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連夜奔馳,索性天氣還好,今日正是十五月圓夜,所以天空的明月著實讓齊連天二人輕鬆不少。明月灑下銀光,地上的積雪反射這月光將正片大地都映照成了銀色。天氣之好,甚至連西北風都沒有再吹。這雪原明月下隻見兩匹快馬疾馳,遠遠的看去如同二位仙人在雲海中策天馬飛馳。


    子時時,二人夜月聽到有狼吼聲,聲音還不遠,二人將馬匹放緩,倒不是說怕幾匹狼,而是他們仿佛在這寂靜的夜晚聽到有人逃跑的喘息聲,這喘息聲越來越近。


    齊連天二人將馬停下,借著月光仔細的看向遠處,很快便果真看到一個人正在玩命的向自己這邊跑來,他看到有兩人騎馬駐足喊得不是救命而是快跑,隻是那人喊的是突厥話,劉長老說:“那人讓我們快跑。”


    齊連天到是不慌不忙的說到:“看來是狼群啊。”


    果真很快便看到有約莫七八匹狼急速的追來,各個都大如小牛犢,眼看那人就要被頭狼追上。劉長老飛身下馬,急掠向前,然後一腳踏住頭狼腦袋,將它踩到,然後自己則是反手一掌將逃跑那人推飛而去,然後那人便摔落在齊連天的馬旁。


    劉長老畢竟是在草原上長大的人,他們一直都把草原當作上天給與的恩賜,所有生活在草原的動物都有享受這份恩賜的權力,尤其是對狼而言,它們是草原上僅此於人類的最強種群。它們通常不會攻擊人類,至少有大量的動物供給它們生存,若是萬不得已襲擊了人類,通常人們也不會將狼打死,而隻是將他們驅趕走而已。所以千百年來草原上的狼和人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和。


    劉長老知道一些狼一旦碰到自己無法戰勝的事物時,也絕對不會寧死也要鬥下去,他們畢竟隻是動物,生存是最重要的,沒有人類所謂的尊嚴一詞。但是今天劉長老盡管將衝過來的是十幾匹狼都一個踢翻之後,那些狼卻仿佛有了尊嚴一般不要命的繼續衝來,誓要將眼前這人咬死。隻是對象並不是劉長老,而是那個被劉長老推開的人。


    那人掙紮起來看了看安坐在馬背上的齊連天。齊連天夜低頭看了一下他,接著月光,竟然看到此人有一隻眼微微泛出綠光。那人起身說了一句突厥話,齊連天雖說聽不懂,但是之前聽他喊的同樣的音,劉長老說是快跑的意思。齊連天的就說到:“沒有事,不用跑。”


    那人聽得懂大豫話,得知這人是大豫人於是用大豫話說到:“不光是狼,還有人。”


    齊連天此時看著劉長老的打鬥,便大概猜到有人在驅使這些狼。此時劉長老也猜測到可能有人在驅使這些狼。齊連天此時用心的去感知氣息,然後說到:“劉長老那人至少在一百步之外。我們控製這些狼。”


    齊連天立刻利用環境優勢,將這些狼凍住,但是這些狼已經瘋狂,被凍住不能前行的,竟然低頭去要咬斷自己的腳,然後依然要往前來攻擊那碧眼之人。


    那碧眼之人看到馬上之人竟然會用寒冰真氣,心想這些人莫不是七寒宗的人,他刻意的低下頭當作一切都沒有看到。


    劉長老實在看不過去,便將所有狼都一個個踢暈,方才了事。


    不多時便有一人影出現,一個女子確切的說是一位少女,十多歲的樣子,最多也不會有二十歲。她來到這兩人麵前說到:“你們是誰?多管閑事。”這女子一開口說的便是大豫話。


    “不知姑娘與此人有何冤仇,要取他性命。”齊連天說到。


    那姑娘也不說什麽,隻是扭頭對後麵喊到:“爹,有人欺負我,你管不管。”


    齊連天一吸氣,竟然沒有發覺此人的氣息。不時,一個人身著黑衣現了身說到:“你上去看看打不打得過,打得過就一並解決了,打不過咱麽那就撤不就得了。”


    劉長老剛要發作,便被齊連天製止。


    “打不過,你幫我打。”那女子任性地說到。


    “我說了我這趟出來是不會幫你動手的。”那黑衣男子說。


    那女子氣得跺腳,隻好一躍而來,直接衝向齊連天,劉長老立刻出手,果真一掌相對,劉長老自然也不想傷了這少女,並沒有發力,隻是接住而已,但是這女子得功力確實還是很弱,大約就是在二品左右。


    那女子一掌被拍下後生氣地說到:“打不過,打不過。”


    那黑衣男子打量了一下齊連天劉長老說到:“打不過便走就是了,七寒宗的人打不過正常,爹說不定也打不過。”


    隨即那黑衣人便又加了一句:“七寒宗的人怎麽會救他呢?”


    齊連天說到:“我們不是七寒宗的,倒是要去七寒宗。”


    那黑衣人說:“嗯?莫不成你們是淩霜洞的人?淩霜洞不是已經被七寒宗滅了麽?”


    齊連天自言自語道:“淩霜洞?怎麽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門派。”他看了看劉長老,劉長老也不清楚。


    那黑衣人看他們自言自語一拍腦門說到:“你們不會是雪晶宮的吧。從大東邊跑到大西邊,不顯累?”


    齊連天說到:“我們正是雪晶宮的,隻是到七寒宗有所計較。”


    那黑衣人說:“哦,怪不得,對了那冰老怪如何了?找到冷火沒有?”


    齊連天一聽突然反應過來:“你是誰!”據說冰河古就是在西域遇到一人得知冷火之事後便逐漸瘋狂的。


    那黑衣人說:“隻是和冰老怪見過兩麵。女兒走吧,再不走,說不定走不掉了。”說完那人便一掠抓住那女孩的手臂,急速消失在西南的黑夜中。


    劉長老馬上就追,被齊連天製止:“莫追,且不說追不上,就算追上也捉不住。”


    齊連天此時大概知道雪地上這位碧眼之人與七寒宗有些過節,但是江湖之上誰跟誰都不會太清楚,自己不也是去找七寒宗計較事情麽。


    齊連天隻是說到:“劉長老可曾知道淩霜洞?”


    劉長老說到:“確實不曾知道。”


    下麵的那位碧眼人說:“突厥國的一個小門派,很早很早之前聽說就被七寒宗滅了。”


    齊連天說到:“你怎麽知道?”


    那碧眼人說:“聽別人說的。”


    齊連天沒有再問,明顯對方不想說,他隻是說到:“我們要去西隴,你可去否?”


    那碧眼人說:“隻能先去那,多謝了!”於是劉長老就將他拽上馬一同啟程趕往得隴城。


    那碧眼人一到得隴城便與齊連天二人分離。二人也隻是找了客棧休息後便即刻又啟程前往天山寒峰。


    我靜靜地望著她的雙眼,就那樣一直看著,看著她衝著我笑,笑的如此甜蜜。


    謝謝大家的支持和厚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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