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


    “你小子就是一個愣頭青,你沒有看到我的刀是黑色的嗎?”


    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二爺手裏拿著的刀,不隻是刀把是黑色的,那刀刃也是黑色的,我愣了一下。


    “我這是陰刀,你那刀一上,這軟獄立刻就收縮,我們就沒有機會逃出去了。”


    “陰刀?”


    “死人骨頭做的,還得是黑的骨頭,黑色的骨頭十萬人中有一個人,做惡到極致,骨頭才能黑,用這種骨頭做成的刀,才能割。”


    我看了二爺一眼,沒有說話,我過去要幫二爺的忙。


    “你離這兒遠點,這綠色的液體能把鐵融化了。”


    我覺得二爺就是在扯淡,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可以把鐵融化掉的液體,我把刀扔到流下來的流體上,那刀竟然慢慢的就化了,我差點沒跳起來。


    二爺“嘎嘎嘎”的笑起來,我瞪了他一眼,坐到一邊看著二爺在割那軟獄的牆壁。


    一個小時後,割出了一個大洞,二爺看了我一眼。


    “一會兒鑽出去,不過不要碰這綠色的液體。”


    我看著那個洞說:“能不能再割大點?”


    “你以為那麽簡單嗎?我不能碰到液體,碰到我就在找死。”


    我想也是,是夠難的了。


    二爺把刀收好後,往後退。


    “我先過去。”


    二爺跑起來,一個躍,他過去了,這老燈,竟然這個也行,恐怕我也不太好辦到,可是不去做,那就是死,也許這還有點機會。


    我不保證我這可過去,我猶豫著,生死一跳,太他媽的刺激我了。我跳過去了,摔個逼形,跳得太猛了。


    二爺“嘎嘎嘎”的笑著。


    逃過這一劫,也許是幸運,也許是不幸,什麽事沒有絕對的。


    這個房間擺一個大棺材,旗棺,典型的旗棺,棺上有鳳案,那是旗棺的一個標誌。這種旗棺我見到過,但是並沒有那深刻的印象,今天這個旗棺讓我有些害怕,棺材弄得花裏胡哨的,看著就怪怪的。


    旗棺是邪惡之棺的首位,二爺告訴過我,遇到旗棺,最好離遠點。這迴到是好,真的就碰到了,就擺在眼前,若大的棺材看著就難受,上麵的五彩圖案,實是看著心驚肉跳的。


    二爺繞著走,整個大的房間,除了旗棺竟然什麽都沒有,我們找了半天,也沒有出口。迴頭再看那軟獄,那個被二爺割開的洞,慢慢的愈合了,簡直就是一個活物,這對於我來講,是不可能理解了。


    二爺找一個角落坐下了。


    “女人遲早會害死你的。”


    我知道二爺在說紀曉輕。


    “現在怎麽辦?”


    “我要是有辦法,我也不會坐在這兒了。”二爺斜楞著左眼看我。


    “我不喜歡你的左眼,小心我隨時會偷走你的左眼。”


    二爺沒理我。


    旗棺就是滿棺,滿八旗,以旗色為棺,棺頂的形狀是旗飛狀。我站起來,看著旗棺,準備要過去。


    “找死。”二爺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我站住了,其實我也是非常的害怕,可是現在沒有其它的辦法,也許這個旗棺會是一個機會。


    二爺站起來,把我推到一邊說:“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二爺往旗棺那兒靠,他走過去,那個高大的棺材,把二爺顯得很小,高過了他。二爺繞著轉了一圈。


    “高大的旗棺,我幹你奶奶的,真是要了小命了。”


    二爺說完,就踩著楞子,往上爬,他爬到棺頂,看著什麽。他擺手讓我上去的時候,他在上麵蹲了能有十多分鍾了。


    我爬上去,棺頂上麵竟然有圖案,那是一幅地圖。


    “這是地圖?”


    “你再看看。”


    我看了半天,在地圖的西上角,有一個若大的紅點。


    “我看明白了,這是當年努爾哈赤打仗的軍事地圖,隻是那個紅點是什麽意思,我就不太明白了。”


    “那個位置就是寧遠,當年怒爾哈赤就是在這個地方受的重傷,他在這兒點了一個紅點,不過你看這年代,底下寫的是一六二五年,努爾哈赤是在一六二六年死的,這是預言,提前就知道了,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有這要本事,也不是一般了。”


    “怎麽會在這兒呢?”


    “我估計這個棺材就是這個人的,這個人有這個本事,大概也會算到,他的今天,就是我們出現的今天。”


    “扯蛋,我根本就不相信這事,如果他能算了來,就能算出來自己什麽時候死,如果他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死,也不會讓別人給藏到這個地方來。”


    二爺搖了搖頭說:“有些人我們是不懂的。”


    “那我們打開看看。”


    二爺瞪了我一眼,就跳下了棺材,坐在到角落裏。我原本以為,二爺會打開這個棺材,可是沒有,他並不想打開這個棺材。


    “這個棺材最好不要打開,也許早就給我們設計好了機關。”


    “沒有那麽神吧?也許是在努爾哈赤死後,他寫上去的,有意把日期提前了,這樣的人大有人在。”


    “要不你去試試?”


    二爺說完這話,我也害怕了,這管是真是假的,這都是要命的活兒。旗棺曆來以邪惡,詭異出名,就是盜墓的那些人,都輕易的不去碰旗棺,碰了旗棺幾乎都沒有什麽善終。


    我猶豫了,二爺坐在那兒看著我。


    最終我還是決定把旗棺打開,因為不打開,我們也沒有什麽路可走,也許這是唯一的出路,總比困死在這裏要好得多。


    我慢慢的走過去,伸出手來,推那棺材蓋,很重,我滿頭是汗的時候,才推開了一條縫。二爺歎了口氣,過來幫我把旗棺的蓋兒推開了,我要上去,二爺拉了我一把,他此刻竟然這麽小心。


    他轉到另一邊,我跟過去,他抬頭看棺材蓋,在棺材蓋的底部竟然有一行字,開者裂體。我差點沒跳起來,果然又是一個預言,或者是詛咒。


    二爺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他迴頭看我,那意思我明白,是在埋怨我,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我相信。”


    “等你死的時候你就相信了。”


    我和二爺爬上去,棺材裏有屍骨,並不是躺著的,而是坐著的,有一把刀,從骨頭架子穿過去,紮在了棺材的板子上,把屍骨固定住了。


    “誰把他幹死的?”


    “估計是自己。”


    二爺說完,順手就把我推了下去,我摔了下去,摔得我“嚎”的一嗓了,這二貨,就想害死我。


    “你看看底下有什麽機關沒有?或者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你有點太陰險了。”


    二爺在上麵笑,笑得邪惡。我爬起來,準備看的時候,二爺慘叫一聲,棺材蓋就蓋上了。我一下就慌了,拍著棺材板子大叫,二爺沒有聲音,十幾分鍾後,依然是這樣,我就知道出事了,這個旗棺果然是邪惡得要命,當初我要是聽二爺的話就好了,現在和這個屍骨在一起,弄不好就和他一樣,死在這裏。


    我也不掙紮了,靠在棺材的一角坐下,我想那“開棺體裂”,這有點可怕,怎麽裂我不知道,但是絕對是十分的可怕。


    我感覺到棺材底下的板子是活動的,是我動了一下,我激動了,看來我還有機會活命。那塊板子真是活動的,而且一下就拉開了,下麵是黑乎乎的洞,沒有敢下去,不知道下麵會有什麽情況。我推著棺蓋,根本就不動,我不想再試了,二爺在外麵如果沒有死,他肯定就會想辦法的。


    果然,一個小時後,棺材蓋再次推開了,我看到了二爺,就那一眼,我靠他八大爺的,我的心髒一下就停跳了八拍,差點沒要了我的命。


    我看到二爺竟然有兩個頭,詭異得要命,我瞪著眼睛看著二爺。


    “你小子就是找死,他跳了進來,我一下就跳起來,緊緊的貼著棺材板子上。


    “你……”


    “還你個屁,體裂,你簡直就是想害死我。”


    我傻逼了,怎麽會這樣呢?這個詛咒竟然成真的,這簡直就是不能理解的事情。二爺爬下去了,我跟著下去的,洞很小,我們就是在爬,十幾分鍾後,我們爬了出去,眼前是長明燈,不過這個地方很奇怪,上上下下的,錯開的房間,像是搭的積木一樣,小房子都跟雞窩一樣。


    我站在那兒發呆,二爺越來越嚇人了,除了頭,身體也在慢慢的裂開,我想,真的完全裂開了,二爺就是兩個人了,但是能不能活著,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二爺似乎很痛苦,臉色蒼白,鎖著眉頭。


    “這是什麽地方?”


    “不知道?”二爺沒有好氣。


    我們看著,我走近一個小房子,往裏看,我靠他大媽的,裏麵竟然是黑白雙色的盒子。二爺也看到了。


    “燒屍雙雙。”


    “什麽?”


    “這是陪葬的夫妻,選出民間的夫妻,把屍檢燒掉,然後裝進黑白盒子,男人黑女人白。”


    “夠慘忍的了。”


    我覺得陪葬,那就應該沒有什麽大的問題。


    二爺還是十分的小心,似乎他非常的緊張。二爺還在分裂著,我不時的摸著自己,害怕自己也會分裂。


    二爺突然大叫一聲。


    “站住。”


    我嚇得一哆嗦,尤其是在這個地方,你冷不丁的來一嗓子,屬實是能嚇死人。


    “你幹什麽?”


    “別往前走,如果你再走一步,你就死定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在我腳的前麵,有一個圖案,是一條狗的圖案,這個位置正位於這個房是的中心。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二爺為什麽會這麽緊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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