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劍宗藍劍堂堂主於有量起身對屈家家主說到:“屈老爺子,今天貴府一直都有客人登門,我等也已經將事情陳述的差不多了,還望屈老爺子早做定奪。我等這就告辭,不多做打擾。”這於有量的話語稍微有些生硬。


    “老朽知道了,實在不好意思。行與不行老朽都會盡快給一劍宗各答複。兩位車馬勞頓,不如今晚就住在府上,正巧,萬掌門和邱堂主都在,畢道長也光臨寒舍,也讓我盡下地主之誼。”屈老爺子認真的說到。


    “不勞老爺子費周章,我等還要趕迴去複命,有機會再坐。”紅劍堂堂主盧飛鴻說到,他的口氣就明顯緩和的多。


    屈老爺子也沒有多留,親自起身送兩人出門。就在紅藍劍堂兩位堂主立刻時,院子裏又緩步走來一人,此人與對方點頭示意後,便徑直來到堂上。


    畢華恆一眼便認出了此人,此人正是之前自己再那破屋借宿時,見到的那個半夜也來借宿的那位,隻是此時他並沒有手握那柄劍柄鴉頭的劍。如今正是白天,看此人精神矍鑠,身著一身藍衣白袍,頭上青色的綸巾,隨風飄動,就這麽緩步走來,根本就是一個讀書人,跟那晚給自己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此時那人已經到了堂上,屈傳趕忙介紹到:“淩兄,這位是全真教的畢華恆道長。”然後又轉身對畢華恆說,“畢道長,這位是淩誌宏,淩先生,他一直跟著我父親收集重新編撰一些文學古籍。”


    淩誌宏看著畢華恆的目光說到:“畢道長果真跟傳聞的一樣,真是相貌俊朗,年輕有為,今日得見真是淩某的榮幸。”


    此時畢華恆才反應過來說到:“哦,抱歉,淩先生有禮了,我剛才看淩先生有些麵熟。所以有些失禮還望海涵。”


    “畢道長不必客氣,多年前我也曾到秦地尋訪古籍,也上過一次終南山,進過一次全真教。畢道長見我麵熟,也實屬正常,在下麵貌也就是個大眾臉,不如畢道長如此俊朗。”淩先生的語氣很輕鬆,讓畢華恆感覺不到什麽太多窘迫。


    此時屈老爺子正往堂內走來,幾人紛紛起身又一次施禮,屈老爺子坐下說到:“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


    此時五行門執法堂的堂主和雪晶宮的副掌門萬雪封紛紛起身道:“屈老先生,是我等不好意思,打擾了屈老先生的談事。”


    “哪裏,哪裏。”屈老爺子擺擺手說到,然後恭敬的問,“不知二位登門有何事,若是老朽可以幫上的盡管說。”


    雪晶宮副掌門萬雪封說到:“既然是邱堂主先來,邱堂主您先說您的事吧。”原來這兩位也不是一起的,而是前後腳到了這屈家。


    邱堂主環顧了下四周說到:“我也沒有啥大事。”


    此時屈老爺子起身說到:“各位抱歉,邱堂主請裏麵請。”


    不多時,邱堂主和屈老爺子便從後麵出來,屈老爺子對淩誌宏說:“誌宏,麻煩你帶邱堂主去堂藏書房。”此言一出倒是萬雪封有些忍不住的看了一眼。


    此時屈老爺子對萬雪封說:“萬掌門請到後麵說話。”萬雪封便起身跟隨屈老爺子到了後麵。


    萬雪封在後麵待了有約莫兩柱香的時間,才從後麵來到前廳,他隻是坐下,有些失落,屈老爺子也一臉十分抱歉。


    萬雪封想了想起身說:“屈老先生,在下就先告辭,我再去青城山一趟,看看可否有希望。”


    “萬掌門再等一下,此時我看淩先生馬上就會迴來,不如你再問下他,看看他可有線索。”屈老爺子有些抱歉地說到。


    “不必麻煩了,屈老先生之言,在下深信,我相信老先生若是有消息了,定然會告知於我。這次貿然而來,真是多多打擾了。”萬雪封十分客氣恭敬地說到,屈老爺子起身要送,萬雪封趕忙說到,“老先生留步。”說完便抱拳離開。


    “父親,今天什麽情況?”屈傳問到。


    “前兩位來尋物,邱堂主來尋書,這萬掌門是來尋一幅畫的。”屈老爺子也不在意堂上還坐著畢華恆,不過其實也沒有說出什麽。


    “畢道長,來荊州有何貴幹?我們屈家在荊州還有些名望,如果有能夠幫忙的盡可說得。”屈老爺子別看是個讀書人,但是卻十分熱心好客,隻要不是傷天害理之事,且能做到之事都願助一臂之力。


    “多謝老先生關心。我確實隻是遊曆,之前未見過長江特地前來觀江,已提升心境。”畢華恆說到。


    “那不知道長下一步去何處?”屈老爺子關心到。


    “我想順江而下,去一趟黃鶴樓,然後再往東去一趟金陵,最後到臨安,去看一下大海。晚輩也還未見過大海。”畢華恆說到。


    “若不著急,可在府上住下,兩天後正好府上有船要去江城,道長正好順路。既然道長想要觀江,在岸上和在江中又是不同得感覺。”屈老爺子說到。


    畢華恆也不客氣便行禮說到:“那便多謝屈老先生了。”


    “屈傳,你帶畢道長到客房去休息吧。”屈老爺子說到,“你既如此愛好武學也可向畢道長請教請教,成天坐在江邊觀江,你當真可以學得屈聖人觀書成聖麽?”


    屈老爺子一看就不是那種死板的老教條,不因為自己屈家世代讀書就要求自己的孩子都屈讀書,若是有別得愛好,屈老爺子所謂的阻攔其實也隻是刻意的增加阻力,若是稍有阻力便要放棄,也成不了什麽大才,但若是有阻力依然堅持的,如屈傳這般,自己也事支持他學武的。隻是這家中沒有人有高深武學修為,便也無法指教屈傳什麽。


    到了客房後,畢華恆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下屈傳到:“屈先生,請問淩先生可會武功麽?”


    “會武功啊,聽說還不低。”屈傳說,“觀江便是他讓我觀的。那也是他私下了教我,他說我父親不讓他教我武功的。”


    “哦!”畢華恆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道長有何疑問麽?”屈傳問到。


    “沒有什麽,總感覺在哪見過淩先生。”畢華恆說到,“請問,您知道淩先生用的兵器麽?”


    “不清楚,隻是見他教護院的人員舞過棍。”屈傳說。


    “哦,想必是我認錯人了。”畢華恆說到。


    夜晚晚飯時屈家隆重的招待了畢華恆,此時五行門邱堂主已經離開了屈家。全真教沒有禁止飲酒,但今晚也是畢華恆第一次飲酒。此酒為楚地之酒名曰白雲邊,此酒名來自詩仙李太白的一首詩:“南湖秋水夜無煙,耐可乘流直上天;且就洞庭賒月色,將船買酒白雲邊。”據說當時詩仙李太白下停船買酒的那酒家就將自家釀得酒改名喚作白雲邊了。


    酒這東西,首先就要品質好,方才會有名人去喝,然後再有個名人效應帶動,便會一下弄得世人皆知,一舉成名。白雲邊定然是好酒不假,這詩仙李太白還有個稱號就喚作酒仙,若不是美酒,怕他也不會買來胡喝。


    畢華恆隻是少喝了幾杯,但依然有些醉意,本想飯後盡快迴房休息,但是這一頓飯是連吃帶聊好不半晌,酒勁上來畢華恆也有些渾沉。師父曾言修道者首言真,真者實也。就如這酒,若喝了便要體會酒後得感覺,這也是一種人生的體驗。隻是畢華恆即便是再有醉意,也時刻謹記禮儀,借宿別人家,若是失態便是對人不敬。


    我走向社會十年,闖蕩了社會十年,扭過頭發現自己未曾真正的堅持過將任何一件事做好。——明月今宵歌


    謝謝大家的支持和厚愛,堅持寫,寫好書,迴饋大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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