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話可不能亂說!”


    “就是,就是。”


    “姑娘此言差矣,我們怎麽能下得了毒?”傾城姑娘也站出來道。


    “笑話,你一個宮女,這裏什麽時候有你說話的地了。”太後威嚴的目光直逼蘇茵。


    蘇茵毫不俱她的威脅。


    “皇上,我說這話是有證據的。”


    “你但說無妨,朕赦你無罪。”皇上替她撐腰,他知道,沒有證據,沒有人會亂說,這是跟誰作對,大家心裏都清楚。


    淑妃的這個宮女,倒是個直言不諱、忠心耿耿的。


    “皇上,奴婢自小就嗅覺靈敏,舞姬靠近淑妃娘娘的時候,奴婢便聞到一股藥味,當時奴婢以為是哪個舞姬受了傷,卻沒想到淑妃娘娘剛剛出了那樣的事。”


    “驚心動魄之後,奴婢想起剛剛那抹藥味有些熟悉,奴婢剛剛仔細的聞了聞,確實,淑妃酒杯裏的藥,跟之前奴婢從舞姬身上聞的一模一樣。”


    “那你可能辨認是哪個舞姬?”皇上連忙問。


    “皇上,奴婢蠢笨,自幼認人不清,已經記不得剛剛的舞姬了,但是奴婢能聞出來。”蘇茵道。


    “那你快辨認一番。”


    蘇茵聞言,便在這些舞姬身邊走了一遍,心中跟係統溝通,“剛剛那個舞姬,可還記得?”


    “宿主的鼻子靈通,自己找到也費不了多少功夫。”


    “就是因為鼻子靈通,才不想在這些脂粉中多做停留,熏的腦袋疼。”


    係統:“……”


    “還從未聽說過有這般本領,這難不成人的鼻子比狗還靈敏?”祁王妃驚奇道。


    “或許真有人有如此本領。”祁王爺饒有興味的盯著蘇茵。


    小姑娘長的芙蓉出水般清新淡雅,沒想到是個膽子這麽大的,居然不怕得罪太後,還如此有趣。


    “這不是蘇太醫家那個女兒嗎?聽說自小就認人不清,怎麽入宮了?”有人認出蘇茵道。


    “不知道,蘇太醫都請辭許久了,沒想到他的女兒竟然入宮做宮女了。”


    “世事難料嘛。”


    太後自然也聽到了議論聲,看向蘇茵的目光就更不善了。


    “皇上,就是這名舞姬。”蘇茵剛走到她身邊,她就很緊張了,在脂粉重的味道中,她聞到了熟悉的一絲藥味,很淡。


    但是跟係統核實無誤,蘇茵便直接指認了出來。


    太後看到蘇茵準確無誤的指認出了舞姬,麵色有一瞬的難看,盯著蘇茵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那名舞姬一經蘇茵指認,再加上皇上盯著她的目光,嚇得一下子撲通坐在地上,麵色煞白,冷汗直冒。


    “說,你為何要謀害皇廝,誰給你的膽子!”


    舞姬瑟瑟發抖,一個勁的磕頭,“皇上,奴婢冤枉,奴婢不敢,奴婢冤枉啊!”


    “太醫,檢查一下。”


    “是。”


    幾個太醫就蘇茵指證的位置檢驗,果真在舞姬手指上還有長袖上、腰帶裏檢驗到了藥粉殘留。


    鐵證如山,沒人相信舞姬口中的“冤枉。”


    “還不說,用刑!”皇上顯然沒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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