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好漂亮的古宅啊,想不到這裏還住著人,”王哲說到


    “你能看見?”我有點詫異,這陰邪的東西隻有天生陰陽眼,或者是開過陰陽眼的人才可以看到,王哲一個普通的人他怎麽會看到,除非…這個陰邪之物想讓你看到。


    想到這兒我心中暗到不好,“她有可能已經發現我們了,你先跑,”我急切的向王哲說道。


    “她發現我們了,誰啊?李胖嗎?”王哲還在傻傻站著等著我迴答。


    這個碎嘴子,我恨不得上去給他一腳,但幹什麽都已經完了。


    刹時間一陣陰風向著我倆襲來,帶著漫天的塵土,伴隨著嗚嗚的風聲,如同鬼魅在不停的咆哮。


    陰風吹過,我倆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個臉色慘白,披著血紗的女鬼,兩個黑漆漆的眼洞時不時得往外流著血,身上的衣服也因歲月的痕跡成了一條條的破爛布條。


    我倆擱這老遠就聞到了她那渾身散發的惡臭味,有股屍體腐爛和地窖裏的黴味。


    “臥槽,鬼!”王哲驚叫一聲,身體一軟就暈了過去,我有點懵圈,這…這就暈過去了?不過也好,省著拖我後腿。


    “這位哥哥,來此地有何貴幹啊~不如進奴家閨房歇息片刻如何?”這女鬼很是妖嬈的向我說道。


    額,這個聲音還挺好聽的,但是配上這麵孔屬實讓我有些惡心。


    “給你兩個選擇,一,今天把我同學乖乖交出來,我送你去投胎。二,灰飛煙滅,你自己選吧,”說完我冷眼盯著她。


    女鬼麵露委屈,“你怎麽對人家兇巴巴的,奴家從未害過人,隻是你朋友到我這裏歇歇腳。”


    女鬼說著就抬起那露著森森白骨的手掌向我麵部襲來,雖然我有所防備抬起胳膊擋了下來,但是還是被這出其不意的一招傷到了胳膊。


    看著我胳膊上那三道血淋淋的抓痕,她越發興奮,甚至還一臉享受的伸出舌頭舔了舔白骨手掌上遺留的鮮血。


    胳膊上的抓痕不停留著鮮血,傳來的疼痛使我越發清醒,我緊緊盯著她。


    好在上次和姚大壯出完活剩下的白布還在背包裏,要不然今天沒讓鬼打死,也得失血過多身亡,右手從背包裏拿出白布迅速的纏繞在傷口上麵,疼的我冷汗直流。


    “哈哈哈,別掙紮了,你可比裏麵那個胖子陽氣足多了,乖乖聽我話可以讓你少點痛苦。”


    我站在遠的靜靜的看著她,她似乎感覺我妥協了,緩緩的向我走來。


    三,二,一,近在咫尺,我一道驅邪符就打了上去。


    符接觸到的那一刻,“砰,”一聲響,女鬼直直飛了出去。


    “這叫一報還一報,叫你在偷襲我,”


    女鬼麵露怒意,“我要殺了你,”說完就向我飛了過來,我麵露凝色,迅速掏出驅邪符打了過去。


    “砰,”一聲,女鬼抬手之間濃烈的陰氣從手掌散發出來,擋掉了丟出去的符紙。


    “你以為你能傷的了我?雕蟲小技,”說完抬手就向我打了過來,一掌拍到了我的胸脯,頓時冰冷刺骨的陰氣遍布到全身,冷的我隻打哆嗦,感覺胳膊上的傷口留出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順勢我被打倒在地,身體上的疼痛和冰冷刺骨的寒意深深提醒著我不能失敗,我艱難的起身,抹了把臉上的泥土。


    “陽雷未然,由吾成形,我義凜然,?魅皆驚,陽雷破煞,急急如律令,敕!”一氣嗬成朝著女鬼就打了過去。


    雖然剛開始的交鋒我占據一定優勢,但隨著時間推移我的體力在急劇下降,最終我還是被她打飛了出去。


    而她並沒有遭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我該怎麽辦,真要把小命搭上?突然餘光看到了背包裏散露出來的銅錢劍,這是爺爺貼身法器,前幾天爺爺用我這個背包估計沒拿出去,現在隻能用銅錢劍試試了。


    我艱難的起身,拿起銅錢劍。


    “我不想傷你,如果乖乖聽我的,可以饒你性命。”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是什麽算盤,我的陽氣可不是那麽好吸的,”


    說完我就手捏法決,拿起銅錢劍,“一氣混沌灌我形,禹步相推登陽明,天迴地轉履六甲,天罡履鬥齊九靈,亞指伏妖眾邪驚,雷神助我潛身去,一切禍殃總不侵,”配合著八卦步。


    這還是我在爺爺書上學到的秘術,此術反噬極大,不到萬不得已不得使用,雖然爺爺書上寫的很明確,但我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


    刹時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啊!這是什麽,你幹了什麽?”女鬼滿臉驚恐,說完轉身就準備逃。


    “哼!還想跑!急急如律令,敕!”我手握銅錢劍就刺了過去。


    銅錢劍發著紅色光芒直直的刺入女鬼身體中。


    “砰、砰、砰,”入耳的是一些刺耳的響聲夾雜著慘叫聲,女鬼頓時灰飛煙滅。


    看著地上空空如也,唯有空氣中殘留著惡臭的氣息,和地上的銅錢劍,證明著這裏剛剛發生過一場激烈的鬥爭。


    沒想到爺爺書上記載的這個高等道術威力這麽大,我長出一口氣,胳膊上的疼痛和身體上的疲憊傳來,我再也撐不住了,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睜開眼睛,白色的天花板,鼻腔裏充滿了酒精、消毒液,那刺鼻的味道,不用想,一定是在醫院。


    在我還在迴憶昨晚的事情的時候,門開了,隻見王哲和李胖來了。


    “徐哥,你醒了,可把我嚇壞了,你都昏迷兩天了,”王哲邊說邊把水果放到桌子上。


    “倆天?”我有些震驚的看向王哲。


    “對啊,那天我醒來已經是淩晨四點了,你滿身血躺在地上,我怎麽叫你都沒反應,我怕遇到鬼,也不敢動彈,就在原地等著天亮。”


    還沒等王哲說完我就打斷,“停,直接說重點,別囉裏囉嗦的。”


    王哲尷尬的笑了笑,“徐哥你聽我慢慢說,後來手機也關機了,堅持到天色蒙蒙亮我就背著你往出走,可是剛走沒多遠,就看見這小子躺在土堆上睡覺。”


    王哲迴頭冷冷看了眼李胖,李胖羞愧的低下了頭,“徐哥,你說這小子,咱倆救他差點把命丟了,這小子竟然在那睡著了,還打著唿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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