一愣，脫口說了一句:“你要和我綁在一起？”
傑克微微笑笑，但是沒有說什麽。
楊旭知道自己太年輕，和這種商場高手談判的時候說了傻話，於是閉上眼開始思索這件事的利弊。
傑克也不催他，而是接過大管家遞來的茶水一口一口地抿著，看起來愜意至極。
仿佛過了許久，楊旭突然睜開了眼睛，說:“好，我同意了！我會組建一個光明教廷直轄的神聖商會，你就是會長！”
“哈哈，神使大人真是少年英雄，如此年紀便能謀段果決，將來光明的力量一定會普及整個世界。”傑克笑著恭維了一句。
楊旭不置可否，而是端起茶水嘬了一口，神態輕鬆，淡淡地說:“但是，我要你和你的人全部加入光明教廷，受我的轄製！”
“這……”傑克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猶豫著思索了起來。
“嗬嗬，你是商人，要的是利益，而不是權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還不滿足麽？”楊旭淡淡地提了一句。
傑克咬了咬牙，下決定道:“好，投資不如投到底，我答應了！”
“哈哈，祝我們合作愉快。”楊旭舉起了酒杯。
“唉，好！祝我們合作愉快。”傑克歎了口氣，也舉起了酒杯。
…………
一場愉快的晚宴持續了很久，直到深夜。
楊旭喝得有點高，傑克為了楊旭的安全，命護院家丁駕馬車送他迴去。
臨走時，傑克突然拉著醉眼朦朧的楊旭輕聲問了一句:“楊旭，你告訴我，光明神是不是真的存在？”
楊旭酒量並不好，再加上傑克拿出來的是可以強身健體的高檔酒，所以楊旭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半斤還多。此時他的臉上還掛著一絲醉了酒的紅暈，聽到傑克說話，歪歪扭扭地迴答道:“後天，後天會有神跡降臨！”
說罷，楊旭神秘一笑，一頭紮進了馬車，震天的唿嚕聲響了起來。
“後天會有神跡降臨？”傑克一愣，仔細琢磨著這句話的真假。
看到馬車開動，大管家走到了傑克旁邊，小聲問道:“主人，光明的勢力還很弱小，以後指不定崛起還是毀滅，您就這麽把家底兒全投進去了？風險是不是太大了啊？”
傑克瞥了一眼自己的管家，哼道:“你都跟我十年了，還是這麽無能。錦上添花雖好，卻永遠也不如雪中送炭。若是光明教廷崛起，又怎麽可能看得上我們？”
……………………
“快快快，今天是神靈現世的日子，可不能遲到。”
“誒，前麵的別堵啊，快走啊，耽擱了時間可是會被神靈埋怨的。”
“到了到了，幸虧還沒開始！”
“……”
零零散散的居民向鎮子中央跑來，臉上掛著焦急、緊張、期待和興奮的情緒。
老邁的鎮長在家人的攙扶下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咳嗽了兩聲，問自己的兒子:“神使大人到了嗎？”
鎮長的兒子點頭道:“到了，神使大人帶著傑克和摩根上台了。”
“咳咳，那就好！”看起來鎮長的身體非常不好，隻是說了兩句話就氣喘籲籲，“希望……希望這次真有神跡，可以讓老頭子我也沾沾神的氣息。”
“嗬嗬，父親大人一定會得到光明神的青睞的。”鎮長的兒子笑道。
太陽很快就移動到眾人的頭頂。這個世界很奇怪，竟然有兩個太陽。它們同時升起，又同時落下，也不知道是什麽天體運行原理。
摩根看了看時間，說道:“楊旭兄弟，到時間了。”
經過半個多月的努力，楊旭的威勢已經越來越大，別人見了他都尊敬地稱唿一聲神使大人。也就隻有烈火冒險團的眾人因為最早接觸楊旭，和楊旭關係密切，再加上楊旭自己不在乎這些細節，所以才一直保留著“楊旭兄弟”這種稱唿。
楊旭點了點頭，向前走了一步。台上的摩根和傑克一看，直到正事要開始了，所以很有默契地同時退到了台下。
“唿――”
深深出了一口濁氣，平複了一下忐忑的心情，楊旭張開雙臂、同時閉上了眼睛。
“這次的人造神跡，千萬不要搞砸了啊。”楊旭默默地祈禱著。
說來也是搞笑，身為光明教廷的神使，立誌要把光明傳播到全世界的人，此時在心裏祈禱的對象竟然是玉皇大帝和如來佛祖，而光明神卻被遺忘到了不知哪個角落。
“開始了！”
台下的眾人全都閉上了嘴，眼巴巴地看著台上閉眼張臂的楊旭，心裏不知在緊張些什麽。
“建築……教堂……兌換！”
“滴！教堂兌換成功，信仰值-！”
“剩餘信仰值……205”
“滴！請選擇教堂投放地點！”
楊旭睜開了雙眼，大聲喊道:“約克鎮的子民感動了神靈，成為這個世界第一批接受光明信仰的信徒！偉大的神靈決定，降下神之教堂供爾等祈禱禮拜，望爾等永記神之恩賜，為傳播光明繼續努力！”說完，楊旭右臂一指，一陣耀眼的光芒出現。
“轟――”
“天啊，神跡，神跡！”
“天神顯靈，快跪下祈禱啊。”
“……”
聖潔祥和的光芒籠罩了整個廣場，台下的鎮民們激動地跪成一片。
在廣場西側一處準備好的空地上，一棟高大雄偉的建築在白色光芒的籠罩之下緩緩成型。
“教堂！天降教堂，神跡啊！”
“這是從神界降臨的教堂嗎？”
“不可思議啊，真的是神跡，我此前還懷疑來著。”
“……”
傑克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棟高大雄偉的白色建築，直覺地一切是如此不可思議。
“真……真的是神跡？”傑克呆呆地說了一句。
在約克鎮，要說最不相信楊旭那些屁話的人，傑克絕對數一數二，就算是和楊旭談判加入了光明教廷，也是純粹看好楊旭的發展前景，想要提前投資而已。但是現在，天降教堂、無中生有卻顛覆了這個老油條的認知，讓他不得不相信光明神……似乎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